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被嚇癱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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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應了一句老話,地球離了誰照樣轉。用句大白話說就是誰離了誰不照樣活呀!
蘇小禾的辭職,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的工作,對方馬上調配過來一個小姑娘,還是研究生,說是委培生,媽地,那得門門功課九十分以上,才能考到這個稱號的,看來,學霸年年有,唯多在今年呀。
小姑娘叫趙勁,男孩的名字,聽起來硬得很。見到我,大方地一伸手,“向老師,多關照,疾風知勁草,路遙知馬力,我以後就跟著您混了。”
一刹間我有種老了的感覺,現在的小姑娘,是不是都把女漢子當成自己的修為目標了,比如蘇小禾,看著溫溫婉婉,骨子裏,卻是硬得出奇,比如這次自作主張地去西藏打工,沒有任何人可以拉住她。
趙勁人勤嘴甜活兒利索。各位別想歪了哈,對,說的就是看書的你,桌上有鏡子吧,瞧瞧你那兩眼發直的樣,隻要出現這個詞,咋地流哈拉子啦,別流,是真的活好,專業精準,待人一流。
工程推進順利,王妙照樣當她的領導裝*,老子不待見。你能把這些老子看著詭異十分的事,搞得這樣自然,老子也能自然地不理你,草,搞完這個工程,你是誰呀,媽地,老子又不要你發工資,現在小老總自從上次的泄漏事故之後,一直沒怎麽開臉,老子礙著這點實在不好發作,明裏暗裏讓你三分,工程事大,飯碗事大。
陳香明顯地不怎麽做聲了,整個人如接不上氣一般,看見我們一個蒼白的笑。其實於陳香,我沒多少的企圖,倒是因了王妙在裏麵設計著整人,所以,我心裏有氣,所以對這姑娘也是多了三分關照,再說蘇小禾走了,我沒有了在工地上開玩笑的勁頭,大家默默地工作。
“怎麽還不辭職”,我草她姥姥,這是王妙上次問到陳香近況時說的一句話,一直轟響在心裏。事情似乎超出了所謂的“搶男朋友”這個範疇,而且有點趕盡殺絕不把陳香搞倒不罷休的意思,還有,陳香先前和你莫明其妙地合租,說起來,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她媽真的如江湖流傳的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呀,陳香和你什麽仇什麽怨?半點愧疚都沒有,還關心著這女人是不是一下子完了。草你媽個逼,老子偏就不信這個邪。
休息時我對陳香說:“香,好好幹,別想不開,實在找不到了,你看哥咋樣,可當個備胎頂一陣子的,就在這幹,再說哪去找四兒還有小老總這樣合脾性的領導呀。”
陳香默默地點頭,對著我明顯的開玩笑的語氣露出蒼白而感激的笑。是的,老子就是要把話挑明,你媽地不是要逼陳香辭職嗎,偏不,這一畝三分地,還不是你的公司,還輪不著你來指手劃腳。
四兒也是明顯加大了關懷的力度,也就是見天地主動來陪我和陳香加個班,不是帶咖啡就是帶燒烤。我說四兒,你是不是對你姐做了虧心事了,來我們這找補。其實我也是開玩笑,我知道四兒一直對上次的泄漏事故心裏有個結,還有,陳香出了這檔子事,心裏總是覺得在一起同事這麽多年,真說起來,家人都沒我們三個在一誌呆的時間多,所以一直想把氣氛搞得輕鬆些。四兒嘴上油,但人絕對是個好人。還有小老總急功近利,是個商人的品性,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但待我們,那沒話說,就衝上次幾乎致命的泄漏事故,小老總連開玩笑都沒問我們其中任何一個是不是我們泄漏了,這是一種多年形成的默契,還有打從心底裏由然而起的至高的信任。
工程推進得異乎尋常的順利,趙勁那小妮子真的活好,除了完成本職工作外,向老師叫得比誰都甜,幫著做了不少份外的事,也就是我們這方應該完成的事,我打心眼裏喜歡上了這個小妮子。有種看著是蘇小禾的恍惚,除了比蘇小禾多了點風塵氣外,那行事做派,還真的和蘇小禾挺像。
又一次生死會。
又一次氣氛緊張。
我和陳香及四兒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小老總晚上進我們辦公室時還特意去關了窗簾。媽地,四兒喉節都是一咕,我知道,誰的心裏都泛起詭異,上次的事,太他媽地奇怪了,真的像是碰上了傳說中的順風耳。
小老總開宗明義,說是大老總發話了,後麵還有個大單,也是對方公司的。這一單,幾乎快掙不到了,我們爭取把下一單給拿下來,所以這一單還是不能就這樣按著對方的思路牽著走下去,直接影響下一單的報價。
小老總說到這裏時,看了看我們,我們三個都羞愧地低下頭,是真的心裏羞愧,媽地,煮熟的鴨子,還真就飛了,不是漏氣,現在都開始掙上錢了。
小老總說:“程序上做文章,不是還有個後續的維護麽,四兒主操,前兒設卡,陳香準備文案。”
