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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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靈珠係列之春意暖!
    第八章刺客
    夜暗的深沉。一抹黑色的影子趁著夜色,躍進了皇宮。皇宮裏的禁衛軍提著燈籠四處巡邏。影子巧妙地避開了禁衛軍,準確地來到了禦書房。
    借著窗外投進的月光,影子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置放玉璽的桌子,打開置放玉璽的盒子,驚訝地發現裏麵竟然空無一物。
    影子著急地找尋玉璽的下落,卻怎麽也找不到,慌亂之間他碰到了椅子,椅子移動的沉重聲音在偌大的禦書房裏顯得刺耳,驚動了剛好巡過的禁衛軍。
    “那邊好像有什麽聲音,快去看看。”
    霎時間腳步聲從四麵八方而來。影子一時間亂了手腳,魯莽地破窗而出。
    “有刺客!來人啊!這裏有刺客!”
    “快捉刺客!快來捉刺客!”
    宮中開始沸騰起來了,四麵而來的禁衛軍很快就將黑衣人圍困住了。
    “大膽刺客,敢擅闖禁宮,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黑衣人慌亂地看著越來越多的禁衛軍,心裏不住顫抖。擅闖禁宮是死罪,可以就地正法,不必上報。
    黑衣人驚恐地看著一位禁衛軍的配到正要往自己刺過去時,從天而降了另一位黑衣人,實戰輕功瞬間將原地顫抖的黑衣人帶走。
    眾禁衛軍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帶走了,帶他們反應過來後,皇宮頓時炸開了鍋。
    “剛才的黑衣人還有同夥,快派人駐紮到每一個宮殿,確保每一位主子的安全!”
    一聲令下,火把把整個皇宮照的如白天般通明,人聲則如同在集市般的吵鬧。
    兩個黑衣人飛牆走壁,越出了皇宮,隱身在離皇宮不遠得暗處。
    “你做事太不小心了。怎麽樣,找到玉璽了嗎?”任祥扯下蒙麵的布條,問向進宮查探的部下。
    “稟報門主,玉璽不在禦書房內。”
    “什麽?!你可有找清楚?!”怎麽可能不在,明明之前他進宮的時候,玉璽還好好地放在李言緒的的桌子上。
    “找清楚了,真的沒有。”
    “怎麽可能,明明李言緒走的時候玉璽還在,怎麽他一走玉璽也跟著不見了呢?”任祥喃喃自語,“難道李言緒走的時候也把玉璽帶走?!”
    難怪那個時候李言緒那小子會順他的意立下詔書,原來玉璽早在他的懷裏,沒了玉璽的,不管李言緒在聖旨上寫了什麽都可以作廢。
    好小子,居然留有一手,還好他也不笨,沒讓李言緒看見自己的真麵目。任祥麵露狠色。但吵雜的腳步聲從遠處而來,令他深覺此地不宜久留。
    “你先回門裏交代我的話,要左護法領一群人去守著四季穀,監視李言緒的一舉一動,在拍一些人去尋找玉璽的下落,還有……叫任水丹到門裏等我。”
    “是。”黑衣人領命,往暗處一靠,借著黑夜的籠罩迅速離開。
    任祥一蒙臉,往牆上一躍,朝自己府第而去。他到達自己的房間之後便匆匆褪去一襲的黑衣,換上官服,靜坐在書房,假裝在處理事情。
    不一會兒,一個開門的小廝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老爺!老爺!外麵有一群的禁衛軍說要找您,請您快去看看。”
    “怎麽回事,有問他們來幹什麽的嗎?”任祥佯裝害怕,惶恐地想小廝詢問。
    “不知道,我沒有問。”小廝直搖頭,覺得自己做得真不稱職。
    “我們先出去。”‘慌亂’的任祥帶著小廝來到了廳堂。
    廳堂裏早已站著許多威武的將士,將士們見到任祥都跪下行禮,才急急忙忙地說到,“丞相,宮裏遭刺客了,適逢皇上不在,右丞相也出去了,我等來輕視丞相該怎麽辦?”
