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滴血 第十三章 禁忌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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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一旦超出自己的抑製能力,便很難駕馭由心,也應驗了那句古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石頭睜眼醒來,發現他躺在戰艦的房間內。腦袋沉重無比,裏麵仿佛被塞滿粘稠的糨糊,隨著船身的晃動來回流淌,疼痛欲裂,口幹舌燥。
“看來醉得厲害!”石頭翻身坐起。草淺淺和櫻桃看見引領大人醒來,忙放下手中事物,站起問道:“大人醒了!好些了沒?要不要吃點什麽?”
石頭擺了擺手,“給我點水喝,口渴得要命。”
草淺淺拿起桌上的杯子,手指一搓,一個淡藍色的水球在指尖逐漸亮起漲大,翻手注入杯子遞給神使大人。
石頭一手接過杯子,一手故態重萌搭上草淺淺嬌嫩的耳朵,道:“小妮子,喝個水都耍得這麽漂亮,是不是想勾引大人啊?”
草淺淺唰得小臉通紅,喏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櫻桃看不得同胞落在惡人手,在一旁替草淺淺解圍道:“大人,這是您的吩咐啊,要我們時刻鍛煉魔力!”
石頭貪婪得大口吞咽純淨之水,呼出一口氣,隻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把杯子放在旁邊,歪頭看著兩個小妖精,壞樣又起,一把攬過它們摟在懷裏道:“小妖精們,大人昨天喝多了,有些神智不清。我是怎麽睡在這裏的?”
草淺淺早已和石頭有過肌膚之親,倒不覺得有什麽,隻是羞紅了臉埋首依偎在石頭胸前不動。
櫻桃卻堅持和在身上作惡的手抗戰,不過那魔爪實在太過卑鄙,櫻桃一會隻覺得渾身酥軟,無奈搖頭放棄。嘴裏哼道:“昨夜一個蒙麵的女人把你送回來的,隻說你喝醉了酒,便走了。那女人身上隱隱波動神聖魔力,似乎是教廷的人。實力和我不相上下,大人,你要小心……”
石頭隻記得他昨晚在夜歸酒吧和人醉鬥,結果好象是自己贏了,但後麵發生的事情卻一無所知。聽到櫻桃的話這才了解,估計是苔絲把他送到戰艦的,但具體過程卻不清楚。
石頭一邊做惡一邊問道:“我回來的時候身上受傷了沒?”
櫻桃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憋氣抗戰,臉蛋鮮紅欲滴,“這到沒有,啊!怎麽?大人昨晚受傷……”後半句變成一聲關切的詢問。
草淺淺也仰身坐直,滿臉疑問,不安地上下打量著石頭,生怕大人哪裏傷著了。
石頭看著兩個乖巧的小妖精,心裏一暖,麵上卻嬉皮笑臉,“沒有,沒有。你們的大人這麽神勇,怎麽可能會受傷!哎呀草草,你看櫻桃有點不對勁,怎麽昨晚有別的女人送我回來,她表情咋這麽酸啊?”
櫻桃大羞,嘴裏輕喏:“哪,哪有什麽酸……”
石頭看著二女千嬌百媚地依偎著他,不由食指大動,心裏突然冒出一種罪惡感。忽又甩了甩頭,“想那麽多幹嗎?她們願意跟我,我喜歡她們,所以我要她們。很簡單。”
石頭一手摟著草淺淺,另一隻罪惡的手在櫻桃身上來回巡邏,嘴角獰笑:“不酸?那是什麽味道?”
