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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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的陳陳還在胡說八道。
老學者說:“不用追,要不了多久還會撞見的。先給陳陳小家夥點個醒,別在看不見大包和炊煙的地方大喊大叫,很容易引來別的東西。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麽,再走一段路夠我們頭疼的了。”
陳陳奇道:“為什麽?”
老學者說:“之前的鬼麵藤和會動的屍體全都來自司巴神人柏,這一個個坑,一個個坑裏會動的屍體相當於它的眼睛和手足。它從人身上動物身上獲取養分,也靠他們行走,但有一點我糟老頭子想不明白,明明不屬於這裏的人柏,為什麽會自己跑到這裏來。”
一顆柏樹還會跑?扯了點吧,要不然就是別人栽種在這裏的,可它的根能伸這麽長?而且那些鬼麵藤還長在那根上,長得有點亂來的樣子啊。但這種鬼東西確實有點危險,稍稍不注意就會被拖去吃了。還是人多力量大,集體的力量是組織上不容小覷的。
老學者把木人俑遞給了巴瘋子,要他收好。又說:“這東西是墓裏麵用來陪葬的,看樣子司巴神人柏把一個個墓當成自己的窩了,頂替了我們名字的隊伍不知道什麽原因被殺,然後被那人柏拖進大缸裏當養料儲存。”
它連死屍都要吃,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做好準備吧,看來方圓好幾百裏都不會看到人和猛獸嘍。可那顆人頭就奇怪了,和馬川小家夥長得一樣,還被人柏拿過去當眼睛使,最後拚在了另一具屍體上。那具屍體是八成是墓主人的,可那家夥的呢?”
老學者想了一會兒,看向布紮木,問他:“那缸裏麵,有沒有一具無頭的屍身?”布紮木搖頭說沒有。老學者嘶地咂了一下嘴,顯然也有點不明白:“人柏要頭不要屍身,這可不是它的脾性。”頓了頓,看了四周的情勢和天,手一揮,上了駱駝,“多想無益,連夜趕路,到時候自然會撞見。”
所有人都上了駱駝,跟隨老學者,繼續往深處前行。路上,陳陳問一側的馬川:“你怎麽看?”馬川反倒問他:“看什麽?”
有人冒充你,還和你長得一模一樣。說實話,開始我還真嚇一跳,等到你從土裏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那種感覺很難說,就像有人一直敲著我的頭,告訴我你沒有事你沒有事。”
其實,你本來就沒有事,後來我又想啊,是不是有人會易容,披了了人皮麵具。但隨即一想,那臉都被砍成那樣了,要是真戴了,早就脫落了。所以,我想的是,那人就長得和你一個樣,想問問你怎麽看。”
馬川臉色好了不少,此時有點輕快,他道:“這樣的事確實很詭異,不過也算不得什麽,我雖然不喜歡陰謀和手段,但不得不麵對。沒想明白,但我隱約覺得,這隻隊伍背後的牽扯一定很複雜,說不定和王朝裏的人有關係。”
陳陳也這樣覺得,這支隊伍能頂替他們,肯定要和駐紮在漠北的機構打上交道,然後在盤查身份這一環節上做手腳,既然免去了這一環節,不是有勢就是有權,那這種買賣都是心知肚明的了。
陳陳又問:“布紮木說那幾具屍體也許長得都和我們一樣,你怎麽看?”馬川想都沒想:“也許一樣也許不一樣,都隻是猜測而已。”
這回答讓陳陳樂了,他說:“頂替身份可是實打實的,老學者都這樣認為了,為了這個發現,你還差點被那鬼東西脫了靴,被那什麽什麽人柏吸進嘴裏,感覺怎麽樣?九死一生的。”馬川笑了笑,說:“還挺好玩的。”
好玩?陳陳一愣,去他媽的好玩!
