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親事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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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下心下凜然,原來如此,我就奇怪為何你一個剛正不阿之人會送如此貴重之禮,原來卻是為了盧家。也難怪你範陽盧氏在後世可以屹立千年之久!還真是不
得不佩服你小子的高瞻遠矚!
想到此間,不由得又拐回正題問道:“盧老弟,我知道你的苦衷。不過我剛才問你的好像是你侄女盧錦的事,你......”“袁兄息怒,我剛剛啊,話未說完!有點我必須要跟你澄清一下,雖然我剛才說的是有些誇張了些,但盧錦這丫頭自範陽回來之後的確像是變了個人,寡言少語,甚至於茶飯不思。她弟弟盧秀想必袁兄也是見過的,他就說盧錦其實不完全是感念袁兄你在範陽救了他們,而是在你們分開後一路上都念的是你!早晨我臨行前,姐姐再三囑咐叫我跟你提一下那丫頭,若是袁兄你對我那侄女真有意,我盧家自然是十分願意和你結為親家的,就是不知袁兄,你意下如何?!”盧毓說罷,雙
眸緊緊看向袁天下,神情似乎有些緊張。“這個......如果我袁天下是孤家寡人似盧小姐這般傾國的美人,我自是求之不得!......不過,不瞞盧老弟,我已經是有妻室的人了,如今身邊便有一個一直跟隨,老
家那邊還有幾個,我實在不......”“誒,袁兄此言差矣!男子三妻四妾又有何妨,既然盧錦鍾情於你,而袁兄你若是也對她有意,就算不為妻,我盧毓也不會說半個不字,我隻是希望能由她自己的
心思選擇她的夫君,也希望對得起大哥,對得起她爺爺!”
袁天下搖了搖頭,回絕道:“唉,盧老弟,不是我看不上盧錦,隻是如今紅顏過多,再添一個難免......恐怕此番是恕難從命了!”
“唉,那好吧,隻能怪她命不好了,那在下也不......”
盧毓話還未盡,門卻吱的一聲開了,隻聽得一聲嬌喝,“慢著!”,來人卻是柳盈盈。隻見柳盈盈徐徐走了進來,慢慢來到袁天下的身邊,雙手扶著袁天下的肩膀,開口笑道:“盧公子,依我看那這門親事好得很!雖然我不是正妻,但我願意接納盧
妹妹進來!”盧毓不自覺的看了袁天下一眼,在看到袁天下拱手的時候便把心放到了肚子裏。於是盧毓從進門之初就一直緊繃的臉忽地有了笑容,向柳盈盈拱手道:“如此,盧
毓便在此先謝過嫂嫂了!”然後又轉過頭朝向袁天下,打趣的說道:“袁兄,那咱們就可這麽說定了!雖說咱們袁盧兩家就此也算結了親家,但你我還是以兄弟相稱豈不為美!不過至於什麽
時候納妻,便是袁兄你和盧錦那丫頭的事了!哦,對了!還有這禮金便算是我盧家的嫁妝,這下袁兄你該沒意見了吧?”袁天下尷尬的一笑:“好說好說,既如此我便也先謝過盧小姐,還有盧老弟你了!不過娶親一事,估計還得拖上一拖,畢竟我也才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以後
還需要盧老弟你多提攜提攜!”
“這是自然,袁兄不必擔心!既然事情也都辦妥了,那小弟我就先行告退了,改日再來登門拜訪!你跟嫂子就別送了!”
“嗯,盧老弟慢走!”袁天下招了招手,便見著盧毓和門口不遠處的老者兩人一溜煙的出門而去。
柳盈盈徑直過去把門關了,袁天下便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袁郎,你會不會怪我替你改了主意?”