櫻桃死勁按著那隻作惡的手,渾身嬌顫,隻能喃喃道:“不要,不要!”哪還顧得繼續言語交戰。
石頭溫柔地看著懷中春情萌動的二女,深吸了一口起,對草淺淺輕聲道:“小乖乖,設個靜音結界。”
櫻桃的衣衫順著石頭遊走的魔掌紛紛剝落,露出那玉瓷般的肌膚,嬌美的軀體因興奮緊張不住顫抖,霞飛雙耳。草淺淺羞切切得為石頭解開衣裳,看著高昂的下身,不由身體一軟,酥胸半裸癱在石頭懷中。石頭一手探入草淺淺發燙得軀體上下撫摸,一手在櫻桃身上來回探索尋幽覓盛。嘴角噙含櫻桃那嬌挺的蓓蕾,喃喃道:“小櫻桃,你還真名副其實……”
說完,挺身擠進那無邊的溫膩動人之中,一時間,室內嬌喘四起,春色無邊……
石頭斜倚床頭,二女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帶著滿足後的疲憊,沉沉睡去。櫻桃的小手還“狠狠”地抓著作惡後的xiongqi,做著懲罰的美夢甜笑。
來到這世界已經快有一年半了,雖然莫名其妙地做了精靈指引者,讓他的命運和精靈牢牢幫定在一起,但石頭卻一點也不後悔。精靈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以及草淺淺和櫻桃近乎盲目崇拜的愛,這一切都讓石頭深深喜歡上了這單純、善良而又優雅、驕傲的種族。如果再來一次,相信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重複著現在的路。
一刹間的感動,使石頭下定決心,要保護好這些精靈,哪怕付出他的一切。如果說以前石頭對精靈的態度是被動的話,那現在就是轉化為主動。
石頭憐惜地愛撫著兩個小妖精赤裸的後背。草淺淺蜷了蜷身體,擠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鼾睡。櫻桃眉頭微顰,可能是初夜的陣痛,握住xiongqi的小手又緊了緊,憨態可鞠地繼續沉醉在報複的美夢中。
石頭不想起身打攪兩個美麗的小妖精休息,回想起昨晚的惡鬥。好象受了重傷,但覺察全身並無異樣,估計是苔絲把他治療好了。想起還真有點後怕,那大漢確實豪勇驚人,實力相當強勁,要不是對醉拳一無所知,誰能站到最後還真難說。
當然,如果石頭自如運用內力,這世界上任何人均不懼!想起內勁,石頭一驚,渾身虛汗皆出!內勁到底怎麽了?他趕緊內視觀察。
隻見小胭脂似乎比初次塑造後足足大了一圈,安詳地懸浮在丹田之內,飄帶圍繞著嬌小玲瓏的軀體上下舞動盤旋。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石頭心裏沒好氣地看著胭脂,“你到清閑得很,老子拚死拚活,你卻見死不救!”輕輕運功試探,真氣到是聽自己調動了,飄帶無限拉長抵達身體裏的各個部位,真氣流比以前的速度更快也更強大。
石頭鬱悶道:“這是什麽原因?難道隻有白天可以運用內力?晚上胭脂吸納異能的時候卻不行嗎?”
“這可不行!要是強敵夜裏來犯,沒功力護體那不是死定了?哪能都象昨晚一樣天天灌酒?!得趕緊想個辦法!”石頭忽想到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絕大部分的爭鬥都是在夜裏進行,心裏更加緊張。沉思了一會,有些不舍對丹田內的胭脂道:“小小美人,雖然我親手塑造了你,但現在不得不把你……環境險惡,沒有功力寸步難行啊!胭脂姑娘,等天下太平了,我再帶你溜達這花花世界!”
石頭心安理得地羅嗦半天,一咬牙,便運動把胭脂化去!
石頭要哭了!發現不管怎麽捏怎麽揉,胭脂依舊悠閑自得地浮在丹田之上,安詳、淡然。根本不理會他的任何命令。飄帶到是任憑石頭擺布,可一但收手,又恢複原樣。
石頭牙根發癢,一發狠道:“老子拚了不要你!自己重修內力,也不能任你擺布!”運氣開始散功。
可胭脂還是胭脂,根本就不理睬石頭的任何舉動。靜靜地懸浮在丹田內,仿佛嘲笑石頭一般更加輕快、靈逸地飛舞飄帶。
石頭有些傻眼,“這裏到底誰做主啊?!我一時玩心居然做出了個不聽自己使喚的小怪物,還居心叵測地占據了自己老窩,趕也趕不走了!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經過半天折騰,現在石頭總算琢磨出來了:到了晚上,就是胭脂全力吸能的時刻,真氣根本不聽自己號令;白天胭脂休息,自己到是可以適度在體內玩玩飄帶,和胭脂小姐聊聊天什麽的,真氣也能順著飄帶抵達全身任何地方。但隻要牽涉到耗費功力或者把能力送出體外的一些“敗家”舉動,哪是想也別想!
這好比是麵對著萬貫家財,而家主自己卻不能使用,白天也隻可以摸摸,晚上更是看都不給看了!
“老天!我怎麽做了個管家婆放在自己肚子裏!”石頭苦笑,盡管這管家婆是個“掙錢能手”,一晚上吸取的能量抵上他修煉一個月。但也太摳門了吧?好歹這絕大部分的家底還是自己的!可顯然,胭脂並不理會石頭的任何嘮叨,依舊我行我素。
帶著萬般無奈、不解、委屈和憤怒,石頭象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附下身體添吸著草淺淺的“小櫻桃”,撥弄著櫻桃的“淺草草”,尋求安慰去了……
於是房間裏又回蕩起“不要了啊,大人……”,“壞人……”等等另人浮想聯翩的嬌喘……
時近中午,石頭在二女的焦急催促聲中,才戀戀不舍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在二女的服侍下,石頭邊穿衣邊在她們身上來回挑逗。草淺淺羞紅了臉任憑石頭愛撫,強忍不語,隻是到要緊處才含羞逼開。櫻桃卻始終咬牙和那萬惡的魔爪堅持抗戰!
