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 哭吧,叫吧,逃吧,然後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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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們的膽子?就不怕事後遭到我狂風暴雨般的報複麽?”
報複?在場的人不由冷笑,看他的眼神如同一個死人。
想要報複,首先你也要得有個那麽命才行。
不過一會,混混頭子就被團團圍住,還不等他繼續做出反應或者抵抗就遭受拳腳相加,最後無奈倒在了血泊當中。
有人起了個頭,他們開始變得無所畏懼。
發現平日裏橫行霸道的混混頭子不過如此。
不過一小會,另外一名混混頭子的下場與之前一人如出一轍,不過小會就倒在血泊當中生死不明。
惡向膽邊生。
有一有二就有三。
他們最終將目光望向最後一人身上。
因為他身材異常高大的原因,之前有意無意的想要避開他。
現在發現好像拿著木牌的人連跑步都費盡,更別提還手。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奈何,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他們將壯漢圍住之際,壯漢沒有坐以待斃,冷冷的問一句。
“對我動手你們是認真的麽?凡事要考慮代價。”
“裝nm的b,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老子可不怕你。”
“就是,平日裏讓你們欺負我,應果循環報應不爽。”
這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德鍋眼中,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應果循環報應不爽?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這個道理呢,隻是從你們口中說出來,未免讓我覺得想笑。”
他拋開手中的酒壺,憑空打了一個響指。
“那試試看,現在你們還能不能夠繼續理直氣壯下去呢?嗬嗬。”
說來也怪,在德鍋這個響指之後,那名高大的混混感覺自己身上承受的壓力憑空消失。
腿腳有種說不出來的利索,感覺自己能夠一蹬就蹦到房梁上。
當然這隻是他的錯覺,身體還是他原來的身體,德鍋也沒有做什麽手腳,隻是在前後強烈的反差之下,造成錯誤的判斷。
“誰先上誰死!”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並不妨礙他底氣十足的喊出這句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真當自己是那麽好欺負的麽?
“大家別怕,他隻是虛張聲勢,剛剛我們已經弄死了兩個,也沒見有什麽反抗,不差再弄死這一個,就算是當為民除害了。”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頓時引來一片讚同的聲音。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其實混混頭子心裏也沒有了底,這麽多人,自己哪怕再厲害,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
一百多號人,他又不是執劍者或者喚靈師,一個個站站讓他打,他都夠嗆。
可是騎虎難下,話已經放出去了,而且自己被團團圍住,不想打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不過他還是有策略性的選擇對剛剛的出頭鳥下手。
你不是喜歡帶頭麽?你不是喜歡起哄麽?那我就先修理你。
一拳驟然而出,出頭鳥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在他眼中已經是等死的人竟然能夠暴起反擊。
難道之前的推斷完全都是錯誤的?
木牌並不會壓製一個人的力量?
不可能,這可是德鍋大人親口承認,他們已經過兩次驗證都完全沒有出問題。
那這又是什麽情況。
虛張聲勢!他還在虛張聲勢,肯定是雷聲大雨點小,想要恐嚇自己,威懾別人,然後趁亂迅速到達樹下。
在這電光火石之際,男子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腦子。
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是個天才啊,這麽短的時間就理清了來龍去脈。
哼,在我麵前演戲?門都沒有。
以拳對拳,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敢有這種膽子,見到壯漢巴不得夾著尾巴逃得遠遠地。
兩拳相撞,男子感覺自己好像撞上了一輛馬車,不可抵抗。
哢哢哢
輕微但是密集的骨裂聲不斷傳來。
不用想都知道,他這條手算是廢了。
但這還沒有結束。
壯漢的拳勢因為被略微阻擋,威力有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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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舊一往無前。
碰
兩顆白色的門牙高高飛起,一同飛起的還有青年男子的整個身形。
雖然沒有經過什麽特殊的鍛煉,但是混混頭子從小就力大無窮,否則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
誰都知道他要是全力一拳要是打實了,恐怕還能不能留下半條命都夠嗆。
“這……”
這一幕超乎所有人的預計。
男子不應該已經是拔了牙的老虎?除了嚇唬嚇唬人沒有別的作用。
但是這一拳怎麽解釋?
那年輕男子的慘狀可不是作假,你沒看見他整個人都被拳勁帶飛出去了好麽?
這得花多大的力氣才能辦到啊?
“大家別發,他隻是在虛漲腎事,我香剛才的一拳他已經發掉了所有力量,別被他嚇著了,那他的奸計可就得逞了!”
被打飛出去的年輕男子在七八米外,用怨毒的眼神看了壯漢一眼,沒想到這個家夥還留了一手,自己算了著了道了。因為門牙都被打掉的原因,他說話多少有些漏風,但是並不妨礙其他人理解其中的意思。
“沒錯他根據我的觀察,他剩下的力氣恐怕連動動手指頭都是難事,大家不要慌,一起上滅了他。”
砰
又是一拳,出言的男子倒飛出去,說來也巧,不差分毫的落在之前男子的身旁,遠遠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副難兄難弟的樣子。
“哥們是你啊?”
“真的巧了。”
最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竟然聊上了。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之前最先抵達的那兩人。
當然他們聊什麽,已經沒有人想到知道,當下最大的麻煩還在等著他們,這個混混頭子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不受木牌的限製,他們的狀況岌岌可危。
哪還有心思去關係別人聊什麽內容。
“還有出頭鳥麽?還有什麽要交代的麽?”
