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得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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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倒是平安過了兩天,可再有不到十日就要臨近年關了,此行不但沒能探聽到什麽,靈淵還身中奇毒,如今清月也隻能被動的守在客棧之中,將期望寄托在無暇的身上。
    可誰曾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官府突然下了禁街令,說是逃犯之前藏身在龍溪村,可不知怎的,突然大開殺戒,官府沒能抓住他,讓他逃了。
    可他也身受重傷了,如今這封了整個文水縣,正是要挨家挨戶的仔細搜查好將那逃犯捉拿歸案。
    清月聽到客棧夥計如此說後,心裏暗罵,這分明是栽贓,這抓逃犯事假,我看根本就是想借著抓什麽逃犯的名義,抓捕她們師徒二人的。
    過了一小會,那夥計又返了回來告知清月,無事不要外出就待在房中,官差馬上就要到了。
    一聽官差要來,清月麵上不驚,實則心中早已警鈴大作。
    若是被官差抓到,她們師徒二人焉能有命再回去?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靈淵,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將她護住。
    小二剛走沒多久,果然,一大群官差就來到了客棧,將客棧前後圍的如鐵桶一般。
    “給我搜!”
    隻聽一聲令下,就開始搜了起來。
    清月推開房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發現帶頭的正是前幾日找靈淵治過病的那個官差王虎。
    看見王虎,她心生一計,佯裝焦急的樣子往樓下走去。
    “神醫?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王虎見她急急忙忙,上前小聲的問道。
    “原是官爺,昨天夜裏我覺得腹痛難忍,我這徒兒為了照顧我一夜未睡,這今早我一醒就發現她竟然起了高熱,我,我這正想去給她抓些藥回來。”
    王虎一聽自己的救命恩人發起了高熱,連忙問道:“那,那她不礙事吧?”
    清月搖了搖頭說道:“不礙事的,就是夜裏冷著了,得了風寒,我現在去抓藥,一會喂她喝下就無事了。”
    王虎聞言有些麵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恐怕不行,如今我們縣令下了命令,您今日恐怕是出不去了。”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從樓梯那邊上來了幾個官差,正打開每個房門都要往裏看上一看的,清月回身看去,突然發現其中一人,身材略嬌小了些,再往臉上瞧去。
    赫然是昨夜打傷靈淵的那個紅衣女子,果然,這紅衣女子和這文水縣的縣衙有些瓜葛。
    清月見那女子要推開靈淵的房門,立刻快步走到了門前一擋,麵上衝她一笑說道:“這位官爺,裏麵住的是我的徒兒,她染了風寒,為防過了病氣給官爺,還是莫要看了。”
    這時的女子並未說話,但是她旁邊站著的官差卻一把撥開了清月,大聲吼道:“一邊去,得的什麽病老子都要看,滾。”
    清月見他一臉橫肉,不欲與他爭辯,連忙走到王虎的身邊說道:“官爺,這位官爺和我們師徒都是認識的,我們師徒還未這位官爺治過病呢。”
    王虎也衝著那個人點了點頭附和了幾句。
    這幾個官差和那女子一聽,也未在深究,轉身朝樓下走去。
    本以為這就算蒙混了過去,可誰料到,那喬裝成官差的女子突然回身,將清月一撞,想要推開房門。
    清月見狀哪裏讓她,當即出手抓著那女子的手臂就是一甩。
    “反了你了。”
    官差們一看清月竟然敢同他們動手,立刻就將佩刀拔了出來,往前砍去。
    王虎也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打了起來。
    樓上的過道本來就窄,如今又多了這麽些人,本就施展不開的清月很快就被那官差砍傷了手臂。
    那女子見清月受傷了,立刻運功想要趁機會將她擒住。
    這時隻見清月從懷中掏出一枚拳頭大小的令牌橫在了那女子臉前。
    “我乃聖上親封國師,見此令者還不速速跪下。”
    那女子自是認出這令牌了,可一想到那晚的兩個身份不明的人,她又不甘心就此放過清月。
    這時那個一臉橫肉的官差倒是大笑了幾聲說道:“你是國師?你要是國師老子還是王爺呢。”
    他嘴還未合上,隻聽的什麽東西破門而出,打在了他的嘴上。
    而一旁的屋子的門慢慢打開,從裏麵走出兩人。
    正是那位隔天住進客棧的白衣男子,而他身旁的小廝則是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官差說道:“你是什麽東西?也敢拿王爺的身份說笑,也不看看立在你身前的是誰!”
