第6章 阿花的家庭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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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叫了一聲,就被人把嘴搗住了。
    我想咬他,但是他捂得死死的,我的牙都露不出來,咬不到。
    抱著我的人緊緊地箍住了我的四肢,在我耳朵邊小聲說:“花兒,我是你麻子三叔,你不許叫喚,不然我就放狗咬你!”
    我一聽放狗,我就知道身後的人是吳三麻子了。
    他怎麽會來到我家的?
    但是我根本就想不了那麽多,我隻知道他家的狗年初的時候真咬了人,那人是個外地來賣貨的,我聽我三叔說,那人腿上被活生生撕下來一塊肉。
    於是,我馬上猛點頭,告訴他我肯定不敢再叫了。
    吳三麻子就慢慢放開了我,可是雙手卻沿著我的身上慢慢摸索。
    我此時比去年已經懂事不少,雖然知道這件事並不是很好,可是也不見得真的很差,他喜歡摸哪裏就摸好了。
    反正一會兒我就跟他要糖吃!
    吳三麻子一邊摸一邊問我:“你咋不跟你五叔去我那裏了?我買了好多娃哈哈給你留著呢。”
    當時我們村裏的小賣店,賣得最火的飲料就是娃哈哈,我娘給我弟弟買過兩回,我肯定是沒資格喝的。但是我弟弟喝完之後,我偷偷把瓶子撿了過來,用剪刀剪開了上麵的小瓶頸,把裏麵剩下的不丁點飲料舔得幹幹淨淨。
    那滋味,我從來都沒有嚐到過,酸甜酸甜的,好喝得不得了。
    聽吳三麻子這樣說,我又想起了那回偷喝到的娃哈哈,就馬上乖乖地回答他:“我娘不讓我出門,我爹打我。”
    吳三麻子轉到了我的麵前,抱著我坐到水缸的沿兒邊上,一手摳弄我,一手扶著我。
    他的嘴也舔著我的上身,嘴裏咂吧著:“那我以後來找你吧。花兒,你沒告訴你娘吧?”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天他脫光我衣服的事情:“沒有,你不讓我說,我就沒說。”
    吳三麻子顯然很高興,他把自己的大褲衩褪了下去,扶著一個黑洞洞的東西往我身上碰:“以後也不許說,你聽話我就給你喝娃哈哈。”
    我馬上回答:“我聽話。”
    他抱著我動了半天,呼吸越來越重,然後一直問我:“進去了沒有?進去了沒有?”
    我哪裏知道進去沒有,但是我記得說進去的話,他就會高興,於是我就騙他:“進去了,進去了。”
    吳三麻子越抱越緊,然後我就感覺他一陣哆嗦,我的腿上就多了一種黏黏糊糊的東西。
    他喘著氣把褲衩拽上來,然後把我放到地上,拿著瓢倒出水來,把我的大腿洗了一下。
    隨即又叮囑我:“明天你家沒人了我還來,你也別穿衣服,不然我就放狗咬你!”
    我卻惦記著別的:“我的娃哈哈呢?”
    他隨口回我:“明天給你帶兩個來!”
    我就開心地笑了:“好,就要兩個。”
    吳三麻子樂嗬嗬地轉身往門口走去。
    我見他出門東張西望了半天,才從我家躥了出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發現吳三麻子沒給我洗幹淨,後腿根兒那裏還有點黏,然後我就自己重新洗了洗。
    晚上我爹娘回來的時候,我照樣沒有告訴他們。
    我看著拿著娃哈哈喝的正開心的弟弟,第一次沒有詛咒他被嗆死。
    因為我明天晚上就可以喝到兩個了!
    第二天晚上,我娘依舊跑出去乘涼,我爹去打牌,但是這次我三叔和四叔、五叔都沒有出門,好像是從我舅爺家裏搬來了幾塊木板,他們三個準備釘一張櫃子出來。
    我看著院子裏都是人,心裏急得不得了。
    他們不走,吳三麻子怎麽敢來給我送娃哈哈啊!
    我魂不守舍地守在門口,左看右看,也不見有人過來。
    早知道,昨晚我就應該把我弟弟喝完的瓶子撿回來的!
    正當我沮喪地想回屋子裏的時候,我看見牆角處閃出一顆腦袋。
    還真是吳三麻子。
    他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隻猶豫了幾秒鍾,就悄悄地跑到了他的身邊。
    反正他做那事也快得很,我一會兒就能回家,誰也不會發現。
    吳三麻子抱著我,把我頂在牆上,利落地脫下了我和他的褲衩,就跟昨天一樣又弄了起來。
    我隻想著我的娃哈哈:“叔,我的娃哈哈呢?”
    吳三麻子哼哼唧唧的:“叔今天忘帶來了,明天給你啊!”
    我心裏一下就惱了。
    你昨天就說給兩個的,今天就忘了?那我還不如昨晚就撿了我弟弟喝剩下的呢!
    我就開始推著他的胸膛:“我不,我要娃哈哈,我要娃哈哈……”
    吳三麻子小聲地吼了我一句:“要你媽逼的娃哈哈!你再敢吵我就把你拎著喂狗去!”
