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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archer與saber借口是來投奔過世衛宮切嗣的國外的故舊,遠阪凜借口跟archer和saber有一些“業務”上的往來,同時也要跟士郎同學一起研究學業,在通過了藤村大河的允許後,也就是長期以監護人身份在士郎這裏蹭飯的藤姐,幾個人就名正言順的住進了衛宮家的大宅。
她同時還是衛宮士郎班上的英語老師。
白天去上學的時候,因為之前學校裏那個可以將普通人轉化成能量的鮮血要塞結界沒有處理,為了防止意外,archer與saber都虛化了跟隨在士郎與凜的身邊,貼身進行保護。
間桐慎二,俗稱二爺的作死小能手,沒有意外的對士郎與凜都進行了嘲諷跟騷擾。
人的名字可能起錯,但外號絕對不會叫做,這家夥還真是一個三維世界裏的海帶頭。
在穗群原高中學園裏,綜合美貌、儀態、舉止等方麵,遠阪凜都是最為優秀的存在,甚至在學習與運動上也是如此。還因為血統與身份,她在所有人眼中是那種出身高貴富有的大小姐,凜的瞳孔是碧藍色的,遠阪家也是本地持續了幾百年的貴族。
所以慎二認為,自己和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間桐家是與遠阪家同等的魔術師貴族,盡管他本身沒有什麽魔術師才能,甚至血脈裏的魔法回路都已經退化到和普通人差不多的地步。
但在學校裏沒有人比他(背景)更優秀的前提下,他仍舊這麽固執的認為。不過因為最近被纏得有些生氣,凜在很多同學麵前狠狠拒絕了他,慎二認為這是羞辱,心態有些扭曲,變得有點怨恨遠阪凜的感覺。
至於說跟衛宮士郎的恩怨麽,兩人從小學就是同學,頗具二代囂張氣焰的慎二每次欺負同學或者妹妹小櫻時,都是士郎出來充當“正義的夥伴”,所以久而久之,就演變成了這種不嘲諷不舒服斯基的局麵。
士郎跟凜都拿他當成一個笨蛋,從未想過他會成為master的可能性。
士郎唯一能夠使用的魔術是【強化】,包含了解構、補強、刻印以及投影等幾個方麵,所以在尋找隱蔽的魔法刻印方麵,非常有天賦。
兩人利用白天的時間,逃了幾節課,將籠罩學校的結界的所有節點都找出來。
因為完全不理解這個結界的運作方式,強行破壞咒文跟刻印可能引發結界提前發動的後果,士郎完全拿它沒轍,凜原本的打算也隻是施加了若幹擾亂的魔術刻印,弱化結界的殺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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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學以後,天色很快就黑下來。
遠阪凜帶著士郎前往本地教會的一個特殊地點,那裏住著教會與魔術協會(本世界裏一個魔術師組織)共同認可的【聖杯戰爭】的監督與管理者,言峰綺禮。
一個原本有著某種認知障礙性格刻板,在上屆聖杯戰爭中,被某個反派英靈開發了“愉♂悅”屬性轉化成變態的神父。
在得知了衛宮士郎姓名的一瞬間,他就露出了在意的神色。
而後通過交談,感受到了士郎強烈的參與【聖杯戰爭】的意願,他就更加興奮起來。
“那麽,本次【聖杯戰爭】的全部參與者至此已經全部到齊,我宣布,第五次聖杯戰爭正式開始,這個消息稍後我會通知其他master的”
【聖杯戰爭】監督者這個職務,是幾方妥協的結果,由教會的神職人員擔任,是因為教會的利益出發點與所有人不同,而且能夠恪守中立。
不過嘛,在十年前,這個狀況已經打破了,言峰綺禮本身就是一名禦者master,而由他主持的【聖杯戰爭】,會有多坑爹就可想而知了……
另外,廝殺在互相確認身份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並非要等到他的宣布才能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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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堂裏出來,遠阪凜和衛宮士郎還在討論學校裏的結界。
他倆始終認為,lancer以及lancer禦者的嫌疑最大。
言峰綺禮掌握著相當大的權力和便利,例如說,他的教堂外邊空曠的像個公園,大片的土地都是無人居住的林地和空地,這在用地一直非常緊張的島國來說,簡直就是壕無人性了。
同時也是相當良好的廝殺場地。
遠遠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saber自發的轉化為戰鬥形態,換掉了身上的鬥篷變為銀甲圓裙的裝束,攔在士郎與凜的身前。
當走近了,眾人才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前還有一個矮小的少女,大概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一身紫色的風衣,頭上還帶著一頂同款的帽子。
“晚上好,大哥哥與遠阪家的凜”
蘿莉做了一個提裙禮。
“我是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說到愛因茲貝倫,你就懂了吧,凜”
“berserker(巴薩卡)?這麽小的女孩子居然也是禦者master?”