好不容易等石頭穿好衣服滾蛋,櫻桃才長出一口氣,忿忿不平地道:“草草,你把大人看的比天還大!他怎麽欺負你都行,我就偏不要他得逞!”
草淺淺溫柔笑道:“大人本來就比天還大,對你來說不也是嗎?大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不讓他得逞,這衣服到天黑恐怕都穿不上。”
櫻桃一呆,點頭道:“這到是實話,壞大人他一點都不老實……”想起那魔爪,櫻桃狠狠地一跺腳,麵若桃花:“他才不是比天還大……”說到後麵明顯底氣不足,“我們怎麽出去……外麵那麽多人,羞也羞死了!和大人在房間裏呆了半夜和一個上午,別人會不會懷疑?草草。”
“我們服侍大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啊,不過確實有點難為情,時間這麽長……”
“你走慢點啊,草草,等著我!我那裏不舒服……”
二女鬼鬼祟祟得從房間內閃了出來,生怕別人發現什麽異常。可遇見別的精靈後就禁不住得霞飛雙耳,弄得傭兵們很是詫異。二女心裏有鬼,看見別人那驚異的表情,越發感覺到其中意味深長,於是越發的心虛起來。
可醜媳婦難免見公婆。中午吃飯的時候匯聚一堂,眾人看見二女臉色有異,關心下紛紛詢問是怎麽回事。這叫二女怎生回答!隻能象鴕雞一樣,腦袋越埋越低,可暴露在外麵的長長嫩耳朵卻越發緋紅起來。
石頭突然明悟,站起指著二女嚷嚷道:“掩耳盜鈴!掩耳盜鈴!”
苔絲心裏很矛盾,明天他將去創世神殿接受聘書,也將看見自己的真實麵容。苔絲不知道該不該在今晚把麵紗摘下,這麵紗仿佛一張保護層,隱藏在它後麵,苔絲可以做很多自己以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可以為所欲為,甚至有種犯罪後的kuaigan……
“偉大的主神大人啊,迷途的苔絲願聽從您的教導。我這是在墮落嗎?請指引我的方向吧,創世大神!”聖女虔誠得對世界之顛祈禱著,腳下前方卻是去往夜歸的路……
那讓自己打靈魂深處顫動的男人坐在熟悉的方向,沒有眉毛的臉衝自己無邪地微笑著,乍一看很怪異,其實,苔絲聽見自己的心在說:“其實,那是一種誘惑,致命的誘惑。”
他依舊很瀟灑地打了個響指,動作還是那麽從容、高雅。苔絲不知道受到什麽樣子的教育才可以讓一個人象他這樣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一種律動,一種節奏,一種藝術,象溶入了世界,卻在這個世界裏顯得特別醒目,又絲毫不覺得突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深深地吸引著自己。
“或許,這應該才是真正的貴族氣質。”苔絲看著眼前的麥酒,想起昨夜他醉鬥的風姿和那堅定的目光:“隻要有人敢侮辱你,我決不放過!”心底柔軟蠕動:“原來,醉,也是一種享受!”