    “宮中遭刺客了?!那可有東西被偷?”任祥著急地問。如果沒有東西被偷就代表玉璽在李言緒的手上,如果被偷了,那就代表他可以用武力將江山從李姓的手中奪走。反正玉璽都不在彼此的手中,他又何必顧忌那麽多。
    “刺客是從禦書房逃出來的,陳公公正在清點禦書房裏的東西,還不能具體地知道有沒有東西被偷了。”
    “我們且去看看。”任祥率先跑了出門,著急之色一覽無遺。
    眾多的禁衛軍緊跟在任祥的身後保護他的安危。看著任祥的著急,隻當是這位丞相關心宮內的事,所以都並未深究其中的異樣。
    皇宮內,禦書房燈火通明的,照得夜晚如白晝般,陳公公親自清點禦書房裏的一切。見任祥匆匆趕來,便停下手中的事,迎了上去。
    “陳公公,可有遺失物品?”任祥前腳才快進禦書房,後腳未抬起就著急地地詢問。
    “有心了,丞相,宮中一切安好。”陳公公彎腰行了一個宮禮,卻察覺到任祥的話語中的毛病。
    一進來就問有沒有東西遺失而不是問有沒有人受傷,這樣問的人要不是先前就已確定沒有的人,那就是他本就知道沒有人受傷。
    “難道沒有東西遺失嗎?”任祥直視陳公公想從陳公公的臉上讀出些什麽,打球呢陳公公一直低著頭,讓他看不見陳公公此刻的表情。
    “丞相如此一問,難道是知道宮內今晚會遺失什麽嗎?”陳公公彎腰表麵上謙卑,但他的語氣尖銳,有點咄咄逼人。
    “宮內本就多寶物,而皇上此時出宮去,難免一些竊賊會無法無天。公公,本丞相這樣想有什麽不對嗎?”任祥冷靜地回答著,心中暗驚著老太監的心思敏銳。
    “丞相可當真關心宮內的事。”關心到有什麽風吹草動都知道。
    “哪裏。本相協助皇上處理天下事,本就應當關心。”任祥笑得有些尷尬。
    “本公公在這裏代皇上先謝過丞相的好意了。”
    “好說好說。”任祥臉上微笑,心卻著急地想知道玉璽的下落,偏這個老太監就是不肯透露半分,讓他的心上上下下的。
    “這麽晚了,宮中應該沒有什麽事了,請丞相早些休息。”車公共一彎腰,趕人的意思明顯。
    任祥在也忍不過,拂手就轉身離去。
    待任祥回到火焰門內堂時,一位豔麗的女子早已坐在那裏,顯然是等了很久。
    “丹兒。”任祥臉上堆滿了笑,親切地呼喚自己的義女。
    “門主大人是不是記錯了,小女子的名字叫趙紅顏。”她身上的那一掌還在發疼,令她無法忘掉那件事。如果不是她意誌力強,她早就魂歸黃泉了。
    “丹兒,別怪義父,義父也是迫不得已。”這個賤人就會使性子。他臉上堆滿了笑,心卻令另懷鬼胎。
    “怎麽敢當啊!門主大人。紅顏隻不過是名小小的女子而已,又怎麽會怪門主大人呢?”她特意加重紅顏兩個字。
    “丹兒……”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卻又馬上堆起了燦爛的笑容,“是義父不對,義父對不起你,可你想花春曉坐上後位嗎?”