    我嚇壞了。我從來沒想到吳三麻子居然會這樣,他的嘴唇抿得緊緊的,臉上的麻子坑變得猙獰無比,一雙橫眉幾乎豎了起來,就跟一隻狼一樣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卻不理會我,隻動自己的,不一會就又弄得我的大腿黏黏濕濕的。
    他扯著自己的褲衩給我擦了擦,然後見我不出聲地哭,又拿手給我擦眼淚:“今天的事情也不許跟別人說!我明天晚上這個時候還來找你,你必須得出來,聽見沒有?”
    我努力點點頭,生怕他不滿意就拿我去喂狗。
    他把褲衩穿好,又把我整理好,推著我往門口走,然後就吹著口哨離開了。
    吳三麻子就成了除了我爹、我娘和我弟弟以外,我最恨的人。
    喂,說好的娃哈哈呢?
    我三叔的手還是很靈巧的,地裏的活兒幹得好,木匠、泥瓦匠之類的活兒,他也懂一些。
    他和我四叔、五叔釘好的這個櫃子,看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的。
    隻不過,在這個櫃子的屬權問題上,三個人起了爭執。
    三叔說:“這個櫃子就送給大嫂吧,她屋裏孩子多,用得上。”
    四叔說:“不行,大哥屋裏有兩口板櫃了,我屋裏還就一個笸籮筐,這個得給我和老五。”
    五叔說:“要不你們別搶了,留著給我娶媳婦用吧。”
    我那時已經悄悄地躲到了屋門口,他們不知道我偷溜出去過又回來了。
    於是我就坐在門檻上看他們吵架。
    三叔執意要把櫃子給我娘,四叔也是死活不放手,五叔更是動手就要往自己屋裏搬。
    四叔見了,馬上就去幫五叔。
    別管這櫃子最後給誰,先放自己屋裏才安心。
    三叔自然不肯幹。
    這木板是他厚著臉皮跟他二舅要的,老四和老五就隻搭了一把手,主要工藝還是他的,憑什麽他不能拿?
    於是,我就看見我三叔拿著剛才鑿釘子的小錘頭,就要往我四叔五叔手上敲。
    他倆見了,不得不放手。
    我三叔一臉嚴肅:“等有了多餘的木板,我再給你們打。娘活著的時候就說了,家裏的事情都得聽大哥的,好東西也得先給大哥用!”
    四叔一向比我還要沉默寡言,安靜地近乎陰沉。
    他見了三叔這個樣子,冷冷地笑了:“恐怕不是孝敬給大哥,是給你那相好吧?”
    說完,他也不管臉色鐵青的三叔,大步走回自己的屋子裏。
    五叔聽了四叔的話,皺眉想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看三叔,突然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也跟著走了。
    我看著三叔沉默地站在院子裏,半天沒有動靜。
    四叔那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相好的?
    三叔站了一會兒之後,就把櫃子搬到了娘的屋裏。
    娘回來之後,看見屋子裏多了一件家具,果然很開心。
    等到第二天我去窗戶下麵等他們做那事的時候,我娘叫得比往常聲音更大。
    然後我就聽見三叔說:“咱們的事情,老四好像知道了。”
    我娘的聲音停了一下,然後就有些害怕似的回答:“那怎麽辦?”
    我三叔沒有說話。
    第二天晚上,吳三麻子又把我叫了出去,三叔不知道去了哪裏,四叔去了河邊,五叔說是去二狗家了。
    吳三麻子見我家裏沒有人,還是走到那個水缸前,扒了衣服就開始弄。
    我就趁機問他:“叔,什麽叫做相好的?”
    吳三麻子正在興頭上,聽我這樣說,興致更濃,嘴裏也開始不說好話了:“我這麽搞你,你就是我相好的,我也是你相好的。往後你要是讓別人這樣搞,那你們也是相好的。花兒,誰跟你說得相好的?是你娘還是你爹的?”
    說完,他就跟想到什麽讓人興奮的事情似的,咧著嘴問我:“你看見誰做我跟你做的這事兒了?”
    往常我在家裏,從來沒有得到過這種待遇。如果我有疑問的話,不管是問我爹還是我娘,得到的總是一句臭罵,或者是一個巴掌。而我幾個叔叔經常無視我,我也不敢拿了我的疑惑去煩他們。
    至於村子裏的其他人,我更是難得見上一麵。
    所以,吳三麻子如此認真地給我講了這一段話,解了我的疑惑,我心裏就對他信服起來。
    而且隱隱覺得“相好的”,裏麵有一個好字,那就是吳三麻子跟我好。
    他既然跟我好,我就沒有那麽恨他了。
    我就實話實說:“我爹是我娘相好的,我三叔也是。”
    吳三麻子一聽,居然不動了,他捏著我的下巴,眼睛裏露出了猥瑣好奇的目光:“真的?你看見了?”
    我點點頭:“是啊,每天都看見的。我三叔就像你弄我這樣弄我娘,但是又不是很像……”
    我想起那個我糾結了很久的問題。
    到底“那裏”,應該是“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