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狗血劇居然讓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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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身發冷,是因為我想起了前兩次的事,一次是和王妙在一起,也是正走著,媽地,無端地被幾個騎摩托車的家夥給打了一頓。還有一次是和蘇小禾,但那次我知道,是鐵子口中說的那四個詭異的家夥,而且對於這件事,我心裏已然有了一個計劃,這裏先不說。再就是今天了,憑什麽挑起我們的火來,要打一架,而且,目的似乎就是要打我們。
當然,此時不是將這一切弄清楚的時侯,這個地方,我還真的不習慣。那種從走廊裏就襲過來的那種粉紅湧裹的曖昧氣息,讓人憋著氣腳軟腿酥,這地方,為什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男人們天生就對這裏沒有免疫力。
四兒見林蘭沒事,告別出來,我巴不得快點走,我才不信,你媽地真的在這個地方有個什麽詭異的姐姐。
走出來,四兒長出了一口氣,而我更相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隻是個誤會,那樣,整件事情會清晰而輕鬆許多。
我問:“不是你親姐吧?”
四兒瞟了我一眼,一指前麵的石凳說:“聽個故事吧,或許,有助於你對公司泄密那點破事的理解。”
而我從四兒的嘴裏,還真的聽到了一出地道的狗血劇,卻是媽地,怎麽還讓人流淚!
林蘭的確不是四兒的親姐姐,而且連那種什麽表姐或是同村的這樣的泛濫的關係都不是,而是純屬四兒到這個小城來後認下的姐姐。
第一次四兒和林蘭相見,是那種叫偶遇吧,當然根本不是豔遇。四兒比我進公司早一年,也就是四年前,四兒在青島結束了一段戀情,埋葬了灰暗的心情,到了這個地方,成了滿街跑的找工作的單身狗。
那天早上,四兒照例去租住屋的樓下吃早餐印簡曆。這種地方,一般都沒在當街的明麵兒上,當街的地方貴得離譜,所以,這種地方一般也是連著那些女人大大方男人遮遮掩掩的鋪麵,懂了吧,不細說了,免得過不審哈。
總之吧,那天早上,也是媽地奇怪。四兒高叫著一碗麵條,同時在隔壁的打印店複著簡曆,當然,所有的找著工作的單身狗,絕逼地是一手端著麵碗大口朝著嘴裏填著,一手忙忙地遞交著資料交待著要印多少。
麵完資料好,卻是發生了尷尬的一幕,四兒的手伸進了口袋再也掏不出來,也很簡單,媽地隻剩了三個硬幣,這就說明,要麽付麵錢,要麽付複印費,總之不能兩全。
過程不細說了,這是第一次狗血,剛好林蘭在旁邊,替四兒付了,四兒還傻傻地追著人家要電話,說是取錢了立馬還,林蘭一笑,說不用了。天啦,或許是心裏作怪,久在風月之地的人,可能是環境改變人也造就人吧,那個笑,蝕骨徹髓,據四兒說,當晚就做夢跑了馬,而且如刻在腦際一般,在他的心裏笑成了聖女一般的偉大。
第二次狗血,真他媽地碰到了狗血。過程伴著狗的慘叫還有林蘭的驚叫,暗紅的血如一條線,四兒描繪給我聽時,用了眼裏一片紅,嚇得差點尿褲子。我不以為然,其實就是個冒失鬼開快車,壓了當街小城蹓躂的土狗,狗血飛濺,卻是恰她飛到了正從旁經過的林蘭身上,別不信,就是那麽巧。
車飛走了,狗支離破碎躺在當街,當然用不了一個上午,地上隻剩下點血跡被過往而掩埋痕跡,媽地,這就像老子們*絲的人生呀,永遠在一邊給人墊背。還有,就是林蘭用手絹擦著身上暗紅的狗血嚶嚶地哭了,一方麵是嚇的,一方麵,她身上的那條裙子基本上就廢了。
當然在這個時侯,恰好四兒經過,所以四目相對,相互驚喜的情節和話不多說了,太囉嗦無卵用,節約下各位的眼睛。要說的是,這是一次時程碑式的遇見,而且背景是四兒已然到了我們現在這家公司成了所謂的精英白領,當然給林蘭買了裙子,還裝了兩個*:一個是說了句“你當初給我一滴水,現在我還你一桶油”;第二個是到了林蘭住的地方,也就是這個洗頭鋪子,還是頂頭的這間。當然說四兒裝了第二個逼是因為四兒媽地推了推眼鏡卻是對著滿屋的曖昧沒有推倒林蘭,哪怕林蘭噴火的眼鏡幾乎要自己貼上來,過後四兒竟然和林蘭攀起了年紀,四兒開口叫了姐姐。媽個逼地,狗血得不能再狗血。
當然,這裏也要順道說一句,各位也別想歪了,林蘭是在那地方工作,但工作是幫著搞衛生,畢竟人家掛的招牌還是洗頭按摩鬆筋中醫推拿,至於做不做兼職,我還真的不知道,當然四兒把她叫姐姐,老子也不好直接問她脫不脫了,不過別著急,找個機會我幫各位問下哈。
