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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裏外。
嗯……最少四公裏以外。
紅a站在一棟大廈的天台上,手中維持著張弓搭箭的預備動作,凝視著四公裏外的戰場。
這裏一個魔法世界,所以就不要吐槽為什麽一個弓手能夠擁有在4000米外一發入魂的射箭能力了。
還有視力也是如此,改變眼睛的構造,或者刷個什麽遠視魔法,在這裏都是可以做到的。
幾秒鍾以前,紅a把狂戰士berserker的後背射的像個刺蝟。
但這並沒有什麽卵用,手中這把寶具長弓射出的用魔力凝結出來的暗紅色箭支,對berserker來說,根本就像是撓癢癢,箭頭隻是卡在了他背部的肌肉裏,就難以深入。片刻後,就被驅散,傷口恢複如初。
紅a看了一眼站在場邊根本沒有進入戰場的士郎與凜——當日saber剛出場隻說了五個字兒不到,就慘遭ntr……我是說被林栩打斷,強行奪取了契約——不管當事人士郎也好,還是saber,因為沒有締結言語上的誓詞,都不覺得自己與對方有什麽責任和關係。
所以士郎沒有如同記憶中的那樣,愣頭青一般衝入戰場中。
看向了另外一側,那個年僅十歲就已經顏值出色的蘿莉伊莉雅……小姑娘似乎有點後怕,不時有些不安的轉頭向後看去,似乎黑暗中隱藏著她(蘿莉)的什麽天敵。
紅a知道她未來幾天的下場,但他不是此時的一直想要充當“正義的夥伴”的衛宮士郎,他是紅a,曆經了無數殺戮與背叛,最後的下場被他親手拯救過的人吊死在十字架下的紅a。
他曾經發誓想要守護的世界,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心似琉璃卻堅硬如鐵。
一瞥之後,他就不再關注伊莉雅。
手中重新投影了一把大寶劍寶具,在【結構補強】以及【重構】的魔法作用下,大寶劍在幾秒鍾變細化成箭支的模樣,弓如滿月,蓄勢待發。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咣咣咣——”
匯聚了魔力的武器在空氣中瘋狂的撞擊著,發出異樣的聲響。
看上去隻到berserker肚皮的金毛少女,在與橫著是她三倍豎著是她兩倍的巨漢的正麵交手中絲毫不落下風。
“哈啊——————————”
少女發出戰吼,利用嫻熟的劍技在武器交擊後快速的收劍,沒有攻擊berserker的本體,而是二次斬擊在他的武器上,破壞掉了他的架勢。
在平衡感崩潰的瞬間,berserker處於防禦不能、反擊不能、閃避不能的狀態,金毛少女卻是蓄勢良久,一記大飛腳呼了berserker臉上——這是剛才berserker打飛saber的姿勢,雖然動作經過改良,但是某人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招的本質。
女人的報複心理……
人再怎麽鍛煉,也不能把軟骨鍛煉成硬骨,變化成人身戰鬥的英靈繼承了人體的一切長處和缺點,berserker冒著鼻血和流淚的衝動飛了出去。
不等他站穩,頭上的寶具箭支比導彈還快還精準的落了下來。
轟!!!——————————
還是沒有什麽卵用,魔法光焰和塵土散去,berserker毫發無傷牛逼哄哄的踏前一步。
“berserker是無敵的!”
伊莉雅遠遠的豎起一隻小拳頭得意的喊道,說完就不確定的回頭看看。
“遠阪,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跑……啊不,撤退比較好”
士郎咽了一下口水試探著說道。
“我也覺得是這樣,太強了……”
凜第一次讚同了他的觀點。
簡短的中場休息時間。
saber原地向berserker舉起了大寶劍,大寶劍是隱形的,看上去隻是她抬起了手。
“沒有互通語言的意願”
“也沒有報上真名的自由”
berserker居然停下來腳步。
遠處的林栩也在歎息:這是被中二們吹捧的酷炫的,servant背後的無奈嗎?
“你我隻有白刃相向,搏命廝殺”
“正因為如此,我就用全力一擊作為回答”
隨著話音,阿爾托莉亞身上冒出了濃烈的聖光,berserker第一次露出慎重的神色——話說他一直是表情扭曲狂戰臉來著。
“來吧!”
saber高速衝擊,消失在原地。
轟的一聲,刀劍交擊,跨越了幾十米的距離,與berserker再次碰撞在一起。
“吼吼吼啊!”
berserker彈開了連甲在內輕盈的金毛少女,雙臂持劍閃電落雷的全力一擊。
地麵碎裂,蛛網般的裂痕像是瀉閘的洪水般向前奔湧而出。
然而saber已經閃身來到他的肘邊,去勢未盡,berserker無法做出“吃我一肘”的動作,隻能眼睜睜看著渾身金閃閃的少女,將一把逐漸在空氣顯露出形體的大寶劍狠狠捅♂向了自己。
“哢”
千鈞一發之際,berserker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右手護在胸前,接下了這一擊。
盡管手掌被刺穿,但手指牢牢抓住了劍身。
“e、x……caliber!!!!!!!!!!!!!”