    “不想。”後位是她的,其他女人休想碰。
    “可李言緒想立花春曉為後。”這個賤人的弱點他一清二楚,隻要稍加刺激,這個賤人就會為他所用。他在心裏冷笑。
    “我會殺了花春曉。”然後再登上後位。
    “那好。”他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放在她的眼前,“這是‘夜見愁’,你帶三十個火焰弟子到四季穀將藥粉倒在河裏。”‘夜見愁’是一種隻需一點足以致命的烈性毒藥,三十多包,保證四季穀內的人必死無疑。
    她手拿著那包毒藥,麵露凶光。
    又是夜,月圓得發亮。
    有三十多條影子鬼鬼祟祟地潛入了四季穀,一字排開地停在四季穀的河邊,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小包東西,紛紛將裏麵白色的粉末倒進河裏。
    粉末接觸到倒映月亮的河麵泛起了許多的泡沫,不一會兒就恢複了平靜。
    “走!”領頭的一人見事已經完成了,轉身便想走,卻愕然地發現身後早已站立一人,黑布蒙麵,手握長劍,冷漠的眸子讓人從心底裏發寒。
    “想走?!”敢進四季穀下毒,簡直不要命了。
    來人正是霜鐵,之間他身影一動,頓時一片刀光劍影,待領頭的人終於做出反應時,身後的三十多人全部倒地死了。
    “你是誰?”領頭的人心驚地看著他,瞬間殺了三十人,此人定非等閑之輩。
    他拿劍指著那人,“回去告訴任祥,別想碰四季穀裏的一草一木,一花一人,否則他就等著死無全屍。”
    “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是任祥命人來的。
    “你隻需要把話帶到,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他點了那人的穴道,然後將人扔了出穀。
    不知他們下的是什麽毒。他心急地回到了河邊,四季穀有眾多的河流,每條河流都是相通的,而且穀內人的生活也以河水為主,所以他擔心那些藥粉根本沒有解藥。他沒問那人那解藥也是知道他們不會留下一條後路給四季穀內的人的。
    他回到河邊才發現,河邊早已站立一人,神情冷漠的想不具有任何的感情。
    “公子?!”待看清楚來人,他急急地跪下行禮。
    神情冷漠的延冬看著河水,沒有理會跪著的人。
    “河水有毒。”他親眼看見了那些人將一包包的白色粉末落到河裏的
    聞言,延冬的手抬了起來,一揮手,本來河麵上流淌的清澈河水瞬間結冰,在月的照耀下宛如一麵光潔的鏡子,然後又散成了無數的碎片,散落的冰塊在那一刹那融化,河水又複流淌著,河麵波光粼粼,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夢幻般的存在。
    麵對河流的延冬並沒有回頭,他抬頭看著月亮,冷冷地開口道,“飛,回來。”
    “公子……”雖然延冬的語氣宛如十二月的寒冬,可聽得他的心暖暖的。
    公子叫他回去,公子真的叫他回去,可他真的能回去嗎?是他害死了梅月。如果不是他心高氣傲,梅月也不會死,雖然大家都說不是他的錯,都說生死有命,可是確實是他將梅月害死了,他難辭其咎,隻有逃離四季穀,隻身在外闖蕩。
    “月,不是你的錯。”語氣冷漠且簡潔,可跪在地上的人卻聽得懂。
    “公子。”連公子也說不是他的錯,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回來。
    “飛,回來。”延冬又重複了一次,語調仍是冷冷的。
    “是,公子。”他激動得眼眶也紅了,一滴熱淚差點流了出來。
    從明天起,他叫梅飛而不叫霜鐵。
    領頭的人狼狽地逃回了火焰門。門內,任祥在內堂來回地踱步,生怕任務失敗,所以他的心一刻也沒停止焦慮。
    “怎麽樣了?”他見來人便應了上去。
    “毒下到河裏了,隻是三十個火焰弟子全死了。”那人扯下門麵的頭巾,露出了一張豔麗的麵容,她正是任水丹。
    “怎麽全死了?!”卻隻有一個人活著。
    “被人殺的,那人還要我警告你,別想碰四季穀的一草一木,一花一人。”雖然是死了三十多個火焰弟子,但毒下了她也不覺得惋惜,隻能睡那三十個人不幸。