我這麽說太專業了,各位可能看著有點糊,說白了吧,就如同打遊戲,把卡子朝前移一點,合同之內,但卻是在技術之外,所以,你必須找我,而且非找我不可。以前沒做過,真的沒做過,都是在做完後,卡子標得一清二白,而且說明書都是一式兩份。這次,小老總明說了,留個暗卡,故意不說,到時侯程序會提示升級,隻要你一升,那就恭喜你中獎了,整個程序必解鎖才成,而密匙,當然在我們這。
這種事在行家眼裏不值個屁,但在那些隻認操作的工作人手裏,那可是大難關。
當然,這種事,也是行界潛規則,我們引進的軟件,就沒少被人下過這樣的套。說起來也說得過去,嚴格來論,至多是有點不道德罷了。
我們都同意。陳香竟是沉著臉咬著牙對小老總說:“老頭,這次我要寫出一份世界最完美的文案,搞死她。”
小老總不明究裏,怪怪地看著陳香。四兒忙著打圓場:“您上次都沒懷疑我們中的任何一個,我們心裏感激呢,所以這次是下足了勁呀,香兒是勁下得明顯了些。”
小老總聽完哈哈大笑,說:“香兒,我都這麽老了呀,嗬嗬,對對對,這次得下足勁,搞好了,我們還是會絕地反擊的。”
議完說完大家散了。
陳香一個人幽幽地回去,我和四兒都說要送她。陳香卻說不用,真的想一個人靜靜。
陳香走遠了,我和四兒兩人對望著,幾乎是同時爆出一句:“媽個逼地,找著機會活剝了她。”
拉著四兒去喝酒。四兒知道我心裏煩,是為蘇小禾。不用多說,和四兒的友誼,還就這點默契讓人珍惜。
大排檔裏,我和四兒猛喝,誰都似乎覺得心裏窩了火,沒多少話,*辣的液體進去,整個人暈乎乎的。
四兒醉了,我還有一點清醒,把四兒送到了他那個狗屁姐姐林蘭那裏,我就回了家。
隔了三天吧,我記得清楚,因為這三天,我幾站都是昏著過的,沒找王妙,沒理李豔,沒有關照陳香,晚上玩了命地修卡子,媽地,老子發了狠,這件作品,老子要當紀念品一樣供著,把所有老師教的還有這麽多年的從業經驗,我都用上了。
陳香善解人意,一直默默地給我添水續咖啡,不發聲,免得打擾我。累了時就打四兒的趣,問四兒你喝醉了酒就去你姐那,是你睡的床你姐睡的沙發,還是你姐睡的床你睡的沙發,或者說是一起睡的床沒用過沙發,還或者說是沒用床直接用的沙發,更或者說開門關門床沒用沙發也沒用靠著門就節約時間了。
四兒就狠狠地罵,就我們猥瑣,純潔的友誼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陳香現在不惱了,跟著泛著蒼白的臉壓著頭吃吃地笑。
是的,就在這個第三天的上午,越勁傳過話來,說是她們王總晚上約我。我問哪個王總?趙勁眨著戴著美瞳的眼說:“還有幾個王總呀,這工程一直就是一個王總,王妙呀。”
我哦了一聲,心想,媽地,沉不住氣了吧,搞完時,老子讓你這專算計別人的人也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
晚上我如約去了,還是上次那個茶吧。
一進去,我眼圈有點紅,心想蘇小禾呀蘇小禾,你當時點地方怎麽偏是點了王妙也喜歡來的地方。
王妙果然坐在那,一段時間不見,媽地,以為的憔悴,卻是水靈可人。草,看來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鮮得能掐出水來哈。
坐下,沒有話。
王妙不急於開口,把玩著茶杯,媽地,老子又感到了一種上次生死會後漏氣事故後,王妙也是找我在這,也是這樣的一幅不死不活的表情。行話叫端著,象我們這種*絲,稱這個為裝逼。你裝你媽的逼,老子才不會先開口。
“怎麽著,親人離開的滋味不好受吧?”王妙輕輕地開了口,聲音依然醉得迷人。
一聽這話,我的思維一下回到現實,想到了她說過的她的姐姐,媽地,這會兒,倒是現世報了。
我說:“蘇小禾辭職,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我一點準備也沒有,我妹如果出了問題,我不饒你。”
哈哈哈哈。
又是事業線壓著桌邊的笑。
王妙說:“蘇小禾是我下屬,正常的辭職,不是網上都流行麽,世界那麽大,我想去看看,蘇小禾想去看看世界,我有什麽理由不批準,再者,蘇小禾按正常程序辭職,我和你說什麽,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領導。”
一想媽地也對,確實是用不著跟我說。
我突地一轉說:“我是說,如果蘇小禾辭職,這裏麵有你什麽事的話,我和你沒完。”
哈哈哈哈!
這是王妙第二次爆笑了,媽個逼地,這女人,真的精致縝密得可怕。
“我是她上司,她進步我高興,她如果有什麽事,我也著急的。”
王妙的話沒有正麵回答,我知道這樣糾下去屁的用都沒有。
我直接說:“我還忙,你今天找還不是真的隻為看看我親人離開後的狼狽樣吧。”
“當然。”王妙把玩著茶杯,快快地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真的很忙,沒閑功夫陪您這一月是我幾倍的主在這費時間。”我起身欲走。
王妙卻是突地抬起頭,看著我的眼,“是呀,你忙呀,不然,那卡子咋設得完呢?”
轟地一下,我腦子一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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