如同殲星炮發射,berserker的上半身瞬間被粗大的光柱淹沒。
以地球科技至今都無法突破的能量武器,在saber的手上實現了。
一道巨大的光柱擦著東木市的上空,在幾秒鍾之內就突破大氣層,消失在無盡的夜空。
連夜空中的雲朵都被穿了一個大窟窿。
因為角度的關係,魁偉的berserker沒有被光柱徹底包進去,隻剩腰部以下還留在原地,這下徹底被saber俯視了,隻是斷口還冒著嫋嫋的白煙以及烤肉的味道。
而直到此時,berserker之前劈出去的“地裂斬”,在蔓延出20米後,才剛剛消散。
用法術觀戰的林栩,驚訝的打了個口哨。
4公裏外的紅a也捋了捋帥氣的白毛,自言自語道:
“原來魔力充足的情況下,saber的這招威力這麽大……”
言罷,他手中的弓化作魔力消散。
他經曆過接下來的劇情,知道berserker沒死。
但此時saber的master不是衛宮士郎,他進行補刀的意義不大。
到現在他也沒弄懂的berserker的寶具是什麽,就算他補刀也還是弄不死他;況且他的主要目標是衛宮士郎,但既然士郎不是saber的禦者,二者沒有誓言關係,他也就根本不會衝進場中,牽連不到他。
……
果然,還不等以為贏了的遠阪凜跳起來,berserker就原地滿血複活了。
先是牽連著紅色肉絲的慘白骨頭突然出現,然後在幾個呼吸間,紅色的肉絲就遍布骨頭之上,最後連皮膚都長了回來,berserker重新繃著一張牛逼哄哄麵無表情的嚴肅臉出現在原地。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saber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高速再生?不……時光回溯!這種效果是時光回溯,原來berserker寶具的本體是時光類的寶具”
小孩子的感覺可是非常敏感的。
原本這裏,伊莉雅是帶著優勢地位收回berserker撤退的。說到底,她嘴上雖然硬,說什麽“狩獵兔子當然要等到窮途末路的時候才有情趣”之類的鬼怪,但是不是和凜一類的傲嬌炸毛受就難說了。
但自從先前被不知道什麽擊潰了自己的術式使魔【淚與劍】後,她就一直感覺到暗中似乎有什麽讓她寒毛直豎的存在窺視著自己,這種感覺是青蛙與蛇,老鼠與貓,蘿莉與大叔……總之是自己天敵的那種感覺。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回來,berserker”
伊莉雅用十個加號的含糖量的糯糯的嗓音喊道:“我已經了解了你們的虛實了,本打算盡快結束這種無聊的活動的,不過計劃稍微有些變動”
“哈,說的這麽好聽,其實是要逃跑吧”
不傲嬌不舒服斯基的遠阪凜開啟了嘲諷模式,但她心裏卻是抱著頭在大喊:我這是在幹什麽呀,難道今天晚上真的想要死在這裏麽?上帝、佛祖、道尊、真主……總之請一定保佑那個小鬼不要受我的嘲諷真的留下來趕盡殺絕。
“算是吧”
不過在這點上,伊莉雅這個小鬼顯然要比凜成熟,絲毫也不受她的言語挑撥。
魁偉的berserker再度以跟班的站位站到她身後。
“你們也能多活幾天難道不好嗎,就這樣吧,再見”
嘴上都不服軟。
凜也沒膽子真的追上去,再打八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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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衛宮家的大宅後,藤姐已經護送小櫻回家,隻有林栩一個人在這裏。
不過她們在離開以前,已經為眾人留好了飯菜。
“在經過那麽一場劇烈的活動過後,能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真好”
凜和紅a很快吃飽喝足,凜握著一杯熱茶,感歎道。
林栩早就和藤姐和小櫻吃過了,坐在桌邊的位置,一隻胳膊拐在桌麵上,正托著腦袋看電視,聞言說道:
“廢話,你當我為什麽要來衛宮家合住,看中的當然是士郎的人妻屬性,還有”
紅a:……
衛宮士郎:“喂,我人就坐在這裏”
被果斷無視。
“還有,我已經監管了你的賬戶和信用卡,打一次局部戰鬥你就用掉至少500萬円……我看你要是贏得了聖杯,許的第一個願望肯定是先償還銀行貸款吧你”
“哈,憑什麽,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凜果斷翻兜,果然信用卡錢包什麽的都不見了,隻給她留了一張1000麵額的紙幣,頓時不幹了。
