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轉場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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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騰的一天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若鬆晴也就跟太宰治踏上了去往神社的路。
    坐著中原中也的車。
    原本若鬆晴也是打算悄悄出發的,為此天不亮就將太宰從床上拖了起來。結果沒想到中原中也似乎早有預料,早早就在門外等候,他拉著太宰治一出門就被逮個正著,然後兩人組稀裏糊塗就變成了三人組。
    偏頭看向坐在身邊的人,若鬆晴也無奈道:“難受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幹嘛非要跟過來。”
    昨天派對上他可沒留手,按理來說中原中也應該醉到中午,結果沒想到這人竟然硬撐著暈乎乎的大腦在外麵蹲守。
    “弟弟要走了身為哥哥的怎麽能在房間裏呼呼大睡,隻是有點頭暈而已,一會兒就好。”聽到他發問,中原中也將手臂從眼睛上拿下來,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位體。
    “”若鬆晴也無語,“你怎麽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他們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麽突然就開始爭論哥哥弟弟的事
    看出了他心底的想法,中原中也哼笑一聲說道:“擅自把別人當成未成年弟弟看待的可不是我,想要一個兄弟也沒什麽,我也挺想要一個兄弟。但我比你大就是比你大,說什麽都不可能當弟弟。”
    翹著二郎腿,他說出了十分具有黑手黨氣勢的發言。
    “都說了是我比你大啊!幻境中的事情都過去好久了,我怎麽可能比你小!”
    見中原中也始終固執己見,若鬆晴也也惱了。他“唰”地一下將眼前礙事的紙符掀到帽子上,露出一雙亮到驚人的藍眸。
    正當他豎起指頭想要仔細掰扯一下時,中原中也突然出聲打斷道:“要去測一測骨齡嗎”
    若鬆晴也愣了愣,沒反應過來,“測骨齡”
    “所謂測骨齡呢,就是根據骨頭的生長情況推算一個人的年齡大小。因為人類每個階段的骨頭情況都不同,不同階段之間的差距十分明顯,所以當不知道年齡的時候就會通過測骨齡來確定。”
    坐在最前麵開車的太宰治也加入到了這場辯論中來,向被神秘名詞弄暈的若鬆晴也解釋情況。
    “雖然不是很準,但差距不會特別大,還是很具有參考性的喲。”
    “骨骼生長”
    若鬆晴也抽了抽嘴角,有些抓狂地叫嚷道:“那測出來我不就隻會是歲嗎,這還有什麽檢測的意義!”
    別忘了他的人設可是僵屍啊,一具早就死亡、停止生長的屍體。
    這不管怎麽測他都隻有好嗎!
    “嘛,我們也沒辦法確定小蛞蝓幹你說的是真是假啊。”勾了勾嘴角,太宰治頭也不回地加了一把火。
    雖說看中也被當成弟弟能讓他開心好久,但看著另一個好勝的小蛞蝓幹不得不矮自己一頭成為弟弟也很有意思。而中也他隨時都能戲弄,小蛞蝓幹卻沒多少時間可以玩兒了,兩相權衡之下,果然還是犧牲[中也]吧。
    “多一個哥哥不也挺好嘛,中也那麽婆婆媽媽愛照顧人,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哥哥的。”
    “你說誰婆婆媽媽呢!”x
    一個婆婆媽媽的帽子扣下來,兩個中也同時炸了,不約而同朝太宰治怒吼到。
    吼完若鬆晴也猶覺不解氣,一拳砸在了太宰治的椅子靠背上,“而且好哥哥跟婆婆媽媽有什麽聯係一個好哥哥最重要是成為弟弟們標杆,將他們指引向正確的方向好嗎。”
    論起當哥哥的經驗,這一車人裏沒有哪個比[中原中也]經驗更豐富。
    家大業大的中原家族可不是隻有他一個孩子,跟他關係緊密的表弟表妹們不要太多。雖說大家因為種種原因不會太過親近,但畢竟身體裏都流著同一縷血脈,再疏遠也不獲疏遠到哪裏去。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中原中也]又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家主,那群弟弟妹妹們自然而然都將他當成了標杆。
    在這樣的環境下,[中原中也]可太懂該怎麽盡到一個哥哥的職責了。
    “算了,我跟青花魚討論這個有什麽用。”不知道是不是回想起了以前,若鬆晴也突然表現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粗暴地終止了這個話題。
    然後他就不再說話,自顧自看向窗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
    太宰治跟中原中也透過後視鏡對視一眼,瞬息達成了共識。
    “你們那邊那個眼鏡教授是怎麽回事他跟太宰還有織田沒有成為朋友嗎”調整了一下姿勢,中原中也好奇問到。