“今夜,陪我再醉一次好嗎?”苔絲聽見自己的心是這麽說的。
他用一種迷惑的目光看著苔絲,然後笑了,如陽光一樣明媚,說道:“那麽,今夜,你我同醉。”
苔絲感覺到一縷陽光順著他的視線滑落進自己的心房,輕輕地溫暖著自己那隔離已久的柔情。“柔情……”這兩個字夾在順著氣管癢癢攀爬的酒花中釋放了出來,苔絲把它放在眼前,久久凝視了一下,又輕輕放回了剛才被陽光滋潤的地方。
他沒有象以往那樣霸道地攬過自己坐在他腿上,隻是靜靜地拉著自己的手,定定地看著自己的雙眼,低低地對自己傾述著什麽。苔絲一句也沒聽見,隻是微笑看著他的眼睛,什麽話都沒說,也不想說什麽。隻是想這樣簡單得看著他,讓時間凝滯,讓這一刻永恒。
苔絲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肩膀很寬,很厚實,很安全,也很……很過癮。對,就是很過癮!苔絲看著酒花從杯底迅速上升擺脫壓力釋放了自己,苔絲目光更加溫柔地笑了,也仰起脖子罐下一大口,甚至,甚至小小地打了一個嗝。
“我還壓抑什麽呢?”苔絲欣慰,也隱隱有點心酸,“最後一次麵紗下的釋放而已……”
朦朧間看見“夜歸”的魔法招牌在幽幽地閃爍,苔絲才知道自己已經出了夜歸酒吧。隻覺得渾身滾燙,任憑那男人橫抱著自己,不管他把自己帶向哪裏,抱著自己就好。
苔絲依稀聽見海潮的聲音,呼吸到海風的清新,好象上了甲板,穿過幾道門,那男人把自己輕輕放在一張床上,床有些輕微又富有節奏的晃動。
苔絲什麽也看不見,房間很黑,一絲光線也沒有。可苔絲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覺得很舒適,很塌實,可以更好地放縱。
“放縱……我真的是在放縱嗎?主神說放縱是一種墮落,可我為什麽覺得這墮落是那麽的幸福……”苔絲的想法沒有得到繼續,很快被他的動作打斷。
他輕輕地撫摸苔絲的脖子,手指很溫柔,象一個優雅的遊吟詩人,對情人彈奏古蘭圖豎琴。苔絲聽見自己呻吟的聲音就象那情人在愉悅地歌唱。那手指一路彈奏,順著肩膀來到鎖骨,接著是自己的胸,自己的小腹,自己的……
隨著他揭開自己的麵紗,溫存地撫摸自己的麵部五官,苔絲已經完全放開了。開始摸索著他的臉,他的衣服在苔絲的手裏一件一件的脫離,象卸下常年封鎖自己靈魂的枷鎖,苔絲釋放出了被抑製很久的溫柔。
苔絲溫柔地親吻他的臉,摟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膛前,感受著強健有力的心跳,撫摸結實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感受生命之源的堅強。
他把自己平放在床上,手指撥弄自己僵硬突起的乳頭,彎腰親吻自己的唇,強行抽取自己的舌頭反複品嚐,挑唆自己的欲望。
“釋放我……”苔絲聽見自己說,說完一震,他也一震。
“為什麽不呢?為什麽不好好釋放自己呢?還有什麽好壓抑!”苔絲想到,“我喜歡這樣,喜歡和他享受釋放,這很簡單,不是嗎?”
微有些緊繃的身體突然放鬆,苔絲激烈的吻著他,他也仿佛一下子激動起來,由溫存轉向狂熱。貪婪地吻著自己每一片肌膚,蹂躪胸前飽滿鼓脹的rufang,手指滑過綿實的腹部,在自己欲望隱藏最深的地方挑逗,勾唆著。
苔絲雙手在他身上遊走,尋找到他生命的力量,溫柔地攥在手裏,輕輕撫摸著,轉身用濕潤的嘴唇試著探索了一下,便堅定地去包容、去融化、去索求那份蘊涵已久情愛。
他用手指和嘴唇回應著,把自己欲望的伐門徹底打開。苔絲隻覺得自己埋藏在心靈最深處的那股強烈渴望被釋放的熱潮完全地、徹底地爆發了!
幾乎同時,苔絲也感覺到那股強烈的噴發在自己口中爆炸。“今夜,這是屬於我的。”苔絲心裏道,於是更加堅定得去索取那份情濃似火的欲望。
黑暗中,一滴晶瑩的液體順著苔絲的眼角浸了出來,悄無聲息地滑落在那蘊涵火一樣情愛的堅強上。
苔絲平躺在床上,他壓在自己身體上方,摸索著自己的臉。苔絲知道,他是在用心去看,去感受自己。苔絲心裏一陣柔情湧動,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地道:“今夜,你是我的。”
他在黑暗中看著自己,盡管目不能視,但苔絲依然能夠感覺到那份柔情,那份堅定。隻聽見低沉、銷魂的話語從耳邊傳來:“你,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
“女人……,原來做女人這麽美好!”苔絲感覺到心跳聲敲擊著奇異的節奏演繹出了這誘惑的一句,“最少,我做過女人……”
苔絲輕輕歎了一口氣,淚水順著耳邊無聲地滑落。“永遠的女人,永遠……我有永遠嗎?我不知道。”苔絲在心窩裏反複尋找答案無果,索性拋開那份迷茫,“至少今夜,我是個幸福的女人。”
“嗬——”隨著堅強的挺進,伴著海潮,苔絲聽見自己的舒緩從最幽靜的海底深處浮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