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初見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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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荒東皇鍾在手但不敢用!
    不趕時間,他們走得很慢。
    耗時百日,桑天子終於來到羿部落。
    隔著一片山巒,燭雲便指著遠方說“那棵樹在的地方就是羿部落。”
    那棵樹?高聳入雲的樹,比山還高,比城還大。矗立於雲霧繚繞之中,卻是一片鬱鬱蔥蔥,那景象,太壯觀了,太雄偉了。
    望見樹,就到了羿部落的地界。
    卻又疾行三日才走到跟前。
    是一座高大巍峨的城池。
    城門前立著一座青銅雕像,是一個拉著弓的男子。
    不用介紹,桑天子便知道那就是後羿。至少是按後羿製作的。
    他懷著向往的心多看了兩眼。
    燭青也向往,說“那就是大巫後羿。”
    桑天子點點頭,“看出來了。”
    燭青說“城中還留著他的弓呢。那張弓是十二始祖中的燭九陰大人所製,天上地下隻此一張。就連天宮,號稱奇珍異寶遍地的地方,也沒有。城裏有個製弓的大師,製了一把神狩弓,據說隻要能拉開那把弓,就可以摸一摸後羿的弓。天下弓箭手無不向往此地。聽說有人族為開弓,累吐血了呢。”
    桑天子笑說“就為了摸摸。”
    燭青笑說“可不。不然你還想把它拿走?神弓擇主。傳說後羿在他妻子嫦娥的幫助下轉世了,有一天他還會回來,那時他會握住他的弓,而他的弓會綻放出七彩之光回應他。那一天嫦娥也會從月亮上麵回來。嫦娥和弓都在等後羿回來。”
    桑天子問“嫦娥在月亮上麽?”
    燭青說“我聽說不是我們看到的月亮,是天宮的月亮。那是盤古神的眼睛所化,上麵有一棵月桂樹。它是世間最亮的月亮。”
    桑天子說“好奇怪的傳說。”
    跟他前世聽到的不太一樣。
    都是傳說,他分不清哪個更真。
    但他前世的月亮上沒有嫦娥。那裏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沒有玉兔,沒有月桂,沒有月宮,也沒有好色的天蓬元帥……
    但用奇怪來形容,也很奇怪。
    走到門口,有兩排守衛,共八名。
    守衛旁邊都有一個台子。
    燭青和燭雲都下了車,獅子也下來,她們帶著桑天子來到一座台子前,讓他把雙手放上去,抱住台子上的那個黑色小球。
    桑天子問“這是幹嘛的?”
    燭青說“這是檢測血脈的工具。”
    桑天子見守衛也望著他,燭青、燭雲都期待地看著他,他不得不放上去。但他從未聽說過這東西,玉簡上、傳說裏都沒有。
    黑色的小球像冰一樣亮。
    手剛捂上去,他渾身一顫。
    而後一道七彩炫光發出,照得手背通紅,從指縫中漏出光來,四麵八方地散開。他的臉也被照得流光溢彩,卻不覺得刺眼。反而覺得那光華柔美。
    他掃向周邊,大家都很驚訝。
    他問“好了沒,要鬆開嗎?”
    “不準鬆開。”守衛說,“這是土德之珠。既有光華,代表你的血脈純正,心地善良,後土娘娘將為你賜福。”
    桑天子一臉懵逼,感覺這樣按著有點傻。
    卻見那光越來越強烈,把天空都照得流光溢彩,把城牆都照得纖毫畢現。
    好多人湧向城門,城牆上的人也伸出腦袋,他們都來見證這一幕。
    桑天子忽然站在了聚光燈下。
    他好像在表演,卻沒人告訴他演什麽。
    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好等待,額頭上汗水連連。
    光還在變強,越來越亮,漏出來的一抹,竟然把身後的大樹照亮。而後化為神秘的顏色紛紛落下,忽然和光一起收斂,雙手抱著的珠子變得土黃。
    桑天子的手心,感覺到神秘的溫暖,他從未有這種感覺。
    就好像被幸福包裹住了。
    那溫暖流入進他的血液中。
    好像打破了什麽,重建了什麽。
    正眯著眼體會著,他身後的大樹搖落一根枝條,帶著碧綠的枝葉落下來,上麵散發著奇異的光。落到他的身邊——他感覺到又一縷溫暖的力量流入血液,跟之前有區別,但他分不清楚,隻覺得那是同樣的幸福。而他沒分心看周圍人。
    他們卻在驚愕,驚奇,又驚喜。
    他們指指點點,神往羨慕。
    許久之後,他才睜開眼睛。
    光消失了,他可以拿開雙手了。
    後退時,碰到了身後的木頭。
    他嚇了一跳,轉過身去。
    守衛扶住了木頭,雙手遞給桑天子。桑天子不明白為什麽,但是想著入鄉隨俗,他便接了過去。卻聽守衛說“傳說那棵大樹是大巫誇父的手杖所化,遇到真正的有德之人,便會賜一根枝條,這是你的。”
    桑天子看看枝條,看看樹。總覺得這個事兒有點玄乎。他不太好意思地說“多謝。多謝誇父大巫,多謝後土娘娘。”
    燭青和燭雲已經高興壞了。
    燭雲說“我就知道你行的。”
    守衛問“誇父賜杖,百年難得一見。還請留下名字,我等當銘記在心。”
    桑天子還未回答,燭青便答道“這就是燼部落的鈴鐺。”
    旁邊有人認出來,“那是先知?”
