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芸姐爸爸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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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理上非常的矛盾。每次都等待下一次芸姐把西紅柿送到嘴邊,並不是因為西紅柿有多麽的好吃,也不是我很渴,想以此解渴。主要因為是芸姐,我好像特別的期待,不知道為什麽。
我覺得我很沒有骨氣似的,不知道為什麽。難道因為芸姐是美女,瓊姐也是美女,甚至比芸姐要漂亮許多,但我沒有過這種感覺。大概瓊姐沒有給過這種期待的感覺吧。
宋媛媛很讓我有這種期待,但她我們更多時候是默默的呆在一起。即使我摟著她的時候,那是我一個人的期待,一個人的心理波動。芸姐給我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讓我的期待似乎觸手可及。
更何況她身體對我的誘惑呢。我不敢抬頭看她,但又非常想。每次抬頭,都覺得自己內心很是陰暗,帶著一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芸姐站在我們兩個的中間,我偶爾抬頭瞄了一眼,趕緊低下頭去,雖然她的胸前我隻能看到一半,但那白花花的一片也足以讓我目眩,讓我神魂顛倒。我很怕被芸姐或者李想看穿,那樣我將在他們麵前沒有任何顏麵。
一會芸姐站在了我的背後,但似乎更糟糕,我似乎能一直感覺的到一個成熟的身體在我的身後,甚至有一個溫熱的火源貼著我,這種感覺很是奇妙,雖然芸姐並沒有真的貼近我的身體。
就這樣我敗下陣來。輸的莫名其妙。
芸姐說,看你把盧陽吹的,看來並不是怎麽厲害嗎。下,下,下,輸的自動下台,看我怎樣給你報仇。
我被芸姐拎了起來。芸姐說,輸就輸唄,值得那麽當真嗎,你看你頭上都出汗了。說著,用手給我擦了一把。芸姐的手是涼涼的,可能她拿西紅柿的盆子的緣故。你別說,我的額頭上還真的出了一層細汗。
芸姐說,去洗把臉,然後來伺候我們。芸姐倒是不怎麽客氣。他們於是擺開了陣。
我就真的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過來伺候他們。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像逗架的公雞一樣了,兩個人頭都低了下去,幾乎都頭碰頭了。我把西紅柿用筷子夾著準備送給芸姐的時候,我真的呆住了,芸姐的胸前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真的是一覽無餘,連前麵的紅點。
有幾秒鍾我都不能呼吸,眼睛似乎給定住了一樣。好在芸姐和李想都沉浸在棋局當中,才沒有發現。我趕緊把一塊送進芸姐嘴裏,轉身就走,生怕這一切被看穿,隻聽芸姐還含混的說,真乖。
我站到前麵的陽台上,陽台上晾曬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各種短衫長衫,短褲長裙,還有小小的短褲,粉紅的、黑色的內衣,看的我也心跳加速。我趕緊又逃了回來。
我不敢再靠近他們,怕到時候真的說不清。因為隻有靠近,你不看都不行。那時候我被說了,臉皮往哪裏放啊。
電視裏正放著新聞,我於是就看了幾眼,什麽出國訪問之類的。隨便換了台,都是新聞聯播,還有動畫片喜洋洋什麽的。於是又是很無聊,好在他們那邊已經結束。芸姐勝了。
我不想跟芸姐對壘,因為她一旦沉迷到棋局裏,胸前風光都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於是說,要不我們玩點其他的吧,不然另一個人就很無趣。
李想很是讚成,我們於是打起撲克。
