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強大的不在場證據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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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的話說完後,馮超就笑著說:“你就別胡說了,跟我打心理戰沒用的,我不是凶手!”
    “可是死者說你是!”老白說了後,許沙就一腳踹向了馮超坐著的凳子。馮超人雖然沒有被踹到,不過卻將馮超坐著的凳子連人一塊兒給踹翻了。
    許沙沒去拉馮超,我和老白也沒去,誰都沒去!過了一陣子老白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聰明人,你就別給你同夥攬罪了,我們知道你一個人幹不了這案子的。”
    “我沒同夥,因為......”說到這裏我以為他要說因為他一個人作案的,但是結果他沒說下去!我這時候好奇地問他說:“因為什麽?”
    “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凶手!”他說完了後就朝著我們笑了笑,許沙這時候朝著他甩了幾個耳摑子過去,然後朝著馮超身上吐了吐口水說:“是不是不動用私刑你不招?”
    “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們,你們不是說死人不會說慌嗎?你們覺得死人會說話?哈哈,可笑!那你們就跟我的屍體聊吧!”剛才還好好的馮超一下子像是腦抽了一樣聲嘶力竭地朝著我們吼!
    “你找死啊?你別急!我們會讓你死個痛快的!”許沙說這話的時候一把扯住了馮超的頭發,然後將地上的馮超給拽了起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許沙揣著他頭發惡狠狠地說:“我是看在你我認識的份上才這麽客氣的跟你說的,你或許有過耳聞,我將報警人都能打殘,更何況你是疑犯!”
    “打死我最好了!”馮超說。馮超的話說完了後許沙忽然一下子就暴躁了起來,順手拿起躺地上的椅子朝著馮超砸了過去,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去攔,凳子就在地上摔了。
    忽然發現,馮超居然沒有被砸得躺地上,仔細想了想,凳子朝馮超頭上砸了過去。這個時候再來看看馮超他一下子嚇呆了。
    “你還說不說?”許沙這個時候再次問了馮超道:“要是你不說,我真這麽招呼你了,你應該知道我什麽脾氣!”
    “要我說什麽啊?要我承認這三起案子都是我做的麽?我叫你們爺,爺,真不是我做的,我就一診所裏麵的小骨科大夫,你們覺得我能夠做出這種案子來麽,你們又不是不了解我的為人,我都老實巴交的,再說了我可不想死,我還有老婆兒女要養活呢。你們……”他還要囔囔的時候許沙朝著他吼了道:“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別人不會當你是啞巴。”
    “我老問你。”老白說。
    “嗯,你問吧,我保證老老實實地說。”馮超說了道。
    “你四號那天你去哪裏去了?”老白問了他道。
    他想了想說:“我不就是在家裏麵跟我家裏麵的人聊天。哪都沒去啊!”
    “你騙人。”許沙凶神惡煞地說了後就想要朝著馮超甩來一巴掌,不過這個時候馮超說了道:“好吧,我說實話還不行麽!我在上班,下班了後去打牌,然後半夜的時候我回家,然後就睡覺了啊。”
    “沒那麽簡單吧?”老白問了道。
    “啊呀,那天白天我不是跟許沙打過招呼麽,在早上我看見許沙的時候,還有我打牌的話跟我打牌的人都可以給我證明。”馮超說。
    “,嗯是有這麽回事,那你打牌回家的路上在幹嘛?”這個時候許沙說了道。
    “沒幹嘛啊,我也有證人能夠證明我回家了的。”馮超說:“所以我根本就跟那個死者有關係,我都不認識人家我去殺人家幹嘛!”
    “你少打岔,說了多少遍,問你什麽你回答什麽。”許沙削了他頭上一巴掌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跟別人一路回家的是麽?”老白問了他說。
    那個時候我忽然在腦袋裏麵想著要是馮超說的是真的話,他應該跟朋友們一塊打牌,然後跟同伴回家去,接著睡覺。這樣子他似乎沒有時間殺害胡兵,而很顯然的是三個死者身邊都有相同的稻草人,這分明就說明凶手是相同的人。
    馮超的嫌疑其實也不是很大嘛,我聽了馮超的話後心裏麵想了道。
    不過這個時候馮超打斷了我的思維道:“是啊,我們村裏麵的小虎跟我一塊兒回家的。而且我們是在一塊兒打牌的,所以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什麽事情,而且你們也知道你們是在二溝河村發現的屍體,而我家離二溝河那麽遠。”
    這個時候老白思忖了一下子後又問了道:“那好,我們已經記錄了,稍後我們會去跟你們村的那個叫做小虎的人核實的。那現在我再問你,你認識姚夢琪麽?你五號的那天你在哪裏在幹嘛?”
