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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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個時候將玉觀音給還給了毛毛的時候,故意跟小家夥說:“你的吊墜真漂亮,叔叔給你錢。”然後我將昨晚上我老媽給我遞來的五十塊錢掏了出來。
    可是老白兒子將我手裏麵的錢給接了過去,然後吊墜也給拿走了。
    我一下子就呆了,這樣聰明的小崽子我還第一次見到過,所以我有些不知所措。在一旁生著悶氣的老白媳婦看見了他兒子這個樣子後,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她笑著說:“毛毛,把你的吊墜或者錢還給叔叔,不然今晚上媽媽就不帶你睡了,你跟爸爸睡,讓他用胡子渣你小屁屁。”
    我猜想,這就是老白家常常嚇唬小孩子的,不過今天晚上這根本就沒用。
    老白見他兒子不依,於是想了想說:“毛毛,爸爸明天去給你買腳踏車好不好?”
    “好!”毛毛說。
    “那你把你的吊墜借給爸爸玩一天。”老白說。
    “不給。”毛毛堅定地說。
    “給爸爸嘛,不然明天爸爸怎麽給你買腳踏車啊?賣車的人說了,要用你的吊墜換才給賣的。”老白說。
    這個時候毛毛將手裏麵的錢給老白了說:“給你,你去給我買!”
    對這樣鬼精的孩子我真是無語了,不過對付小孩子也無非就是甜言蜜語,慢慢的必定能跟將小孩子給哄騙好的。於是老白說:“那不給你買了。”
    小家夥一聽他老爸這樣子說後就想要哭鼻子,不過這會兒老白和老白媳婦兩個人都不管,於是他在那裏委屈了一會兒後就將吊墜給遞給了老白了。
    老白悄悄的將錢還給了我,但是我沒要。
    隻不過等我出了老白家後,一摸口袋,我口袋裏麵多出了五十塊錢,當然了這個是後話。
    當老白將吊墜給騙到了手後,又問他兒子說:“毛毛,你的吊墜是哪裏來的?”
    “早上媽媽給了我一個蘋果,然後我用蘋果跟豆豆換的。”毛毛說。
    “豆豆是誰啊?是不是你的同桌啊?”老白問。
    “她是我同桌啊,我天天都跟你說的。”毛毛說。
    “嗯,你不是說她難看死了,髒死了麽!”老白媳婦說。
    “可是她的這個東東好看啊。”毛毛說。
    得了,我們知道毛毛手裏麵的這個玉觀音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就行。一開始說實話嚇到我和老白了,要是凶手將玉觀音遞給了毛毛了的話,那說明他對我們的情況很熟悉。最怕的就是我們在明,凶手在暗,而且還在我們身後拿著刀子伺機而動,那才是最恐怖的。
    現在知道了毛毛吊墜的來曆後,我們心裏麵都舒了一口氣。
    不過隨著而來的問題也接踵而至,豆豆是從哪裏來的這個玉觀音呢?
    我和老白兩個人都沒說話了,倒是屋子裏麵就毛毛,老白媳婦還有我的相親對象她們三個人嘮嗑著。我想要回家去,但是相親對象都還在呢,我是走不了。
    這女人雖然跟老白媳婦說的差不多,模樣也蠻好的,不過我有些不喜歡,我到底還是最鍾情二溝河村的那個女生,就是不知道人家許配好了人家沒。
    又休息了一會後我有些困了,隻好回家去了。
    那晚上我很累很困,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我忽然在夢裏麵看見了一個黑影,身材魁梧得不行,一個頂我倆,我想要去抓他,但是當我發現我身邊沒有一個人後,我有些猶豫了,可是我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因為我覺得我是警察,這是我的使命。
    可是我走進他的時候,還沒有等我看清楚他的樣子,我就看見了刀。
    在夢境裏,我還是義無返顧的走近了他,我不知道在現實裏麵我會是不是那個樣子,可是我都還沒有有所表示,那家夥就朝著我砍了過來。
    我一下子就嚇醒了。
    我打開電燈,喝了杯水平複了下我驚慌失措的神經後,我再也睡不著了。
    我夢境裏麵的那個魁梧的黑影,一直就是我心裏麵想著的那個凶手形象。可是我怎麽也不能夠猜出他的臉,就連夢境裏麵也看不見。
    我有些失望了。
    我不知道我們下一步要改怎麽走,省廳和州縣的專家來了後,案情會不會有轉機?這個案子到最後會不會是一樁懸案?
