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令狐衝被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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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們華山派的鎮派武功紫霞神功!”
    嶽不群不甘心的把紫霞神功交給了許誌清。
    許誌清翻看了一遍後
    嗯,是真的。
    他默默用了1熟練點,當麵板上顯示出紫霞神功入門後,他重新把紫霞神色還給了嶽不群。
    嶽不群錯愕的接過許誌清遞過來的紫霞神功。
    他急了。
    “這是真的!”
    “我沒說是假的!”
    “那你……”
    許誌清笑笑卻沒有給出解釋。
    他環視一眼大廳,此時的大廳中隻有嶽不群、寧中則、嶽靈珊以及他這邊帶來的人。
    華山派的弟子以及陸柏、封不平等人,早早的就溜走了。
    當他出了一劍就斷了嶽不群之後,嶽不群很幹脆的認輸了。
    因為那一指六脈神劍,他躲不開,打不過。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君子’,他嶽不群自號君子,當然很識時務。
    隨後,他就揮手趕走陸柏、封不平等人,又趕走了廳堂內的一眾弟子後。
    嶽不群也當即實現了曾經諾言,拿出了紫霞神功。
    他看著有些懵的嶽不群,隨即擺擺手道:“這門武功我其實曾經也學過,隻是過來對證一番,發現我修煉的是真的紫霞神功!”
    “很不錯,你沒有騙我!不然嘿嘿……”
    嶽不群聞言背後微微冒出一層細汗,他還真的想過用假的紫霞神功欺騙許誌清。
    後麵猶豫再三之後,他還是掏出了真正的紫霞神功。
    現在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隻是這個許前輩,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辟邪劍法他有,紫霞神功向來是他華山派的不傳之秘,他為何也會?
    “原來是這樣啊!”
    嶽不群隱藏起心中的疑惑,他嗬嗬笑道:“許前輩當日就應該說的,不然我早就拿出來幫許前輩進行對正了!”
    他說這話,心裏卻是在罵娘。
    明明會了,偏偏還逗他,估計讓他犯錯。
    他心中知道接下來,這位許前輩肯定不會那麽容易說話。
    許誌清不知道嶽不群如何猜想,他也不在意。
    無論怎麽說,嶽不群都是食言在先了,再加上對方怎麽跳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華山派生死,終究是掌控在他的手裏。
    所以……
    許誌清想起來的時候的打算,他準備和嶽不群個麵子,好好談一下。
    “嶽掌門,許某來這裏除了印證紫霞神功之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嶽不群聽到這話,心中暗道一聲來了。
    當這位看了一眼紫霞神功就還給他之後,他就知道這位主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嶽不群心中憋屈的同時,卻認為他大丈夫能屈能伸。
    一時低聲下氣沒什麽,後麵隻要不久居人下即可。
    這許前輩的劍招也給了他新的想法,既然鐵劍容易被那麽針對,還容易斷裂。
    他為何不改用更加細小且堅硬和鋒利的東西?
    嶽不群暫時按捺住心頭想法,他臉上堆起笑容,場麵話說的很響亮。
    “許前輩有什麽事情吩咐就是,嶽某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
    “嗯,這事情簡單,我相信嶽掌門能辦得到!”
    許誌清說起來意。
    “我想和嶽掌門進行一項長期的合作!”
    嶽不群聽到這話,心中一咯噔。
    長期?
    合作?
    他不覺得許誌清這種霸道的人,會長期和他合作?
    莫不是想掌控他?
    嶽不群心思轉動間,嘴裏問道:“許前輩請細說,如何個合作法?”
    他掠過長期這兩個字。
    許誌清不管嶽不群的小心思,他淡淡道:“我福威鏢局想要擴展,但是門下的人手不怎麽足夠,比如我福威鏢局想要在華山這一帶的幾座城池建立分鏢局!”
    嶽不群聽到這,心尖微顫,這姓許的莫非想要吞並他華山不成?
    “我想請嶽掌門派遣一些弟子,為我福威鏢局做事?當然,我福威鏢局中那些鏢師能享受的東西,你那些弟子同樣能享受到!”
    “比如押鏢後的貢獻度,可以兌換我福威鏢局中藏武閣的武功招式!”
