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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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參加節日
    氣溫降低,天上白雲密布,很快下起第一場的雪。
    行走的人匆匆過,匆匆走,都不願在外麵多待一分。來自南方的守將一家,還不是能適應這種天氣,
    房裏四周推著火盆,火炕下方也續了柴火,好不容易讓房間保持在了一個溫度,不必瑟瑟發抖。
    得到了紫貂,非純親手將它縫製在紅色鬥篷上做滾邊,別說這太浪費,本來就那麽一點的皮毛,除了手套可能什麽都做不了,倒不如做鬥篷上的點綴。
    將鬥篷疊好,她拿著走向大廳,大廳的後堂就是鄧守將夫妻居所。
    她還真沒想到娘親這麽怕冷。一直不肯出那間溫暖的房間。這回正好將親手做件鬥篷送給娘。
    “鄧守將,我知道你是初次見我,當然我也初次見到您。既然我是負責金龍國邊關情況的官員,就不能不與你聯係,甚至我們兩國談和。畢竟如此戰爭勞民傷財,也並非兩國想見,不是嗎?”
    在守將府的大廳裏,坐著兩個人,一位是府裏現任主人鄧征豪,另一位則是來拜訪的,也是商談兩國邊疆情況的安撫使。
    但是他的另一個身份則是金龍國的楚王。當然這樣的一個顯赫身份,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安撫使大人,你這話有理,我們也並不想看到生靈塗炭,若能夠兩國和平相處,自然是百姓之福。”鄧征豪很讚同這話。
    “鄧守將不必如此客氣,若是不見外,叫我軒轅翼震好了。我這裏草擬了一份停戰書,鄧守將過目。”
    “安撫使大人……既然你如此客氣,我也不做作,就稱呼您一聲軒轅公子!”他客氣的接過那份詳盡的停戰協議,慢慢看著……
    非純還沒走進去,就聽到大廳裏傳來鄧征豪與人談話的聲音。好熟悉的聲音。除了爹的聲音,還有一個慢吞吞的溫潤聲音!
    啊,想到了!
    她快幾步來到門口,果然,是軒轅翼震。
    他來著見父親幹嗎?聽到他們談起有關停戰合約,好像是公事哦!她該不該進去呢?
    鄧征豪早就聽到她的腳步聲,沒等她想到要不要進去,就開口詢問道:“誰在外麵,進來!”
    鄧征豪會聽到實在是那腳步聲太響了,想讓人忽視都難。
    “嘿嘿,爹的耳朵是兔子,這也能聽到!”她打趣的說著走進去,還將手裏的東西塞進鄧征豪的懷裏。“這是給娘做的,她那麽怕冷,穿上它至少能出房間看看,免得待得病了。”
    鄧征豪已經懶得糾正她嘴上的調侃了,她性格已定,再說隻是白白浪費口水。
    “你做的?”還真難以想象好動的女兒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刺繡是什麽樣子!
    “除了我還有誰啊?娘現在凍得不想動彈,這活兒不就我做嘛!真是的,當時來的路上怎麽會想不到這裏冷呢?準備一些保暖的衣服,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狀況了嗎?”
    對啊,他都沒發現,看著女兒一路上來都是這樣單薄的衣衫,她不冷嗎?
    “你好像從來沒張羅過冷啊?”
    “嗬嗬嗬,當然了,我身上穿著金蠶絲編製的衣服,可以保留我身上的體溫不至於流失,不錯吧?可惜當時師父就給了這一件。說讓我免受寒氣入體之苦,身體會受不了。”哎,師父就愛杞人憂天,說什麽她的舊疾受不住冷熱,這樣免得她複發時候來不及救治。
    “咳。”
    輕咳聲引回他們的注意力。鄧征豪回神,不好意思的瞪了女兒一眼。
    “非純,這是我的貴客,負責調解金龍皇朝與南陵國,以及其他少數民族戰爭的安撫使大人——軒轅翼震。”沒有說的是,據他多年在朝廷的了解,金龍國名叫做軒轅翼震的男子,不止是一個小小安撫使這麽簡單,他還是金龍國皇上的親生兄弟,在金龍過也是手握重兵。這安撫使一職,恐怕隻是一個兼差而已!
