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搞的是私營企業，絕對不能養閉人。閉人是養不起的。”
    胡福華說道。
    劉燁很讚同這個觀點。所以，下了幾個狠招，硬是把先鋒機械廠從五千多人降到一千多人。
    減了這麽多人，產值利潤都沒有下降，效益自然就上升了。
    劉燁說道：“胡總，木工機械大有前途。你就抓住這個點，狠狠地幹，一招鮮，吃遍天。有一個項目能賺大錢，你的目標也就實現了。”
    “謝謝燁哥鼓勵。”
    從先鋒機械廠出來，劉燁的內心大定。最疼痛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先鋒機械廠一旦擺脫困境，對於劉燁來說，無異脫去笨重的凱甲，輕裝上陣。
    劉燁把果蔬批發市場的設計圖紙和預算都打出了。其實也不貴，包括拆遷和建設費用，大約八千多萬。
    拿著這份設計圖紙，劉燁不由感慨萬千。
    王小慶對自己真的太好了。
    他打了個電話到王小慶辦公室，楊秘書接到電話，王小慶副市長病了，在家裏休息。
    劉燁問：“可否把她家裏的電話給我，我有重要事情請示。”
    “你等我一下。我等會回你電話。”
    劉燁掛掉電話，沒等到三分鍾，楊秘書就打來電話，告訴了王小慶家裏的電話號碼。
    劉燁撥打王小慶家裏的電話，手指禁不住發抖。
    電話接通後，傳來了王小慶輕柔的聲音：“劉燁，是你嗎？什麽，設計圖紙和預算就搞好了。這麽快？好，你送我家來，你知道我家吧，常委樓第三棟。現在沒什麽人，挺安全的。不用怕。”
    堂堂一個副市長，竟然讓劉燁去她的家裏。劉燁想送點錢或者其他什麽貴重物品，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要弄巧成拙，結果雞飛蛋打，還搞壞了自己的形象。
    劉燁把車停靠在常委樓的停車場，然後步行打到第三棟。
    敲了幾下門，裏麵穿來了遝遝的拖鞋聲。
    門開了。王小慶身穿一套青色睡衣，顯得無比端莊、秀麗。
    “劉燁，請進。不用脫鞋。”
    劉燁坐在木椅沙發上，從公文包裏拿出那份設計圖紙，王小慶並沒有急著接圖紙，而是端過來一杯龍井茶，說道：“請用茶。”
    坐定，劉燁發現王小慶的臉色有些慘白，沒什麽血色。
    王小慶：“這兩天腹部絞痛，盜汗。好一陣，壞一陣，也沒有少看醫生。就是不見好。”
    劉燁一看便知，王小慶這是痛經。
    他問道：“你來大姨媽了？”
    王小慶不噤啞然，問道：“你怎麽知道？”
    劉燁：“我能幫你把一下脈嗎？”
    王小慶將信將疑。她的確是來大姨媽的。可是，劉燁隻不過是一個暴發戶，不是醫生，他是怎麽知道的。
    然後他還懂醫？
    王小慶問：“你學過醫？”
    劉燁淡笑道：“那倒沒有。我比較好學，平時沒事讀了不少醫學著作，望聞問切等老手法，我也知道不少。對付簡單的毛病，我不敢說手到病除，那也是八九不離十。”
    王小慶把手脈門放在茶幾上，眼睛微閉。劉燁把右手大拇指的按在她的脈動處，仔細體會著脈博的跳動。
    第一次按著女領導的手脈門，劉燁自己的心倒是有些狂跳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王小慶道：“劉燁，你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靜下來，別緊張。”
    “好。”
    劉燁感覺有些口舌幹燥，艱難地答道。
    還好，王小慶的脈搏跳動正常。應該是偶感風寒，再加上疼經的老毛病。
    “沒什麽大毛病，就是體虛。”
    劉燁問道：“小慶姐，你家沒外人吧？”
    王小慶笑道：“副市長的家，哪有什麽外人？這地方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你平躺在沙發上，我給你做魔掌療法。”
    王小慶平躺在沙發上，劉燁雙手摩擦，手熱，輕輕扣在王小慶的小腹部。
    不一會，王小慶便感受到小腹部熱流滾滾。暖流從小腹處開始漫延。幾分鍾後，四肢百骸都溫暖如春，十分舒服。
    “小慶姐，舒服嗎？”
    “舒服。”
    “還要嗎？”
    “還要。”
    劉燁連續發功十幾分鍾，累得自己滿頭大汗，然後才收功。
    王小慶坐起來，和常人無異，甚至還更加精神。
    劉燁笑道：“我這赤腳醫生還算可以嗎？”
    王小慶嬌嗔道：“你這赤腳醫生真壞。為什麽要用手摸我的肚臍，離開幾公分不行嗎？”
    劉燁躺著中槍。王小慶說得沒有錯。手離開幾分分照樣能夠發功。自己那雙手，硬是管不住自己呀。
    劉燁老臉一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慶姐，你體熱濕氣重，需要好好祛濕。”
    王小慶不由噗哧一笑：“沒想到劉燁大老弟還懂得中醫，了不起了。”
    劉燁連忙說道：“碰巧我學到這一點點。姐，你的肚子不疼了吧？”
    劉燁這麽一問，王小慶真的沒感覺到疼痛了！
    咦，我的痛經好像不翼而飛了。
    王小慶調皮地說道：“我的肚子都被你摸過了，你不妨繼續施功，讓我好得更快一些。”
    劉燁的手掌大膽探向王小慶肚臍周圍以及小腹。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都能透過內褲看到一條溝壑了。
    如此美人圖景，讓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劉燁連忙把掌收回，專心地在王小慶的腹部左右各旋轉按摩了一百零八下，弄得王小慶舒服得都快睡覺了。
    “哇，真舒服。”
    王小慶舒展了一個懶腰，從真皮沙發上坐了起來。
    她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麽害臊。好像彼此之間就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
    王小慶問：“劉燁，你累了吧”
    劉燁在幫王小慶治病的同時，自己反噬得不輕。
    的確有點累。
    他說道：“小慶姐，我想喝杯水。”
    王小慶倒來一杯涼白開，劉燁一仰脖子，全喝光。
    王小慶笑道：“看來真的把你累壞了。”
    劉燁微微一笑：“我真的不是醫生，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醫術愛好者。醫武相通。這是練功者必備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