袁天下微笑道:“怪肯定是不能怪,我知道你其實也是為了我好。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了!不然這以後,你要跟多少女子結為金蘭呀!”袁天下知道盧家畢竟久負盛名,要是常人恐怕很難與之接觸。如今正逢良機,兩家結親對雙方都有好處。不過剛剛袁天下卻沒有想政治,他隻是不想再多分一份
情絲給別的女人。而且他其實從內心也很抵觸這種所謂政治的聯姻。
但柳盈盈看在眼裏,卻清醒的知道盧家乃是一股不可小窺可以幫助夫君的勢力,既然人家送上門來,豈能放過了?所以這才闖了進來,代替夫君把親事結下了。
“知道啦,大流氓!還結義金蘭,虧你想得出!你要是普普通通的身份,你再試試,看老娘不把你那傳宗接代的家夥事兒給你切了拿去喂狗!”柳盈盈自己說完,都“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雙手環住袁天下的脖頸,探著腦袋向下一看,夫君目光凝滯,臉色煞白,看樣子被自己剛才這一句話被嚇得不輕。
不禁心疼的湊了過去,薄唇在他臉上輕輕一點,突然卻“啊”的一聲,被袁天下雙手一環,整個身子便失去重心,橫著倒了過去,正躺在袁天下的懷中。“哎呀,你,你壞死了!我還以為你被我嚇傻了,原來你竟是裝出來的!哼!”柳盈盈一邊說著,一邊小手吹打在袁天下的肩膀、胸膛甚至是脖頸,但捶上去的時
候卻是軟綿綿的,似乎輕的不能再輕,倒像是情人間的撩撥!袁天下任憑懷中伊人淩亂無章,輕飄飄的“撫摸”,隻是靜靜的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溫柔的凝視著她,翩然一笑:“盈盈,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便是剛好遇見你
!”
柳盈盈“呸”的一聲,不再捶他了,隻是那一雙玉臂懶散散的掛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忽地邪魅一笑,打趣說道:“袁郎,我突然想了個問題,我問你答可好?”
“昂!”袁天下點點頭。
“你說人是不是看到喜歡的就想要去占有呢?”
“此話怎講?”袁天下奇道。
“就比如說你,看到了像盧家小姐那樣傾國傾城之姿的大美人兒,你的內心是什麽樣子的,有想過去占有她麽?”“昂,也許有一點吧!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無論是誰,都會不免動心的吧!這也許就是人貪婪的欲望,逐逐眈眈,並總想要去占有!”袁天下這時候隻能遵從內
心,因為他不能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說謊。“嗯,你果然沒有騙我!別說是你,我一個女人都不免心動了,更何況你們男人!如此看來,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的!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欲望本就是貪婪的,
尤其是美好的事物!”
“咳咳,那我喜歡你,可以占有,你麽?”袁天下突然貼近了柳盈盈的俏臉,緊緊地盯著她的美麗無暇的雙眸輕輕的笑道。
原本預料中的暴風驟雨沒有襲來,等來的卻是女人吐氣在耳邊酥酥麻麻的一句:“妾身何其有幸!”袁天下再也經受不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屋內兩人唇齒相依,春意融融,卻不知門扉處,一個青蔥的少女羞紅了臉頰和脖頸,細白的手指不安的攥緊了裙擺,正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這是一處幽暗的房間,約莫兩丈見方,其內雖說不大,但一些基本的家具齊備,倒也勉勉強強湊活的過去。唯獨奇怪的是,室內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東南牆角
那邊,隻有淺淺的幾道光從斑駁的石牆縫隙中射了進來,才讓其內之人清醒過來這如今已是白天。老舊的木桌上,擱置著禿頂漢子離開之前去客棧廚室買來的早飯,一碗葵菜粟米粥,一個半寸左右的胡餅。米粥還是熱的,在嘶嘶的冒著熱氣,散著滿室的飯香
。離桌五尺之處,是一張胡床,雖說老舊,但還算結實。其上正躺著一個皮膚白皙,身材豐腴的年輕女人,她背倚著床扉,目光呆滯,輕輕的喘著氣。薄被輕覆,但卻並未完全蓋住,而是露出一條白皙結實的大腿和兩條嫩白豐腴的臂彎。此刻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臉色微微潮紅,似乎還沉浸在不久前那個強壯的男人又一次
