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讓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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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給陳香的,我問父親回來了嗎,還有都還好吧。
    陳香說回來了,都還好。你們說了些什麽呀,爸爸竟然比之以前,輕鬆了許多。我笑著說沒什麽,都是些沒用的話,解結而已,你好好休息吧,對了,我得回趟小城,辦點事就回來。
    陳香答應得有些模糊,似乎她現在越來越纏著我,對我,幾乎有種不離不棄的感覺。我當然感激陳香的一份愛,但卻,有時還真的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替陳香累,我也不是什麽極品,幹嘛愛得這麽密集呀。
    現在腦子沒空想這些,我隻是想把有些事,為趙江,還有陳香,作一個完整的結,我不想因為一些過往的糾結,從這以後,再出現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想,索性,就一起結束吧。所以,我要到小城。
    所以的所以,各位猜到了,我要找的,就是趙勁。這個還居然與吳興有著糾結的女子,過去,一直以為,她是簡單的,而且,她一直是透明的,除了她看上去,和她爸關係似乎很緊張外,別的沒什麽。現在看著她,倒是生活得挺快樂的。
    我打了電話,趙勁挺爽快的,說是知道你會來找我的,行呀,我來請你,就到經常去的茶吧。
    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麽簡單。坐下,趙勁越來越漂亮了,而且看得出,心情很好。她說王妙回來了,她知道我會來找她。
    我全程沒有說話。趙勁說你是陳香的丈夫了。我說這什麽意思,我就是陳香的丈夫呀。趙勁笑笑說:“是呀,所以,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是的,你這樣的男人,要說擔當,沒多少,但細心,絕對夠,所以,是個過日子的男人,象我爸一樣。”
    我笑著說:“我有這麽老嗎,還說我沒多少擔當,真是的。”因為一直的結緣,我與趙勁,還算是能融洽地說笑的。
    趙勁說:“我爸老嗎?其實就比我們大一點而已。”
    是的,趙勁這麽一說,我確實第一次在楓葉酒吧,就有點疑惑。或許我認為,有錢的主,都是保養到位吧。趙勁突地笑笑說:“唉,還是我來跟你說個故事吧。不然,你不會讓你擔心的心放下來的,放心,你聽完我的這個故事,就會把一些擔心去掉的。當然,你聽完,守口如瓶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笑著說:“我還這麽有耳福呀。放心,我向前一直以來,正如你所說,沒多少擔當,但守口如瓶,你是知道的,這是經過實踐檢驗了的事。”
    趙勁直直地看著我,幾乎是不歇氣地說:“我不想思考我是否那樣地白璧無瑕。我隻認為,我們應該把一些事情的開始和結束看成一個過程,走過時有一些印跡,時間長了,自然消失。就如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著一方柔軟的土地,這片土地上,不隻是生長鮮花,也有帶刺的玫瑰。所以我隻知道我深深明白,我對給我成長溫暖的這個家愛得透骨徹髓!”
    我的天啦,我該是又觸到了一種怎樣的隱秘的世界。為了敘述的方便,全部以趙勁的口吻呈現,也就是“我”就是趙勁。趙勁不歇氣地給我說了一個故事。
    她說,我不知道別人在我這個年齡會是怎樣,能否感知世界,所以常常自認為很理性地處理一些事情。兩年前的大學同學依然叫我瘋丫頭,但路上已有小朋友在喊我阿姨。表麵是個湖,內心是個海,可能就是我最真實的寫照。
    因而,我對我的直覺相當自信。比如,我就斷定那個有著意味深長目光的商店老板不會騙我。事實也證明,藥粉是真的,藥效淋漓盡致!