    非純笑得燦爛,“我們早就認識了,隻是沒料到他還是爹您的貴客罷了!”
    “認識?”他們什麽時候認識的?
    “啊,原來是你啊!”軒轅翼震好像才想到,唇邊一絲笑,握拳施禮。“沒想到公子是鄧守將的兒子,失禮失禮!”
    “爹,就是他將這紫貂讓給我的,我才將它縫在鬥篷上,還真要謝謝他呢!”
    原來如此……他嚇了一跳,還以為女兒背著他們與金龍國的人有什麽淵源,那讓朝廷裏的人知道,可是會給他扣一頂暗自思通外國官員,有叛國的可能性,到時候他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不過,看女兒對他的態度好像有什麽顧忌,一直有所保留,不像她熱情的性子啊?
    “非純,快把它拿進去給你娘吧,這裏爹還有事情要與軒轅公子商談。”
    “好吧!”沒意見,她又拿起那件鬥篷,進了裏屋,將空間讓給他們男人去。
    “令公子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活潑愛笑,蠻可愛的!”他的目光跟著她進去,慢慢收回來。
    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她,為什麽越看她的樣子,越覺得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嗬嗬嗬……”尷尬的笑著,沒有拆穿自己女兒的惡作劇。反正這裏的人一直以為非純是男孩子,到是免了她到處跑帶來的閑話。
    就在這時,“凡虎”那隻可愛的“小貓”闖了進來,看來是來找它的主人的。這幾個月來,它長大不少,身子比一般貓兒來的壯實,逐漸比看家護院的狗狗還要大。隨它主人一樣的調皮,老是闖禍搗亂。
    “嗷嗚嗚……”“凡虎”一點也不認生,進來的目的竟然是軒轅翼震,毛茸茸的腦袋一個勁兒磨蹭著他的腳邊。
    “好可愛的小家夥!”這隻動物看著好眼熟啊!軒轅翼震難得放下身段蹲下來,有點吃力的抱起腳邊的小家夥。
    “這是小……犬子的寵物!”
    “嗯。”當看到“凡虎”頸上的項圈時,他愣住了。又不著痕跡的細細觀察了一下,項圈是純金打製,上麵刻著細小的字體,“金龍國至上”。
    驚覺到這是他前幾個月去悠悠穀為清風道長道祝壽,送給仙風道長的那隻小老虎?
    可是……怎麽會在這裏?難道那位非純公子與悠悠穀有著什麽淵源?
    一個閃電的人影乍現,他臉上有著一瞬間的凝重,原來是這個調皮的“丫頭”!
    難怪看她有些眼熟呢!
    沒想到她已經出了悠悠穀,既然他認了出來。他是否應該好好利用著機會,報當時入穀她給他的恥辱呢?!
    別怪他心眼小,隻能說她當時攔他入穀手段太惡劣,他無法不暗記在心頭。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為兩人的以後定下了一段牽扯不斷的恩恩怨怨。
    好似沒事人一樣,他放下小老虎,繼續與鄧征豪商談著停戰的後續。
    夜半人靜夜,月黑風高時,在這所有人都沉睡的時候,非純聽到門外有怪怪的聲音,看看身邊“凡虎”隻是豎豎耳朵,小爪子往腦袋上一蒙,繼續好夢,她無奈的搖搖頭。怎麽人家養動物都會有警惕心,她養的還是猛獸,卻比真正的小貓咪還沒警惕心?
    摸黑下床,她打開門,一陣冷風迎麵吹來,讓她忍不住瑟瑟打了個冷顫。好冷啊!
    手裏拎著金蠶絲內襯衣披在身上,她眼神四下掃描。奇怪,沒人啊,可是,剛剛明明聽到的是腳步聲,難道自己做夢?