我們三人撲克的打法,主要是二打一。芸姐的牌風還真是不錯,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水平不行,就偷看人家一眼,要麽就和另一家串通。她基本上是正襟危坐,所以這讓我感到很舒服。
但也有一個問題,每當我停下來等他們兩個整理撲克,或者思考的時候,我總不自覺的偷瞄芸姐一眼。她胸前雖然不再暴露,但衣服很是單薄,所以胸前顯出隱隱的半球形,甚至最中間還能看出兩個山峰的頂點來。
這甚至更要命,給我無限的遐想。我盡量克製自己不去看她,但依然克製不住自己的眼睛。那種美妙的感覺甚至超過一覽無餘。或者說遠遠超過。我記得學過老舍的《濟南的冬天》,什麽希望看到更美的山的肌膚。學的時候,其他倒是都忘了,有一個說老舍真流氓,我們幾個男生都笑了,甚至還有女生也笑了。
以前還讀過魯迅的什麽文章,說是中國人就是看到短袖子就想到白胳膊,看到大腿就想到*。我是不是就像魯迅說的那種人呢,看到芸姐胸前的輪廓,自然想到沒穿衣服的形狀。
甚至不自覺的流出口水。
咳咳,該你了,李想催促。
看哪裏呢,小流氓。芸姐說著,一邊用手打我的頭。
我說,你們太慢了。我都快睡著了。
芸姐說,睡著就流口水啊。快打吧。
還是讓芸姐看穿了,我羞愧難當。我這人是不是太早熟呢,總是想一些與女人有關的東西。看來心裏是有些肮髒,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所以打完兩把,李想去了廁所,我就說,芸姐,我回去吧。
芸姐說,我沒罵你,隻是給你開玩笑呢,你別放心上。你要是因為我罵你,就走,倒顯得我不好了。
我說,不是的。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底氣不足。
這時候芸姐的電話響了,芸姐接的時候,我聽見她很急躁,說,媽,不要急,你說清楚,什麽我爸可能中毒了,現在怎麽樣,都不省人事了。吃什麽吃的,吃蘑菇。那你送到醫院去啊,我不會用車啊。周圍的人呢,家裏都是老頭老太太的。
那怎麽辦,芸姐急的團團轉,眼淚都出來了。
我說,家在哪裏,她說在山裏。
我說,我問問我媽。我媽在值夜班,她說她離不開,也不會開車。我爸在外麵,可能回不來。我說,怎麽辦,她說,催吐,可以用湯勺壓舌根。如果吐得太多了,可以喝點鹽水,或者糖水。
我把話轉達給芸姐。然後說,我想辦法找個車去接你爸爸到城裏來,我媽說最好到大醫院來。
我於是打電話給瓊姐,瓊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實在沒辦法隻能給嬌姐。嬌姐接的第一句話就是,小混蛋,怎麽想起你嬌姐了。
我說,我同學的姨父中毒了,在山裏,你能不能去接一下。
嬌姐說,不行也要行啊。你在哪裏。
我趕緊說,謝謝。於是和芸姐一起下樓到馬路邊等嬌姐。
我本來說不去的,誰知芸姐幾乎都癱了,我和李想隻能架著她上車,到了車上,她還是抱著我的胳膊不放。
我不知道我怎麽就成了芸姐的救命稻草,或者此時的生命依靠。我一直隻當我自己是一個小男生,什麽事情都依靠父母。現在顯示我男子漢的時候似乎到了。我也不能退卻。
坐到車上,穩定下來,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感覺到異樣,原來我的胳膊竟然壓著芸姐的胸脯。因為芸姐一直抱著我,上了車也沒有鬆開。我能感受到她的緊張。
剛剛我根本沒有顧及到自己的這種感覺,也許剛剛隻是抱著她的胳膊,也許是緊張根本沒有顧及到。
我想把胳膊抽出來,但根本不行,因為芸姐抱的我死死的,我就那麽忐忐忑忑的讓她抱了一路,芸姐的胸脯就一直溫熱著我的胳膊,溫熱著我那顆年輕躁動的心。我覺得我身體一直在抖動,比芸姐抖動的都厲害。
路上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們也緊張的一塌糊塗,一直囑咐我一路要小心,說我就你這一個寶貝疙瘩,走夜路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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