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破廟碎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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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跟著許沙去到了小山崗的後麵,小破廟的前麵的茂盛草叢裏麵的時候,老二黑家的狗拖著一根肋骨從草叢裏麵跑了出來。
我看見了那幕後更快跟老二黑說:“快去將你家的狗叼走的肋骨給追趕回來,我們收集的屍體碎塊越多,對我們的偵破工作越有利。”
老二黑聽見了我這樣說,就跑著追狗去了。
我們走到了草叢裏麵去,果然看見了草叢裏麵有著一處新挖掘的土地。
雖然下過雨,那個新挖掘的地方還留有泥水,並且剛剛老二黑家的狗將地裏麵的肋骨給扒掘了出來,所以地上很是泥濘。
我們三個人先沒動地下埋著的東西,當然了,許沙和老白要我跑腿,去所裏麵將同事們給叫來偵查,我不想去,太累了,可是我不去不行啊,這個是我工作。
最後我還是不情願的去了,說是不情願是情緒上的,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是很喜歡我的這份工作的。
我去所裏麵將我的同事給叫了來,一開始他們要帶挖掘的的工具,但我說:“這個工具就不用帶了,當地農戶家裏麵就有很多。”於是我們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著二溝河村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等我們去到了小破廟前麵的時候,老白和許沙已經在那休息了好長時間了,看見我們就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剛才發現了碎屍的那個地方走了去。
我們小心翼翼地將潮濕的泥土給挖掘了開,可是我們挖掘了好大一會兒就從地裏深處給挖掘出了一隻手掌出來。
我們顯然沒有想到裏麵隻是埋藏了這麽一點東西,不過也好,至少我們也能夠從手掌上檢測出死者是誰,當時因為沾了泥土的緣故,我們倒是不能判斷那是男人還是女人的手掌,(男人手掌上有明顯的很厚的老繭,女人手上很少有老繭,就算是有老繭也較薄)
我們將手掌給保存了下來,再次仔細挖掘就沒有從裏麵找到東西了。
這個凶手正是狡猾到了極致,它藏屍的地點可能有許多處,這無疑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打擊。
不過當我們的偵查員在草叢裏麵偵查的時候,還是發現了一點信息,雖然那信息沒有用。是的,你沒猜錯,我們的偵查員在草叢裏麵發現了一個稻草人。
哎,又是稻草人,又是同一個人幹的。
這個凶手到底想要幹什麽?殺這麽多的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麽?我的心裏麵不禁不停的這樣問自己。
我想了好久,這幾天一直在想,凶手到底想要幹什麽?可是我想得頭痛我都想不出他的目的來。
最後我們在破廟四周地毯式搜索也沒有找到一點半點蛛絲馬跡來,不過就在我們要收工的時候,我們的偵查員,忽然看見了一條由凶手踩踏進這茂盛的荒草叢裏麵的痕跡,不過那些隻是一條路線,它通向了破廟的北方,而二溝河在破廟的南方,也就是說表麵上凶手有可能不是二溝河的人。
當然了這種推斷是不包含了凶手在使用了計量,故意從破廟北方進了草叢裏,不過我們發現的線路是因為那裏有著茂密的黑頭草,黑頭草是一種有臭味的茂密的草,它的植株茂盛,這才被凶手踏出了一條路來,可是當我們穿過了黑頭草從後,那就是一片平坦的坡地上麵長滿了矮小的草,路線就這樣給斷了。
我們離開了小破廟,可以說我們除了死者的手掌之外一無所獲,所以整個所裏麵的同事,大家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我想了想,小破廟這裏的草地裏就出現了一隻肱骨,一隻肋骨,一隻手掌,那麽人體有著大大小小206塊骨頭,那麽凶手是不是很凶殘的都將他們給肢解了開呢?
那他跟死者到底有多大的仇?那麽是不是胡兵跟姚夢琪隻是凶手使用的一個障眼法,目的就是要掩蓋他肢解了這具屍體?
