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王妙果然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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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思不得其解,也百思不能解,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情感糾結,還有我的一些妄自的猜測,我無有憑據,也沒有口實,從何查起。再說,這些事,說起來算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又沒危害公共安全,也沒死人傷人,媽人逼地,傷的倒是人心,我能奈何?
心中亂成一團。
幾天來,鐵子自從上次跟我說了那段實情後,實在不願在提起這些事,所以,我在鐵子麵前根本也不提這些事,畢竟,那一年的牢飯,太讓鐵子揪心。
問過幾次鐵子,道上的兄弟可有回音,鐵子說沒有,媽地,或許是回去了,要麽是人間蒸發了。但隻要蘇小禾沒事,我也就不太在意了。
倒是李豔一個電話,讓我一下記起,天,我還有這個債主,自從上次的粉紅的睡衣事件後,李豔已然好長時間沒有跟我聯係了,而且也因為我這段被這些事揪得有氣無力,實在沒有閑心想到李豔身上來。
倒是一如的熱情,我心下稍安,同時狠狠地在心裏罵著自己,人家一個女孩,都能做到這樣大氣,就我這個所謂的大男人,還心裏揪著那個睡衣的情結不放。我同樣熱情的回應,說是得空得請債主吃飯呀,就當付利息了。
李豔在電話裏呼呼地說:“吃飯倒是真的,黑子有起色了,而且還接了個大單,要不你來,我請你,黑子在我麵前表過功呢,說是他隻要用心做事,也能成事的,纏著要我請他吃飯表揚他,再說他爸都跟我說過幾次要我關照了,現在正好有個機會,大單子,得慶賀,我一個姑娘家家的,一個人請人家不好,你來吧。”
我說地點就在鐵子餐館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豔說哪都行,隻要你來就成。
放下電話我怔了許久,李豔還是李豔,熱情爽朗而快意恩仇,唉,我是哪裏和她對不上路了呀,或許真的沒有蘇小禾的話,我是不是不會排斥她。
到了鐵子餐館,大家熟人,說說笑笑一陣,坐下吃飯。李豔說這段可把我給累壞了,又是服裝換季的事,又是黑子門麵店子的事,真的累壞了。李豔說著瞟著我,那臉上紅成一片,或許她此時心裏也是想起了那件睡衣吧。
黑子倒是真變了,一迭聲地感謝著李豔,還說這頓他請,感謝大家的關照。我說大家沒有關照你,隻李豔一個人關照了你。黑子看著李豔,有些不自然,媽地,男人拿人錢財就是氣短,在李豔麵前,倒是小心翼翼上了,直說感謝感謝。李豔說不用了,好好做就成,別給我添麻煩。李豔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我,其間田芳以上菜為名過來過兩次,拿著眼狠狠地剜著我,我笑笑,我知她的意思,她是想到了蘇小禾,而我把這頓話約在這裏,當然也是為了不讓蘇小禾有疑心。
古雲食色性也,媽地,這我不懂,但是美食當前,確實還是令人挺愉快的,暫時拋卻了那一腦門的官司,我難得一片刻的空閑。
還真的有喜事,鐵子自得得不得了。
說是有個大單子,對方要搞個慶典啥的,別的地方買雞不放心,特意找上了他的專賣店,他老爸的生態雞,這次怕是要銷空了。
我一聽,也是高興,李豔笑得一朵大花似的,當著我的麵說黑子你這是第一次辦了件人事。黑子夾了口菜說:“那當然,我是跟你學了呢。”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我是真心為黑子高興,難得在李豔的相幫下走上正道,不管怎麽說,這也是解了李豔的一大根心結呀。
我問什麽人這麽大手筆呀,搞個慶典光雞就要這麽多。
黑子一拍隨身帶的包高興地說:“是家建築公司吧,反正名字我也沒記,有單子呢,先給了兩萬的訂金,乖乖,人家大公司就是氣兒足呀,出手就是現金,現在在我包裏躺著呢,妥妥的。”
李豔也說是的是的,現金她看到了,反正黑子談的,再說人家訂金都給了,算是給黑子的開門喜吧,還別說,這城裏弄個門臉,還就不一樣呀。黑子叭嘰著嘴說就等這頓飯完後,回去就和老爸商量,這光殺雞,都得請不少人抓緊幹呢。
總之是喜事,大家都高興,黑子盡興而歸。
李豔留下來,纏著要我送,我隻得在田芳如刀一樣的目光裏,送著李豔回家。
李豔在回家的路上,期期艾艾地對我說:“黑子這次還真的上路了,他爸媽也高興,感謝過我好多次呢,唉,人家的事都辦好了,就愁我自個了。”
我說:“你還愁啥,黑子借你錢現在生意又正紅火,到時連本帶利還讓你賺呢,至於我的那錢,我會給利息的。”
李豔低著頭,幽幽地說:“向前,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沉默了,說實在的,兩人心裏都明白,可我真的無法開口,而且,我說不出口。
電話猛然響起,一看,是蘇小禾打來的。不用想,肯定是田芳通風報的信,這麽及時。
“哥,你在哪呢,送這個陪那個的,累不累呀,爸媽等你回家呢。”蘇小禾接通電話就是一句急急的話,這死妮子,連父母親都搬出來了。
我說:“就回就回。”
李豔笑著看著我說:“是你妹吧,我怎麽著覺得你這個妹妹把你看得比男朋友還緊呢。”
我笑笑說:“從小習慣了,沒法,隻能找你請假了,不好意思了。”
李豔幽幽地看著前麵說:“回吧,每個人都是要回去的,隻是我好象永遠無法和你一起回去。”