征伐自己時的那種快感之中,久久不能平息。她便是昨日深夜,禿頂漢子劫掠回來的女人,小芸。小芸緩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把頭轉向噴香迷人的飯桌之上,說實話,一夜顛了三次,除了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之外,便是感覺此時無比的饑餓,如果男人不離
開,他那般溫柔,該是會喂給自己吃的吧!三斤便是男人的名字,是男人昨夜和自己溫存的時候告訴自己的。此刻三斤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說是去給什麽公子報個平安。雖說他看起來有些粗枝大葉,給人感覺完全就是個鄉野粗鄙的莊稼漢,甚至都不太會男人慣用的花言巧語,但是接觸了三斤之後才發現這個男人不但看上去能給人安穩之感,而且是打從心底會疼惜著女人。尤其是他凝視自己專注的眼神,那不是原始的獸性,而是那種溫柔款款,含情脈脈。也許世人所說的壯漢柔情,說的便是他了吧!小芸不由的心裏
念到,嘴角上浮現出絲絲的甜蜜。
她伸出右手倚著床頭,緩緩地站起身來,身上隻掛著大紅的袍腹以及白色的絲質褻褲,嫋嫋婷婷的走到桌前,倒是平添了少許的嫵媚之感。
女人剛執起碗筷,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門扉卻突然想起了緩緩地敲門聲,“砰、砰砰、砰砰砰!”竟是像有某種規律似的。女人有些奇怪,聽腳步聲並不像是自己男人的聲音,本想答話卻又想起男人臨走前對自己的囑咐:“目前城中肯定風聲甚緊,你一人在屋除俺之外便不要輕易的開
門,俺走了!”想到此處,於是女人便默不作聲,連手中的碗筷也輕輕的放下了,盡量不露出一絲聲響。門外這時傳來隱約的聲音,利落幹脆,竟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咦,難不成不是這間?不是地字二號房麽?”正當門外女人躊躇的時候,對門的房間“吱”的一
聲開了門,一道淡青色的影子猶如鬼魅,把門外的女子卷進屋去,門關了,卻像不曾開過似的,除了那一陣石牆甬道內刮起的風。門外女人雖說已將左手的工字小弩對準了同樣是戴著狗頭麵具青衣的胸口,卻不曾想自己的整個左手已經變得麻木,使不上絲毫的力氣。原來竟是被青衣卷起自
己的一瞬間接連點了左臂上的曲池穴以及左肩後的肩井穴兩處大穴。此兩處被點,整條左臂便是已然被製,動彈不得。這時候,青衣人將女人徐徐放開,再一瞬,女人頓覺肩部和臂彎同時一鬆,穴位已然又被解開。青衣人此時也轉過了頭,摘下了麵具,女人小聲的驚呼道:“六叔
!”“嗯!以你的個性,我若不製住你,你這小弩便毫不留情的射過來,雖說不致命,但總是不好!再說,我讓你和老九一起回去,你卻先離他而去,我便知道你該是還在這涿縣城內!”青衣人一襲淡青色的絲質長袍,腳踩方頭履,正是一早袁天下遇到的那個從乞丐變成商賈的那個神秘人,此時青衣緩緩的淡然道,眉間似乎舒
展了好多。“對不住啊,六叔!我記得之前你說若是城東的聯絡點被端,便來犬幫的‘流連客棧’地字一號房來尋你,由於我之前也沒來過這邊,所以一通好找。”女人也摘了
麵具,露出一張婉約精致的俏臉,驚詫的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間房不是地字二號房麽?”青衣歎了一口氣,示意女人就近坐下,這才說道:“聯絡點被端之後,我從城外繞了個大圈,從南門進來的。其實也就比你早到這裏半個時辰左右,而我來的時候
,這間地字一號房已然有人住進去了。”
“難怪我敲門裏麵沒動靜,原來卻是別個!”
“咦,紅蕊,沒動靜麽?你確定?”青衣急問。
“是啊,六叔!你怎麽了,看你魂不守舍的!”紅蕊不由的奇道。青衣又長長歎了一口氣:“唉,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我進入甬道之後,便感覺有一股氣始終壓製著我,我努力收斂了氣息,屏氣凝神,那股氣卻依然存在。我懷疑乃是有當世頂尖的高手也住在這地字號的房間裏,而且很有可能,就住在這地字一號房!”頓了頓,繼而又道:“可以說,在你來之前一會兒,這股氣才剛剛遠去。所以剛才我一開門便拽你進來了,此人若是我們的敵人,說不定我在他手上撐不過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