他們冒著黑夜的危險,悄然聲息的走了很久,仍舊看不見盡頭,這個小說世界的漠北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得多。廣袤無垠,在又高又大的沙丘上麵,這行人就像幾點行軍的螞蟻,引不起重視。
正如老學者所講,方圓好幾百裏沒有人和猛獸,麵對這樣不尋常的死寂,陳陳也摸不清是好是壞。
但是有一點問題,讓他不岔。根本摸不透這漠北世界的地理地貌規律,他在路上看到了圍繞沙丘的湖泊,還有像耙耬一樣的山脈沿線上長有好幾顆古鬆樣的樹。
原本以為那些撲朔迷離的事件和奇奇怪怪的動物,還有他小說世界背後的文明,才明確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沒想到地理環境也是這樣。
如果沒有老學者的帶領,他真是手足無措。陳陳苦苦思索,他想到了他認知的原本漠北,打算從裏麵找一些規律出來。
原本的漠北的地界,也是十分遼闊,但沒有文化發展的源頭,屬於蠻荒夷族之地,不過那裏人風彪悍好戰,是曆朝曆代最為頭疼的地方,北匈奴就是其中一支。
從漠北出土的遺跡以及突厥碑文中,能夠證實漢唐曾在那裏設置過統治機構。漢時外長城,唐時建設燕然都護府。元時又稱嶺北行省,元朝行書省之一,是重要的政治軍事中心,統轄大體韃靼瓦剌地區。看來,喉舌要道,都是王朝鞏固統治的重中之重,他小說世界的漠北也駐紮了機構,說不定有遠見和頭腦的人想得都差不多。
16世紀末17世紀初,沙俄南下派出探險隊屠滅漠北大量汗國,至康熙時,清廷調集全國紅衣大炮,炮轟沙俄探險者石壘,之後雙方多次談判劃界。
正如雍正皇帝所說:中國之一統,始於秦;塞外之一統,始於元;而極盛於我朝,自古中外一家,幅員極廣,未有如我朝者也。無論是他小說裏的漠北,還是原本的漠北,疆土幅員遼闊之大,都大得有道理。
他們冒著黑夜的危險,悄然聲息的走了很久,仍舊看不見盡頭,這個小說世界的漠北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得多。廣袤無垠,在又高又大的沙丘上麵,這行人就像幾點行軍的螞蟻,引不起重視。
正如老學者所講,方圓好幾百裏沒有人和猛獸,麵對這樣不尋常的死寂,陳陳也摸不清是好是壞。
但是有一點問題,讓他不岔。根本摸不透這漠北世界的地理地貌規律,他在路上看到了圍繞沙丘的湖泊,還有像耙耬一樣的山脈沿線上長有好幾顆古鬆樣的樹。
原本以為那些撲朔迷離的事件和奇奇怪怪的動物,還有他小說世界背後的文明,才明確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沒想到地理環境也是這樣。
如果沒有老學者的帶領,他真是手足無措。陳陳苦苦思索,他想到了他認知的原本漠北,打算從裏麵找一些規律出來。
原本的漠北的地界,也是十分遼闊,但沒有文化發展的源頭,屬於蠻荒夷族之地,不過那裏人風彪悍好戰,是曆朝曆代最為頭疼的地方,北匈奴就是其中一支。
從漠北出土的遺跡以及突厥碑文中,能夠證實漢唐曾在那裏設置過統治機構。漢時外長城,唐時建設燕然都護府。元時又稱嶺北行省,元朝行書省之一,是重要的政治軍事中心,統轄大體韃靼瓦剌地區。看來,喉舌要道,都是王朝鞏固統治的重中之重,他小說世界的漠北也駐紮了機構,說不定有遠見和頭腦的人想得都差不多。
16世紀末17世紀初,沙俄南下派出探險隊屠滅漠北大量汗國,至康熙時,清廷調集全國紅衣大炮,炮轟沙俄探險者石壘,之後雙方多次談判劃界。
正如雍正皇帝所說:中國之一統,始於秦;塞外之一統,始於元;而極盛於我朝,自古中外一家,幅員極廣,未有如我朝者也。無論是他小說裏的漠北,還是原本的漠北,疆土幅員遼闊之大,都大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