    原來是先知啊,這就不奇怪了。
    能被稱作先知,當然是有德之人。
    那名守衛歡喜又恭敬地說“見過先知。燭翼大祭司特別交代過,您來了就通知她一聲。還說讓您去逐日閣等她。不知小的可否榮幸為您引路。”
    燭雲回道“我們知道路。”
    守衛也不失望,隻是請他們進去。
    桑天子不敢遲疑,牽著馬,跟著燭青、燭雲姐妹倆走進了城。
    一路上跟陌生人們拱手問好,好像開演唱會似的,被粉絲堵上了。
    他真想逃開,但又不知往哪去。
    姐妹倆偏帶著他左拐右拐,總是去人群多的地方招搖。
    弄得他跟個小騙子似的。
    忽然在人群中看見了果果。
    他對果果招收道“果果,在這呢!”
    果果才相信那真是桑天子。
    她擠出來,跳著說“哥,我這些天一直聽到你的名字,還以為弄錯了什麽,沒想到真是你。你成了先知了,真好,真好。”
    桑天子說“其實也沒幹啥,大家厚愛。快走吧,這裏人太多。”
    大祭司也跟過來,讚美說“鈴鐺,你還真是不同凡響呢。”
    她羨慕地看看那根木頭。
    桑天子邊往一邊擠,邊說“見過大祭司,大祭司近來可好?”
    大祭司左右看看,說“別叫我大祭司,這裏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是大祭司,或者以前當過大祭司。你叫我燭翼就是。”
    甭管叫什麽,稱呼而已。
    桑天子說“那先找個地方坐坐?”
    燭翼說“走,就去逐日閣。”
    逐日閣前許久沒那麽熱鬧了。
    閣有十層,每層有一百零八個房間,各層分天地二等,內置須彌。用能量玉石即可入住。燭翼住在一層地房。
    先進了燭翼的房間。燭翼問“鈴鐺,你怎麽成了先知了?”
    桑天子說“不知道,人家叫的。”
    嗬嗬,這也算是個答案?燭翼笑問“小青,小雲,你們知道嗎?”
    燭青恭敬地說“知道一點。先知一路行善,為諸部落排憂解難,凡有問題,一言決之,至今沒有出錯。因此大家感恩之下,稱他為先知。路上我們還聽到童謠,說,‘燼部落,有鈴鐺;叮當響,萬物長。’”
    燭翼說“這童謠我也聽過了。”
    桑天子說“也不知道誰編的?”
    他以為跟燭翼有點關係。
    燭翼卻解釋說“童謠一般是部落傳話時,為了方便記住,由某個人編出來。如果各個部落都在傳,就變成眾所周知的童謠。你一路行善,大家都在傳你的名字,這童謠當然就隨之傳開了。不然編個童謠就能傳開,世間好名之人都去編了。”
    這麽解釋,桑天子大概認可。
    他們不再聊這個,燭翼去問姐妹倆她離開後的事。而桑天子則去跟果果說話,聊大祭之事。果果嘰嘰喳喳說起來。
    話說她們倆用傳送陣傳送到大樹下,提前十二天趕至。果果跟燭翼進城門,也去試過土德之珠,不過她雖有賜福,並不算太出色。之後便住進逐日閣中,每日跟燭翼出去,購買大祭物品,忙碌大祭之事。
    大祭,拜後土娘娘。
    她一直誠惶誠恐,但沒出差錯。
    當時的場麵宏大極了,少祭司把大祭司圍起來,大祭司把祭台圍起來,祭台中間是羿部落巫王。還有周圍的人們,一起跳動,詠唱……那場景好壯觀。
    果果說“好像是下大雨,下大雪,我當時的心跳好快。我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流入到祭壇中去,流入到巫王身上,巫王拜祭後土娘娘,讓娘娘知道。”
    桑天子讚說“一眨眼,你都是個大孩子了呢。長了見識了!”