是不是這樣的呢?我仔細想了想,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凶手應該是這樣想的,要是我是凶手,我也會這樣子做,於是我就果斷跟老白將我想法給說了出來。
老白看了我一眼後,才悠悠地說:“你想多了。”
“可是這三具屍體除了在屍體周圍能夠找到稻草人外,都沒有共同特點。”我說。
“對!可是又能說明什麽?”老白問我。
我還想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的,但是我想了想我就是一個新人,剛剛進所裏麵的,我這樣子別人或許會覺得我是在表現,於是我就沒說話了。
一路上都沒說話,誰都沒說。
等去到了老二黑家的時候,老二黑將狗啃了一半的肋骨給我們遞了過來,這次老二黑學聰明了,他是用塑料口袋拿著肋骨給我們遞過來的。
老白看見了這一幕後,朝著老二黑笑了笑說:“你怕,你的指紋沾上啊?”
老二黑嗬嗬笑了笑,我們結果了老二黑遞過來的肋骨什麽話也沒說,就打算要走。
可是我們都還沒有走出去幾步,老二黑的媳婦就從屋子裏麵衝了出來跟我們說:“怎麽最近他們村子周圍總是出現私人?”
一開始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老二黑的媳婦說的是胡兵和現在的碎屍,於是我們都還以為有偵破希望了。
可是當我們都問她說:“你哪裏看見過死人麽?”
我們都充滿了希望的,但是老二黑媳婦的回答讓我們所有人都失望了。
她說:“你們不是在陳國慶家魚塘前的小木屋裏麵發現了一具屍體麽?現在我們家的狗總是將屍體給叼回家來吃。這種日子驚悚的沒法過了,你們要是不趕快破案的話,我都快成神經病了。”
我們聽到了這裏都有些尷尬得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但是老白卻笑著說:“你老公不是膽那麽大麽!”
“他啊?”老二黑媳婦說:“我就指望不上了,昨晚上我想要起個夜上個廁所,他就裝打鼾,憋屈了一晚上,我膀胱都快要爆炸了。肺也快氣炸了。”
這個時候很少會開玩笑的許沙說:“以後他再這樣,你就打他,活著晚上罰他跪床腳。”
老二黑聽見了許沙的玩笑話後笑了笑說:“男人麽,除了那個時候跪在女人胯前,其他的時間才不會跪的。”
老二黑這麽一說,我臉紅了,雖然我並沒有性經驗,但是,我也十分渴望性,盡管老二黑說的如此隱晦,但我還是聽懂了。
“哈哈,不開玩笑了,我們走了。”老白看見了老二黑的媳婦和我臉都紅了後趕快說。
我們就這樣從老二黑家走了出去。
等許沙走了後,老白跟我說:“明天穿戴整齊一點,去我家吃飯,你嫂子給你介紹個姑娘,你也改成家啦,不然一聽見葷段子,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哎呀,連你也來打趣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家後,我跟我老媽說了下,她進屋子裏麵了一會,然後出來給我遞來了五十塊錢,那個時候我一個月的工資就一百零八塊五毛。所以我媽當時給的我五十塊錢,我一下子不知道要不要接。
說實話,那個時候家家都窮,我上學的學費要不是趕上了政策好,我們所裏麵在我剛剛考上了大學後,要跟我簽合同,所以我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我們所裏提供,我家裏麵倒是沒有花什麽錢,這才致使我媽現在拿得出錢來。
我愣了一會沒接,這個時候我媽說:“拿著,給你單位的同事買點吃的,你不是要去相親麽,順便給對象也買點。”
“要是看不中,東西不就浪費了麽?”我說。
我媽笑了笑將錢塞給了我後說:“男子漢,你真小氣。給你同事買個罐頭雞蛋和糖啊,別忘了。你對象的話,你看著買,別小家子氣。”她笑了笑也就回屋子裏去了。
我愣了一會後,我就洗漱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因為很多事情我失眠了。
一開始我是在想象著我的未來,我在想著老白媳婦會給我介紹一個如她般漂亮的媳婦麽?後半夜我就去想那三具屍體了,於是我越想就越睡不著。
當我困了的時候,我居然害怕了起來,腎上腺素一分泌,於是我就沒法入睡了。
翻來覆去了好久,還是沒法入睡,於是我幹脆不打算睡覺了。
我窩在被窩裏麵,想著胡兵,從我看見陳國慶還沒有踏進他家的小木屋的時候開始想起,我的腦子裏麵的畫麵像是走馬燈一樣,來來回回;可是我還是什麽都想不出來。當然了,最讓我觸目驚心的是胡兵手上拿著的稻草人和針筒。
可是不管我怎麽想胡兵手裏麵拿著的稻草人和針筒,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隻是奇怪,為什麽凶手要在胡兵的手上放一個稻草人?他放針筒是可以理解的,這樣可以誤導我們警察,但是稻草人的目的是什麽?
