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雙城花裏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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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沒有去王妙的辦公室。林蘭的話,突然似提醒了我,而蘇小禾講到的張路和王妙的關係問題,更是提醒了我。
這裏麵,絕然有著我的不知道的隱情。但不管是什麽,我可以斷定,絕對上不得台麵。林蘭說活人的死,可找張路,是死人的事,就找趙江。我且不管這裏麵有什麽事,目前,最要緊的事,就是不能上黑名單。而不上黑名單的終極,就是為了有那個競標的資格。我可以肯定的是,隻要我們有資格,絕然最終工程是我們的,其他的公司,會乖乖地等我們接了工程,再求著我們給點小零活,一般都是這個套路。
我正在搜腸刮肚地想什麽理由和王妙推說有事不能去辦公室,而我昨天和她說的事最好能給個緩衝期時,卻是王妙的電話主動打來了。說是最近公司國外的一單生意有問題了,她得和張路去處理一下,早上直接去機場,昨天的約定隻能是延期了。
我說是你失約,得有補償。王妙顯然是真的急了,這女人,壞是壞,可做起事來,我真的佩服,確實是利索而高效,不然,不會在業界享有這麽高的聲譽的。王妙快快地說:“你們回去整改吧,通報沒時間開會暫時緩緩發,我們回來後再處理,這就是補償。”
老子要的就是這句話。我用盡了我所有的熱情對王妙說:“王會長一路順風!”
王妙在電話裏說:“你們好自為之吧,對了向前,你來我們公司吧,那裏不適合你!”
媽地,東一榔頭西一梆子的,草,說黑名單的事,倒是轉到我的前途上去了。
沒待我回答,王妙說:“我到機場了,再聊,關手機了。”
我的天,不管你是裝逼關機也好,還是媽地腦子發熱關心我前程也好,你能緩緩,老子就有救。
不過,想起我昨天聽蘇小禾瘋言瘋語的一番話後,我想到的計劃,還是心裏有點打鼓,從沒做過,真的有點害怕。但一想到,媽地,你王妙對老子們用下三濫的手段,就別怪老子使些不上台麵的招了。
因為,我想到,蘇小禾說的張路和王妙的關係,那決然是密不可分,可以肯定,在業界,不是事關生死的事情上,張路,幾乎可以等同於王妙。另一點,林蘭的話說得大有玄機,我不想現在花時間去弄明白其中的原委,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張路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搞定。至於在張路麵前為什麽不能提蘇小禾,那再說。管你媽地能不能提呀,如果是要對蘇小禾怎麽樣,那是另一回事,我向前就是拚了命不要,也不會讓你對蘇小禾有什麽傷害的。
我急急地回了花江。陳香等我都等得整個人快瘋了,一見我現身,幾乎是撲著就向我走來。
我故意大笑著說:“怎麽啦,才一夜就減肥成功啦?”
陳香眼圈都是紅的,整個人憔悴不堪,可以想見,昨晚幾乎沒睡吧。還能想到,想給我打電話,又怕打攏我的樣子。為什麽我能想到這一點,是因為我對蘇小禾就是這種感覺,她讀大學時,有時我想打電話,又怕吵著她,那種糾結的心情,我最懂。
陳香快快地問:“怎麽啦,王妙答應沒?”
我說:“你以為這事一去就能成呀。”
陳香又急了。我不敢再跟她開玩笑,這事,媽地,真的會把人逼瘋的。沒有全說我見王妙的情景,媽地,老了臉都丟光了,不想再複述一遍屈辱。我隻說:“王妙出國了,和張路,國外的一單生意出了問題,這少說得一周吧,通報至少這一周是發不成了。”
陳香一聽,眼淚都要下來了,說:“我以為什麽好消息呢,這不是等同於沒有消息嗎?”
我說:“傻瓜,你別鑽進牛角尖出不來了,你想想,黑名單對我們最致命的,就是不能拿到資格,而目前,隻是內部有這點風影子說我們要上黑名單,誰看到啦,不是誰都沒看到嗎,所以,憑什麽不讓我們競爭呀,況且,我們的資格本來就足足的。”
陳香說:“是呀,你這不等於沒說嗎,孫處那關怎麽過,你昨天不是還分析得頭頭是道嗎,說什麽當官的話要聽話聽音,孫處那,我們就沒資格呀。”
我拉了陳香,到了公司外麵,陳香有點驚訝,急得不得了,問我拉她到外麵做什麽。
我一路拉著她到了一個街角說:“你說的就是關鍵,許她不仁,那麽就能容許我們不義,別急,我讓你和我一起看個人。”
陳香狐疑地看著我。
我掏出名片,拔通了電話。
對,聰明的各位猜得沒錯,我拔通了那個女出租車司機劉路的電話,就要打車,快來。
劉路真的如她所說,快如閃電呀。不一會,嘰地一聲,出租車一下停在了我和陳香的麵前。
我拉了陳香上了後座,說:“到右街的茶吧,我們請你喝茶。”
劉路打從一瞟到我,就笑了,這時啟動車說:“今天不急啦,還喝茶,但我急呀,我得謀生呢。”
我說:“你一直打表,喝茶的時間也算我打車。”
陳香一直低著頭,心事重重,她知道我不喜歡問三問四的,所以任由我拉著她一路狂奔。
到了茶吧,劉路停好車。
下車。
我拉了陳香,一下站到劉路的跟前。
啊呀!
