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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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014\u001e“告訴你幹什麽,我還沒說你把那娜安排到我身邊呢。”
    葛秋輕哼,立馬倒打一耙。
    “說,你是不是想讓她當你的眼線?”
    小蠻腰一挺,兩手一叉,傅伯見情況不對趕緊閃人,順便還把瑪紗也帶走了。
    就這一刻,葛秋把女人慣用的無理取鬧,轉移話題,運用到了極致。
    頭一回享受這般待遇的靳時忱懵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脫口道:“你在生氣?”
    “廢話,你連對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我還不應該生氣嗎?”
    葛秋進入狀態的跺了跺腳,在戲開演的第二秒,她就在想,自己要不要試一試他的底線。
    有道是男女之間剛剛相處,最理智的做法不是去看對方優點,而是要想方設法的去看對方缺點,比如故意激怒他,故意製造麻煩。
    前者看他對你的克製力,後者看他的耐煩心,最後再看他對你的真實態度。
    幾番嚐試,就能把對方的真實性格,暴露到一覽無餘。
    所以,她要不要試呢?
    腦袋飛快運轉下,她決定試,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讓自己變成戀愛腦。
    詫異過後的靳時忱低笑:“誰告訴你,我安排那娜是做眼線?”
    葛秋佯怒:“不是眼線,那你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最討厭別人藏著掖著了,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怕露餡,她板著臉轉過身,故意不去看靳時忱的微表情。
    但全身細胞的感知,卻在這一刻放到最大。
    神秘的氛圍感應告訴她,靳時忱不但沒慌還在笑,仿佛一點都不擔心她生氣。
    確實,靳時忱不緊不慢的鬆了袖口,又解開了襯衫上的第二顆扣子。
    “那娜是黃然的妹妹,從小就練腳拳功夫,以她的能力,對付五、六個普通人,肯定不在話下,我安排她在你的學校,是防止別人欺負你,絕對不是眼線,不過……”
    他拉長聲,隨後在沙發上坐下,半眯著鳳眼翹起二郎腿。
    害得葛秋心頭一跳,隻感覺排山倒海的威壓,從她身後如狂風暴雨般的傾襲而來。
    糟了,她是不是演過頭了?
    又或者說靳時忱討厭無理取鬧的女人,所以不打算慣著她?
    如果是,她一會該怎麽下台?
    咬住下唇,就聽他似笑非笑:“不過,你反應這麽大,還曲解我的好意,該不會是你……”
    葛秋心理防線驟然崩塌,這次不用演,直接就是動了真怒。
    “我怎麽了?你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可真是莫名其妙!”
    靳時忱瞳仁微縮,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
    “你也知道莫名其妙啊,過來!”
    一句過來,隻見他深不見底的眼中,閃著睿智,和洞悉一切的光芒。
    葛秋尷尬的捂臉,任由怒氣來得快,也去得快的暗罵。
    什麽鬼?
    她作妖還沒開始,就直接掐死在搖籃裏了麽。
    所以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在裝,還一點都沒讓著她,直接就和她硬剛了?
    臥槽!
    一種叫委屈的小情緒,立馬爬滿她的大腦。
    嘴一撇,就偏過頭低聲吐槽。
    “我都看見你差點就和別人跳舞了。”
    靳時忱哭笑不得,閃了閃眼眸:“我親愛的靳太太,你現在是在吃醋嗎?”
    糟糕!
    她在說什麽呀?
    腦袋都不清醒了。
    吃醋是沒有的……
    委屈退後,尷尬覆蓋,無法駕馭,又甘拜下風的葛秋,立馬恢複正常的往樓上走。
    “我輸了,我投降,討厭你一點都不讓著我,洗澡睡覺!”
    靳時忱發出一長竄笑,就知道她在演,但其實,他很喜歡。
    尤其是她小女人般的跺腳轉身,以及最後的埋怨,簡直讓他心花怒放。
    “幫我把睡衣拿下來。”
    “不幫,你自己拿。”她生氣,真生氣了,既然明知她在裝,還不配合,討不討厭呀。
    照後世的某種毒雞湯解釋,豈不是在將來的磕磕絆絆裏,他都不會讓著自己?
    所以吃醋就吃醋,反正她現在不開心,既然不開心,就不想理他。
    靳時忱低笑不止,隻好自己上樓拿了睡衣,又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後。
    “靳太太,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生氣的時候還挺可愛?”
    葛秋瞪他,從他胳肢窩一閃而過。
    “那麽靳先生,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不配合你的靳太太,你的靳太太很生氣,還想和你分床睡呢?”
    發出一聲好大的哼,又丟下威脅,閃身進了浴室。<,一定是洗腦循環的搞偷襲你玩不起,你個小垃圾沒有實力呀。
    你都不敢跟我正麵對抗,
    你玩個屁啊你。
    雖說此時兩人中間隔了一條門,但此時無聲勝有聲,早在轉身進浴室的刹那,她就已經看到靳時忱發懵了。
    烏雲蓋頂的心裏瞬間晴空萬裏,忍不住就朝著鏡子笑彎了腰。
    都說男女之間相處,有時像博弈,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是刮跑了東風,但真要男人一味的對女人忍讓,葛秋是打從心裏是瞧不起的。
    回想剛才的瞬息萬變,他其實已經交了滿分,至於後來的小生氣,不過就是她沒占上風。
    葛秋笑著在浴室屏息凝神,聽了很久,確定屋外沒了動靜,才憋著數秒變好的心情,開始了睡前洗漱。
    直到洗香香洗白白,她一拉開門,就聞到靳時忱身上的雪鬆香,然後被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攔腰抱起。
    “分床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丟下宣言,他不由分說,抱著她就往樓上走。
    其力氣之大,根本沒有掙紮空間。
    大有一種你要來真的,那我今晚就把你辦了的強大氣場。
    葛秋哭笑不得,象征式的踢了幾腳。
    “認慫了啦,其實我知道你不會和別人跳舞,也知道你要那娜來保護我安全,但剛才想試試你是真的,誰讓你不配合。”
    靳時忱立馬鬆了口氣,磨著牙把她丟在床上,並馬上泰山壓頂。
    “我不喜歡,下次不準試探。”
    葛秋翻白眼:“不試探就不試探,我又不是故意的,快起開。”
    這次換成他傲嬌,張開嘴咬住她的脖頸:“下不為例。”
    “那下要有例呢?”葛秋犯軸。
    靳時忱眯起眼,敏銳的感覺這是送分題,瞬間將求生欲拉滿。
    “那就隻能陪你演,但提前說好,誰要真生氣,誰就是小狗。”
    噗!
    葛秋無語了,試問誰能想到,在外麵高高在上,並且對誰都冷漠疏離的靳時忱,在私下裏是這樣接地氣的呢。
    真是,搞得她心情好複雜。
    “明天是奶奶忌日,你準備幾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