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圍殺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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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還是同一時間又進了皇陵,同樣的太後自己去祭奠,我們站在後麵,到她祭祀完的時候,我看到跪在地上的她似是在向我招手,我以為我眼睛花了,仔細看去,真是她在向我招手,我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內侍都站在祭台下幾個台階,就我站在最頂處,我走過去其他人也看不到我。

    她一隻手扶著我的手臂站了起來,但跪太久腳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我下意識地另外一隻手就摟住了她的腰,她這才沒有坐下去。

    我看到她的耳根蹭地紅了起來,頭低下沒敢看我。我等她站穩了後,才放開扶著她腰的手。

    其實我也有點尷尬,這有揩她油的嫌疑。來自兩千年後的我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是太在意,我那時代也沒有那麽大的男女防備,但是在現在這時代,我知道男女之間有著比較嚴格的界限,在皇宮外,我扶到一個女人的腰上這樣的事,那是很重大的問題了,雖然在皇城內這方麵要稍寬鬆些,卻也寬鬆到不是可以隨意扶一個女人的腰的,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女人。

    她站穩後沒敢再扶著我的手臂,自己朝前走去,我緊跟著她後麵走下了祭台,剛才那一扶的溫情,隻留在了皇陵祭台前。

    當天晚上,例行的關於安全的詢問,太後也沒找我。我還是好好安排了我的人在外四處巡查,內衛不由我管,他們自有自己的係統和安全守則,不由我來管。

    第三天,太後直接讓我跟著她到祭台前陪著她祭祀,到她再站起來時,很自然地直接就扶著我的手站了起來,起來後站穩後還輕輕地跟我說了聲:“謝謝。”

    我微微一笑,沒答她的,扶著她走出了祭台,當走下台階時,那個母儀天下的太後又出現在我麵前。

    這是祭奠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可以回京,似乎大家的心情都從前兩天的壓抑變得輕快了些,晚上所有人都有說有笑,內侍和內衛們還三三兩兩地聚一塊喝著酒聊天,太後居然也沒訓斥他們,首領們也沒太管他們,大家放鬆著自己崩了幾天的神經。

    見大家都如此,我也沒太要求護衛們巡查到更遠的地方,還給這些風餐露宿了幾天的護衛們一些酒肉,讓他們也跟著放鬆下來。至於我本來就不需要怎麽放鬆,不時給下屬們一點福利,是上級維持上下關係的必須。

    晚上太後照例招我覲見,說到安全守衛,她也就隨意說了說,臉上沒有一點的反應,似是白天在祭台上的那一幕隻是我的一個幻覺。

    晚上我躺著在想,如此並不是我想要的,在京城這幾月,我卻沒有多少突破,如果還不能接觸到更高層的武功高手,我突破要回去找到通道,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想著還不知哪年才能尋回來時的路,我歎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

    淩晨時我突然覺醒,是以前那種在要遇上危險事時的心悸。我心一凜,因為我的靈覺從沒出過錯,難道這祭祀也會有什麽危險不成?

    我坐起來,把靈覺延伸向四麵八方。有些內衛已醉倒了隨意倒在哪兒就睡著了,再遠些的內衛們,很多也三兩靠一起睡著,我再向遠處,卻沒找到我的下屬們,想來是他們巡查到更遠的地方。

    不對,如果是巡查到遠方,那就近肯定要有一個接應和接收危險信號的人,但我現在一個也沒發現。

    這出問題了。

    我勉強把靈覺延伸到極限,才感知到幾個人,卻是已經在自己的崗位上死去,接應的人應該是跟這些守崗的聚在了一塊被人家一鍋端了,而且一群穿著黑衣黑褲的人正慢慢向我們這方向摸來。

    這群人數不少,我粗略地計算了下,我麵前的這群人居然有近三四百人之眾,這樣一大群身帶武器的人摸到了皇陵麵前,而我們這些人居然沒收到一點信息。

    內衛中的探子該死!

    我又把靈覺向其他幾個方向延伸,除了大山這個方向,其他三個方向居然都是這些黑衣人,雖然這兩麵不如前麵這邊的人多,但全部人手加起來居然超過了千人!

    我知道事態嚴重了,這些人既然已殺了護衛,那不會是來跟我們玩遊戲,更不會是來給太後護衛的,在目前他們想要的目標非常的明確了:太後!