    “五號啊?五號還不是上班,不過我早上我沒有去上班,所以在下午的時候我還被我們所長給罵了一頓,這個你們也可以去問我們所長。”馮超說。
    “你早上為什麽不去上班?”這個時候我起疑心了,不過問這個話的人不是我,是老白。
    馮超這個時候看著老白說了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四號晚上打牌很晚了,所以睡得晚,早上就起不來也是正常的事麽!”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牌回家後一晚上都在家裏麵睡覺嘍?”老白聽了馮超的話後問了說。
    “對,這個我老婆可以給我證明!”馮超說。
    “為什麽你老婆能夠給你證明,你睡覺了就一定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動了嗎?”老白問了道。
    “這個你們也可以懷疑,不過那天我老婆確實可以給我證明,我哪裏都沒去,就老老實實的躺床上睡覺。”馮超說。
    “怎麽說?”老白看著馮超問了道。
    “好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我就不回避了,不然都要把我當嫌犯了。”馮超說了後,看著老白的眼睛說:“我剛回去洗漱後跟我老婆親熱了一次,然後睡覺。早上我老婆醒了,又弄醒了我,然後又要了一次,你們說,我還能去哪裏?我去幹什麽?”
    老白這個時候一本正經地說:“你去了二溝河,去運屍!”
    “還這麽說啊?”看起來馮超的樣子都快要崩潰了。
    不過當我的視線觸及了老白的眼眸的時候,我感覺老白的眼神犀利得像刀子一樣。
    “你知道麽,你的同夥,那個女人已經全都招了,要是你不招的話,黑鍋你來背,這三起命案夠你死幾次了!”老白忽然冷冷地說了這麽一句話來,我心裏麵一驚,什麽啊,哪裏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嫌犯還是一個女人。
    這個時候馮超聽見了老白的話後嬉皮笑臉了起來說:“你不是騙我的吧,我哪有知道什麽女人,我們家的那口子,都不怎麽喜歡說話,你還在這詐我。要是我真做了的話,我還不被你給嚇死!”
    馮超的話說完了後我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老白是在詐馮超。
    不過馮超的這句話說完了後,我在仔細的觀察著馮超的臉色,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堆笑,不過在這句話說完了後,馮超的臉色微微有些失落。
    我看得明明白白,那個時候我覺得老白詐馮超的話起了些作用了。
    果不其然,接著老白繼續說:“你們不是在陳國慶家的小木屋裏麵將胡兵給殺掉的是麽,那裏是第二現場。”
    馮超聽見了老白的話後說了道:“爺,你就別嚇唬我了,還好我是醫生,見慣了生死,要是外人的話早就被你們給嚇唬死了。”
    “他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深淺了是吧,你到底還是咬緊了嘴巴不說話是吧?”許沙說完了後就衝著馮超踹了一腳,那個時候老白根本就沒有理會許沙,或許因為我也見慣了許沙揍人,所以我也很無感,我們就這樣旁觀著。
    當許沙打雷了後,老白才跟馮超說了道:“你也知道許沙的脾氣,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話,我們也不會為難你,說實話我們也不相信你是殺人凶手,不過你到底是要配合我們調查啊,不然我們怎麽給你澄清啊?不給你澄清,那你一輩子做嫌疑人嗎?你們診所跟我們所這麽近,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們的脾氣和工作性質。”
    馮超聽見了老白說的話後,就說了道:“好吧,那我就細致地跟你們說,你們給我聽好了。四號的白天我在上班,這個我們所裏麵的所有同事都可以給我證明,晚上下班了後我去打牌,這個跟我打牌的人可以給我證明,然後打牌回家了後我跟小虎一路回家,小虎也會給我證明。回到家後我洗漱睡覺,跟老婆親熱,這個我老婆可以給我證明,然後五號早上的時候我沒有去上班,我就在家裏麵,這個我的領導還有我老婆可以給我證明,那麽你們說我是什麽時候去作的案?”
    他說到了這裏停頓了一下子後看了看老白我們倆。
    這個時候老白說:“你繼續說下去,你將你想要說的都給我一次性說完。”
    “那你們是在五號的早上發現的那個叫做胡什麽的男人的屍體,也就是說我那個時候還在家裏麵,請問我是怎麽殺人拋屍的?我的爺?”馮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