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者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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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剛才哭得可悲傷了。”我說。許沙一臉無所謂的說:“哎呀,凶手不是她!”我也覺得不是她,隻不過那個時候我忽然說:“萬一是婚變起的殺心呢?”
許沙一聽我這話,立馬就從地上彈跳了起來。他看了我一眼後說:“走,帶我去會會那婆娘去,看看她城府有多深!”
我帶著許沙走到了死者婆婆麵前。那個時候她可能是累了,哭得沒有剛才那樣誇張了,不過看見我和許沙過去,她朝著我們說:“同誌,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我心裏麵想:你就別裝了,指不定你還是主謀呢!當然了,這樣的話我是不敢說出口的,本來死者家屬情緒就不好,要是我這麽一說,給人惹惱了,我可就慘了。什麽事有許沙呢。
許沙這個時候也沒敢凶,他一臉嚴肅地說:“我們一定會盡快抓到凶手的。不過你們還請節哀,人死不能複生。”在死者婆婆擦過了眼淚後,許沙伺機說:“借一步說話!”
那女人跟著許沙我兩走到了偏僻的一個小角落後,許沙才跟那女人說:“你覺得小姚這姑娘怎麽樣?”那女人假惺惺的樣子讓我看著都一身雞皮疙瘩,與此同時還覺得她就是主謀。
隻不過她的回答讓我有些意料不及,她說:“她挺乖挺懂事的,不過年齡小,性子直。”“那你是不是不喜歡她?”許沙聽見她這麽說於是順嘴就問了她。
她一怔,然後說:“沒有啊?我蠻喜歡她的,我得知她被害了,我都哭好久了。”許沙聽她說完後立馬就問她道:“既然你喜歡她,前不久幹嘛要去她們家退婚呢?”
那女人一聽見許沙問她為什麽前幾天要去死者家裏麵鬧退婚後,一下子就傻眼了。
怔了半天後她才說:“是我兒子不喜歡啦。沒辦法,為人父母麽,不也得給孩子多考慮些。不過我倒是很喜歡我的這個未來兒媳婦的,隻是這輩子我們沒緣分做婆媳。”說這話的時候女人是哽咽著的。
許沙才不會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在難過呢,許沙一本正經地問了她說:“你兒子來了麽?”
“沒來。”那個女人說。
我一聽這話我是有些氣憤的,就算是你不喜歡人家小姑娘,現在人都已經死了,你總該來看一眼的啊,於是我有些岔岔不平地問:“他幹嘛不來,這可是她的未婚妻。”
“他不在家。”那個女人回答說。
“他去哪裏去了?什麽時候去的?”我和許沙幾乎是一同同聲地問了道。
我們現在都猜測是情殺了,要知道在沒有找到凶手知道真相以前,任何與此事有關聯的人都有可能給我們的偵破提供線索。
估計這個時候女人反應過來我們是什麽意思了,於是便張大了口,看著我們一會兒後才說:“他跟他爸爸去市裏麵做生意了,都去好幾天了。”
“什麽時候去的。”許沙問了道。
“3號去的。”那女人說。
“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麽?”我問了道。
“是的。”那女人回答我說。
我聽見了那個女人的話有些將信將疑的,但是許沙並沒有說什麽。我也就不吭聲了。
等那個女人走了後,許沙跟我說:“小杜,你去找一個熟悉死者的女人來問問吧。”
我想了想也就轉身又朝著人群走了去。
我那個時候去人群裏麵也找不出什麽來啊,隻好在那裏杵著,看情況。
在人群裏麵呆了一會後人群裏的情緒也漸漸的沒有剛才那樣子悲戚了,就在我打算轉身走開的時候一個女人小心的戳了戳我的手臂。
我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話要跟我說。
於是我就將這個女人給帶到了許沙的麵前,然後問她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們說?”
她點了點頭後,跟我們說:“你們別說是我說給你們的啊。”
我和許沙都以為真相要來了,於是一本正經地應答了那個女人。
沒想到的時候女人的開頭第一句話就震驚了我和許沙。
她說:“凶手一定是女屍的未婚夫。”
我和許沙一哆嗦,不過我心裏麵想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想必還不知道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呢,但我沒說話,就讓許沙來問她為什麽這麽說吧。
許沙先問她道:“你是叫什麽?跟死者有什麽關係?”
