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涿郡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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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身後一個聲音突然而至,把立在窗邊的女子嚇了一大跳。
“錦兒,看什麽呢,是不是剛剛那位袁公子?”秀美少女一回頭,卻是一個桃李年華的溫婉女子正悄然立在自己的身後,不是姑姑盧麗卻又是誰?不禁垂下頭害羞的赧然道:“哎呀,三姑姑,你,你可不要亂說
呀!”
盧麗乃是盧植的三女,亦是盧毓的親姐姐,更是秀美少女盧錦的三姑!“錦兒,你小叔一大早便被袁太守請過去了,自然是你的功勞。你那心上人袁天下想必也是在袁熙麵前美言過的,不然你小叔哪怕再有能耐,可畢竟年紀太小,是做不得官的!而且一做便是涿郡督郵,督郵乃是一郡忠臣,督察所轄縣鄉以及掌管一郡官民的司法之職,正是符合你小叔的心意哩!”盧麗似乎很是高興,自己的
弟弟可以在總角之年步入仕途,這是多少豪門大家都夢寐以求的事啊!
“三姑,都說了不要胡說啦!你怎麽......”盧錦挽住盧麗的臂彎,晃呀晃的埋怨道。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這個小祖宗了!錦兒,那你說說剛才那位袁公子和你說什麽了!”盧錦臉一紅,隨口道:“還能說什麽,他就跟塊爛木頭似的,光顧著問一個進了咱們客棧住店的人,完全都沒認出我來!可他一進門我看他的眼睛便認出是他了,後來我還特意提示給他,他都猜不到我是誰,可見他心裏完全沒有我!這人就隻會嘴上花花,什麽清新脫俗啊,溫婉賢淑啊!我看呀,幹脆叫袁木頭,袁石頭算
了,什麽心係天下,完全就是心係柳姐姐一人嘛!”
“噗,什麽木頭、石頭的這麽難聽。對了,那個柳姐姐是誰啊,小袁的相好麽?”盧麗不由的笑道。“嗯,範陽的時候認識的。回來的不是跟你說了麽,那小子救過我和秀兒,然後柳姐姐就和他坐在車裏的。”盧錦頓了頓,忽地又道:“對了,三姑,他臨走前還
問了他的侍從,也就是昨晚投店的那個禿頂漢子,看來他似乎並不知道三斤哥在我們這兒住下了!”
“那你咋沒告訴他,還跟人家要一百文!”盧麗打趣道。“哎呀,三姑姑,你,你怎的還偷聽我們談話!”盧錦臉色紅暈,忽地又道:“我不告訴他,其一是想給他個教訓,誰叫他認不出我!其二這本也是我們店裏的規
矩,尋人就是一百錢。更何況昨晚三斤哥做了那麽大的事,自然不想讓同府為官的主子為難,這才來投我們犬幫的。”“什麽主子主子的,你那小情郎若是把三斤當做侍從,便不會一大早跑來問你這個了!你跟小姑說說,他對你不好麽?他一回來就屁顛屁顛的跑去袁熙那裏跟他說
了你小叔的事兒,如果你不跟他說這事,他怎麽可能如此?可見他心裏還是有你的!”盧麗一副看好袁天下的樣子。
“三姑,聽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呢!”盧錦歪著腦門,徐徐向外望去,而此時那個身影已經走遠了。這時候,盧麗輕輕攬住盧錦的肩膀,這才又笑道:“我們盧家,自你爺爺一輩便開始著手建立犬幫,那時起便立下匡扶漢室為己任。你也知道我們盧家的盧字,本就有良犬之意,因而才會有犬幫之名。之前都是你爹和二哥來打理,不過自大哥、二哥相繼死去,這才傳到我手裏,如今也才不過四載。而知道我們盧家經營犬幫的人少之又少,恐怕連白馬堂,虎威門都不得而知。不過,燕春樓嘛,雖說知曉我們的事,但我們也知道他們的老底,因而一直在涿郡內保持著平衡。你那小
情郎沒認出你來也是好事,省得日後風波不斷。而且你也大可以暗中再調查他一番,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們盧家的千金托付終身!”