    正轉身回去關門,一隻手掌正捂緊她的口鼻,讓她驚叫聲完全隱沒。第一個閃進腦子裏的是“有賊!”。
    伸指向後點,想著點對方的麻穴,手腕倏地被緊緊鉗住,明顯的注意到了她的想法。
    “唔唔唔……”放開我!她扭動身子想掙脫開他的手,卻沒有撼動身後人一步。
    直到現在,非純才後悔當初沒有學習師父的武功。對方沒有出一聲,但是那濃濁的男人氣息,每一次的一吸一吐都會吹拂上她的耳垂,令她不禁顫抖。
    該死的“凡虎”,睡死啦嗎?怎麽沒有反應?
    她哪知道,“凡虎”警惕的豎起毛發,要咬上入侵者,卻在嗅到來人身上的味道時,停止了攻擊,安然睡去。
    寂靜的夜裏,增加了非純的恐懼心,盈盈的睛眸裏閃爍著幾不可見的脆弱。那是平日裏給人好動調皮的她所沒流露過的。
    抓住她的男人顯然沒有耐心抓著她,伸手點了她胸前幾個穴道,讓她立刻被定在那裏無法動彈。
    他想幹什麽?一種女性特有的危險感覺湧上來,非純努力瞪大眼睛想看清是什麽人抓住自己的。可惜沒有星月的天氣讓她什麽也看不到。隻有一個高壯的人影晃動著。
    人影越來越近,直到近到她察覺到唇上被什麽東西碰了,軟軟的觸感摩擦著她的唇瓣,讓她立刻聯想到那時人的嘴唇,她竟然被人親了。
    鼻息間闖進男人身體獨有的麝香味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先是試探的舔著她的唇瓣,出其不意的伸出有力的舌,探進她的口腔。狂放的如暴風一樣掠奪她的一切。
    在那一瞬間,非純真想死了。可是被他點的穴道控製了她的一切行動,隻能任人淩辱。
    可惡的東西,有落到她手裏的一天,她會折磨死他!
    好像親夠了,男人發出低沉的笑聲,聽起來好像很開心。然後如來時一樣的他消失了。
    天色漸亮,非純的身子可以動了,等到完全恢複,她簡直用鹽水將嘴巴洗爛,才心有不甘的住手。想到晚上被侵襲,顯然那個男人知道她就是女子,可是在這裏除了爹娘外,是沒人知道的啊?
    那這個男人有什麽目的?還是隻是單純的采花大盜?
    由他的一個長吻來看,他並不想對她有更進一步的舉止,好似在對她發出警告,又好像是在戲弄她?!
    到底是誰要這樣的戲耍她呢?若說她與誰結過仇,也是在悠悠穀啦!那麽是有人知道她出了悠悠穀?才回來報複警告她嗎?
    非純氣憤的走到守將府後山,腳下踢著石子,好像將它當成夜裏那個搶走她初吻的男人,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這裏的景致她沒有閑情逸致觀看,隻是一個勁兒的生氣。
    就在他來到了後上的涼亭裏還沒坐下來,就聽到身後腳步才到草叢的聲音,有人!
    “這不是鄧公子嗎?怎麽一個人在這裏?還氣呼呼的?什麽事情讓你如此憤怒嗎?“軒轅翼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回身看著這個笑眯眯的男人,沒有被驚嚇到。
    “是你?你怎麽在這裏?不是早該回你地盤了嗎?”心情不好,她口氣很衝。眼角連理他都沒理。
    軒轅翼震不受她氣憤的影響,好脾氣的走到她身邊,眼光流露出溫柔的氣息,伸手到她頭上摘下一片枯葉,手指有意無意的碰觸到了她的頭皮,他掌心的熱度,一霎那間,傳到了非純的心裏。她的心竟不受自己控製的上下奔騰?
    不是沒見過比他俊美的男子,卻沒有一個這麽認真的關心她。他們會圍繞著她,是因為她是清風道長的入室弟子,或者因為她惡作劇的手段,怕她才討好她,卻沒有一個是真正發自內心關心她的。沒想到他無心的一個動作,卻深深打動了她的心。
    “你……”她臉上有著一瞬的緋紅。熱度連自己都差點嚇到了。
    “我與守將大人還有些問題沒有談妥,還要留在這裏幾日。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麽生這麽大氣啊?”他當做沒看到她的窘態,心裏卻留意了她的每一絲變化。
    非純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不出自己被搶吻得事情。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被吻這件事情,是一件難以啟齒,也不想他知道的事情。
    這次見到他,不知怎的,心跳不受控製,看到他溫柔的看著自己,就狂跳的如同得了心悸的毛病。
    她是怎麽了?竟會輕易對一個男人有著……心跳加速的異樣感覺?