遠阪凜盯著少女身後那個身高超過兩米,隻在腰間為了一條羅馬式甲葉裙的巨漢,與時代感這麽違和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特異之處,更別提從他身上,凜感受到蓬勃的魔力以及狂氣,那種說不清的威壓甚至還在saber之上。
“等一等,我們……”此時的士郎還好像巨龍麵前的蟑螂一樣,未經戰鬥磨練在生死間體悟存亡的他還感受不到berserker的氣勢、殺意、魔力等等這些東西。
“滅殺他們吧,berserker!”
少女伊莉雅打斷了士郎,用手指一指,麵帶興奮的喊道。
於是就開片了……
在這點上,通過法術正在監視凜與士郎的林栩倒是挺喜歡伊莉雅的,二話不說,不講情懷不認慫不話多,上來就是一個字:幹!
阿爾托莉亞第一時間就被berserker抽飛了。
“杜蕾斯、昂(trace_on)”(就不要吐槽日式英語的發音了……人家可能說的是日語或者德語、意大利語,笑~)
紅a投影了兩把慣用大匕首寶具,上去周旋了5秒,也是匕首碎裂人飛翔的下場。
說起來,這一屆的聖杯戰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言峰綺禮作弊的緣故,參與者召喚的servant都是坑爹的違反常規。
遠阪凜就不說了,召喚出了林栩這個根本無法用聖杯體係衡量的存在。
lancer的本體是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在凱爾特神話中,他是太陽神魯格邁特艾索倫的兒子,根本就是一個神。可能級別低了一些……
伊莉雅的berserker是希臘神話中著名的半神英雄赫拉克勒斯,是通過了神母赫拉十二項試煉的更甚於“神”的存在。
衛宮士郎的archer就更扯了,紅a是他未來的自己,在死後能夠成為英靈,在生前也是強的離譜,遠超普通人所能達到的極限,才會被人們信仰。
以往的【聖杯戰爭】中如果出現了類似他們水準的servant,那麽勝負基本就已經定下,不會有偏差,除非禦者master方麵有什麽貓膩。
berserker、saber與紅a三方的打鬥絕對是好萊塢在2008年以後投資過億的大片程度,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就是毀房拆地效果,碎石地麵被犁出數道大溝,路燈也被攔腰斬斷或碰斷十幾盞。
就算經費充足,估計明天以後,教堂裏的變態神父也要為場地的修繕費用頭疼一陣子吧。
“這也太犯規了吧,身為一個berserker身手還這麽靈活”
遠阪凜在刷了幾個契約法術後,眼睛能捕捉到三人的動作,她是一個機智的少女,趕緊轉頭對衛宮士郎說:
“你這個笨蛋,你的archer是弓兵是遠程英雄,近身哪有什麽威力,快讓他脫離近戰距離到遠處進行掩護”
“啊?我不知道這點,看他們打得很激烈,還以為……但是要怎麽做?現在貿然接近戰場很危險吧?”