    是在春天的這個晚上,我倒了兩杯可樂,然後徐徐地放入這兩包催情的藥粉。看細細的藥粉在輕微的泡沫中翻滾然後消失,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春天的空氣有些濕潤,總讓人感覺心裏有些東西在複蘇中瘋長,就像當電視編導的媽媽總是習慣的沒完沒了的應酬。
    我要引誘這個男人,在家裏。我遞給他一杯,他很自然地接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電視。我說:“累了吧,喝杯可樂吧!”他終於轉過頭來笑笑說:“還是你疼我!”誇張地和我碰杯,然而一飲而盡。
    我緊張地等待結果。不過兩分鍾,他的臉頰開始潮紅。我慢慢地挨過去,緊緊地貼住他,用手環了他。我能感覺他理智中的一種掙紮,他的手顫抖不已,用牙咬著下嘴皮。我用嘴貼上了他的嘴,稍許掙紮,終是抵不過藥效,有了熱烈的回應。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嘴巴,眼裏的淚水鋪天蓋地,低著頭說:“我禽獸不如……”我故作鎮靜地說:“我也有錯!”
    我迅速地退回到我的小屋,一個人坐了發呆。剛才的一幕,就像小說來到了現實。這個男人,是我一直依戀的男人,給了我成長溫暖的父親。但此“父親”非我親生,是隻比我大六歲的繼父,是我親生父親一生最為得意的學生。那個總有應酬的媽媽是我的繼母。
    永遠忘記不了十三歲那年,雙親去一次學術交流時在高速公路上永遠離開了我,第一時間趕到那的繼父,不由分說拉了我的手回到現在生活的城市,並把我拉入了一個幸福的家。這個“家”,有著一個家所有的溫暖,甚至,我從叔叔改叫爸爸的這個男人,一直執拗地不肯要孩子,他要把所有的愛都給我。
    起先,媽媽和他吵過,我實在不清楚這個總是一直笑著的男人哪來的這股執拗勁,什麽事都好說,唯獨這件事,固執得可怕,不惜離家在外遊蕩為代價,最後是總以聰明自居的媽媽一下明白了事情的結果,在這件事上,爸爸顯然是不會讓步的,任怎麽樣都是不可能。媽媽終於無聲地妥協。
    但至此,家裏雖說歡笑如常,但我看到媽媽,還是有一些的不自然。媽媽到底是經過世麵的人,看得出,她沒有絲毫地讓我感到不愉快,而且還刻意著和了爸爸一起,讓我更快樂。隻是我一直認為,其實這樣一局麵的形成,於爸爸來說,他活得很累,但從來,隻給我製造輕鬆。
    淚水浸過眼界,房門外寂然無聲,我能想見他此時的痛苦,就像我一樣。我不知道這樣的付出會有什麽結果,但我深知,我的目的很明確。是的,我愛這個家。想起我父母在世時,那種歡笑,那種醉人,讓我久久地沉入其中,過著所有人一樣的幸福生活。那次的事故,讓我能以為一切的坍塌,不會再有什麽溫暖可言,我以為我的世界,隻會殘破不全。
    但這個新家,讓我有了一切家的感覺,這很重要,這在人的成長中,是一個最大的劃時代的印記。一個人,在一個充滿愛的環境裏生活著,那麽,她會也有愛的嗬護,也有愛的由來的品質,她會愛一切,愛一切可愛之人。這是一個正確的人生所必不可少的環節。我當然欣喜我還在這個環境中生活,生活中沒有少掉什麽,沒有讓人有著過多的不快的悲哀。
    半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到城西一個朋友處還了東西,一個人散步走回城東的家。那段時間工作很忙很累,走路或許能讓我有著難得的放鬆。
    很偶然看到了一個婀娜的身影,熟悉的豐韻,是我的繼母。但身旁還有一個男人,不是我父親,兩個人有說有笑,親昵無比。
    好奇讓我尾隨她們走進了一家荼舍,兩人似乎輕車熟路,和老板打了一聲招呼,直接上樓進了九號包間。
    我隨後進了十號包間。不一會兒,隔壁就傳來了壓抑的興奮和屬於男女糾纏的喘息。我的淚水嘩然而下的同時,一下全明白了媽媽那永遠忙不完的應酬的真實含義。