陳香捂著嘴驚得大叫起來,整個人差點沒跌倒,死命地拉著我的胳膊伏在我肩上,我能感到她的全身顫抖。是的,媽地,和我第一次的反應一樣,直她媽地太象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猛然然在哪遇上,還不得嚇掉魂呀。
劉路狐疑地看著我和陳香,更是對陳香的驚訝莫明其妙。
陳香這時似乎回過了點神,突地一把推開我,指著我說:“向前,你瘋啦!”
我點點頭說:“是呀,我是瘋了。”
陳香說:“不行的,不行的。”
我說:“哪不行呀,走,上去。”
我拉了陳香,在劉路驚得一愣一愣的眼神中上了茶吧二樓,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是的,從剛才的對話中,我已然明白陳香看出了我要做什麽。當然,陳香一打眼看到劉路,驚得腦子一嗡時,就明白了我要幹什麽了,都不是傻子,明白著呢。此時,隻有劉路蒙在鼓裏。
沒什麽轉彎抹角的,劉路就一生意人,我直說:“今天請你來,想請你演場戲,當然不白演,台詞也簡單,你隻要看到某個人時,我微點一下頭後,你說說三個字,沒事了。那麽,你轉身就走,演完了。”
劉路喝著茶,倒是一點也不驚。媽地,跑江湖的女人,都是這麽淡定。當然,開出租車,這魚龍混雜的,紅道白道黑道,道道都是見血的活,沒兩把刷子,這出租車還真的開不順溜的,特別是對女司機,那更是一種大考驗,能把這出租車在花江開順溜了的女人,當她麵殺個人,她也能淡定地擦去血跡繼續她手裏的事。
我是吃準了這點,所以,這事,有得談。
“騙人是吧”,劉路一直喝著茶,眼都沒抬,媽地,這份裝逼的氣質,跟張路還真的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陳香這時已然穩下了神。聽著我話已出口,瞧著我那份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連盆都不要的架勢,知道再說什麽都是多餘了,隻是靜靜地看著。
“我說好了”,劉路轉著杯子接著說,“花江我混透了,道上的規矩我懂,我也不問什麽事,也不問什麽理由,事情簡單,你這個著急哥也是個爽快人,我不繞圈子,但聽我把話說完,我有我的原則,那就是殺人放火不幹,吸販毒品不粘,小混混打群架更是不上台麵,總之吧,犯法的事一概免談,犯規的事可以商量。”
我地個媽額,老子隻聽說過女漢子,沒想到,今兒個算是見識了。媽地,這嘎啦脆的爽快,還真他媽地不是裝的,是這麽多年花江泥裏水裏道上混出來的。
陳香這時急急地說:“當然,犯法的事我們也不幹呢,犯規都談不上,隻是一樁小事。”
這時劉路抬起眼瞟了一眼陳香,又低下頭看著杯子說:“你懂什麽,我聽這爺們的。”
陳香鬧了個大紅臉,我趕忙說:“這可是我老板呀。”媽個逼地,各位別笑,吃著人家的飯,都是這德性,睜眼就想著今兒可別得罪人,是不是呀,我這是大實話。
劉路又是一掃陳香說:“老板呀,出錢的主吧,是你爸的還是你前夫的,這麽漂亮就當老板了?”
我草,這女人,嘴上也如張路一樣的不饒人呀,媽地,象呀。
但此時不行,得阻了,不然,事情還沒開始正式談呢,兩女人倒是掐上了。我一碰陳香,因為此時陳香臉上一變,有發作的前奏。劉路講的,全是道上的話,這麽年輕,不是從爸手裏接的,就是從情夫手裏奪的。媽地,電視裏年輕漂亮的女老板的事業,全是這個套路。
我急著說:“就事論事吧,這事就是要你跟著我們出個麵,然後說三個字,然後走人,對了,你裝得越高冷越好,越不近人情越對,就這麽簡單,多一個字也不用說,多一個表情也不要,然後散場走人拿錢你快活我們善後,過後你不認識我們,我們不認識你,成不成?”
