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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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越以為自己聽錯了。
    “公公你再說一遍,  太後娘娘的旨意是什麽?”
    他一定是聽錯了。娘娘應該是讓他殺了鄭大運?曹越寧願相信是傳旨的太監吐字不清。
    太後宮裏來的公公環顧四下見無人在旁,  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太後娘娘密旨。命曹指揮使今日之內睡了司禮監鄭大運。”太監神態自若,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他在寧安宮當差多年,  更不可理喻的旨意都傳過。
    曹越憤懣不平地道:“我這就隨公公入宮見駕,問問娘娘這旨意是何意!”鄭大運要是犯了事,讓他把人抓起來甚至把人殺了都是他份內之事。
    可娘娘要他把鄭大運睡了?這是對鄭大運的懲罰嗎?懲罰鄭大運為什麽要波及到無辜的他?而且睡鄭大運明明是對他的懲罰啊!
    “曹大人啊!”公公苦口婆心地勸道:“您也是給皇上當差十多年的老人了,  難道還不清楚太後娘娘的性子麽?您這一進宮,  興許娘娘罰的就不是鄭公公而是曹大人您了。再說鄭公公容貌也不錯,  曹大人又不喜女子。唉~您隻當去風月場走了一遭!”公公說完安慰地拍了拍曹越的肩,  轉身離開了鎮撫司衙門。
    曹越一臉委屈。他是不喜女子,可是也不喜太監啊!
    再說鄭大運他是認識的,  倆人都給皇上當差難免有過幾麵之緣。唐公公的幹兒子嘛,  模樣是不錯,但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太後娘娘的旨意都下來了,他再不情願也得去一趟司禮監衙門。
    國丈府的事不是一日忙得完的,  眼看暮色漸濃,  鄭大運交待好底下人就驅車回了司禮監。他還得熬夜核對帳冊,  想好明日要派發給底下人的差事,  這幾日是別想回家了。
    剛回衙門就有小雜役過來稟話:“爺。錦衣衛曹大人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曹越曹大人?”鄭大運以為曹越是來找他聊朱國丈之案的。抄家之事是他負責,問訊卻是錦衣衛在做,  或許曹大人那邊又問出了朱家新的不為人知的家產?他疾步走進屋裏,大笑著招呼道:“曹大人,  別來無恙啊!”
    曹越目光陰冷地低頭飲著茶,  嗓音低沉地道:“鄭公公把門合上!”
    鄭大運回身把門合上了,  怕有不懂規矩的人忽然闖進來,還仔仔細細從裏麵別上了鎖。
    “曹大人是為朱國丈之案來的?”鄭大運解開鬥篷掛到架子上,坐到曹越近旁的椅子裏道。
    曹越斜目看了眼鄭大運,心裏翻滾著各式各樣的髒話。這特麽都是什麽事兒啊!他是好男風,但從來沒打過太監的主意,因為實在受不了太監身上的傷。
    “我是奉太後娘娘密旨來的。也不知鄭公公怎麽得罪了那位祖宗,娘娘下旨要我來……”曹越有些說不出口。他一個男子尚覺得難以啟齒,也不知太後娘娘是怎麽吩咐下來的。
    鄭大運笑不出來了。錦衣衛奉太後娘娘的旨意找上門來還能有什麽好事?
    “娘娘是要大人拿我?還是……殺我?”鄭大運覺得姚喜一定在太後娘娘麵前告狀了,除了這事兒他可從來沒招惹過那位小祖宗。
    “要我睡你!”曹越盡量平靜地道。他脖子臊得發紅,臉上也燙得厲害,好在天色已晚屋裏又點著燈,不仔細看不出來。
    “什麽!!!”鄭大運下意識得抓緊了領口,又悲傷地望了眼被自己親手鎖死的門。他是在劫難逃了啊!他也就能欺負欺負姚喜那樣又小又瘦弱不禁風的,在身手了得的曹越麵前,硬碰硬哪裏碰得過?
    曹越看鄭大運一副怕他做什麽的模樣,鄙夷得望著他道:“想什麽呢?以為我真要對你下手?真當我像你一樣不挑食呢!”曹越隻是好男風,並不是玩男人的風流貨。但鄭大運的風流過往他是聽說過的,不管男的女的還是太監,隻要模樣好鄭大運都吃得下去。
    “我來司禮監是告訴你一聲。太後娘娘是什麽脾氣你我都知道,旨意既然下來了我也隻能照辦。今夜你我同在這屋呆一夜,演演戲,明日再把你被我睡了的話放出去,這事兒就算過了。”曹越一臉嫌棄。
    鄭大運不樂意了:“我被你睡了?這話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在宮裏做人了!”