    這個問題他老早就想問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眼下用來轉移話題正好。
    “眼鏡教授你是說阪口安吾”若鬆晴也愣了愣,反應了兩秒才知道中原中也問的人是誰。
    轉過腦袋,他有些糾結地皺起眉頭,“也不能說沒有成為朋友,隻是友情沒能延續下去而已。畢竟他是堅定的人類派,當妖魔掀起戰爭的那一刻開始這段友情就不會再繼續下去了。”
    打量著他的神色,中原中也斟酌著措辭繼續追問道:“他一開始不知道太宰那家夥的身份嗎”
    如果是堅定的人類派,那阪口安吾應該不會跟身為妖魔的太宰治有所牽扯才對,怎麽聽同位體那意思那三個人起初關係還不錯
    讀懂了中原中也的表情,若鬆晴也撇了撇嘴,三言兩語將背後的緣由揭露出來:“因為阪口安吾是鴿派的人,雖說將人類利益放到第一位,但對妖魔也不是趕盡殺絕的態度。在戰爭再度爆發之前他們一直想找到一個能和平共處的方法,以結束那持續了無數代的戰爭。”
    中原中也恍然。
    確實,如果是鴿派的話這段友情未必沒有維係下去的可能。
    隻可惜世事無常,天生對立的立場注定了這份友情十分脆弱,稍微遇到點風雨就會折斷。
    狀似隨意地掃了一眼前方認真開車的太宰治,中原中也沉聲總結道:“那天阪口安吾會出現不是巧合吧,派他去的人是想要讓他做出決斷。”
    他看得很清楚,在見到[中原中也]的時候阪口安吾原本是想要說點什麽的,但被同位體堵了回去。
    想來那時候對方是想努力改變那個結局的吧。
    “其實我也沒想到阪口安吾他會那麽做,畢竟我跟他的關係其實不算很深厚。而且平時那個家夥都是一副大局為重的樣子,什麽事情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出手,怎麽看都不像是會衝動行事的類型。”
    若鬆晴也微微仰起頭,看著車頂放空眼神,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模樣。
    “嘛,安吾就是這樣的人。”
    轉動方向盤拐入另一條道路,太宰治接口道:“立場歸立場,情分是情分,安吾不會因為立場而拋棄情分,他不是那種會坐視朋友出事而不管不顧的人。隻是你們的結局早就注定了,即使安吾出手也改變不了什麽。”
    雖說這麽多年他一直無法原諒阪口安吾,但太宰心裏很清楚,當初織田作的死不是安吾的責任。
    若鬆晴也聳聳肩,一臉理所當然,“我當然知道,不然當時也不會阻止他了。上麵明知道他跟我們有舊還派他過來就是想逼他表態,如果當時他說出了那句話,最後的下場估計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嘖,這裏也好那裏也好,玩弄政治的家夥總是這副德行。”
    輕哼一聲,中原中也充分表達了對政客們的嫌棄之情。
    “政治沒有對錯,隻有主義,沒有感情,隻有利害。在政治上,這不是殺人,而是移去一個障礙物。”[注]
    淡淡一笑,太宰治隨口說了句對政治的理解,讓兩個中原中也不約而同露出了更為不讚同的目光。
    “還有多久才到地方”
    厭倦了討論那些過去許久的往事,若鬆晴也在太宰治說完之後主動詢問到。
    “快了,繞過這個路口就是。”太宰抬眸掃了眼位置,準確地給出了答複。
    他踩下油門,駕駛著性能一流的頂級豪車在寬闊的公路上疾馳,帶著歸心似箭的人朝著目的地進發。
    前來接待三位不速之客的是一個做學生打扮的女孩子,年齡跟穀崎直美差不多大。
    對於若鬆晴也三人的到來,她看起來有些警惕又有些好奇。好奇是針對若鬆晴也,警惕是針對太宰治。
    也不知道太宰到底給她留下了什麽神奇的印象,交流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去窺視太宰的表情,在他看過去時又會飛速挪開視線。
    不過想想太宰治這人平時的做派,兩個中原中也都明悟了。
    然後兩人一齊用看人渣的眼神看太宰治。
    太宰治:“”
    “不不不、不是兩位先生想的那樣!”見自己的舉動被誤會,日暮戈薇又是尷尬又是慌亂,臉頰紅成了大蘋果。
    “太宰先生並沒有對我做什麽,相反我還要感謝太宰先生呢。多虧了先生的提醒以及幫忙,關於食骨之井的秘密才得以繼續保守,我的家人們才不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陷入危險之中。”
    說到最後,日暮戈薇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她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眸子裏滿是感激的光芒。
    穿越時空是一個危險的秘密,一旦透露出去足以將他們一家子都拖入危險之中。
    其實日暮戈薇也知道自己以往的掩飾很蹩腳,可能早晚有一天會出現問題,但要她想出更穩妥的方法掩蓋自己穿越時空的事情也是在為難她。
    畢竟在那天之前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經曆過最大的困難不過是學業比較難而已。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世界會那麽危險,不僅有妖怪活躍還有異能力者!