場中,三方兵器的交擊聲震四野,地麵上不時翻卷著就被看不到的風壓犁出一道大溝,阿爾托莉亞跟紅a動作輕靈,但berserker勢大力沉,就算劈空了,也跟施展了“裂地斬”一樣,或長或短或多或少的地麵就被他破壞了。
“平心靜氣,默念,想象自己可以跟archer對話,他是你契約的servant,所以能做到的”
然後盯向伊莉雅所在的位置,小聲嘀咕。“雖然隻是一個小孩子,但既然是一名禦者master,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對不起了,比起正麵擊敗berserker,果然還是對你下手更容易一些……”
此時戰場上,saber正有意將berserker引到對自己更有利的墳場一帶,紅a接到士郎的心靈對話後,嗖嗖嗖幾個大跳,迅速脫離了戰場,到遠處尋找有利地勢進行遠程狙擊。
遠阪凜也追蹤著小蘿莉伊莉雅想要對她下手。
遠處士郎家大宅裏,跟藤姐與小櫻吃過晚飯的林栩,笑的在榻榻米上打滾,搞的藤姐與小櫻還以為林栩笑點低,被電視裏的談話節目逗成這樣。
對於遠阪凜來說,伊莉雅可能是一塊又正又平的純合金鋼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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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阪凜衝進樹林以後,士郎在原地猶豫一會兒,也跟了進去。
衛宮士郎能成為人生贏家是有原因的。
他無比珍惜自己說出來的話,並且一板一眼的努力去實現。
而恰巧他身邊的女孩子,都長著一雙善於發現他人優點而不是(像英國bbc那樣善於發現他人)缺點的眼睛。
他也有足夠的被某大國官方語言稱之為“覺悟”的東西,為毫無幹係的他人奮鬥的覺悟。
這大約就是他之所以能夠成長到死後可以成為英靈的原因吧。
如果按照既定的軌跡,沒有出現什麽意外的話……
“哎呀,哎呀,好可怕呀,原來遠阪家是一言不發背後偷襲的作風呀,凜”
伊莉雅很輕鬆的閃掉了一發來自背後的暗紅色【陰炁彈】,從容的一邊開始“嘲諷接怪”一邊回身。
“這是當然的吧,既然已經開戰了,又哪有所謂的背後偷襲這種說法”
凜保持著發射的姿勢,嘴硬的說道。不過其實她還是很受傷的,畢竟不是節操滿地的成年人,偷襲的對象還是一個年級比她小很多都可以稱為幼女的小孩。
“哦,正麵打不過berserker,所以就想繞過他打倒我嗎?這的確是一個正確的思路呢,不過前提是建立在你能贏過我的基礎上”
小蘿莉微笑著一揮手,兩道白光快速的襲向了凜。
轟——
遠處紅a發射了大招,投影的寶具箭支打出了雲爆炸彈的效果,橘紅色高亮光芒一直衝到幾十米的高空。
轟啪、轟轟轟……
近處遠阪凜與伊莉雅對射魔法飛彈,數十道【陰炁彈】悉數被兩道白光擊落,遠阪凜被迫丟了一把寶石,做了三重護盾,才灰頭土臉的逃進一道山溝裏。
“開什麽玩笑,servant這麽不科學也計算了,連master也這麽難搞,自律型的小型使魔?還能自我生成魔力?”
凜偷偷摸摸的從山溝裏露出半張臉,看到兩道白光在伊莉雅肩頭化作兩隻由光線構成的白鴿。
“好狼狽呀,凜,你不是想要擊敗我嗎”小蘿莉繼續嘲諷道:“還有,你不要以為像老鼠一樣躲在地溝裏我就拿你沒辦法……”
她伸手微微低頭,在帽子下邊扯了兩根頭發下來,朝空氣裏一丟,就又變出兩隻一模一樣的白鴿。
那邊好顏藝的遠阪凜差點把兩眼都瞪出來,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噫!連製作速度都這麽快!?而且隻是用頭發??????沒辦法了……”
砰砰砰——
像戰壕裏的士兵一樣,凜快速射出散發【陰炁彈】,但和之前一般無二,被四隻白鴿化成的白光淩空射爆。
但也成功掩護了她衝出戰壕的動作。
遠處觀戰的林栩一把捂住了臉。
“這個敗家女……總算知道她為什麽會經常性的陷入財政危機了……”
遠阪凜撒出一大把寶石,每一顆寶石都相當於一疊厚厚的鈔票。
“baut(構造)!”
五顏六色的的寶石極速分解在空氣中,爆發出來的魔力幾乎在瞬間按照固定的軌跡,匯聚成紫色、綠色、紅色三麵撲克牌一般的盾牌。
最外側的綠色盾牌發出“當當”的兩聲撞擊聲,彈開了伊莉雅的使魔。
同時凜握住右手,默發了兩記【陰炁彈】,準確的命中另外兩隻繞行的白鴿。
得手啦!接下來隻要……
轟的一聲,三麵魔力護盾在瞬間被切開,一把白光長劍擦著她的臉頰插在背後的土地上。
“使魔的形態發生了變化!?”