    卻原來,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我不知道,成熟的媽媽,為了什麽,要玩這個成熟的遊戲。還有,總是讓人覺著聰明無比的媽媽,那種業務的一級棒,卻是走著所有一些都市所謂浪漫的老路。真的是人久了,就沒了新鮮嗎?我時常想著關於愛情的一些過往,我想著性是愛中極品,但那隻能,綻放在兩兩相攜的盛宴呀,卻不是,有著這樣萎迷的開放。
    一個成熟的女人,一個溢著熱情的男人,在一起的燃燒,無可厚非,盡可燃燒得轟轟烈烈,但,前提是得能燃燒,得有這個條件,是不傷害別人的。
    我無想可想,隻在心裏一次次漫起無邊的傷。為我辛苦的爸爸,為我總是小心翼翼的爸爸,為我還一直蒙在鼓裏的爸爸。媽媽此時綻放的激情,我所聽到的那樣一種刻意壓製的呻吟,可能是爸爸永遠沒有享受到的。這正如一個人,在好不容易得到一種東西後,總是快樂地極盡享受,讓自己的辛苦的過程得到補償。而對於常時放在手邊什麽時侯都可以得到的東西,卻是從不珍惜。
    而每次媽媽的晚歸,爸爸總是打來一盆熱熱的洗腳水,給媽媽泡腳。在輕輕地揉捏中,媽媽就幸福地閉上了眼,然後變戲法似地每次都能拿出一樣禮品,或新款剃須刀,或充電器。爸爸接了,亦是滿臉幸福。輕輕地拍拍媽媽的腿,媽媽抬起腳,爸爸擦幹,兩人相擁著走向臥室。任誰看到這個場景,都會為之動容。我就在心裏一次次感動,為上天又給了我這份完整的家的溫暖慶幸!
    彼時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在了我愛樓下的小花台的小徑邊。媽媽走了過來,輕盈而急促,路燈昏黃的光讓她的臉更顯醉紅醉紅。我堵住她,直直地望著她,“為什麽?”她有著幾秒鍾的驚愕,然後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麽,一切似乎都是明明白白,繼而她竟是坦然無比,短暫的沉默後,她慢慢地說:“你不懂的,你真不懂的!”我不依不饒地盯著她。末了她歎了口氣說:“這麽說吧,我就像一個總呆在一間屋子裏的人,四圍厚厚的牆阻隔了我的一切想要和得到,沉悶而窒息,於是我想出來散散步,隻是想透口氣,然後回家!”
    輪到我愕然,為這樣的理由。我低下頭,她順勢牽了我的手向家裏走去。我忽然問:“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沉吟了一會,她說:“這也沒什麽,他叫吳興,是城西廣告公司的策劃組長。”
    我點點頭,和她一起上樓回家。在上樓梯的時侯,媽媽突然掏出一個新款手機皮套,對我說:“漂亮嗎,給你爸送的!”我愣愣地點點頭。我佩服媽媽的那樣一種坦然和明快,還有那樣一份的不做作,在她的世界裏,似乎,愛是愛,家是家。我一時無法接受這個觀點。但卻在此時,真實地擺在我麵前。這也讓我明白了,為什麽,爸爸總是覺得幸福。當然我也知道,爸爸的幸福中一直有媽媽。
    我從原單位辭職再到新單位應聘,成為策劃組長吳興的下屬,是我有記憶開始做得最果敢和迅速的一件事。
    一切都很順利。那一次組裏為了慶賀一個大策劃案的完成,組織集體野外爬山休閑。吳興高高的個子,晃晃地走在最前麵,不時熱情地回過頭來招呼後麵的隊伍。我蕩蕩地緊跟在他的身後,和了山野裏的氣息,他身上散發出一種雨後山林般的甜味,讓人著迷,似乎可以讓一切遠行的孤獨的足履得到安慰。如果沒有這一切的如果,這該是一個多麽動人的美麗的愛的童話。而我卻是,注定等不到張燈結彩的喜慶。一刹間,我忽地悲哀莫明,世事過往,人群遊離,哪裏,才是一個讓人可以放心的港灣?山野的空靈寂美,讓人有著拋卻一切世俗的欲念。但有些事,不是說放就能放得了的,良人良景,今夕何夕!