    要是早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讓爺爺用那些荒唐的理由請假,至少也要想個更靠譜的借口。
    想到太宰治向她介紹的情況,日暮戈薇忍不住偷偷看向身邊三位帥氣的青年。
    異能力者們可能會帶來的威脅暫且不論,他們的相貌是真的很出色啊。甚至比傳說中以美貌著稱的妖怪們都要出色,搞得她都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妖怪了。
    日暮戈薇自以為自己的目光很隱蔽,但在場三人哪個不是五感敏銳的人,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女孩兒的小心思。
    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若鬆晴也體貼地挑起了話題,避免日暮戈薇反應過來因此而尷尬。
    “這次多謝日暮小姐提供的幫助,這個是我的謝禮,請不要拒絕。”
    他抬手將帽簷上的紙符摘下,“這張紙符能夠遮蔽氣息,帶上它你就能逃過大部分妖怪的感知了。不過在遮蔽你氣息的同時它也會阻礙你對外的感知,使用的時候需要更加注意周圍的環境變化。”
    這張紙符原本隻是普通的裝飾物,但若鬆晴也為了物盡其用就花積分將之重新升級了一下。
    畢竟已經變成了危險的僵屍,[中原中也]不可能毫無準備地混跡在人類社會之中。
    “欸”
    日暮戈薇愣了愣,趕緊擺手拒絕道:“不用不用,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中原先生不用客氣。而且太宰先生已經支付過報酬了,不用再支付啦。”
    原本就是舉手之勞而已,收取了太宰治付出的報酬已經很令她良心不安了,多餘的報酬說什麽都不能再接受。
    注視著若鬆晴也那雙霧蒙蒙的鈷藍眼眸,日暮戈薇堅持道:“謝謝中原先生,但是真的沒必要啦。”
    她很堅定,但若鬆晴也同樣不是容易被勸服的人。
    見語言說不通,他幹脆直接將紙符塞到日暮戈薇手中,自己邁開腳步三兩步走到了最前麵,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太宰歸太宰,我可不想欠那家夥人情。而且隻是一張普通的紙符而已,給你就拿著吧。”
    “等等中原先生——”
    日暮戈薇有些傻眼,拿著紙符看著若鬆晴也遠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正當她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若鬆晴也的聲音從前麵遠遠傳來,恰好截住她在心中醞釀好的說辭。
    “這裏麵就是那口食骨之井嗎”
    “是的,這裏麵就是食骨之井。”
    沐浴在若鬆晴也詢問的眼神中,日暮戈薇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她將紙符妥帖收進裙子的口袋中,跟兩外兩人一起加快腳步走到若鬆晴也身邊。推開有些破舊的木門,她領著三人下到了幽暗的房間內。
    “請小心,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木板可能有些腐朽。”
    安全下到地底後,日暮戈薇指著房間中央那口布滿塵埃的古井介紹道:“這就是食骨之井了,通過這口古井就能進行時空穿梭。”
    三人打量起這口神奇的古井來,發現光從外表看那就是一口平平無奇的古井,看起來有點兒配不上那麽逆天的能力。
    摩挲著下巴,太宰治評價道:“很普通嘛,中也有沒有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就是一口普通的井而已。”若鬆晴也皺起眉頭,一副仔細感應的模樣。
    隻是專業似乎不太對口,他凝神感知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中原中也同樣如此,在他眼裏這就是一口普通的古井而已,“到底是什麽原理”
    “很簡單,因為時空之力跟異能力以及法力都不同,那是獨立於這些能力體係之外的存在。如果是時空係的能力者過來可能就會看到不一樣的情況,你們再怎麽努力都無法看見。”
    見到這口神奇的古井後,潛水許久的係統終於冒了個泡,出來為若鬆晴也解釋了一通。
    不過若鬆晴也對這個問題其實不怎麽關心,他隻想知道一點,那就是——
    “會對你產生影響嗎”
