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心上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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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男人大多已喝的高了,而女人卻越來越清醒,看來男人最終還是要敗在女人手裏。
一個清醒的男人如何陪得下來三個一定要喝醉的女人?
一個清醒的男人自然不會去陪三個一定要喝醉的女人。
三個女人如果真想灌醉一個永遠不醉的男人那才真是一個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我現在卻不想麵對三個想灌醉我卻隻灌醉了自己的女人。
我也醉了,一個懂得適時裝醉的男人也許才是女人喜歡的男人。
你總得在該挺著的時候挺著,在該醉的時候醉著。
現在我已躺在床上,是桃花扶著我進來的。
她靠的我越近,她身上梨花的氣息就越重。
她的紗衣太單薄,酒後的滾燙的體溫在夜雨中完全散了出來,蒸騰著我的身體,她扶著我卻是完全貼緊掛在我身上的,我不用想象已經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曼妙和柔軟。
我倒下去的時候她的手臂環摟著我的脖子倒在我的身上,我分不清她是桃花還是梨花,就像我分不清天鵝絨的毯子和她的身體哪個更柔軟,哪個更溫暖。
她沒有點燈,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下麵是一張堅固而柔軟的大床,我的身體上麵是一個熟透了的裹著輕紗的女人的酮體。
她的手在動。
指若削蔥根。
剛剛喝酒時我已經觸摸過這雙手,纖細而修長,幹燥而潤滑,柔弱無骨卻又仿佛可以把一切都攥在自己手心中。她的小指纏上我的無名指時就好像一雙情人的手縛住了她的情郎,她的羔羊。
現在我胸膛上的這雙手比剛才為我端酒時更燙更滑,仿佛觸摸到哪裏就要在哪裏被燙出一處情疤來,她的手很輕,一接觸我的皮膚即刻慢慢向別處滑去。
她的手從我的胸膛掃過劃過我的臉頰落到我的耳朵上。
“還在裝醉嗎?死人。”她在我耳邊輕咬了一口,她現在就像一隻蜷縮在我懷裏的貓。
“死人隻會裝死,活人才會裝醉的。”
“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死人有什麽區別呢?”
我猛的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死人不會咬你的耳朵。”
“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啊?”她嚶嚀一聲說。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呢?”
“不知道就是我不論喝多少酒都從來沒有醉過。”
“你真是一個天生的酒鬼”她在我身下掙紮了幾下抽不出身卻反而把我摟的更緊了。”她滾燙的體溫已經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不但是個天生的酒鬼,可能還是個別的鬼。”
“什麽呢?”
“你猜呢?”
“我不猜,壞人。”她的臉貼到了我的胸前,她的手又開始在我胸前動,我能感覺到她的緊致有力小腿開始纏繞著我的身體。
“你心裏有人”她忽然在我耳邊輕輕說。
“哪個男人心裏能沒人呢?”
“我聽聽你心裏現在的人是不是我”
她把我摟得得更緊,玉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襯衣扣子,耳朵緊貼在我的胸上。
她聽的很認真,我分不清我的心跳和她的呼吸哪個聽起來更清晰。
一滴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落在了我的胸膛上,滾燙的淚珠一接觸我的皮膚立刻就變的冰涼了,清涼如水,冰涼如月,涼的如眉頭的一聲歎息,涼的如心間的一聲哀怨。
她蜷在我的胸前,她的整個人現在就是一顆淚珠兒。
“你哭了?”
“沒有,哭是要發出聲音的,你看不出我剛剛安靜的像個啞巴。”
“你的淚?”
“那隻是微鹹的水,女人豈非總會莫名其妙的流這苦澀的水。”
“為什麽呢?”
“你心裏知道。”
“我真的知道?”
“當然隻有你知道我現在躺在你懷裏,別人卻住在你心上。”
“我現在住在你心上嗎?”
“你現在住在我身上。”
“那就是你不講道理了,我在你身上你為何要求你在我心上呢?”
“道理,你這麽聰明竟然想和女人講道理,你會不會喜歡一個真正和你講道理的女人?”
她的淚珠垂在唇邊,笑容卻已經綻開在嘴角。
我也笑了,這當然代表我同意她的結論,男人真的會喜歡一個任何事都講道理的女人嗎?
“當然我也是講道理的,我隻不過奢想你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剛好也在你心上。”她說話的時候略一低頭烏發已撒下無限溫柔。
我伸手拭去她眼角唇邊的淚珠,“現在你在我懷裏,現在你已在我心上。”
她抬頭看著我的眼睛,久久,終於開口,“謝謝你騙我,像你這樣的男人肯用心騙一個在你懷裏的女人也不容易。”
“你怎麽知道你現在沒在我心上?”
“這對一個對你用心的女人來說自然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比如呢?”