    果果說“何止,我都長大了。”
    巫人長得快,果果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跟女電差不多。女電比果果血脈更純,按理說長得更快,想必也沒多大。
    桑天子笑說“你長大了?我怎麽覺得,我還是個小孩子呢。”
    果果說“你可不是小孩子,你是先知,還有大巫賜你枝條呢。”
    桑天子拿起手杖,說“就這個。真奇怪,為什麽這個會給我?比起虔誠,我比你,比阿媽都不如,隻不過有一點小聰明罷了!說什麽先知,那它一棵樹怎麽知道我是先知?這背後的有何道理,真有點想不明白。話說,這東西有什麽用處沒?”
    果果說“我也不知道。”
    桑天子說“算了,先收起來。”
    他身上沒啥包裹,天氣熱,他連鎧甲都放在車裏,隻能別在腰上。
    卻沒想到那根枝條竟然會變化,在他腰上一纏,變成了腰帶。肚子左側有幾片小小的葉子,點綴得十分好看。他低頭瞅了瞅,說,“還竟然不錯呀。”
    何止是不錯,還是個象征呢。
    整個巫族也沒有多少根。
    這不僅坐實了桑天子先知的身份,還讓他遠近聞名。他之前的先知之名範圍還小,有了這根枝條,就不可能傳不開。
    聊了好一陣,桑天子另找房間住下。
    燭翼送給他一枚能量玉石,可供他住一個月。到時候,想必他們已經離開了。
    桑天子回了房間,還沒注意房間擺設,便盤坐內視。
    剛才人太多,他隻顧著走,沒顧得上別的。
    現在,他當然要探查剛才的變化。
    探查一番,他發現他的元嬰裏土屬性真氣一躍最多,木屬性真氣第二,而火屬性真氣沒有變化,排在地上,且被遠遠地甩在後麵。元嬰上染上一片土黃色,看起來像個土娃娃,但感覺特別舒服。真氣流動的速度快了三四倍,而他一點不覺得憋悶。因為他的經脈又被拓寬加固,柔韌性十足。尤其血管,厚重好多。
    血液裏的變化他有所感覺,但說不上來。隻覺得呼吸特別順暢,心髒跳動的聲音比之前大許多,靠近了,能聽到撲通撲通的響聲。好像敲鼓一樣。
    他想,“這確實是一次賜福。”
    依舊用五行脈絡溫養,一夜無話。
    醒來,才注意空蕩的房間。
    房間是三室一廳,臥室有床,床邊有窗。窗戶從裏麵看很大,往外看,卻隻能看見一個小孔,小孔裏麵也沒有什麽風景。床邊有個蒲團,此外空空蕩蕩。幾個房間差不多,沒見洗手間,洗澡間,客廳有兩個蒲團,一個台階,上下都很空蕩。
    燭翼那邊的各種豐富的擺設,桌椅,花朵,想必都是她自己帶的。
    不過無所謂,他又不是來享受的。再說,這一枚能量玉石還是燭翼贈的,他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還有什麽好挑揀的。
    不過,羿部落這兒有個人財產。
    這倒讓他心動。既然有財產,他何不賺一點?也弄個儲物手鐲,弄些能量玉石,再買些功法,豈不比一窮二白舒坦?
    不過他是先知,這一名號是好事,也是枷鎖,這讓他遠近聞名,有很多事都不能做。要有所選擇才對。
    他想,“先出去看看情況。”
    走出門,果果已經在下麵等著了。
    她高興地說“就知道你會出去看看。我早來幾天,我帶你去。”
    有人帶路當然更好,桑天子說“我得先把馬車和鎧甲賣了。”
    果果問“要賣嗎?多好的車。”
    桑天子搖頭說“這個東西暴露身份,不能留。再說我也用不著它。”
    不然一出門,大家就知道是他,多不好啊。都賣掉,一身輕鬆。
    果果點點頭,帶他去市場。
    他要用這些東西換能量玉石。果果也不太懂,等了一會兒,五枚能量玉石賣了馬和馬車,十枚能量玉石處理了鎧甲,大刀賣了五枚能量玉石,總共二十枚。毛皮和吃的賣不上價,換了身二手的蠶絲衣服。
    原來的東西,他隻留下一把精鋼匕首、賣不掉的龜甲和一包裹調料。
    果果說“我聽說咱們以前吃的火晶石,那麽大一塊,能賣好幾千枚能量玉石呢。早知道就不吃了,拿來賣錢多好。”
    桑天子敲了下她腦門,輕輕地。笑說“你個傻孩子,金山銀山,哪比得上修為重要。我們賺玉石,為的是好好修行,既然能修行,何必去換玉石。”
    果果比劃著說“可是一個空間手鐲,隻要兩千枚能量玉石啊。”
    原來是眼饞空間手鐲了。
    桑天子也挺向往的,但他卻說“可別好高騖遠,現在好好修行,等修到一定境界,就什麽都有了。你想,你要是比現在厲害十倍,還能弄不到好東西。弄到好東西,就能賣好價錢,賣了好價錢,就能買好東西。一切的根基都在修為上。”