劉路一抬眼,雙手一撚,然後伸出一個指頭說:“我要這個數,車我停外麵,幫你們裝完逼我就走,成就幹,不成拉倒,我還得拉活呢。”
陳香又是臉一紅,聽到劉路直爽著說出那個字,真是的,可能陳香的世界裏還真沒見過這道上的姐們。
我說成呀。陳香忙著補了一句說:“多少?一萬?”
我急得把這妞扔下樓的心都有,媽地,一點道上的規矩都不懂呀。
我剛想說什麽,劉路已然起身,俯身竟是細細地看了遍陳香對我說:“爺們,抓緊了,這可是個多金的傻妞呀,對了,我是開出租的,姐不搶銀行。”
說完劉路下樓。我跟著追出去,陳香還傻呼呼地跟著我悄聲問:“向前,到底是多少呀,難不成十萬,算了吧,這事懸。”
我壓低聲音吼著陳香說:“你真是個開銀行的,哪天人家真把你搶了,真是的,帶錢沒,去買衣服。”
陳香說:“帶了,那她到底要多少呀?”
媽個逼地,我此時心裏真有點悲哀,打小,各位一路看書過來的朋友都知道,我和蘇小禾都不富裕,但陳香雖是感情世界一片荒蕪,可人家卻是打小就在錢裏滾大的,在她的印象裏,趙江伸一個指頭,那至少,都是一萬起注的。
我說:“一千,別問了。”
前麵的劉路又是快快地回過臉剜了陳香一眼,一撇嘴笑了。
陳香吐了吐舌頭住了嘴,手卻還是拉著我的胳膊不放,微微的顫抖傳過來,我知道這女人,是真的緊張了。
帶著劉路去買了職業套裝。劉路真是道上混的呀,媽地,一點都沒問理由,她知道,演戲,行頭得備足的。
媽地,劉路穿上職業套裝從換衣間出來的時侯,天啦,我和陳香真的嚇得差點坐到地上。草,不是王妙電話裏說張路和她出國了,老子真的以為張路原地複活了呀。
劉路精呀,精得老子害怕。竟然穿著衣服在我和陳香麵前轉了一圈說:“還成不,象不?”
媽地,你這麽精,開出租真是屈才了呀。
我說:“象,太象了,就是一點,您這眼神,能正常點不,要殺人的架勢,這不象。”
劉路突地哈哈笑了說:“也是呀,我們成天街上扒活的,眼神不靈,湯都沒得喝的。”
“演完衣服給我不?”劉路又問。
我說當然。
“那行”,劉路接口說:“道上的,講個爽快,車錢和這時耽誤的時間就衣服抵了,什才能時開演?”
草,真直接。
我說就下午三點,還是剛才那街角見。
劉路說成呀,還有點時間,我再去拉一把。說著,就要脫下衣服。陳香卻是一把攔了說:“別呀,反正快中午了,一塊吃個飯,然後直接去。”
劉路一笑,看著我說:“爺們,你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呀,你這可是夜夜摟著個銀行打呼嚕呀,這日子,我下輩子不知過不過得上哦。”
天,不能再讓這女人胡扯。我也笑著說:“你仗義,不收車錢,我們也爽快,管一頓飯那是起碼的。”
我特意讓劉路將車開得遠了些,找了家僻靜的餐館,三個人一起進了包房。
陳香馬上要點菜,我一攔,遞了菜單給劉路。劉路去是接也不接,隻說:“來兩個下飯的菜就成。”
我說這哪能呢。陳香支陽啪啪啪點了好幾個,把個劉路看得一愣一愣的,對著陳香說:“美女,你那還缺打所衛生的不?你看我成嗎?”
陳香老老實實地說:“這委曲你了,哪好意思。”
我把陳香的手一把按住,笑著說:“劉路,你別逗我們陳總開心了好不好,對了,別吃得太飽呀,到時真的臉紅耳赤的,不象了。”
劉路哈哈一笑說:“美女姓陳呀,開玩笑的陳總,別往心裏去呀。”
轉而又對我說:“我是職業的,你不是見識過嗎?”
陳香又不對勁了,拉了我的衣袖沉著臉問我:“什麽是職業的,你在哪見識過?”
我地個天王老子呀,都他媽地火燒眉毛了,您這還有閑心吃這幹醋呀。
我說:“沒事,晚上告訴你。”
劉路眼珠一轉嗬嗬:“陳總,這爺們晚上再告訴你吧,是真的,這爺們見識過,我活挺好,是真的不錯,職業的。”
媽呀,這是要翻船呀。
陳香真的不對勁了,嘟起了嘴。我說:“陳總,大事當前,別想別的好不好。”
人前,我都叫陳總,這是基本規矩。
劉路瞧著陳香的樣子,樂得不行。這江湖上的女人,搞樂子,是她們天生的本事吧。
而我,此時倒是心裏揪成一團,大戲上演,但願一切圓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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