“比如一個滾燙動情的女人已經在你身下,你為什麽還在這裝傻陪她瞎聊而不來脫她的衣服?她的手指精靈般跳過我的胸膛,她的眼中有火,指尖帶電,氣吐如蘭。
“也許我隻是在等你來脫我的衣服。”
“等?一個隻會等女人的男人也許就隻有等了,你在等她?。”
“我不知道。”
“如果你真愛她,等就是放棄,追才會擁有,等她隻能把她放在你心上,追她才能把她放在你身下,一個在你心上身下的女人,才真正是你的女人。”
“一朵蒲公英能追上一陣風嗎?一陣風能追上一朵雲嗎?她為什麽要是我的女人?”
“一個男人總逃不過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總逃不過寂寞。她不是你的女人總是別人的女人,她不在你身下終將在別人身下,沒有人能逃得過寂寞,可是她卻在你心上,這對你而言是否有點諷刺?”
“你呢?你逃的過嗎?”
“我當然逃不過,也從來不想逃,因為今晚,你就是我的寂寞。我現在已在你身下,你為什麽還不把我放在你心上,讓我做你今晚的女人?”
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扭動,她的臉依然癡癡的看著我但雙腿已經俘虜了我的感官,她的腿以一種最原始的弧度挑撥著我的身體,我已接近被她點著的極限,我得承認她的雙腿比我剛剛接觸的她的身體裏任何的一部分更讓我著迷。
“可是我這個人心胸狹窄心頭上隻能站一個人”
“是她嗎?”
“一直是她,可是你剛剛雙腿纏上我的那一刻那個人好像變了。”
“正常男人都會變得,可是那個人是我嗎?”
“可能是吧。”
“可能?什麽意思?”
“現在在我麵前的是桃花的麵龐躺在我懷裏的卻是梨花的身體,你說站在我心頭的該是桃花還是梨花呢?”
躺在我懷裏的女子沒有說話,長歎一聲忽然就笑了,歎氣明顯是梨花的氣息但笑聲分明是桃花的聲音,她纏著我身體的雙腿一下子就鬆開了。
“你說我該誇你聰明呢還是歎你傻呢?”
“你說呢?”
“隻有聰明人才能分得清桃花的麵龐和梨花的身體,但隻有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去糾結躺在懷裏的這個女人是梨花還是桃花,桃花也好,梨花也罷,塵歸塵,土歸土,最後還不都是得落在流水裏。”
“桃花自然豔在朝陽下,梨花非得美在風雨中,不同的花自然有不同的活法,我還沒有下地獄所以我還得分清楚躺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即使今晚被你睡了那我也要睡個明白的。”
“王小刺的刺難道都長在嘴上了嗎?”她的手撫摸著我的耳垂,明明在我耳邊輕聲說話聲音卻仿佛從夜色中傳來。
“王小刺自然渾身都長刺的,你自己摸摸看啊。”
她的手真的又在我身體上遊動,連一些私密的部位也在不禁意間被她輕輕撩撥。
“你喜歡桃花還是梨花呢?”
“你是桃花還是梨花呢?”
“我就是我,是個十足十的好女人,但是你喜歡桃花我就可以為你開在朝陽下,你喜歡梨花我也可以為你美在風雨中。”
“為我?”
“當然是為你,難道我和你睡覺是為了別人嗎?你難道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我喜歡你?難道你眼睛裏也長刺嗎?”
“喜歡我?為什麽呢?”
“為什麽?喜歡需要理由嗎?我喜歡窗外這場夜雨,我喜歡院子裏那株淋雨的大樹,喜歡大樹下躲雨的那兩條黑狗不同樣沒有理由,理由隻是你想出來敷衍的借口。”
“理由就是敷衍的借口?”
“當然,就像你現在想和我睡覺想的都不行了卻還在心裏想一百條可以和我睡覺的借口,其實你最好的和我睡覺的理由豈非就是你現在想和我睡覺。你現在想和我睡覺嗎”
“想。”
她笑了,“真的想嗎?”
“真的。”
她的笑聲在我枕邊有點迷死人不償命的味道,“可是我不想和你睡了。”
她在我耳邊猛咬一口真的就已經起身了。
“是不是我知道你是梨花時你就已經不想和我睡了?”
“你真的以為我是梨花?”
“我隻知道外表越冷的女人原來身體是最熱的。”
“你能確定你第一眼見到的接你們的梨花就是真的梨花?那個白衣女子身上的味道就是梨花的味道?”
她已經起身但手指依然在我胸膛迷亂的跳躍,她指間的觸動驚擾著我的心跳。
我不說話了這代表默認,她說的無疑很有道理,如果一開始接我們的桃花不是桃花,梨花不是梨花,那現在桃花和梨花已經分不清了。
“王公子也不必失望哦,人間自作聰明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而且你已經比大多數男人都聰明了,至少酒量和鼻子都比他們都聰明哦。”她輕佻的語氣和笑聲忽然就變成桃花了。
她伏在我胸膛上,她的身體已經變了,我能感受到透過她紗衣滲出來的那份冰涼。
“今晚我放過你了,雖然我技術還可以但我從不免費給窗外的人表演。”她在我耳邊的聲音無疑是梨花冰冷的腔調,但我的雙耳卻感到一種莫名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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