“我叫紅梅,是死者的嬸嬸。”那女人說。
我聽見了這女人的身份後,心裏麵一下子就哆嗦了,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糾葛啊,雙方不都是親家麽,怎麽一下子這關係轉變的……
“你給仔細說說是怎麽一回事。”許沙有些惱火地問那女人道。
許沙就是這樣的暴脾氣,聽了這個女人說這話後,立馬就吼了出來,這樣子嚇了眼前這個叫做紅梅的女人一跳。
我強忍著笑,跟那個女人說:“他不是凶你,你繼續說吧。”
紅梅怔了一會後還是開口說:“那個男人就不是個東西。”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有些亢奮的苗頭了,不過沒想到的是,她接下來的話,她激動的說:“我們家姚夢琪許配給他後,他就三天兩頭朝著夢琪家跑,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就說要退婚,他媽媽去我們家大吵大鬧的不可開交。”
我和許沙兩人就聽著沒有說話。
紅梅剛才被許沙嚇了一跳,所以停頓了下來看許沙的表情,確定許沙沒有要發火的跡象後才繼續說:“來我們家裏麵吵了幾次,我們被吵得沒辦法了,問了我們家夢琪要不要退婚,夢琪說他們已經是夫妻了(發生過關係),這怎麽退?這是人幹的事麽?這事沒過多久,夢琪就出事了。”紅梅說完後又看了許沙和我一眼。
“姚夢琪的未婚夫叫什麽?他們是什麽時候去吵鬧要退婚的?”許沙問。
“他叫張強,他們是在一號的那天去鬧的,是張強的母親一個人去大吵大鬧的,因為那天開學嘛。我記得特別牢靠,對就是一號。”紅梅信誓旦旦地說。
從紅梅的話初步判斷,張強的母親沒撒謊,當然了,這隻是在時間上沒撒謊,具體的還要我們仔細勘察還有具體的檢驗報告出來後才能有所定論的。
許沙聽見了紅梅一口咬定張強母親是在九月一號的去姚夢琪家裏麵吵鬧的,那麽據推測死者胡兵是在4號左右死亡的,而張強是在3號跟隨父親去市裏麵做生意,那就是說4號的時候張強和他父親在市裏麵,這就說張強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據,而且最重要的是姚夢琪是在6號的時候發現其屍體的,在夏天,三天足以讓一具屍體發生敗壞,發出難聞的臭味了,可是在6號發現姚夢琪的屍體的時候,並沒有屍體腐敗的跡象和氣味,也就是說姚夢琪死後不久就被打豬草的農婦海梅給發現並報案了。
雖然張強有不在場的跡象,可是又小說不是說有嫌疑犯故意製造不在場假象來迷惑jing察查案麽。
我想到了這點後,在心裏麵默默的記錄下來,打算在紅梅離開後跟許沙或者老白說。
隻不過暫時張強的嫌疑沒那麽大而已。
此時此刻的紅梅在我們麵前絮絮叨叨都在吐露出張強家的不是,其實也無非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被紅梅給無休止的放大,這點無可厚非,女人麽,不都是這樣的。
不過許沙就沒有我這麽好的脾氣了,看見了紅梅沒有在說案情有關的事,又在這裏絮絮叨叨地說張強家的不是後,便製止了紅梅擾亂了他的清淨,於是很不客氣地粗暴地打斷了紅梅的話說:“我說你能不能別在這裏說這些?你看,張強的老媽子就在那裏。”許沙說完了就將手指指向了張強的母親又對紅梅說:“喏,你看見了嗎?”
紅梅聽見了許沙的話後臉一紅,沒多久就走開了。
等紅梅走開了後我說:“不知道張強是不是凶手。”
“他不是有不在場的證據麽,你以為張強會像是偵探小說裏麵的那些嫌疑犯都會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啊?”許沙反問了我說。
我被許沙這樣一說什麽都說不出來了,正巧這個時候我看見了老白,於是我就離開了許沙朝著老白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了老白的麵前的時候,我跟老白悄悄地說:“死者姚夢琪家和未婚夫張強家在九月一號的時候發生過矛盾,我覺得張強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老白聽我這麽說,皺了下眉,想了想說:“你們剛才了解的情況麽?”
我點了點頭。
老白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一邊的許沙後想了想說:“我覺得不是。”
“為什麽?”我有些驚詫。
“這個理由不充分,殺人動機不明顯。”老白說。
我差點就驚叫了起來了,什麽是殺人動機不明顯,這個已經很明顯了,張強的殺人動機就是要跟姚夢琪退婚,可是姚夢琪覺得張強跟她發生過關係,不能退。張強想退又不能退,一惱火就給姚夢琪給殺了,這就是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