    “沒什麽,就是單純的心情不好。”她真的說不出原因,換了以往,她是不會這樣扭捏作態的,也不會對自己被搶吻有什麽羞恥。
    可是,當他站在麵前,一個隨手的舉動,就讓她有說不出的感覺。
    “心情不好啊?那就難辦了呢!”他故作思考,單手支著下巴,想了半晌,才露出一個和煦的笑來。“我知道你們初來乍到,有些地方還不是很熟,我可以為你帶路,看一些有趣的東西。”
    “耶?有趣的東西?”
    “來,跟我走,我讓你看看另一番景致。”
    他突來的親近讓她感到詫異,他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在她的印象裏,他靜默,沉穩,就算會暴躁的發脾氣,卻也不曾流露這樣的溫雅。
    他是怎麽了?
    沒等到她回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帶著她出了守將府,一路往北,沒一會兒,走出了小鎮。
    “你要帶我去哪裏?”一路走來,她有些累,氣息不是很穩定。她還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裏呢?
    瞧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看到她累了,他慢下腳步,遷就著她的腳步。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走了近一個時辰的路,終於他停下了腳步,指著前方不遠一處熱鬧的地方,臉上露出一抹笑。
    “你看,這裏是少數民族聚集地,今天又正好是他們的一個大節日,相當於我們的春節,很熱鬧,我帶你來看看他們的風土人情,順便讓你快樂一下,免得苦著一張小臉,讓人疼看了可憐兮兮的!”他臉上的平易近人,哪裏看得出他的心思極重,又在想些什麽呢?
    非純心眼多,卻並不壞,也沒有防他這個狐狸般的狡猾男人。
    這裏因為離南陵國和金龍國較近,也接受了兩個國家的一些東西禮俗,但是每年的十一月二十五日,他們還是會舉行自己族裏的節日,相當於中原人過的春節。此時大家放下一切受傷的工作,開始盡情放縱,殺豬宰羊慶祝節日。
    這樣的節日會連續舉辦三日,他們白天跳舞,年輕的男女還會護送禮物,直到找到自己的意中人。晚上點燃篝火,大家圍在一起大腕酒大塊肉,暢所欲言。在此時,其他地方會有一些小商小販來這裏販賣東西,也讓這裏格外的熱鬧。
    就像現在,他們這是第二天了,大家依舊那樣歡快的過著他們的冬日節。以期待來年有一個好年頭。
    當走進那些正圍在火堆邊的族民時,族民們並沒有因為被打擾生氣,反而熱情的招待客人,可見少數民族並沒有外界傳言的野蠻凶暴。
    他們很好客,將他們讓進帳篷,還拿來當地敬客人的酒水。
    看著手裏大腕的白色液體,非純有點猶豫,這……真的能喝嗎?
    “沒事的,他們請你的東西,要是你不動用,他們會認為你瞧不起他們哦!”軒轅翼震看出了她的猶豫,立刻解釋道。因為他已經看到族長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了,些微的沉了下來。
    那好吧,既然他已經解釋的如此清楚,她不喝就顯得太不識好歹了。
    將碗送到唇邊,她小口的抿了一下。
    哇!
    好好喝,這裏麵有耐的味道,還對有蜂蜜,甜甜的喝不出酒的味道,反而有種奶香。她大著膽子一口喝光,看的旁邊的人都愣了。“好好喝呢!還有嗎?我還想再要一碗!”她放下大腕,露出一個較為憨態的笑來。
    “呃……這……小公子,你還是別再喝了,這酒的後勁可是很大的,待會兒你要是醉倒了,可不好玩呢!”族長對她的爽朗很喜歡,可是又怕她真的醉了,那也不是他們的待客之道。他們隻是請客人玩兒好,並非讓他們喝醉了受罪耶!?