    我有兩個選擇,一是驚動起所有內衛護衛,與他們死拚,看有沒可能護衛著太後突圍,但在這樣三麵合圍的情況下,太後能逃出的機會並不大;二是我不驚動內衛和護衛們,我自己悄悄地帶上太後上山潛逃,而那群黑衣人在不明太後在哪兒的情況下,如果與內衛和護衛們硬拚起來,到最後殺光他們再找太後,我的時間會更多。

    我不用再想就選擇了後者,至於那些內衛和護衛死光,我不會有一點點愧疚,為主子賣命就是他們的工作和使命。

    我起身悄悄轉到了太後的營賬後,有靈覺的我要躲開那些困意翻湧的守衛很簡單,我用劍在營賬上劃了一個口子鑽了進去。

    太後的行帳雖然隻是臨時布置,但也較為奢華,該有的設施都有,家俱什麽的一應俱全,甚至還隔出了一個小小的洗澡間方便她洗浴。

    我摸到太後的床前,她沒感覺到有人靠近她,睡得挺香,長長的眸子緊閉著,陣陣幽香從她的床上向外散發湧入我的鼻腔,讓我忍不住都想大吸兩口。

    我想了想,未免她驚叫出來,我先點了她的空點,讓她喊不出來動彈不了,卻聽得到我說的話。然後我才輕輕搖醒她。

    她美麗的眼睛剛一睜開,借著點點亮光,她應該看到是我,眼裏浮現出了恐懼和不解的神情,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想做個什麽動作,也沒辦法做出來,隻能睜大了眼看著我。

    我輕聲在她耳邊把剛才發現的報告給她,我當然不說自己用靈覺探知到的,隻說是我在巡查中無意中發現的,說完我又輕聲說道:“我現在不想驚動內衛把你帶走,這樣會讓他們一直誤會你還在營帳裏,我們會有更多的時間逃脫。”說完我解開了她的空點。

    她一能動彈也沒猶豫,似乎一點也沒懷疑我說的話是真是似,套上衣服,沒有驚動在前麵守衛的內衛內侍,從後麵我劃出的洞口鑽了出去。

    這樣拉著她潛行可太不方便,因為這一路不僅要躲我們的護衛內衛,還要躲那些黑衣人,到時我要用靈覺去探路,難免有時候就照顧不到身旁的她,我想了想,脫下我的衣服,把她背在背上,再用衣服把她係緊在我背上,我動了動,她身子很輕,背著她並沒有影響到我的動作。這樣就方便多了,隻是在她貼到我背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片的柔軟侵入我的腦海身體,不由得讓我心裏一蕩,想著現在非常危險,我急忙把這點欲望從腦裏晃了出去,慢慢向前摸去。

    我用靈覺向前探路,一路躲著我們的人,然後翻過今天祭祀的祭台再向後走,就能上山,這山很大很雄偉,這一千人想找到我們倆人,我沒有靈覺他們也要費很大功夫,何況我有靈覺這世間無二的大殺器?

    才到祭台時,我聽到她在我背上嚶嚀地哼了一聲,幸好這時祭台上沒有什麽人,不過也嚇了我一跳,我靈覺四處探了下,沒有其他人,我才輕輕扭頭問道:“太後,你沒事吧?”半天才聽到她回了句:“沒事,我們繼續走吧。”

    我說道:“您最好還是不要發出聲音,雖然現在還沒遇到敵人,但再過一段路就不知道了,別到時功虧一簣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我也沒再多說,靈覺再次放出,這下接近大山,護衛內衛更少,我也放快了些前進的速度,隻是靈覺一直在前麵十多丈處探著路感知環境。

    才走出一會,又聽到她“嗯”的一聲長籲,這次聲音要大一些,嗯的聲音也要長不少,這讓我大為吃驚,這太後是不是病了?

    我稍走慢些問道:“太後,您是不是病了?”

    她半天沒回我,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在我背上顫抖著,好一會兒她才又道:“沒事了,趕快走吧。”聽著聲音並不像是痛苦。

    我有些不明所以,再走幾步,我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我和路嬋在揚城遇刺時的情景,那次我也是在用靈覺感知外麵的情形,卻不想壓在我身下的她的最大的兩個媚點正貼著我,被落圓浸入,造成她在現場就情欲勃發,如非後麵我不管不顧地抱著她跳入河中逃走,當時她可能就會拉著我就地正法了!

    現在的情況何其相似!太後趴在我背上,她兩個最大的媚點正與我的背部在接觸著,我運用著靈覺在前麵探路,落圓也是隨時地湧出從她的媚點進入,挑動起了她的情欲,剛才兩聲,不是痛苦,而是欲望快樂的呻吟。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情況居然兩千年前和兩千年後在兩個女人身上發生,一個是被我壓在地上,一個是被我背在背上,卻效果一樣。我現在都感覺到太後抱著我肩頸的手全是汗水,手臂也比剛才用力得多地緊箍住我的頸,手掌卻是有些無意地在我脖子上撫摸,耳邊我都能聽到她的稍急促的呼吸聲傳入我耳內,鼻中聞到陣陣呼出的幽香,讓我也不由得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