    嶽不群聽到許誌清說隻是要一些弟子,並不是吞並華山,這讓他心中鬆一口氣。
    “原來是這個,這個簡單,許前輩但凡有需要,嶽某直接派遣一些弟子聽您吩咐就成!”
    “我二弟子勞德諾、三弟子……”
    許誌清擺擺手。
    “合作的細節到時候再商談,你想派誰都無所謂!反正隻要有足夠的人手就成!”
    嶽不群被許誌清打斷話,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開心。
    “既然許前輩這麽說,嶽某聽許前輩的安排就是!”
    “嗯,嶽掌門果然君子劍!”
    許誌清知道此時嶽不群應該比較不爽,想著他得給嶽不群一個甜棗。
    “對了,我可以許諾嶽掌門一件事情,那就是辟邪劍法隻有嶽掌門學習和閱覽,今後除了林家的人之外,再無他人去學!”
    嶽不群聽到許誌清這個許諾,身軀一顫之餘臉上也是露出驚喜神色。
    “許前輩此言當真!”
    “騙你做什麽?”
    許誌清擺擺手:“練功嘛,終究是以氣為主,劍招為輔助,劍招練會了隻是一時間威力很大而已!”
    “到後麵,終究還是要以氣禦劍,以氣使用武功招式!”
    他的話讓嶽不群心裏有些莫名發堵的同時,也是暗自感動。
    因為以氣為主,正是他們華山派氣宗的根本理念。
    那劍宗偏偏作妖,不同意這一觀點。
    要不然哪裏會有讓出盟主位置的恥辱,哪裏會有今日這般被人欺壓上門的恥辱。
    都是劍宗害的!
    嶽不群感動之餘,難得拍了許誌清一句馬屁。
    “許前輩果然高見!竟與我華山派的理念相同!”
    馬屁拍就拍,還帶上華山派。
    許誌清笑笑,沒再在這上麵多說。
    他站起身四處瞅了瞅,隨即道:“我還沒有觀看過華山的景色,聽說華山是天下間難得的景觀!”
    嶽不群聽到許誌清的話,忙道:“我華山派自古就有天梯的說法,從山腳到山頂,一道而貫穿之。山峰險峻,山石多詭,風景優美,自古以來就是那些遊人墨客來遊玩之處!”
    談到華山的景色,嶽不群開口就是滔滔不絕,極力推崇華山。
    “既然這樣,那我就四周走走看?”
    嶽不群話語一頓,隨即點頭答應下來。
    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對方想遊覽華山,那就遊覽就是。
    他內心嗬嗬,華山有啥好的,除了山就是山,一些地方還十分陡峭,上上下下的很是累人。
    嶽不群答應後,他走到被他點了穴位的女兒身邊。
    伸手解開了女兒的穴位,放了女兒。
    “爹!”
    嶽靈珊內心有些複雜,先前爹爹要是聽她的話,哪裏會丟了麵皮,像現在這樣處處迎合那姓許的。
    她如此一人就夠了,現在搞得老爹都不得不迎合那姓許的。
    那姓許的果然是妖人。
    識人心且好玩弄人心。
    嶽靈珊心中咒罵許誌清,麵容卻是乖巧模樣。
    “女兒,許前輩想要遊玩華山,你帶他多多走走,讓許前輩見識見識我們華山派的奇石異景,陡峭山峰!”
    嶽靈珊口中低聲稱是。
    嶽不群見此,對許誌清拱手道:“許前輩,我家女兒自幼在華山長大,不如就讓她帶你遊覽華山如何?”
    “行啊,那就珊兒吧!”
    許誌清一錘定音。
    午飯後,幾人便從華山派出發,由嶽靈珊帶頭開始遊覽華山奇景。
    華山多山石,多奇景並非說說而已。
    在一些人的眼中,確實是遊玩的好地方,並且向也被成為‘奇險天下第一山’。
    華山有東、南、西、北四大主峰,每主峰都是各有特色。
    比如西山峰的絕壁,東山峰可以觀日出,南山峰上的怪異鬆樹,北山峰上麵的雲霧。
    就連華山派都是依照山勢而建,從遠處看簡直像是空中樓閣一般。
    且有著山鬆照應,非常的別具一格。
    幾日間,許誌清真的放鬆心情去遊覽華山。
    早觀日出,暮管日落。
    幾人繞來繞去,就是沒有去過後山思過崖。
    “怎麽不見令狐衝?”