我的媽呀,這李豔,又是哪根筋搭錯了,整起了這情調。我裝傻著快快地離開,說真的,我不傻,也不是鐵石心腸,到此刻為止,李豔於我,還真的隻有無條件的付出,我還真的想不出,我會用什麽來還回她的這種無條件的付出。
回家屁事也沒有,蘇小禾看著我得意地笑,父母親相伴著去蹓彎了,我當然知道是這小妮子撒的謊。
蘇小禾吊著我的脖子說:“哥,我有個計劃,你幫我實現唄。”
我說:“又出什麽鬼點子,哥這段特忙,別沒事尋開心。”
蘇小禾吹著氣在我耳邊說:“當然不占用我們正常的工作時間,你不知道呀,我們要放三天假,當然,是我們這個工作組要放三天假,我聽那老女人說的,說是要最後檢測數據,我們要解放三天了,所以,我有了個計劃。”
蘇小禾嘴裏的老女人,當然是指王妙。而她此時一說到王妙,我的心裏一跳,媽地,我正想找這女人搞個清楚呢,但現在看來隻得放一放了,再說,我也想了,我以什麽理由去找她?或者說,我以什麽方式去找她?人家既沒傷天,也沒害理,男女之事,你情我願,這說破大天,還是你李健媽地生得賤呀,你不答應和人家搞到一起,人家難道還強了你不成,所以,細想起來,找與不找,其實是一樣的結果。
第二天,蘇小禾說的信息一點沒錯,四兒通知了我這個信息。同時也低聲說:“剛好,這三天,能讓香兒喘口氣呀,唉,真是作孽呀。”媽地,四兒這話,我真的搞不清,是陳香在自作自受,還是王妙在作孽而不可活。
四兒說放假剛好可以放空,他得和他姐去鄉下一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三天,換個腦子。我說你別整出什麽欲求不滿的事來,熟女可是隻有島國動作片裏才吃香的。四兒笑著罵我說你當心點,小心玩火把自個燒了。
是的,說真的,老子真的巴不得一把大火,燒個幹淨,這裏麵,第一個就是包括王妙。
還是忍不住,給王妙打了電話。
卻是出奇的冷靜,“我以為你早該給我來電話了,現在才來呀,倒是挺意外的,別說了,到上次的茶吧去吧。”
這是個聰明得近乎妖的女人,上次的茶吧,就是她保證說可以給我們瞞著漏氣這個事件的茶吧,媽地,這女人,老子看著就肉心發冷。
倒是一樣的嫵媚而妖豔,媽地,王妙就是王妙,在哪一坐,天塌下來,也是禦姐範,倒是我們這群*絲,急赤紅眼的,更像是猴子跳圈般可笑。
沒有客套,我直接冷冷地問:“犯得著嗎,還有什麽大動作呀?”
王妙嗬嗬一笑,看著我,不急也不慌,“陳香還好吧,沒辭職?”
媽個逼地,老子火一下騰了起來,你她媽地這是要趕盡殺絕呀,至於嗎?搞成這樣,還她媽地問戰果。
王妙看著我瞬間一沉的臉,不待我回答,快快地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還欠你一個故事,不過,好象也不是說的時侯,總之,我知道你或者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麽,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吧。”
我冷冷地說:“沒興趣聽你的故事,但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別把事太做絕了。”
“哈哈,你也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呀,這話好,我喜歡聽,看來,離給你說那個故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王妙還是微笑著,優雅而並不急,倒是和我說話就崩的神情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這麽說吧,大家都簡單點,緣分到了,我追求幸福有錯嗎?你情我願,有錯嗎?”王妙輕輕慢慢地說著,一臉的沉靜。
果不出我所料,和我想的一樣,這樣的理由,確實無法挑出錯。
王妙直直地盯著我,跟著說:“向前,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恰恰好發生在兩個單身男女的身上!”
轟地一下,我腦子一嗡。
一切都和我先前估計的一樣,“找與不找一個結果!”
媽地,我就是個屁呀!
一絲悲哀,爬上心頭,撲地澆熄了我以為的怒火,是的,從這點來說,我有什麽理由指責王妙。
沒有告別,沒有再說話,我起身,離開!
或許,如我前次從李豔那離開一樣,這是我留給我自己的最後一點尊嚴!
與我作為男人的悲哀一起爬上心頭的,還有絲絲的涼氣,我此刻比任何時侯都似乎能感覺到,一個套,似乎一個大大的套,一個精心設計的,步步驚心,環環緊扣的網,正在罩向我的頭頂,而一起罩在這裏麵的,有鐵子,有田芳,有陳香,有四兒,還有林蘭!當然,更讓我驚得魂不附體的,我能確切地感受到,還有蘇小禾!
雙手抱著頭,我痛苦地蹲在地上,這是什麽時侯,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應該是從王妙回國開始的吧,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蘇小禾喜成一片說她們那來了個留過洋的總監開始的吧。
所有的情節瘋了一樣地奔向我,湧得我腦袋要窒息了。而突地瘋響的電話,把我一下拉回了現實。是的,所有沒有發生的事情,或者用句裝逼的話來說,未來,並不是你不想來,就會停止不來的!
電話是蘇小禾打來的,能聽到她溢滿的興奮之聲:“哥,快回來看我的執行清單!”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