    我有些不敢想。
    因為在我世界裏,凶手真的太強大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淩晨,我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我醒來去上班後,到所裏。老白我們三個先去的陳國慶家。我們確認了那塊玉觀音是陳建斌的後,我們才去的毛毛他們學校。
    我們是先去跟毛毛的班主任了解情況的,不過豆豆家的情況卻讓我們大失所望。
    我們本以為豆豆家家長,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毛毛班主任告訴我們,豆豆僅僅是跟著她爺爺奶奶生活。而且他爺爺奶奶都快70了。
    我們很是好奇,那豆豆的爸爸媽媽呢?
    毛毛班主任說:“去世了。”
    我們僅有的線索又一下子斷了。我一下子就怔住了,我都沒信心了,都好多天了,可以說,我們依舊毫無頭緒,我們現在掌握的僅僅是胡兵、姚夢琪還有陳建斌的部分碎屍,除此之外我們什麽線索都沒有。
    不過我們還是執意要去豆豆家看看。
    毛毛的班主任倒是很配合,帶著我們去了豆豆家裏麵去了。
    那個時候豆豆家住著三間低矮的茅草屋,那種屋子又低矮,光線又弱,要是藏屍的話最理想不過了,當然了,這個是我的職業病犯了。
    當我們看見了豆豆的爺爺奶奶出了屋子後,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來。
    我看著豆豆的奶奶因為年邁和營養不良的緣故,走起路來顫巍巍的,還愣是客客氣氣地給我們張羅著茶水。
    我們都有些於心不忍,但是老人家又不依不饒,一定要喝,最後我們還是喝了。
    老婆婆有些耳聾,說話要很大聲才行,不過老頭子卻健朗得很,跟我們聊天的時候,他會是不是透露出對豆豆的擔心。畢竟豆豆的父母都不在了,他們也很快就……所以他特別關心他們百年之後豆豆的生活。
    很明顯的,案子一定不可能是我們眼前的這對年邁的夫妻幹的。
    他們沒有這個精力,不過在我們還沒有了解豆豆爸爸媽媽的情況前,我就還是持保留意見吧,其實誰都不會在臉上寫著他就是凶手。
    所以我們聊著聊著就故意聊到了豆豆的父母。
    豆豆爺爺說:“豆豆的爸爸在年輕的時候去山裏伐木,被大樹給砸死了,她媽媽之後在家裏麵呆了幾年後就失蹤了。”
    我們聽見了豆豆爺爺說豆豆的媽媽在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於是我的心裏麵就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案子會不會是豆豆的媽媽作的呢?三個死者跟不跟豆豆家有關聯呢?於是我就問豆豆爺爺了,我說:“大伯,你認識裏後山村嗎?”
    “認識。”他說。
    “那你認識胡兵麽?”問這句話的人是老白,老白都開口了,那我現在就不吭聲了,我聽著他們聊,這看似很平淡的聊天,其實我們都在問一些跟案子有關的事情。
    可是這個時候豆豆的爺爺忽然反問了老白道:“胡兵是誰?”
    老白有些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思忖了一下還是許沙說的,許沙說:“裏後山村的。”
    “哦,我不是認識這個人。”豆豆的爺爺說。
    “那你認識二溝河村的陳建斌吧?”老白又換了一個人問了說:“年紀比你小一點,他見年56歲了。”
    “這個我也不認識。”豆豆爺爺說。
    那得了,仇殺的可能就不大了,當然這是說的豆豆媽媽仇殺這三個死者的可能性就不太大了。
    我們聊了一會兒天後,老白將兜裏麵的那個玉觀音給從兜裏麵拿了出來,問了豆豆爺爺說:“你認識這個玉觀音麽?”
    豆豆的爺爺看了看說:“這個我認識。說我給我們家豆豆的玉佩(玉觀音)。”
    “你從哪裏來的你能給我們說說麽?”老白和我們都同樣的好奇。
    “我撿的。”豆豆爺爺說話特簡潔。
    “哪裏撿的?”老白問。
    “溝渠裏麵。”豆豆爺爺說。
    “什麽時候在溝渠裏麵撿到啊?撿到你給豆豆玩了麽?”老白問。
    這個時候豆豆爺爺說:“我是在前天撿到的,撿了後我拿回家放桌子上,也沒收就被豆豆給拿出去玩去了,怎麽現在在你手上。”老爺子說完要伸手過來取,這個時候老白開口說:“別動,這個是物證。”
    “什麽是物證?”豆豆爺爺覺得東西是他撿的,應該歸屬與他,所以他有些不理解。
    老白也不避諱,直接說了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二溝河村的陳建斌麽,他56歲,被人殺了,給五馬分屍了。”對於分屍他有可能不懂,但是對於五馬分屍,中國人可能誰都知道,這種殘酷了刑法,想想都都恐怖的了,所以老白用了這樣的一個詞匯說。
    豆豆爺爺聽見了老白的這句話後就趕快將手給縮了回來。
    “你能帶我們去看看你撿吊墜的地方嗎?”老白問了豆豆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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