    下山時我故意落在最後,終於得到了一個和吳興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他嗬嗬地笑著牽了我的手向山下走去。我突然掙脫他的手,不顧一切地朝山下衝去。最後是“轟”地一聲,被絆倒在碎石上。吳興慌慌地追上我,扶我坐在了地上,我扭了的腳已開始紅腫。沒法,他隻好半扶半抱地陪了我下山。
    不知什麽時侯,眼前開始模糊,天就要黑了。他開始焦急,而我比任何時侯都坦然無比,周圍隻有風吹過林梢的聲音,再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呼吸。我真的希望,有那麽一片的世外桃園,沒了世事的喧嘩,沒了人際的困擾,沒了那讓人窒息的一切,有的,隻是純之又純的愛的意境,就那麽兩個純純的人,就那麽快樂地生活下去,在自然的美好裏,讓一切可愛無比。但這顯然,是多麽地不切實際,是多麽地讓人可笑,在這個紅塵裏,我們隻是俗世掙紮的塵粒,那麽地渺小,但又卻不依不饒地讓自己活得風聲水起。是的,這是人的習慣,這是人的屬性,於是,就有了讓人不可釋懷的一切。所謂有仇必報,所謂恩怨相向。而其實,最後想到的,無非是自己心的寧靜。或許有人說的話說得好,一個人,總是在為追求自由而窮盡一生,當然包括心的自由。
    我更緊地依了在他的懷裏,突然仰起頭,將嘴貼了上去。吳興開始還拒絕著,但,我的堅決,還是讓他和我膠在了一起。
    回來後我在我的小屋裏哭了一夜,這其實隻是一個陰謀。而開始提到的我引誘“父親”,則是我繼這之後成功實施的第二步。
    半年後,爸爸好像突然老了幾歲,生活中對我的照顧更加細密,但從此後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哪怕我刻意的歡笑還有快樂。我是在努力著,緩解一種情緒,也是在為一切做好一個準備。女性的細密,用在此處,當真是讓人看不出破綻。
    反倒我挺佩服媽媽的,自從和我攤牌後,她好像反倒是卸下了一個心理包袱,出外“應酬”更加頻繁。日子照舊,生活如前,一切心照不宣。
    我在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對他倆說:“我有男朋友了,明天到我們家來見見你們,你們明天沒事吧?”
    爸爸的眼裏一瞬間漲滿了驚喜,連連說:“好啊,好啊,我負責做飯。”媽媽則是疑惑地望著我,不置可否。我縮回我的房間,全力想明天的事情。
    吳興如約來了。從踏進我家的那一刻起,他的表情複雜無比。爸爸熱情地招呼著,倒荼拿水果。媽媽整個人僵了一般,臉上的肌肉有著不易察覺的抽動。這是一場各懷心事的遊戲,隻有爸爸,好像突然找到了不再木納的借口,全力地張羅著,努力地把這個氛圍推向極至!
    我不管這一切,隻對了爸爸精心準備的一桌飯菜連連給吳興挾著,要他多吃。一場以為的盛宴在我刻意的張揚和爸爸的熱情媽媽的僵硬中尷尬結束。各懷心事散去,我莫明其妙有了幸福的感覺!