    果果說“我知道,我會努力。”
    桑天子找個地方換了衣服,輕鬆地走回街上。
    這下大家一時認不出他。
    他看了看和修行有關的物價,白骨丸,兩枚玉石一顆;定心丸,五枚玉石一顆;風銅,三十枚玉石一斤;金丹期法術玉簡,十枚玉石一枚……還有珍寶閣,裏麵有好多法術玉簡,按修為定價。也有丹藥,都是他買不起的價格。就連空間手鐲也不是最高檔的。上麵還有法寶,還有珍貴丹藥。
    此外還有香閣,是禿頭開的。
    來往的旅客可以進裏麵免費喝一碗粥,裏麵也有買賣,賣的是香。
    不過生意不是太好。
    大家都把這當成善堂。
    何況他們的香賣得挺貴。
    桑天子隻是個鄉下來的窮人。
    二十枚玉石,不頂用。
    所以他隻到處看看,不買。
    吃了碗香閣的粥回去。桑天子跟燭翼聊了聊物價,燭翼大概介紹說
    “你用馬車換玉石,換不上價。不然你那副鎧甲,可不止幾枚玉石。事關修行,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其實你算是修仙的。修仙的常常買賣玉簡,這裏的玉簡都挺貴,在大熊國的城裏,有些一兩枚玉石就能買。”
    “普通玉簡,隻要把功法錄入即可,空白玉簡一枚玉石能買五枚。比起玉簡,丹藥的價格更高,無論什麽人都需要丹藥……”
    桑天子問,“那可有賺玉石法?”
    燭翼說“這要問你啊,你才是先知。玉石其實是修仙的東西,隻有修仙人需要的才能賣出高價。我不會煉丹,不會煉器,也就隻能賣些原材料。夠用即可。”
    她算是一個簡樸的大祭司。
    桑天子也可以過平淡的日子,但他卻願意擁有,想要花錢的時候可以花。
    隻是這賺玉石之法,卻還要考慮一二。
    煉丹,煉器,他連原材料都沒有,要是去弄原材料,恐怕用時太久。何況他從未試過,要煉出丹藥法寶,也需要時間。到那時,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他想,“必須先有原始積累。”
    要說好東西,他有一些。
    在水火葫蘆裏收了一些獸骨,和一座宮殿。稍微拿出來一點,就能實現原始積累。可惜他實力不足,不知道怎麽弄出來。不過,他想起了珍寶閣有一枚玉簡,賣的是元嬰期禦器法,價格是二十五枚玉石。
    他想,若能學會此法,或許對眼前困境會有幫助。
    二十五枚,他卻還差了點。
    他輕輕自語,“也差不多。到時候還個價,二十枚總還是買得了的。”
    於是,他做了一番準備。
    午後,他風塵仆仆的出現在珍寶閣,在櫃台上一掃,他點中他要的玉簡,說,“那枚玉簡拿給我,禦器法。”
    “好的,二十五枚玉石。”
    老板憨態可掬,一臉笑容。
    “十枚。”桑天子不容置疑的說,“我隻是懶得去大熊國跑一趟。”
    老板搖頭說,“不行不行,我把東西運過來也要費好大力氣,就光是這個運費,它也值這個價。看您是南來北往的俠客,肯定知道一個地方一個價,這樣,我給您便宜五枚,隻要二十枚玉石,可好?”
    桑天子說,“運費你還能單運一個?我給你加兩枚,十二枚玉石。”
    “不好,太少了。十五枚吧。”
    見那老板蓋棺定論的味兒,桑天子清楚,這個價兒到底兒了。再往下,人家不一定非得做這筆生意。於是他說,“行吧,我也是懶得跟你討這個價。”說著他把二十枚玉石都抓出來,數出十五枚給老板。
    這一番表演,表示他是有錢人,不差這一點。老板為了留住這有錢的顧客,不會在一筆生意上苛刻。要是知道了他沒錢,那每一筆生意都可能賺到底……
    做生意啊,越窮就越委屈!
    收了玉簡,隨手收了玉石,隨口問,“你這兒收材料不收,巨獸骨架,上等風銅……收的話你能給個什麽價?”
    老板說“收,不過得見貨報價。不同的東西,價格當然不同。不過你放心,我們珍寶閣不輕易收東西,但收的東西的報價,在同行裏都是最高的。你一看就是走南闖北的,應該知道這個,不然也不會來問。”
    桑天子說“我知道,有好貨我會拿來。唉,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啊。”
    老板隨口應付,“那可不。”
    不再多說,桑天子出了門。
    這一番表演,玉簡便宜到了手。還探了點口風,這一趟沒白來。
    回去,看有沒有可參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