    “不會。”係統給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我來自高維世界,不會受低維的時空之力影響,這口井的力量不足以妨礙我們的計劃。”
    “那麽開始吧。”藏在馬甲之下的若鬆晴也彎了彎嘴角,金色的眼瞳裏驟然爆發出熾熱的光芒。
    由[中原中也]到來而掀起的波濤已經平複,事情變得有些無聊起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掀起新的波濤了。
    從意識空間抽回注意力,若鬆晴也偏頭向兩位同行者做最後的告別,“你別太相信這家夥了,不然未來絕對會被坑到底。”
    中原中也無奈,這是他相不相信的問題嗎,就太宰治那腦子,他就算提一百個心也防不了。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隻是說道:“他敢騙我就要做好被我打斷腿的準備,一次折一條,我看他有多少條能給我折。”
    “喂喂喂,我還在旁邊哦”
    被人當著麵威脅的太宰治不樂意了,提高聲音嚷嚷起來。
    “以中也這個智商根本發現不了我在騙他吧,除非我大發慈悲主動揭發,否則中也隻會像傻乎乎的小狗一樣,被人踹了一腳還不知道挨打了。”
    “哈!混蛋青花魚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擼起袖子,中原中也硬是揪著太宰治的衣領將人拎了起來。
    若鬆晴也:“”
    日暮戈薇:“”
    不得不說眼前這一幕真的很奇妙,一個一米六的嬌小青年將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提溜起來,還讓後者腳跟離地了,視覺衝擊力滿滿。
    歎口氣,若鬆晴也招呼日暮戈薇過來,“別管他們,隻要直接跳進去就行了嗎”
    “不,還要帶上這片碎片才行,不然直接跳下去隻會落進井底。”
    盡管還有些在意打鬧的兩人,但日暮戈薇也明白若鬆晴也迫切的心情,因此她沒有猶豫,直接從衣領裏扯出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
    玻璃瓶很小,大概隻有兩節手指那麽長,裏麵放著三片大小不一的碎片,在昏暗的房間內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若鬆晴也知道那是什麽,那正是名為“四魂之玉”的傳說之玉。
    “檢測到什麽沒有”
    他站在一邊安靜看著日暮戈薇動作,默默在心裏詢問係統。
    傳說四魂之玉擁有可以逆天改命的強大力量,是一顆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寶玉,自古以來就被妖怪們覬覦著。隻是這顆玉最後的記載隻到年前,自那段曆史之後這顆玉就失去了蹤影,隻留下些許傳說讓後世的人能一窺端倪。
    其實若鬆晴也也沒想到自己運氣會那麽好,正好遇到四魂之玉再次現世,倒方便了他許多。
    就是不知道這傳說之玉是不是真的不負盛名了,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樣本太少無法分析,目前隻能知道四魂之玉中確實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生死人肉白骨屬於能夠辦到的範疇。但我總感覺這玉還藏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使用它沒有那麽簡單。”
    曾經係統堅定不移地信任自己分析出來的一切數據,認為數據不可能說謊。但在看過宿主若鬆晴也這一係列操作之後,係統成長了,它明白了人類這個種族有多複雜,而堅信數據又如何不可靠。
    所以現在係統不會再將自己分析出來的情報奉為真理,而是將之當作一個參考,在參考之上再自己深入分析。
    雖然係統還做不到像宿主那樣看一眼就知全貌,但它在努力,想必很快它就能成長起來成為係統中的佼佼者。
    “裏麵的水確實很深,不過影響不大。”
    不知道是不是欣慰於係統的成長,若鬆晴也的語氣溫和了許多,還有心思指點一二。
    “四魂之玉的含義其實是‘四魂凝結而成的寶珠’,而四魂是生靈的根本,由這四魂組成的寶珠難道隻是一顆單純的珠子嗎”
    “你的意思是四魂之玉其實是個生靈”係統驚了,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略顯驚悚的答案。
    它還想追問,但若鬆晴也卻不想再說了。
    “嘛,誰知道呢。”
    一句話將係統打發掉,若鬆晴也伸手接過日暮戈薇遞來的四魂之玉碎片。