    “見過世子!”
    官差裏立刻有人認出了這位白衣公子的身份。
    清月有些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因這一時之間她也分不清對麵這人到底是敵是友。
    “你說你是國師?”
    那男子問清月。
    清月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令牌丟了出去。
    男子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半刻,連忙拱手衝清月施了一禮,語氣溫和的說道:“南軒見過國師大人。”
    眾人一聽,連這位世子都說這位是國師了,那想必她定是國師不假了。
    先前砍傷清月的官差此時也是嚇的連忙跪在了地上顫顫微微的的說道:“求,求國師大人,饒,饒了卑職不知之罪吧。”
    清月見他這幅樣子,心裏說不出的厭惡,隻語氣冰冷的說道:“你確實無知的很。”
    冷哼了一聲,誰也不理的轉身就回房了。
    留在外麵的人見她也不追究,連忙都散了。
    清月將外衫脫下想要處理傷口,卻不想突然傳來敲門聲,起身開門後,原來是店裏的夥計。
    那夥計端著傷藥有些諂媚的笑著說道:“大人,這藥是是世子吩咐小人給您送來的,他還說了,您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隨時去找他。”
    麵對這樣的示好,清月分不清是敵是友,隻能頷首收下。
    簡單處理過傷口,她不禁開始回想到自己的那一卦,難不成這卦中的虎指的便是這位世子。
    深思無果後,清月決定去隔壁走一趟,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畢竟今日人家還送了傷藥來示好,總不好就這樣裝作不知道。
    她先是來到床榻前為靈淵診了診脈,確保她的毒沒有惡化後才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前,發現門開著,那位世子正端坐在桌前優雅的沏茶。
    清月走到桌前坐下,也不說話也不飲茶,隻看著眼前沏茶的男子。
    若不是有之前的事情,此刻的清月到是真的願意相信,眼前的這個白衣溫潤的男子是真的如此刻般平和近人。
    男子好像看出她心中的戒備,對她露出溫和一笑道:“國師大人不必如此緊張,說起來,您與家父還有過一麵之緣呢。”
    隻聽他又自顧自的說道:“家父乃是景雍王,殷宏。”
    他竟然是景雍王的兒子,清月張口便道:“你是南軒?”
    見他點了點頭,她看著眼前的男子,思緒卻不禁飛的遠去。
    說起景雍王,清月記得最深的便是這位王爺的容貌了,那是大都裏少見的驚鴻,與他容貌齊名的更是他的才情。
    才貌雙全在他的身上才是真的體現的淋漓盡致。而他也是同當今聖上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還救過聖上一命,於是聖上就給了他一個世襲罔替的異姓王爺。而他如今更是當今太子的尊師,這份榮耀可以說是在整個王都,都是頭一份了。
    可在看向殷南軒,總覺得他如那高嶺之雪,而那景雍王則是豔極之霞,並無相近。
    如今知曉他的身份,清月心中倒是微微放下心來,可轉念一想,這景雍王現在算是太子一派的人了,難不成這文水縣的事情是和太子有幹係。
    “剛剛聽聞國師說,您的徒弟染了風寒,可要緊?”
    他語氣溫和,神情真切,饒是識人無數的清月,此刻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要試探還是真的關心,隻能溫聲回道:“不過風寒而已,無事。”
    “若是國師不介意,我這隨從自小學醫,說不上醫術精湛,但也可一用,任憑國師差遣。”
    “多謝世子關心,劣徒無事。”
    這就是明晃晃的拒絕了,殷南軒仿佛沒聽出清月語氣中的疏離,仍舊優雅的拿起茶壺為清月斟茶。
    可清月不想在留,起身告辭了。
    第二日一早,清月用過飯後發現,這客棧中好似除了那位世子和掌櫃夥計,便在無人了。
    安靜的客棧店夥計都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前數起地磚,清月卻感覺出一絲詭異,按道理來說,這偌大的客棧裏,住著一位王爺的世子和一位王都的國師,這小小的文水縣縣令昨晚就該來拜見。
    可現在都已經巳時了,還不見這位縣令,真不知這位縣令是不知他們在此,還是根本不敢來見。
    回到房間,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這麽安靜的日子,卻怎麽都讓人心靜不下來。
    清月無奈,隻能在榻上打坐念起道德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