我那個時候眼前不然一哆嗦,像是看見了什麽,可是當我躺在床上顫抖了一下後,眼前出了黑暗什麽都沒有。
那個時候我忽然害怕起來了。
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所以我不相信有鬼神,我害怕的不是這個,我害怕是的那種稻草人是不是跟宗教有關?
我記得在古代有諸侯王用寫有皇帝生辰的稻草人施咒,那個是有正史記載的。我僅僅記得是一個漢代的諸侯,到底是誰我真記不清楚了。
那正史上都有這樣的記載,是不是真的有人利用宗教迷信來迷惑人心呢?
那他就是別有用心,所以他的殺人動機就不是簡單的滅口或者是仇殺了。
我那個時候覺得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於是我愈發睡不著了。
於是天才亮我就起床準備去上班去了,年輕人始終是有朝氣,要是現在一夜不睡覺的話,那就等死吧,想想都後怕啊。
我去到了所裏麵的時候所裏麵除了值班的,誰都沒在。於是我去值班室跟我同事聊了會天。
到了老白來的時候,我才跑去悄悄的跟老白說:“你有沒有想過那種稻草人有宗教用途?”我說這話的時候挺神秘的,我都有感覺我不是警察,是神棍了。
老白看了看我說:“你是說道教麽?”
“嗯。”我說,那個時候我挺佩服老白的,雖然許沙人知道的也蠻多的,但是他的性格我不喜歡,跟誰欠他錢似的。
“那個東西我是不信的,所以我們的調查可以避開宗教。”老白說。
“你不怕放過重要的東西麽?”我問他。
老白聽見我這樣一說,將單車停到了我的麵前就說:“你信麽?”我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信!”
“不信你還說。”老白的話說完了後許沙也來上班了,看見了我和老白後下了單車問了我們道:“幹嘛呢?”我可不想大清早的被許沙罵,那樣多晦氣,於是沒說話。
老白將我的想法說出來後,許沙居然第一次讚許了我,要知道在以往,不管我是錯是對,許沙都會罵我,所以我那個時候有些受寵若驚。
許沙說:“雖然我也不信鬼神,但是我們在三具屍體身體周邊都有找到稻草人,我們確實可以考慮下的。我們不信代表的是我們,可不能否定別人不會這樣做。而且我們當地在唐朝的時候道教盛行,至今道教仍然活躍。”
現在許沙跟我一個戰線,於是老白妥協了,他說:“省廳馬上要來人了,會跟州縣的人組成專家組協助我們破案,到時候再說吧。”
我那個時候隻好說:“好。”後來那天我們依舊去的二溝河村,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去看看,我們心裏麵都知道屍體碎塊就在二溝河村附近,隻是我們一時半會不能將屍體給找到罷了。
我們當時並沒有抱著破案或者是去找線索的目的,就真的隨便去看看,先去的陳國慶家。陳建斌依舊沒回家,我們看了看也就走了。
然後三個人去的發現胡兵屍體的那個木屋。那天天氣已經晴朗了,很熱。於是去到池塘邊上許沙又去洗臉去了,他上次也一樣。可是這次,他蹲下去,就叫囔了起來。
我和老白還沒去木屋呢,聽見許沙叫聲趕快跑出去看。許沙看見老白和我,衝著我們大叫道:“這裏有屍塊!”
我們順著許沙的手指了過去,水麵上漂浮著一隻發白,發漲的人腳。這腳已經發漲了,所以也難估計其性別,就不知道是不是跟昨天,前天發現屍塊來自同一具屍體。
我們將它給打撈了上來,已經是發臭的了。其實那個季節的屍體,兩,三天以上就能發臭了。那天依舊是我回的所裏麵,叫的同事。
等我的同事來後,我們將陳國慶家的池塘給打攪得個底朝天,但居然沒有找到其他的屍塊了。我們三個人那個時候都一頭霧水了,凶手到底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麽?他想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