“啊呀,三姑,你又來取笑我!”盧錦不滿的害羞道,但心裏卻不禁是另一番想象。
“哎喲喂,小妮子,我是你姑姑,就不能給你把把關咯!我反正覺得這小子還行,他義父田豐口碑也還不錯,你嫁過去,也不會辱沒了你!”
盧麗說罷翩然一笑,風情萬種間兩隻藕段兒一般的玉璧便伸了過去,撓向盧錦的腋下之處。隨著盧錦一聲驚叫,姑侄兩個便嘻嘻哈哈鬧作一團,好不熱鬧!
......好容易詢了幾個當地的住戶,袁天下繞啊繞的這才從小巷口中闖了出來,來到了東西走向的西邊主路平安街上。平安街往西便是涿縣西大門,可是卻並不與同是
東西向的柳芳街相連,而是有一個異常明顯的錯位,兩者的接口相差了至少有一裏地。此刻,袁天下正幽幽的走在街上,看著來往的人群,不由的凝思。還真別說,當時建犬幫的這位建築大師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這其內不但利用了原有民宅的分布,還重新添設了一些建築,使得其出口外部形成一個碩大的法陣,使得出去的人再難找回出口。難怪自己出來之時,一時根本找不到到底哪一個高樓才是風聲閣。咦,我怎麽發現竟是與在中山無極甄家大宅有異曲同工之妙,莫不又是公輸般的第十代傳人公輸季所主導建造的?如果是的話,那我袁天下到和這魯班後人
真真的有緣極了,不出意外,連同耿老伯的“清風客棧”,已算是相識第三次了!一路想著,卻不時聽到往來行路的百姓議論紛紛。原來是涿縣四處城門口的公告木牆上,分別貼了一個待緝拿的凶人畫像,說的正是昨天夜裏此人公然對官吏行凶,致使官吏昏迷不行,重傷雲雲。袁天下耳聞“張飛”之名,更是心下起疑,這個所謂的凶人一定不是桃園三結義的燕人張翼德,反倒是覺得聽其傳言有些像自
己的侍從張三斤。於是再不遲疑,便折返了方向,又往西門而去。
平安街很長,似乎是柳芳街的三倍有餘,還好自己正是從中間不遠處往西而去,隻行了半盞茶的功夫,便至西門。那公告牆處,此時圍了至少有五圈。袁天下也隨著人流擠了進去,終於來到了木牆近前。看那畫像,魁梧的身材,頸部健壯的肌肉,還有那方正的臉龐,濃眉大眼,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頭頂之上,竟是不著寸縷。還真別說,與三斤卻有七八分相像。再看其上的字,當先一排寫著一個大的“緝”字,其下寫著犯張飛,因與郡丞焦觸結有私仇,於昨夜子時前後
闖入焦府並與之打鬥,致其重傷,使得朝廷顏麵有損,實乃大不敬。今通傳涿郡各地將此賊捉拿歸案,知情而告之,賞千文,如有窩藏,乃成共罪,涿郡府宣。袁天下看罷,心裏不禁起疑,二哥袁熙不是去找那盧毓去了麽,怎的還有閑工夫出這海捕文書?該不會乃是出自我早上剛剛引薦給他的新任涿郡主薄劉淵之手吧
!卻不知此時,那主薄劉淵竟是當空打了個噴嚏,不禁納悶自語:“怎的忽然如此,該不成早上起得太早,涼到了?”再又細觀了一遍,發現這事兒沒準還真是三斤那廝做的。不過也是奇怪,傳聞那焦觸乃是涿郡之內的第一高手,怎麽連徒有蠻力的三斤都打不過?這也算了,竟然還被打成重傷?如此說來,到不像是三斤做的了。難道真的是那張翼德回鄉省親,偶遇焦觸,然後一言不合便打了一架,下手下重啦?可是三斤呢,卻是又到
哪兒去了?袁天下不由心下狐疑起來,甚至想要去一趟案發現場,也就是晨間袁熙說的西北方向的栗子巷看看。不過臨去前,還是忍住了。畢竟三斤離鄉多年,昨日才剛歸家,沒有和自己細聊自是理解。另一個便是自己如今與焦觸同為袁熙手下,此時過去,不免有幸災樂禍之嫌。如此想罷,便打消了念頭。還是回柳樹巷看看吧,
畢竟都這個點了,盈盈該也是起床吃過早飯了吧!從平安街走了出來,到了城中南北走向的主路正陽街上,一路來又詢了幾個行人,左拐右拐的終於找到了柳樹巷。看來徒步也並不容易,乘車所需半盞茶的功夫
