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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快忙活完拉薩的視頻拍攝了。
    收工。
    經過布達拉宮時子峰問她，“會不會化妝？”
    蔡小芸停腳步，“我從來不化妝，化妝品很費錢。”
    “會不會化妝？”
    蔡小芸想是不是不要她工作了？“我沒學過，學費很貴。”
    “去報名學化妝。”
    蔡小芸驚訝，“老板，我沒通過試用期是嗎？”
    子峰走在布達拉宮廣場上，“學習後給我化妝，多發一份化妝工資。接不接？”
    蔡小芸結巴半天，“啊？接······接接······”
    回了青陽市後。
    按照子峰的建議學習了化妝，擔任子峰的私人助理兼化妝師。子峰的演藝事業漸漸上升，她幹脆搬來子峰對麵居住，方便工作。就這樣過去了一年多。
    好景不長。
    子峰的女友出軌了，給子峰帶來很多負麵的緋聞，子峰狀態非常不佳。
    事業跟著他的狀態一同急速下滑了，從拍攝電視劇，廣告、短視頻······一單一單撤退，人氣急速下降。
    這樣已經維持三個月，子峰從自律的生活，到沒日沒夜打遊戲，房內亂糟糟，趕走了阿姨。蔡小芸想進去幫忙收拾也不讓。
    娘娘腔來到子峰的門口摁門鈴，許久不見回應，又摁對麵的門鈴，蔡小芸出來開門，以為是子峰突然想開了呢。
    一看是娘娘腔，“有何貴幹？”
    “哎呀誒，蔡小芸，想辦法，他演藝生涯完了，我們都得失業。”娘娘腔幹著急跺腳。
    “蔡小芸，我出去看看還有什麽廣告可以接，總之不能讓他這樣墮落下去了。”
    蔡小芸看著娘娘腔離去，一想到失業全身又繃緊，就跟試工第一天一樣一樣的。
    趕緊回房換身衣服出來，“城裏人真是矯情。有口吃的就是天大的福氣了。”
    摁他門鈴，叮咚······叮咚······
    沒有開門，用盡全力拍打門，咚咚咚······咚咚咚······
    子峰摘下耳機，停下手中的遊戲，出來開門，“別敲了，吵死了。”
    蔡小芸趁機溜進房內。
    “蔡小芸你去出去······”子峰滿臉胡子，頭發長了，沒有一點型。
    男生的頭發長得特別飛快，三個月都快成中發了。
    黑色t恤、沙灘褲、拖鞋······怎麽看都不像28歲，超級像40歲大叔。
    蔡小芸不止一次溜進他房內了，他對著那台電腦打遊戲，這三月來來回回不知道見了多少次了。
    墮落。
    “子峰你打什麽鬼遊戲，別打了。”蔡小芸過去坐下，想將電腦上的遊戲卸載。
    被子峰用力拉起來，“自己出去，別影響我打遊戲。”
    蔡小芸用身體擋住屏幕，“不行。你這樣下去人就廢了，腹肌都成脂肪了。”
    子峰再次拉扯著蔡小芸離開臥室，“出去。”
    “你看看你自己，絡腮胡、眉毛不刮、麵膜不做，嘴唇都起皮了······”蔡小芸抱著門口把手，死活不放。
    “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成功解雇你。”子峰鬆開蔡小芸。
    “子峰，天下何處無芳草？為一個女的，自己墮落成這樣······”
    “蔡小芸你說得真輕巧，你被綠一個試試。”
    “立刻滾······”子峰憤怒起來，呼吸急促看著地上。
    “子峰······”
    “滾出去······”
    蔡小芸看著子峰發火。
    我就是不走，每次看他發火就走了，來回三個月，人就墮落成這樣了，“打死我也不走，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看著你卸載遊戲。”
    子峰過去揪著蔡小芸的衣領摁倒牆上，“信不信我抽你一巴掌？”
    蔡小芸側過臉，繃緊臉，做好被打的準備。
    子峰又鬆開她，過去將桌子上的果盤煙灰缸全部摔到地上······
    接著電視機被摔到地上·····
    “啊······啊······”子峰失聲叫喊，最後連飯桌都被他舉起來，狠狠摔到地上。
    “劈劈啪啪······”的聲音，嚇得蔡小芸心驚肉跳。
    子峰控製不住自己情緒，氣衝衝走回臥室關起門。
    估計在抱頭痛哭吧。
    蔡小芸摁著胸部，屏住呼吸回神許久。拍拍胸口，小聲說，“天哪。”
    第一次看男人發狂，女朋友出軌怎麽了？出個軌就值得這麽生氣？
    男人出軌的時候女生可沒有這麽委屈，頂多就是小小哭一頓就過去了。
    被綠怎麽了？
    這麽摔東西，電視機把木地板都砸凹了一大塊，電視機的屏幕被震碎。
    在亂糟糟的客廳，她趴在木地板上，細細盯著那個凹進去的木地板，“嘖嘖嘖······幸好沒打我，打我一巴掌，估計這會我已經在天堂了。”
    善哉善哉。
    蔡小芸過去摸一摸65寸液晶電視，“可惜了。這麽大一台液晶，給我老媽看不知道歡喜成什麽樣，被他這麽糟蹋。”說完伸手指戳開碎掉的屏幕，看看屏幕的下麵到底是什麽。
    “買一台新的送給你老媽。”
    被嚇一大跳。立刻回頭看看，子峰就站在後麵，聲音沙啞許多。
    蔡小芸退後，快點起身，整理好皺巴巴的t恤，“咳咳······”
    “有吃的沒有？”
    蔡小芸回神，“我······我回我那邊弄吃的給你。”
    子峰自己弄起來飯桌和椅子，坐在椅子上，發呆許久，直到蔡小芸端過來一碗牛肉鹵麵。
    熱氣騰騰冒氣的麵條，也不覺得燙嘴巴，也不擔心燙舌頭了，大口大口吃著麵條。
    娘娘腔掛掉電話回來，門開著，衝進來，“老大，我剛剛······”
    看見一片狼藉，立刻收聲。扭頭看看飯廳上的蔡小芸，動眼色。
    蔡小芸搖搖頭，示意讓他啥也別說了。
    “說，什麽事？”子峰喝著麵條湯。
    “額······”娘娘腔吞吞吐吐，“現在到處的廣告都接不到，就有一個······安全套的廣告，但是我拒絕了，絕對不接這種笑話廣告。”
    娘娘說完腔抿嘴，眼珠子靈活盯著子峰，看著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