    許誌清再一次回到華山派休息的時候,詢問起這個問題。
    “衝兒他上次衝撞師兄,被師兄一怒之下關了禁閉!”
    回答許誌清問題的是寧中則。
    上次被許誌清用無形劍氣給打斷長劍之後,給了他新的靈感,他後麵一直又進入了閉關狀態。
    “哦,被關了禁閉?”
    許誌清有些好奇,令狐衝這家夥怎麽又被關了禁閉。
    “衝兒他自小以來,性子就比較活潑好動,在莪師兄麵前經常會挨訓斥!”
    寧中則見許誌清好奇,便漸漸解釋道。
    “他被關禁閉,算是常有的事情!”
    許誌清微微頷首,算是了然。
    “他被關在哪裏了?”
    “許前輩感興趣啊?”
    寧中則沒想到許誌清對大弟子衝兒似乎有著興趣,她聞言有著憂思,不知道這人想對衝兒如何?
    隻是她卻願意和這許前輩多多交談,一年多來,她師兄總是避著她,對她的熱情也總是回一冷淡。
    在外人麵前,她和夫君總是和諧模樣,但是兩人相處模式如何,終究知識她心中自個知道。
    她的苦,沒人懂。
    這許前輩無論是容貌,還是言談,都超過他夫君千倍萬倍,更重要的是,她發現這位前輩並非是什麽稀奇古怪之輩。
    也是比較的循規蹈矩,她問過女兒,對方並沒有對女兒有過什麽太深入的交流。
    旁人不知道她女兒的姿色,她如何不知道?
    一個中年男子,麵對一個帶有誘人氣息的青春女子,很難拒絕。
    畢竟相互吸引,那是天生的生理傳統。
    這幾天交流下來,就連她夜晚都有些……
    寧中則想著臉色一紅。
    “許前輩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帶許前輩過去!”
    許誌清看著耳根子紅的發潤的寧中則,沒搞懂這女人在想什麽。
    華山中人物,他確實比較欣賞寧中則。
    性格柔中帶剛,而且年齡雖長卻保養有加,身段多肉且不臃腫。
    “那就麻煩寧妹子了!”
    許誌清以現在外貌年齡,稱呼寧中則為妹子,並不過分。
    倒是站在他身邊的嶽靈珊,輕輕哼了一聲。
    這世上知道他真實麵容的,也就嶽靈珊一人了。
    旁人從來沒有見過他真是的麵貌。
    嶽靈珊看著這怪人欺騙娘親,她就有些咬牙切齒。
    尤其是他稱呼娘親為妹子,更是讓他響起這妖人讓她那過分的稱呼。
    嶽靈珊想著,臉蛋紅紅的羞死人。
    娘親雖然打探她的話,但是一心東西,她也不敢全盤托出。
    不然娘親又該擔心了。
    她不想讓娘親擔心。
    “算了,許前輩,我帶著你終究不便,還是讓珊兒帶你去吧!”
    寧中則不知道想到什麽,她歉意著讓女兒靈珊帶許誌清去。
    “珊兒,你師兄被你爹爹關在了思過崖上,你來了正好也可以看看他!”
    寧中則提到令狐衝,這才想起來女兒回來的這幾天,從來沒有過問過令狐衝的事情。
    她心中有些納悶的同時,再瞥見許誌清那容貌之後,心中就是一咯噔,卻隱隱中也有些明白了什麽。
    不行,對方年齡都和她差不多打了,配上女兒不合適!
    寧中則眼含擔憂,有些後悔剛剛讓女兒帶對方前往思過崖。
    話都說出口了,她再反悔擔心這許前輩生氣。
    寧中則想著,拉著女兒小聲交代了一些事情。
    許誌清並沒有偷聽寧中則交代嶽靈珊的話語,他隻是瞅到嶽靈珊聽了寧中則的話之後,有些麵紅耳赤。
    等寧中則交代完之後,嶽靈珊就小跑著來到他身邊。
    “走吧走吧!”
