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突然的陰雲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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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回去時,打電話問鐵子關於刀子的事,鐵子在電話裏壓低聲音說這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放心這小子再不會來挑事的,田芳在家裏,不好說,等段我來花江再說。
    反正心中也不隻這一樁絞得人頭疼的事了,我索性不想了。
    第二天一早碰到陳香,整個人怪怪的。
    我對陳香說:“昨天確實是私事,以後會告訴你的。”
    陳香說:“你把我看得就這麽八卦呀,真是的,我都快急死了。”
    我說又有什麽事急呀。陳香說:“天,我媽打電話來,你猜她看到誰了?”
    我邊向辦公室走邊說:“看見鬼啦,鄉音野地,注意點哦,你看我猜得沒錯吧,你爸爸也就是突然想起,所以興之所致呢,快回來了。”
    陳香說:“屁呀,居然她說看見王妙了,還有張路。”
    啊?我驚得睜大了眼,停下腳步,問:“真的?”
    陳香說:“是呀,我也不相信呢,可我媽說看得真真的,好象還是刻意地不讓我爸和我媽發現似的,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我媽上次見過張路,印象特深,所以她說不會認錯。”
    天,這倒是搞的哪出呀。王妙和張路出國回來了?不聲不響地去陳香老家了?媽地,她們怎麽知道趙江和陳母回了老家,還特意跑去看,看個什麽鬼呀,這和她們有什麽關係,更和工程呀項目呀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陳香接著說:“你猜我媽最後說什麽了?”
    我說:“大小姐,還玩什麽懸疑呀,都急死了。”
    陳香說:“我媽居然說,你瞧張路,這麽好的一大姑娘,人雙漂亮,又懂事,又體貼人,她怎麽不學好,跟那王妙混在一起做什麽。”
    我知道陳母這話的意思。王妙把趙江氣成這樣,陳母心中有數。而張路,上次不是在陳香家和陳香睡過一晚嘛,那個乖巧懂事,那個嘴甜臉柔的,把個陳母哄得一直愛憐不已。特別是張路那句話,“您真的就象我的媽媽”,天,更是讓陳母徹底喜歡上了這個大美人。所以,說出這樣的話很正常。
    我說:“那怎麽辦,找幾個人去攔下她們?或者說出點錢做了她們?”
    陳香說:“向前,這麽說就沒意思了,我不是擔心嗎,怕王妙再起什麽風波,把個事情搞得更壞,畢竟是我爸媽,再出點事,我可真的受不了了。”
    而我嘴上雖是這樣說,但心裏,其實是驚得不得了。媽地,老子真的感到骨頭縫裏都在冒冷氣呀。我之所以這樣開玩笑,裝得滿不在乎的樣子,實際上,我是掩蓋著內心巨大的恐慌。很多事,陳香不知道,我不能在她的麵前露了餡,讓這個本來已然到了崩潰邊緣的女孩子再轟然倒下,我隻能是逗著陳香,讓她以為這沒多大事。
    可我心裏真的知道,王妙帶關張路去鄉下,並不是隨便去的,決然還有著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詭。上次,林蘭說她是花江人,王妙也說她是花江人,媽地,這兩個人都是花江人,偏是怕花江似的,來一次,深怕別人看到了,作小偷一般,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呀。
    再者,黑子莫明其妙地被人挑事。本來這事鐵子知道,說是道上的事,但老子以為,是什麽地頭蛇收保護費的事,但陪了劉路去醫院接她母親出院,老子明明白白看到刀子其實就是一餐館小老板,媽地,我知道,這還真的不全是道上的事,特別是那個黑成一團家夥,突然出現在花江,在刀子的餐館裏,不是老子神經過敏,是因為我的直覺覺得這事有問題,那並不是一個一普通的食客,真的,我的直覺一直很準,媽地,看來真的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了。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真的屁事沒有。
    王妙也好,張路也好,包括那個劉路也好,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一切似乎是挺正常的,難道是老子真的神經過敏?黑子的生意越做越順,還真的自從上次刀子保證過不再出現任何事後,還真的一點事也沒有,黑子忙得不可開結,見麵就裝著喊累。我知道,這家夥,一直沒搞過什麽讓別人覺得了不起的事,這事兒,還別說,黑子挺盡心的,生意真的不錯。食堂的也反饋我和陳香了,說那雞老板挺仗義的,零頭呀,還有什麽多那麽一點呀,大度得很,關鍵是貨地道,所以,挺喜歡那個黑小子的。
    看來,真的是世界太平呀。
    所以,鐵子來花江時,我挺高興,說正好這段稍閑點,可陪他好好喝點酒。
    鐵子是來兌現承諾的,一直記掛著說要來這把道上的事擺擺,所以,真來了。