    這可是當地最有後勁的酒啊?這小夥子就這麽喝掉,一會兒連這個帳篷走不走的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軒轅翼震眼眸裏閃過詭異的光芒,好像很滿意她的豪爽。
    “沒關係,我會送她回去,你們不必忌諱。”他插話,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機。
    “那好吧!小公子,要是有什麽不不適,可千萬要小心啊!”族長找人又端來一碗他們特質的奶酒遞給了非純。
    非純不是沒有防心,可是一遇到這個讓她有些心動的男人,竟然讓她失了警戒。尤其每次看著他露出溫潤的眼神,就讓她的心鼓動跳躍。也沒有多想什麽,她又喝了第二碗的奶酒。
    “非純,我們也去參加他們,你看,他們跳的多好。”帳篷外的人們配合著獨有的音樂正在跳舞,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歡笑,這軒轅翼震的話打動了她,讓她也想與他們融到一起。
    “恩。”她笑著,沒有反駁。跟著他來到這些沒有心計的人們中間,有些笨拙的學著他們跳著舞蹈。
    “軒轅翼震,你好像對這裏一點都不陌生,你經常來這裏嗎?”跳到一半,非純對著正與她麵對麵跳舞的軒轅翼震問道。
    這舞蹈很簡單,隻是隨意邁著腳下的步子,手臂相互交叉在放開,放開在交叉,沒有多難的動作,讓他們這樣的外人也很快的抓住了訣竅。
    “我每個月都會來這裏,畢竟我的身份讓我沒有什麽可以休息的時間。”
    在這一刻,軒轅翼震突然覺得這小丫頭並沒有自己想象的可惡,她也很單純,也會露出好奇的表情,引得他會心一笑。
    他突然有些不想對他實行那個計劃了,但是剛要動搖的心,卻經不起自尊的受損,他還是狠了狠心腸,決定一切按自己的計劃行事。
    “原來如此。嗬嗬……”她沒有對他的話有什麽疑問,隻是腦子有些發沉,眼前的一些開始有些扭曲,怎麽了?是他剛剛喝下去的酒起了作用嗎?
    “怎麽了?”眼看著她腳下開始輕浮,還有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比往常憨態可掬,軒轅翼震意識到了她已經醉了!
    “我……天……好像再轉唉?嗯……你怎麽……不好好站著呢?別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啦啦!”她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臂,讓他好好站著,別再惹得她眼昏了。
    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抓空。
    “咦?你躲什麽啊?別動哦!”她又伸手抓他,卻又一次的失誤。
    “嗬嗬嗬,小非純,你好像是醉啦哦!”他就正直的站在她麵前,她卻三番兩次失誤抓不到他,可見她已經醉得不分方向了。
    好心的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不讓她再盲目的在他身邊抓來抓去。
    “嘻嘻,我才沒醉呢!你說謊。我隻喝了那兩杯的……奶酒,怎麽會……呃……醉呢?嗬嗬嗬……”打著酒嗝,她還不承認自己醉啦。
    唉……真沒想到她喝醉了會這樣,好像一下子小了好幾歲,變得傻傻的!這就是她喝醉酒後的酒品嗎?還真讓他一下子無法適應呢!
    “啊~~我要跳舞,你看哦,非純跳得很好呢!師父就誇過非純跳得好棒呢!”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掌,竟然開始翩翩起舞。不是跳的這裏的那種簡單的舞蹈,反而是帶有一定難度的弧旋舞。
    一招一式都精確到了分毫不差,腳下的旋轉帶動了她的衣擺,帶動了她的長發,在陽光下跳舞的他好象誤入人間的精靈!那一瞬間,她吸引的目光不止他一個。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看著她的舞蹈,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並沒有多出色的男孩,竟會有如此的舞姿。
    非純眨眨變得有些迷蒙的眸子,琥珀色的眼眸已經有一層水漬,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這樣的她,身上不自覺的散發著女子的媚態,尤其她笑的一瞬間,軒轅翼震竟然發現自己的心髒有了一瞬的停頓。
    但是他選擇了忽略。這也造成了他們今後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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