    “好了,拿著這個就能使用食骨之井啦。”日暮戈薇打量著若鬆晴也地神色,斟酌著問道:“中原先生還要跟你的同伴告別嗎我可以多等一會兒沒關係的。”
    回頭看了兩眼,若鬆晴也揚了揚嘴角輕快道:“不用了,我們走吧。”
    他們之間不需要多餘的話去告別,一個眼神就足以代替一切語言。
    “好。”日暮戈薇也沒有多嘴,好奇地打量了三人一眼後轉身爬上了井口。
    深吸一口氣,她跟若鬆晴也同時躍下古井。
    伴隨著一陣奇異的光芒,兩道身影就此消失在古井裏。
    “人不見了,這是成功了”走到井邊向下望去,中原中也發現井裏真的什麽都沒有。
    “還不能肯定,不過不管成沒成功中也都去到他該去的地方了。”太宰治慢慢踱步到他身邊,跟著向井底看去。
    “嘖——”
    嫌棄地撇撇嘴,中原中也吐槽到:“明明是很正常的作戰卻搞得跟地下革命一樣,你就等他回來揍你吧,看在曾經那點情分上,我會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改變了說法,“還是算了,能不回來還是別回來了,這個世界不適合他。”
    拍拍手掌,中原中也毫不留戀地轉身準備離開日暮神社。
    這兩天為了[中原中也]的事情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緊接著又麵臨蠢蠢欲動的敵人,沒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
    就在太宰治也跟著轉身抬腳時,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太宰治”成沒成功中也都去到他該去的地方了。”太宰治慢慢踱步到他身邊,跟著向井底看去。
    “嘖——”
    嫌棄地撇撇嘴,中原中也吐槽到:“明明是很正常的作戰卻搞得跟地下革命一樣,你就等他回來揍你吧,看在曾經那點情分上,我會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改變了說法,“還是算了,能不回來還是別回來了,這個世界不適合他。”
    拍拍手掌,中原中也毫不留戀地轉身準備離開日暮神社。
    這兩天為了[中原中也]的事情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緊接著又麵臨蠢蠢欲動的敵人,沒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
    就在太宰治也跟著轉身抬腳時,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太宰治”成沒成功中也都去到他該去的地方了。”太宰治慢慢踱步到他身邊,跟著向井底看去。
    “嘖——”
    嫌棄地撇撇嘴,中原中也吐槽到:“明明是很正常的作戰卻搞得跟地下革命一樣,你就等他回來揍你吧,看在曾經那點情分上,我會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改變了說法,“還是算了,能不回來還是別回來了,這個世界不適合他。”
    拍拍手掌,中原中也毫不留戀地轉身準備離開日暮神社。
    這兩天為了[中原中也]的事情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緊接著又麵臨蠢蠢欲動的敵人,沒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
    就在太宰治也跟著轉身抬腳時,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太宰治”成沒成功中也都去到他該去的地方了。”太宰治慢慢踱步到他身邊,跟著向井底看去。
    “嘖——”
    嫌棄地撇撇嘴,中原中也吐槽到:“明明是很正常的作戰卻搞得跟地下革命一樣,你就等他回來揍你吧,看在曾經那點情分上,我會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改變了說法,“還是算了,能不回來還是別回來了,這個世界不適合他。”
    拍拍手掌,中原中也毫不留戀地轉身準備離開日暮神社。
    這兩天為了[中原中也]的事情他浪費了太多時間,緊接著又麵臨蠢蠢欲動的敵人,沒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
    就在太宰治也跟著轉身抬腳時,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