    鐵子到來,陳香也挺高興的。以前,鐵子仗義,在陳香被王妙搶了李健後,陳香找到鐵子,鐵子二話沒說就幫著出了頭,雖說那次出頭最後反倒是我們賠小心,但畢竟鐵子什麽都沒想,全口就答應了,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再者,上次鐵子也是借了錢的,哥們真的挺實在。
    陳香安排得特別豐盛,還特地說隻有我們哥倆,她扒拉口飯,就去工地,你們放開了喝,今天沒事了。
    陳香扒了兩口飯,匆匆地走了。
    鐵子問我:“前兒,陳香這幾個意思,當心蘇小禾打死你呀。”
    我說:“沒事,看來什麽人在一起都得磨合呀,比如夫妻,也得磨合,我和陳香,先前都還有那麽點意思放不開,可自從我到花江後,見天地我倆在一起,吵也吵過,也動過手,也開過玩笑,這樣下來,反倒是都放開了,現在,我和她就象是家人的感覺,真的,你別想歪了,她就攤我麵前全光,我都不帶反應的,心裏真的是家人的感覺,所以挺自然的,我特別喜歡而且享受這種感覺。”
    鐵子見我說得真誠,也點了點頭。
    接著鐵子臉上一沉說:“前兒,我今天來,還得和你說件重要的事,道上的事擺平不需要我過來的,一個電話就成。你不是上次問到刀子嗎,我得和你說說,你看這事會不會有什麽牽連的地方。”
    我一聽,對,是的,心中確實一大團疑雲呢。
    鐵子告訴了我一段往事。
    刀子當初,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見天地跟著他們玩,我特瞧不起他,屁點的膽子,偏好吹個牛啥的,人也滑得不成樣子,那個時侯,不是時興壓姑娘嗎?(長江中下遊的一種撲克遊戲,就是三張牌中,有一張牌是大鬼,玩家挪換三張牌的位置,別人猜,猜中了,可設獎。後來,慢慢地演變成了一種小混混們在大街上或是巴士車上騙人的把戲,其實你永遠猜不到,因為,那張給你看的大鬼,裏麵有細鐵粉,是特製的,磁鐵就藏在玩家的袖口裏,挪弄的時侯,早吸走換了)這個家夥,玩這個精,但這是不入流的,而且我們都不屑於玩,所以,他在我們中是最不得眼的一個小家夥。
    但後來,這家夥不知怎麽就轉投了李承(各位還記得吧,就是王妙姐姐王夢的那個人渣男朋友,最後是由林蘭出麵請了鐵子他們教訓了他,被鐵子打殘了,去了西藏,這在前麵有詳說),據說還混成大李承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了。當然,我們都瞧不上,那天打李承時,捎帶手,這家夥也沒少吃虧,所以後來見了我,就害怕。沒想到,居然躲花江開餐館來了。
    我說他認識我,還對你挺熟的。
    鐵子接著說:“當然認識,你忘啦,那個時侯我們一起玩,到鄉下偷人家園子裏的黃瓜,都是這小子鑽瓜棚子的,這小子個子小,最利索。這是最後才他媽地背著我們,投了李承了。”
    鐵子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那個時侯喜歡搞點小偷小摸,各位別誤會,也就是個吃的喝的啥的,沒搞過什麽大事,那樣性質變了哈。每次,確實有個小個子最會偷,想來就是刀子了,可能這外號也是這麽來的,最快最利索。不過我沒注意,當然除了鐵子,我還真的沒注意過他的任何一個朋友。可能是我那時覺得,兩條道上的人,少認識好。
    鐵子這樣一說,真的把我的心都說得吊了起來。
    媽地,我可以感覺到,挑黑子的事,還真的不是巧合,而是有過策劃的。
    我跟鐵子也說了餐館看到的那個黑瘦的男人。
    鐵子眉頭一皺,說:“李承?不會吧,這麽些年,沒聽說過他要回來呀,再者,他回來做什麽?”
    各位應該還記得,黑子為什麽絞在其中,我前麵說過,黑子那段荒唐時期時,和別人一起做籠子,贏幹了李承的錢,也就是王妙姐姐王夢準夫君李承的錢,導致李承見天地不成氣逼王夢給錢,王夢最後柳河一別,不說是黑子他們的主手,但至少有這個原因在裏麵。所以,也就有了鐵子出手而受了一年的牢災。當然,黑子也受到了王妙的懲罰,雞場事件各位都記得,幾乎讓黑子家破人亡,李健仗義出手,才沒有引起大的變故。
    這事情就是這麽奇妙,看似完全不相幹的事情,內裏,卻是一根線緊緊地串著。而救黑子出水火的,恰恰又是王妙搶的陳香的所謂的男朋友李健,媽地,這絞得老子腦袋發漲呀。
    而在這個裏麵,刀子又絞了進來,李承當時一起混的家夥,偏是又故意去挑了黑子的事。媽地,這裏麵,到底是個什麽關係。
    鐵子說:“前兒,別怕,我今天來時和田芳都說好了,晚上小禾過去陪田芳,我說要到你這住一晚散下心的。別慌,明天,我去會會刀子,一方麵,幫著黑子展個場子,另一方麵,我會見機行事的,真的是李承回來了的話,老子有辦法的,你別管,道上的事,我有辦法,我也有分寸的。”
    我相信鐵子說的是真的。而且,自從鐵子有了田芳,早就沒做那種明著的打打殺殺了,不過,大船爛了還有三百釘呢,鐵子的名頭,依然響得很。鐵子義氣,不管是哪方,都還願意買上鐵子三分麵子的。
    而我此時想的是,為什麽偏在這個時侯,王妙還有張路,悄悄地要去鄉下看趙江還有陳母,媽地,是去偵察呀?還是打著另外的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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