    聲音頗有點著急的意思。
    許誌清直樂。
    “那走!”
    思過崖在後山,一路過去也是隻有小道。
    這小道也不是開辟出來的,而是有人上下攀登走多了的出現的。
    道路和別的峰一樣陡峭崎嶇,膽小的人走在這上麵估計都會顫顫巍巍發抖。
    許誌清幾人都是身負武功之人,自然不怕這些。
    反而是林平之、曲非煙他們兩人,有些害怕。
    許誌清看出,哪怕是嶽靈珊走在小道上都是不敢大跨步。
    幾人走了許久,終於上了思過崖。
    思過崖山就顯得比較平坦。
    幾人剛上去,就聽到嘈雜聲音。
    許誌清望去,發現四個長相奇怪的人待在思過崖上麵。
    他們還沒有出聲,就瞅見四個怪人抬著一個人快速的朝著他們跑來,似要下山。
    許誌清見此,出手略微阻攔一下。
    沒料想這幾個怪人,功夫頗深,抬著人的時候,還能不慌不忙的繞過他。
    然後怪叫著,腳步匆匆的抬著人快速跑下了山。
    許誌清瞅著幾人下山的背影,他隱約間覺得那被綁起來的人有些熟悉。
    “是大師兄!”
    嶽靈珊卻是認了出來。
    她喊道:“許前輩,大師兄被那怪人們給抓走了!”
    許誌清聽到這話話語,隨即反應過來被抬走的那人,好像長得像是令狐衝。
    隻是胡子拉碴,身形消瘦讓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他認出來,也沒有想要追過去的意思。
    他上思過崖的目的又不是令狐衝,能見就見,見不到也無所謂。
    現在被抓走更好。
    他不著急,嶽靈珊、林平之和曲非煙卻是有些著急。
    他們覺得許誌清上來是見一見令狐衝的,結果人被抓走了。
    “我們去追!”
    三人運功就要去追。
    許誌清見此忙道:“追不上了,那幾個怪人輕功很高,在這陡峭的地方來去間也是猶如平地一般!”
    三人身影一頓,嶽靈珊則是回過頭看他。
    “許前輩,那……我大師兄被抓走了,那怎麽辦?”
    “去告訴你娘親他們唄!”
    許誌清說著吩咐嶽靈珊道:“你去告訴你娘親他們!”
    他又吩咐林平之和曲非煙跟著嶽靈珊,叮囑他們下山路則是要小心點。
    林平之、曲非煙答應下來,便陪同嶽靈珊一同下了山。
    三人聞言,便又順著來的路回去。
    許誌清沒跟著三人回去。
    他留在了思過崖山。
    等三人走後,他目光環視一圈,發現了思過崖上不遠處的一個山洞。
    他若是所料不錯,這山洞裏麵應該就是藏有五嶽劍法的地方。
    破解五嶽劍法之類的招式,他卻不需要。
    一招一式的破解,那隻是對普通弟子的弟子。
    高手過招,一招連著一招,信手拈來的招式,哪有正兒八經的對應著破解的。
    他看到山洞,便準備過去。
    然而,一道身影卻是突然出現,橫在了他與山洞之間。
    許誌清停下腳步,凝目看去。
    發現是一位穿著破舊青衫的老者,發白須白,身形消瘦如同枯骨,人站在那裏宛如一把腐朽的長劍。
    這隻是表象。
    許誌清卻知道,腐朽長劍也隻是沒有出鞘罷了。
    一旦出鞘,可以光寒九州十地。
    他連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這老者是誰。
    “風老前輩,山上風大,多寒,何苦日日隱居於此呢?”
    他的話一出口,就聽到眼前老者嘴巴裏咦了一聲。
    “小輩,你認識我?”
    許誌清輕輕一笑:“劍宗高手十死七,卻有一劍法奇才風姓的人沒了蹤影!”
    “日日守在華山後山的,除了風老前輩之外,許某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他話出口,卻是讓眼前老者感慨。
    “實屬意料之外,沒想到世上還有人記得老朽!”
    許誌清聽著老者話,就知道這位真是風清揚。
    他後麵話還沒開口,風清揚卻是擺擺手:“小輩,前麵地方不是你該去的地方,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一個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