混混頭子不著痕跡的擦幹自己手上的血跡,他反而不急著走了,想來準備威懾一番這些人,要不然誰知道等會是不是又突然被背後捅刀子。
要知道他可不敢保證這個木牌發的什麽瘋,等會是否還會繼續壓製自己。
眼下可以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立威機會。
一旦在他們心中種下陰影,那麽等會肯定會避開自己,去爭奪另外兩個木牌,王權富貴,唾手可得。
“問你們話呢下一個誰來?”
男子冷哼一聲,環繞周圍一圈,臉上有種說不出的不屑。
一群怕死鬼。
不過這樣正符合他的心意,要是這些家夥都不怕死他還真不好辦,一人一拳一腳,恐怕他早就狗帶了。
欺軟怕硬,不就是人的本性?
別人越是害怕他,他的氣焰越是囂張。
“想要動手的趕快,可是我不保證下一拳還會控製力道,要是打死了我也不怕,我明天開始就是貴族了,還沒有人會為了幾條賤命和我過不去。”
見到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繼續挑釁他,對於這種現象,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緩緩向小樹下走去。
周圍的人哪怕再怎麽不願意,再怎麽不甘心,還是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萬一擋在他的麵前被當做挑釁,被一拳打死了,去找誰哭去?德鍋?
見威懾起作用了,男子嘴角勾勒出不起眼的弧度。
“你們就放他過去了?”
被打倒在地的小年輕頓時急了,要是混混頭子當上了貴族,恐怕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自己,而第二個就是他身旁的難兄難弟。
不用想都知道,換做他,恐怕也會做出一樣的舉動。
“他現在就敢這麽囂張了,你們想過等他當上貴族之後,你們還有好日子過麽?”
話糙理不糙,雖然多多少少能夠提出其中帶有挑撥的意思。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回事,今天這麽多人擋在他成為貴族的路上,等他成功了,能不報複?
換做自己,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阻擋自己的家夥一個個弄死,或者弄得生不如死。
“大家一起上,他還能一個打一群不成,再厲害也就隻是一個力氣比較大的普通人,而且德鍋大人可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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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隻能拿一塊木牌,你們這麽怕他,三塊都落入他手中怎麽辦?”
要說在場第二焦急的肯定就是小年輕的難兄難弟,反正不管別人會不會遭到報複,他們兩是一定會被記恨上的。
索性撕破臉皮,就算是挑撥離間也在所不惜。
不過,他的話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包括那名混混頭子。
的確啊,德鍋大人可沒說過,一個人隻能拿一塊牌子,要是拿了三塊豈不是有三倍貴族的待遇?
就連混混頭子臉上都露出了心動的表情,經過小年輕的提醒,他再也沒有拿著一塊木牌就到小樹下的念頭了。
就算沒有三倍的獎勵,他也不想別人能夠和他一樣一飛衝天,這種待遇自己一個人獨享就夠了。
反正他們都畏懼自己,何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另外兩塊木牌的位置他可以清楚看見,也敢耽誤時間,遲則生變,索性趁他們還沒緩過神來,或者說下一個出頭鳥飛出來之前,一口氣帶著所有木牌前往小破樹下。
沒有人願意當那個出頭鳥,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子將一塊一塊木牌收入囊中。
不管小年輕如何挑釁,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怕死可是人之常情。
砰
平地一聲悶響。
混混頭子毫無預兆的倒在血泊當中。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不過他所在的土地竟然活生生下沉了半個小孩的深度。
“我也沒說過一個人可以拿三塊木牌啊,一塊承受兩倍的壓力,兩塊就是四倍,三塊就是八倍,要怪隻能怪自己太貪心不是?怨不得誰。”
沒有人看見德鍋是何時出現在小破樹下,他依舊提著酒壺,酒壺中滴落的滴液鮮紅如血,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你,你,你根本就是魔鬼,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引誘我們互相殘殺?”
“哦?”
德鍋直到這一刻才放下手中的酒壺,認真的打量躺在地上的小年輕,沒想到好戲還沒上演一半就被人發現了麽?
這些家夥不該都是被金錢蒙蔽的傻子麽?
“為什麽這麽說?”
“你要真的想幫我們,怎麽可能出了人命還不出來阻止?”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德鍋也沒有想到,自己被看穿竟然是因為這麽一個可笑的借口,算了索性他也懶得繼續偽裝下去了。
“原來你們還真不記得我了,恐怕是跟著小栗子一起喊的吧。”
德鍋笑眯眯的眼睛第一次完全睜開。
“好好想想你們過去的所作所為,認真看看,我到底是誰。”
“黑胖子?”
“沙包胖?”
“馬桶胖?”
一聲聲驚呼響起,看來過了這麽多年,德鍋的樣子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最少還能夠在他臉上找到小時後的影子,之前沒有一個人發現,無非是因為他一直眯著眼睛,嚴重影響了人們的視覺,再加上小栗子的一聲黑鍋,那是小栗子一個人的叫法,他們壓根就不記得有黑鍋這一個人,完全是跟著起哄。
“跑!”
之前還弄哄哄的人群頓時鳥獸四散,唯恐自己跑的比別人慢被追上。
他們再也不問為什麽德鍋要對他們做出這種事,拿出利益引來他們互相殘殺,因為沒有那個必要,他們自己心中都有點b數,這家夥是來報仇的。
聽他們喊得名字就知道德鍋當年在這裏遭受了什麽。
之前一直沒有回來,隻不過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知道現在才閑下來能夠料理自己的私事。
“哭吧,叫吧,逃吧,然後死吧!”
與之前一直笑眯眯的那張臉不同,這一次,他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猙獰。
“當初我就想看看……”
“你們的良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噗呲
一雙肥碩的大手直接在跑的最慢的一人身上穿胸而過,而他的手再次出現的時候,握著一顆仍在跳動的心髒。
“你說,血是熱的,心是紅的,可是人怎麽就這麽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