    “不做人就做鬼!你自個兒選!”曹越看鄭大運不識好歹的模樣威脅道:“再特麽廢話,老子就真刀真槍地把你辦了!”他心裏本來就一肚子火,在鎮撫司好好當著差,太後忽然下來這麽道惡心人的旨意。
    鄭大運看了眼高大魁梧的曹越,乖乖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兒又問道:“那曹大人睡小榻我睡地上!天色也晚了。”他也沒了辦公的心情,有什麽事都明日再說!曹越是正三品指揮使,雖說衙門不同,論品階也是他的大上司,不可能讓曹越睡地下。
    曹越坐在椅子上沒動,他怒瞪著鄭大運道:“你腦子裏裝的是漿糊?說了要演戲,不鬧出點動靜有人信?”這也是他不喜歡太監的原因,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爺們兒。
    “不不不。”鄭大運明白曹越的意思,他抗拒地站起身往一旁躲。要他發出那些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打死他也做不到。他自視是很有男子氣概的,從前無論和誰在一起他都是強勢的一方。
    曹越懶得和鄭大運廢話,將他拖過來屁股朝外摁到桌案上,掏出腰間的馬鞭揮了上去。
    “啊——”鄭大運被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叫出了聲。
    屋外聽差的小雜役聽到屋裏傳來這種聲音,笑著識趣地躲遠了些。鄭公公真是風流,竟然又和錦衣衛曹大人攪和上了。
    曹越隻打了鄭大運一下,他抬腳踩在桌案上,用馬鞭托起鄭大運的臉道:“鄭公公要麽乖乖配合,讓在下趕緊辦完這樁惡心人的差事。要麽就隻能吃些苦頭了……反正外麵聽起來都一個樣。”
    “好好好。我裝!”鄭大運摸著火辣辣的屁股從桌案上爬起來。
    曹越坐回椅子上,蹺起腿繼續喝茶。
    “啊——輕一點——”鄭大運羞恥地叫了起來。
    曹越在一旁指揮道:“大點聲,再叫得慘一點。”
    屋外的小雜役聽得心潮澎湃:鄭公公和曹大人真是會玩。
    ***
    姚喜醒來時已經是深夜,屋裏燈火通明,她發現自己又睡在了太後娘娘的寢殿裏,而娘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趴在床邊微合著眼睡得正香。
    娘娘一直守著她?姚喜眼睛有些酸酸的。她輕手輕腳地坐起身,剛想繞過太後娘娘爬下床,突然感覺娘娘動了一下。嚇得她馬上鑽回被子裏裝死,她躺下去的那一下床猛地一晃,睡得正香的萬妼被那一晃驚醒了。
    萬妼醒來發現自己趴在床邊,睡相不雅,趕緊坐直了身。真是的,怎麽睡著了?抬頭看姚喜閉著眼似乎還沒醒過來,萬妼又放心又擔心。放心的是不雅的睡相還好沒被姚喜看到,擔心的是姚喜一直昏迷遲遲不醒。
    萬妼伸手摸了摸姚喜的額頭,好像好了一點,已經能感受到熱度了。看姚喜身上的被子似乎挪動過,小肩膀露在外頭,萬妼又擔心起來。是不是她不小心睡著的時候扯了一下?這露重夜寒的也不知鑽了多少冷風進去。
    五月的天氣,燒地龍又熱,不燒夜裏又有些涼。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給姚喜理好被子,掖好被角。俯身時正對著姚喜熟睡的臉,萬妼沒忍住在她嘴上輕輕碰了一下。
    姚喜感覺到娘娘在親她,想起娘娘那個喜歡玩弄昏睡的人的怪癖,怕娘娘還要對她做什麽,姚喜趕緊假裝自然地醒了過來。
    萬妼以為昏迷的姚喜是被那一吻碰醒的,不禁在心裏感歎起愛情的神奇力量。
    “總算是醒了……”萬妼心狂喜,麵上卻是淡淡的,她得讓姚喜長長記性,別再糟踐自己的身子。“還敢用井水淋自己嗎?知不知道這一病差點要了你的小命?”
    姚喜覺得太後娘娘好像在擔心她?
    “娘娘擔心奴才死掉?”她小心試探著娘娘對自己的心意。
    “當然——”萬妼頓了頓,口是心非地道:“你還欠著哀家萬兩銀子呢。死了哀家找誰要去?”
    “哦……”姚喜想起之前在寧安宮時,太後娘娘因為帳麵上少了兩千兩銀子就動怒要搜她的身。那還隻是兩千兩,她欠娘娘的可是萬兩!
    可是這樣的娘娘為什麽舍得花萬兩收她做男寵呢?姚喜心裏剛泛起絲甜意,很快就被猜測的現實打了臉。給她萬兩是讓她做男寵,做了男寵這輩子都要困在宮,有錢也花不出去。銀子說是賞給她的,其實還在娘娘宮裏,左手遞右手娘娘當然不心疼了!
    萬妼不知道姚喜在想什麽,取來藥酒道:“衣服撩起來!傅太醫囑咐了,等你醒來得把藥酒均勻塗抹在腹部。”她有些期待,還是第一次摸姚喜的小肚肚。
    “奴才回房自己抹就好。”姚喜立馬拒絕了太後娘娘的好意。腹部往上就是胸啊!
    “……”萬妼遲疑了一下,繼續道:“還有背部也要抹。腹部你自己夠得著,背部呢?”
    嗬~小東西還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