,可自己走路卻要多花出近一倍的時間。好容易進了東屋的門,可柳盈盈卻並不在房間,袁天下立在胡床邊不由自言自語道:“按說這個點,已經起床吃過飯了,難不成還在廚室?”正這般想著,剛回轉身來準備出門去找,眼前忽地一閃,一道身影飛撲而來,聞著那飄忽而來熟悉的體香,不正是盈盈卻又是誰!此刻柳盈盈一撲,順帶著把袁天下也撲倒在床,背
靠著舒適的薄被,胸前感受著少女溫潤柔軟的嬌軀,袁天下一時之間,竟倒是說不出話來。“呆子!一早起來,你就不見,說,是不是背著我去找別的姑娘家了?”柳盈盈雙肘扶著袁天下的胸膛,半支著自己柔軟的身軀,雙腿分開,把自己調整到徑直坐
在袁天下小腹的位置,一張櫻桃小口吐氣如蘭說道。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一瞬間,袁天下便忽的想到大半個月前剛從茶樓聽過耿老裝扮的瞎子說書人之後,自己從那茶樓裏跑將出去,然後柳盈盈就莫名的來追,最後也是被柳盈盈一個縱撲撲到地上,就是這麽個曖昧的姿勢。不過當時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還對身上的伊人耍了流氓......隻是不知不覺中,竟是已經過去那
麽久了。想到此處,袁天下竟是無形之間收斂了許多,那種熾熱的欲望也變成了寵溺。於是雙手環住柳盈盈細嫩的腰肢,微微一笑,溫柔的看向柳盈盈,輕輕地道:“傻丫
頭,有你在我身邊就心滿意足了,還去找別家的姑娘作甚?整個涿郡的姑娘都不及我娘子一半的貌美呢!”柳盈盈聽聞微微垂首,右手兩指並做一指,輕輕的點在袁天下的唇邊,啐笑道:“就你嘴兒甜,早上我一覺醒來就發現你不在了,然後便出門去尋,正逢安婆婆出來,就一起吃了早飯。飯間她才告訴我,你帶著府上的兩人去了太守府。後來我本想去尋你,可又怕你若是回來便與我剛好錯開,那豈不是看不到我了麽?於是我隻能在房裏等著。其實也就不到半個時辰,我就聽到進大門的腳步了,料想就是你,然後我躲在簾子後麵。結果就聽你進了東廂房,然後你在床邊自言自語的擔心我,我,我便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乎便衝了出來,把你,把你推到了!”說到結尾的時候,柳盈盈很自然的羞紅了雙頰,猶如兩抹新開的海棠花一般嫣然奪目
。
袁天下嘿嘿一笑,一麵吻了吻少女的光滑美麗的柔荑[ti],一麵打趣的笑道:“盈盈,你自己說說你這是第幾次把你夫君我推到了?”
“哎哎,袁郎,你怎的這般不要臉!這種話,你還來問我!你,你,你,哼,不理你了!”柳盈盈臉色一凝,把頭偏作一旁,佯裝生氣說道。還真別說,柳盈盈自打跟在自己身邊,她的暴脾氣也是一改再改,一般就算是生氣了,能不動手,也不會動手了。最多也就是給自己來點小小的懲罰罷了。可以說到如今為止,雖說依舊是敢做敢當的性格,但已經明顯帶有一絲小女人嬌態。袁天下看在眼裏,樂在心上。也明白這小妮子為了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包括一
次次的榮辱與共,也包括一開始的同生共死。袁天下猛地一個起坐,大嘴一張迅速包裹住了柳盈盈的櫻桃小口,在柳盈盈驚慌的眼神中一把帶著她向胡床上跌倒過去,就如同上一次也是同樣的這般場景。隻
不過那一次是天公作美,這一次乃是兩人情到深處罷了。就在兩人唇齒相間,四目凝望的當口,門外忽地傳來敲門聲,似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公子,盧家家主盧毓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