凜緊緊盯住伊莉雅,根本無暇回頭去看那柄由白光構成的劍。
如果她混幾天天朝或者本地的宅文化網站,心理活動就是這樣的(╯‵□′)╯︵┻━┻,掀桌!這還怎麽玩!
“能防住淚(zaher)卻防不住劍(degen)麽?”
小蘿莉傲嬌的撥了撥耳邊的頭發,兩隻白鴿就在她麵前合體,組合成一把布滿繁複花紋的白色光劍。
【淚與劍】就是她目前使用的魔術術式,淚是白鴿的使魔形態,劍就是大寶劍的使魔形態。
“還以為你可以更能打一些的,真是失望,那麽賤人就應該有賤人的下場,了結你吧,凜!”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凜會立即對這種嘴炮進行反擊,但她此時真的嚇住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眼睜睜看著白色光劍在空中繞了一個圈後,筆直的插下來。
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耳邊歎了口氣,根本沒看到發生了什麽,在下一秒,白色光劍在距離她頭部不到半米的地方潰散,重新化成伊莉雅的頭發。
“還不快跑?”
遠阪凜轉身就跑。
但就算是逃跑,她也貫徹了父親遠阪時臣當年的教導,要優雅不要汙……啊不是,是一定要優雅,非常注重儀態。
“????????”
留在原地的小蘿莉一臉的莫名其妙,伸出了一隻手,卻感到用自己頭發製作的使魔已經徹底的被擊潰,完全無法對自己做出回應。
然後她也感到一陣害怕,趕緊跑了。
難道她察覺到遠處的怪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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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saber在berserker與紅a下,已經拆了整座墓園。
這裏就得表揚一下國內的喪葬製度了,就算遭到這樣的強拆,也會是一片和諧的景象,哪像這裏,不是骷髏頭,就是大腿骨、肋骨之類的,以各種奇葩的姿勢匍匐在坑坑窪窪的地麵上。
據說這個世界還有骷髏怪、僵屍怪這類的不死生物存在,放在國內根本就沒有它們的生存土壤。
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
場麵上到處是紅藍高起的魔法火光。
berserker手中是隻具備一把羅馬長劍外形的鐵塊,又粗又厚,更像是一把外形猙獰的棒子,與saber手中無法被看見的大寶劍每次撞擊,都發出聲震曠野(已經被拆平了)的震動,碰濺出四射的火花。
實在是意外的帶有打擊感。
紅a已經停止了助攻,隻是偶爾援護一下,因為雙方的位置交換的太快,太容易傷到自己人。
此時阿爾托莉亞魔力充足,並沒有開一記大招就無法維持靈體的危險,但實在是berserker的攻防無懈可擊,速度又不比自己慢,她的大咖喱棒(excalibur)需要一點準備時間,釋放的時候也有一點硬直,她一直尋求不到良好的打擊時機。
凜跟士郎在戰場的一側出現,片刻後,伊莉雅在戰場的另外一側觀戰。
士郎看著現場,吐槽了一句:“切嗣沒有埋在這裏還真是萬幸……如果作為家屬看到這種景象,心情相比是極為複雜的……”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再說了,有神父和教會處理善後事宜,不用幾天這裏就會恢複如初,家屬根本不可能知道這種事,不然為什麽要帶你來這裏登記一下,以後如果你有類似的麻煩,也可以打電話給神父,讓他出麵幫助消除影響”
凜專注著戰況,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她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遠遠的伊莉雅。
“這個心狠手辣的臭小鬼,她是認真的想要把我們一網打盡……”
有了之前的經曆,她此時也不敢再動什麽歪腦筋了,不過她忽略了一個事,為什麽對方“認真的想要把我們一網打盡”,在實力占上風的卻不想她一樣,繞過servant直接攻過來。
(注1:excalibur,石中劍,聖劍,既是阿爾托莉亞手中不可見的大寶劍的名稱,也是她大招的名稱,日語發音是ex咖喱棒~~~)
(注2:這貌似又是一個因為字數問題的斷章問題,嗬嗬嗬嗬嗬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