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薑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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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揮了揮手,無憂打斷道:“你還是直接與我說說,我要去哪兒才能弄到所需要的藥材?”
    “咳,”原來宮主比副宮主好打發多了,見人不為難,丹峰主便積極道:“流轉於世麵靈藥,宮主您可去其他門派的集市選買,也可去各種大商鋪購買。如果您需要的不僅是練氣期的藥材,我建議您往百草穀采買,我這兒有貴賓卡,可借您一用。”
    “你留著吧,夜已深,我也該離去。”
    “那您慢走~”
    回到主峰,走進主殿,無憂整理了丹峰的檔案後,順手整理了其他峰的檔案。
    “喲~,今日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嗎?咦~,沒有耶,那我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姐姐,怎麽翻閱起繁雜俗事來了?”過來圍觀的小夢,發現無憂真在整理檔案之後,立為驚奇。
    “我聽聞你去了一趟丹峰,是不是在胖子那裏吃癟啦~,想不想來個秋後算賬,我幫你想主意怎麽樣?”來到無憂麵前,小夢搬了個小凳子坐下。
    “我是小肚雞腸之人?”無憂放下檔案道。
    “你可以是。”
    “看來你對丹峰主的意見很大啊?”
    “就是想搗鼓搗鼓一下,讓他也知道我的厲害。”
    “他怎麽得罪你了?”
    “不說也罷,那家夥坑了我好幾次藥材。”小夢恨恨道。
    詫異的目光,從無憂的眼裏留露而出:“我的狐狸弟弟,竟然能被同一個人坑,而且還是在同一個方麵被坑了幾次?!”
    “都說薑還是老的辣,小狐狸哪裏鬥得過老狐狸,一句話:阿姐要不要找他麻煩?”
    “我來此,隻是想驗證一些事情,從留存的檔案來看,我找不到去找他麻煩的理由。”
    “看一個人不順眼,需要理由?”
    “如果他沒有坑過你,你會看他不順眼?”
    “額。。。”
    將檔案疊好,無憂道:“雲島的霧蓮花已凋,可需要我開放雲島,給門派弟子多添一份賺零花的選擇?”
    “如果挖到金銀藕,如何算?”聽到正經事,小夢立即將不著調收斂。
    “老規矩唄。”
    “那我找右護使分配名額去。”
    見人風風火火離去,無憂也起身,但見書桌上的一本本書冊立即有序的飛回到書櫃上。
    靈草類的低階藥材,大部分來源於外門弟子的耕種,一小部分來源於弟子們的兌換,還有一部分來源於秘境的采摘。
    對外出售的大部分都是挑選後剩下的,不知道其他門派是不是也是這種做法。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管理一個島嶼的,無憂將目光看向了其他的書冊。
    她的宮主之內雖噓,但島主之位可不噓。
    囫圇吞棗半桶水,還是借閱吧。
    給菱瀧發出一道傳訊符,無憂回到了忘憂樓裏。
    樓裏的人,淮一在後院劈柴:但見五根木材立在地上,五個斧頭漂浮於空,同時落下後,木材被劈開。與其說在劈柴,不如說在練習禦物術。
    充當打手的張喜,經無憂同意後,在忘憂樓中設下了一個擂台。
    至於廚師趙州,最愛的還是呆在廚房裏。蘊含靈氣和煞氣的凶獸在經過他的手後,基本都能做到隻剩下了靈氣和美味。
    於是天下酒的待客之道又變了:想進門,先上擂,贏者張喜請客,輸者自己掏錢。天下酒不拒絕任何人進門,就是進門之前需要活動活動身骨。
    於是無憂除了看書、煉丹和拉淮一下棋,又多了一個消遣時光的方式。
    收到傳訊的菱瀧,在給無憂帶來了所需的靈藥外,附加的還帶來了雲島的一些特產。
    雲島霧蓮,分為普通霧蓮,銀種霧蓮和金種霧蓮;普通霧蓮和其他的蓮相比,差別不大。但銀種、金種霧蓮的根莖(藕)和蓮子卻有大效。
    用普通蓮子泡茶,往其中加入一粒銀蓮子,無憂樹立起一個棋牌:誰下棋贏了她,她就請誰喝茶。
    “姑娘,銀蓮子食用一粒,可抵一年的修行,你將其用來泡茶,不覺得太浪費?”一風度翩翩之男,過來話道。
    “你一件衣裳價頂人家百件,你可有覺得敗家?”無憂看向對麵人,反問道。
    “哈哈,是在下問的失禮。”男子爽朗道歉,而後坐下道:“那柳生來討姑娘一杯茶喝喝。”
    “你先~”無憂執起了黑子。
    見人沒有介紹自己的打算,柳生便執起了白子,放入到棋桌。
    一分鍾之後,柳生見無憂下棋的速度越來越快,於是便停下來縱觀全局,放慢了下棋的速度。
    痛快,無憂下棋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五分鍾後,無憂輸。
    一張紙,將棋子吸附,於是完整的棋局被保存了下來。
    無憂重新掏出一副棋子,同時拿出了一個金蓮子:“你棋藝不錯,倘若能連贏我十局,這顆金蓮子便送你,要不要挑戰一下?”
    無憂的話,使得柳生的目光從牆上的棋局裏轉移了過來:“前輩大方,晚輩自當盡力。”
    “是當盡力,你可別因贏了一局就小覷我,但也別怕我記仇就謙讓,我忙得很,沒空去記恨棋友,除非是臭棋簍。”這一局,無憂執子先下。
    仍舊執白子的柳生,其眸光在金蓮子上移了又移,隻要贏下十局,便可省下十年打坐的功夫。在腦海裏做了一番鬥爭之後,柳生很快便做了決定——還是贏吧。
    一個時辰後,無憂輸了五局;兩個時辰後,無憂又輸了三局;第三個時辰結束,無憂送出了金蓮子:“後生可畏,我是這兒的老板娘無憂,有空常來下棋。”
    “最後一局尚未結出勝負,不決勝負,金蓮子在下不敢要。”柳生拿起棋子,尚在思量的他,不懂無憂為何要忽然停下。
    這前輩進步的太快,以至於他思考的時間越發的長。
    “有何不敢,若再來幾局,我未必會輸。而這一局隻要你不放水,我就贏不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這酒館即將停業,金蓮子雖非天才地寶,但也珍貴難得,你當保證。”
    霧起,人影迷蒙,聲音漸遠,保持著坐姿的柳生,忽然跌落在地。
    站起身,拍拍塵土,再一看,他竟然就在人群中。
    左觀右望,發現竟無一人驚訝於他的出現。
    白衣快步,柳生再次回到天下酒這兒,隻是酒館去哪兒了?
    天下酒,在那兒就在那兒,隻要抬眼就可看見。
    忘憂酒館,它也許就在那兒,但你不一定能找的見。
    此時的無憂,正在複棋。
    打開已經燉了一天的藕湯,趙州忍不住的先給自己盛了一碗先喝。
    真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