第三道狗血,沒有真的見狗血,卻是比狗血更狗血,媽個逼地倒是引下了我的眼淚。
林蘭和大多數村裏一兒子一女兒的家庭一樣,底下有個弟弟,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說四兒告訴我時我認為狗血得不能再狗血了的原因,現實中竟和電視裏上演著一樣的情節,林蘭家貧,要麽她繼續讀書,要麽她弟繼續讀書,要麽更直接的是她不讀了出來做事供她弟讀書。
林蘭先擇了第三種,這是個懂事的姑娘。為什麽林蘭現在看起來象大嫂,當然與這過早的工作經曆有關。
其間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她的弟弟死了,是得白血病死的,真的是白血病,一家人幾乎完全陷入了崩塌的境地,最後好不容易走了出來。老父老母留守家中,林蘭出來更是發瘋般地賺錢,一方麵是得生活,更重要的是得還清弟弟治病時欠下的債。
所以,要說林蘭更準確地說像個少婦的原因也就在這裏了,林蘭在這個期間處過一個男的,名字不說了,媽個逼地,四兒跟我說後我曾發誓,哪天老子遇見了,倒貼錢貼米老子也要仗義一把削了這個狗娘養的。
這男的當然和所有的人一樣,在林蘭崩潰的邊緣時走進了她的生活,反正這家夥有的是時間,一天到晚不做事似的,過後才知道,草他媽,他根本沒有事做,把搞定林蘭就當成事來做了。這個時侯的林蘭脆弱而孤苦,別人一句暖心的話,當然讓她的心裏很舒服,所以,在這個這夥把搞定林蘭當職業的時侯,林蘭徹底輪陷了。
這也沒什麽,男男女女,走到那步,不足為奇。
而他媽奇的是,這個人渣,卻是做了件電視裏放的舊社會才做的事,草!這家夥好賭成性,當然賭資有限,久之拿了碼錢,高額的利息被莊家逼著說可以先下條手臂玩玩了。
這個過程也不細說了,這家夥居然答應欠債肉償,對象當然是林蘭。沒怎麽費事,半粒安眠藥搞定了這一切。事後林蘭幾乎要自殺,是想起家中的老父老母才鼓起所有的勇氣活了下來。
這也就是林蘭為什麽最終到了這種地方打工的原因,用她的話說,看盡了所有男人的嘴臉,不在乎再多看幾個。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一般人不願到這來,當然工資也比在超市當理貨員等等的,確實還是高些。
四兒也曾幫著她謀劃過,但都被林蘭拒絕了,說是習慣了,這樣挺好的,至少這輩子可以不被男人騙了,因為現在,每天都在看著男人騙女人,早麻木了。
發地,四兒告訴我時說到這話,老子的臉無端地一紅。
四兒告訴我說,你知道林蘭是怎樣愛那渣男的嗎,大冬天,那渣男要吃包子,林蘭跑出去,揣在懷裏帶回來,熱騰騰的包子給那渣男時,那家夥居然說你以後別這樣了,懷裏髒,你不會用個打包盒呀。林蘭卻是低低地說:“打包盒得一塊錢呢,又是一個包子錢了。”
還有就是她為了多賺點錢,到早市上幫著人洗海鮮,大冬天的,手都凍裂了。當然,這沒什麽好說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再說人家老板也付足了這付代價。而有得說的,卻是讓人怒火直噴的事。媽地,都說不出口了。林蘭日夜的勞作,還有手上裂開的口子,當然粗糙無比,那麽在親熱時,那渣男居然說你別亂動好不好,紮疼我了。所以,林蘭就真的不動,媽地任那家夥呼哧呼哧著滿足地滾下去,還得打來熱水給那家夥洗。
本來很覺得奇怪的一些事,卻是讓我聽著眼圈有了濕潤。草,這世上,從來不缺癡情人呀。
四兒說到這裏,最後對我說:“我依了她,當然,我從心裏認下了這個姐姐。”
我點點頭,這個姐姐該認的。
四兒突地說:“媽地,剛才那一架,我也不是傻逼,知道是對方引著我們開戰,草,我先前以為,是林蘭得罪了什麽人呢,因為林蘭在這做得久了,加之年紀大點,常有個小混子進去欺負個小姐妹要吃霸王餐啥的,林蘭都幫著出下頭,當然,那裏的人都熟悉我,我常去,我以為是那幫小子掛上了我的相,在那地方不好報複林蘭,那地方,老板都養著黑打手呢,所以出來了找我報複,我還以為是林蘭出事了,看來,林蘭沒有出事,這他媽地倒是怪了。”
而此時我的心裏卻是真的上上下下搞不清楚。
就如我先前想的一樣,王妙那檔子事,讓我狐疑一片。
我拉了把四兒說:“感謝你的故事。”
四兒站起來,和我一起走去。
卻是一個人影,朝我們走了過來。書友群號:468402177等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