    我向公司提出到青島辦事處工作獲批準,同時我也向吳興提出了分手。吳興痛苦而無可奈何。我說:“以後遠隔天涯,還是各自尋找合適的歸宿為好!”無懈可擊的理由,一切合情合理。
    爸爸媽媽到火車站給我送行。爸爸第一次當著大眾的麵流下了淚水,是別人以為的正常,卻隻有我清楚由悔恨而欣慰的淚水有多苦。媽媽自從那個星期天以後,再也沒有了很晚的應酬,即便有時真推不過,也會主動打電話回家,告之在哪個地方和哪些人在一起同時預計幾點回家,但總是提前。
    火車開動的那一刻,我看到媽媽第一次主動摟住了爸爸,一齊對著我揮手。那一刻,真的,幸福的淚水滾滿我的麵頰!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我不想思考我是否純潔,事情的開始和結束我認為隻是一個過程,會和我們的成長一起慢慢老去!其實我就是想要爸爸曾對不起媽媽,這樣才公平,也才能讓爸爸即使萬一感知到了媽媽一點什麽,也能原諒她,愛有時確不能讓人自控。還有,我要讓吳興永遠愧疚,他會主動斷了和媽媽的往來,事實證明也是這樣的。還有媽媽,會一直為我的守口如瓶以及吳興的出現,從此一心一意和爸爸煙火人生。
    青島風暖人新。我每隔兩天打一個電話回家,讓家的溫暖隨著海風彌漫。真的,或許你不知道,我隻記得我深深明白,我對給我成長溫暖的這個“家”愛得是那麽地透骨徹髓……
    我真的,一直心懷感激,感激媽媽無私地接納了我,還沒有如泛濫的後母刻薄一樣讓家裏不太平。所以爸爸一直生活得很努力,也很盡興,是的,他要為這個遊戲的總過程負責,他所以隻有不遺餘力地快樂!也就在這一刻,我想,我應該弄清楚或是做明白一些事情!
    而我聽完趙勁的敘說,媽呀,我整個人都呆了。我實在搞不清了,腦子絞得痛。任何事情,都是有著一些緣由,而趙勁,當然也有著她們緣由。
    吳興,我的天啦,居然在裏麵,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往。是的,我以為吳興的離去,完全是因為四兒和林蘭在一起的緣故,也是他“好人”的體現。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著這樣的一段插曲。我不是怪吳興,沒有任何人可以怪吳興,因為,他有他的生活自由,也正如趙勁所說的,任何人都是有著一種愛的自由,且來了完全不受控製呀。
    我突地明白,一個人最初沉在心裏的一種愛,會是一種終其一生的追求。此時,我倒是完全能理解吳興了。我的天,我突然明白,趙勁,在這裏麵,還有一個細節沒有說清楚。那就是關於學校的那個細節。是的,趙勁為了她的那個家,確實付出了許多。而到最後,她回來,成為吳興的下屬。也就是偶遇吳興,而吳興請她吃麵條,這一切,其實都是趙勁的精心的策劃呀。
    最後,吳興隻能是離開。因為,她憑了記憶的影子,好上了趙勁的母親,而最後,卻是成功地成了趙勁的道具,這不能不說,生活,從來沒有想象的完美。
    這個過程,我不想想清楚,我也不想弄清楚。我真的覺得腦袋痛。
    我突地問趙勁:“你一直對你父親冷言冷語的,是你故意的吧。”
    趙勁輕輕地笑了說:“這你都能看出來!”
    是的,老子就能看出來。而趙勁竟是毫不掩飾地和我說了一些話。
    她說,我其實,最後回來,還是舍不得這個家。是的,我故意有時侯激父親,是真的故意的,這樣,他反倒能自然些,而且,還能愉快地和我相處,沒有了那種所謂的以前防備的曖昧的心裏。這樣的相處,是最適合我們全家的相處,現在,我真的很享受。
    天,我知道,各有各的幸福之道呀。趙勁用她自己的努力,而實現了一些自己所要的幸福。我突然覺得,於大千世界而言,我們是多麽的渺小,有時侯瘋狂地想改變整個世界,是多麽地不切實際,而能夠用心地將自己的小世界改造好,當也是多麽地偉大。讓愛你的人,還有你愛的人,都幸福,當是多麽地不容易。
    就這一點而言,我竟是連趙勁不如呀。
    而此時,我的電話突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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