林栩卻根本無視了她的炸毛,彈了一個腦殼讓她老實下來後,才轉向了衛宮士郎。
“你們不在的時候,我順道強化了一下切嗣留下來的這個魔術工房,現在除了走門,任何servant別想翻牆進來這裏,還有我設置了一個聚集地脈靈力的法陣,在你家範圍內不管修煉還是恢複,都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不用謝我,以後的夥食多增加些肉食就好”
“喔,哦……”
士郎被他說的一愣一愣。
再次強調,衛宮士郎是一隻壕,平常就負責藤姐和小櫻的吃飯問題,現在多了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聖杯戰爭的第八職階eater(吃貨)也沒覺得有壓力。
凜覺得不好意思,對士郎說道:“那個,夥食的費用我會支付的……”
沒說完就再次被林栩扒拉到一邊去了,“談錢多傷感情,況且你是在看不起士郎嗎,區區五個人夥食,根本不在話下啦”
“其實我還是有點在意的……”士郎小聲說道,偷偷瞄了一眼saber麵前空空如也的幾摞碗盤,再次被果斷的無視。
“你再敢彈我腦殼,我跟你拚了”
那邊的炸毛遠阪凜已經撲到大叔身上,開始撕逼了。
紅a捧著茶杯,雖然他的目標是弄死以前的自己,但是這麽被人欺負,他在琢磨要不要也……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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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紅a再次潛入了林栩的臥室。
林栩仍舊睡在繩子上。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紅a知道對方肯定察覺到自己了。
他像上次一樣,在日式的茶幾前坐下來。
“消耗有點大?覺得你的靈體有些不穩的樣子”
林栩身高手長,躺在繩子上,就能夠到茶幾,他的手再次插進旁邊的空氣裏,抓出了茶壺和茶杯,放在了桌麵上。
“自便吧”
“嗯,謝謝”
“喝完了趕緊走,不要老是這個時間潛入一個男人的房間裏”
“非要加上這句,讓我們彼此都感覺不自在麽……”紅a忍不住吐槽。
“我已經在宅子裏做好聚靈法陣了”
林栩打個嗬欠,幹脆也不睡了,翻身坐到紅a對麵,重新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拿出一盤花生米和一個酒壺。也不用杯子,吃幾粒花生米直接就到壺嘴喝一口酒,怡然自得。
紅a不會為了一壺靈茶潛入進來,林栩知道他有事情想說或者想問。
果然,過了一會兒。
“上次你說知道切嗣過去的事情,能說說看嗎?”
“不一定準確,但總體上差不多……衛宮切嗣和你一樣,好人症晚期患者,衛宮家其實也是魔術師家族,但研究方向不被魔術協會以及教會認可,走上了歪路,這種人在這個世界裏其實挺多的,你如果看新聞哪裏發生了事故,特別是那些戰亂地區或者未開化地區……喔,我倒是忘了,你肯定經曆過這些事”
“嗯”紅a輕輕點頭。
“切嗣的爸爸就是這樣一個禁忌研究者,不過他的研究再次失敗了,後果是,整個村子裏的人,那些伴隨切嗣成長以及和他一起成長的人,全都死了……為了保護以後再有類似的村莊遭遇到一樣的命運,切嗣親手殺了他父親”
頓了頓後,林栩繼續說道:“記得他在你小時候說的那句嗎?想要……”
“想要保護什麽,就必然犧牲什麽……”紅a接口說道。
“這是他人生的領悟”
林栩笑了笑,“繼他父親的事情以後,他跟隨一名可能叫做娜塔莎的俄裔野生魔術師,從事一些傭兵活動,學習了如何使用槍支、炸藥、爆破、刺殺等等許多技能,然後他人生中第二次重要的轉折點來了”
“像姐姐、像母親的娜塔莎在一次行動中,因為情報失誤,令目標人物的禁忌魔法擴散,一旦飛機降落,被密封在機艙內的蜂型使魔就會將這種類似病毒的魔法造物擴散、傳播……會造成難以想象的災難,成百上千,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數千萬的人會死去”
“切嗣用導彈,親手炸掉了飛機,在它降落以前,與娜塔莎一起”
看了看紅a的臉色,林栩問道:“你還想繼續聽嗎?”
“……不了……”
紅a補充了一句,“今天不了,我要回去冷靜一下……”
在回去前,他被林栩叫住。
“下次別挑這個時間來我的房間了,混蛋,白天有大把的時間為什麽一定要在夜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