    “那人是誰?”好大的口氣,他不信憑一個小小的人能保護四季穀裏的所有人。
    “不知道。”那人蒙著麵,誰知知道他是誰。
    “你確定毒下到河裏了嗎?”既然有人將三十個火焰弟子全殺了,也能阻止她下毒。
    “確定是下了,那人是在我們下毒之後才動手的。”所以說一切都不會來得及。
    “也就是說四季穀裏的人都必死無疑。”毒溶於水,隻要四季穀裏的人喝了就一定會立即去見閻羅王。
    “是的。”她露出奸計得逞的微笑。
    三天後
    氣衝衝的任祥闖進了任水丹的房間,一進門就扇了她一巴掌。
    “賤人,你說毒下了,那為何四季穀裏的人還沒有死。”現在還生活的很愜意。
    “沒有死?!”怎麽可能!她明明就把那些毒粉倒進了河水裏。
    “是沒死。”他之前聽探子回來報業不信,後來他親眼見穀內人隨意進出,一點中毒跡象也沒有。
    “怎……怎麽……可能,我明明把毒下到河裏了。“不會是這樣的,不會人都沒有死的。
    “怎麽不可能,你不忍李言緒死,所以你就殺了那三十個火焰弟子,然後把毒藏起來,四季穀內的人不就沒有死。”四季穀裏的人沒死,而幾天前她一人回來,帶去的三十多個火焰弟子全死了,不管怎麽想她都最有嫌疑。
    “你在懷疑我。”他是她的義父,養了她十多年,卻不信她。
    “我確實在懷疑你。”女人都不可信,因為都會玩背叛。
    “我是你的女兒,你不該該懷疑我。”
    “女兒?!我以為你是李言緒的內線。”畢竟這個賤人愛的是李言緒那個狗皇帝。
    “義父,你知道李言緒不愛我,我又怎麽可能幫他。”如果李言緒愛她,她還何必做那麽多事讓自己傷心。
    “我知道李言緒不愛你,把你愛他。”他冷冷地笑道。
    “義父,你是我唯一的親人,難道你真的不信我嗎?”心寒啊,他們也有十多年的父女感情。
    “唯一的親人有怎麽樣,青樓的也有父母,隻要她們攀上了有錢的男人,照樣可以賣父棄母。”畢竟親人不同情人,無法托付一生。
    “義父……”把她與青樓的女子相比,簡直就是侮辱。
    “別叫了。”他從不要沒用的廢物。
    “我們是父女。”不叫他還叫誰。
    “從今天開始你我再無任何關係,你滾出火焰門,還有你不配姓任,別把我的姓氏拿出來。”
    “你……”好狠得心。
    “滾!”沒用的賤人他不要。
    “你……你不是想要玉璽嗎?我有辦法可以把它拿回來。”他想丟掉她,妄想。
    “你?!好笑,四季穀我派了不少於十個火焰弟子去了,還是沒有裏麵的任何消息,你不過是名賤人,有那個能耐進去嗎?幫我拿玉璽?好笑!”
    “我有辦法可以探知裏麵的情況,然後讓你攻打進去。”
    “你有?!”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不禁懷疑。
    “是,我有。”為了報複他,她有信心。
    “有就最好,沒有你就給我滾。”說完他拂袖而去。
    一條綠色的影子從四季穀內出來,邁著輕快的步伐,嘴裏還哼著小調。在暗處窺視已久的任水丹飛身掠過,就在穀口將剛出穀口的女子擄走。
    她在四季穀盤踞了三天三夜,終於見到了一個人從穀裏出來,天不負她,讓她終於得以成功。
    “你叫什麽名字?”他將擄來的女子扔進地牢,與那個女子對峙。
    “小……小……小綠。”
    “小綠?!”和衣服也是一樣的顏色。
    “我偏愛綠色,所以我娘就為我起名為小綠。這位姑娘,你是誰?”小綠看向眼前的豔麗女子,雖然遠不及她家姑娘姿色的一半的一半,般也比她美上兩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告訴我有關春莊和四季穀的一切消息。”
    “原來你要去春莊,直接找我帶路不就好了嗎?為什麽非得將我帶來這裏。”還將她關進了地牢。
    “我問你的事你隻需要回答,其他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我不答你,你想怎樣。”不回答她即可定有問題,想她小綠雖然相貌平凡,打還是有點腦子的,不至於被騙了糊裏糊塗的。
    “不想怎麽樣。”任水丹自懷中掏出一粒小丸,強迫她吃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苦苦的,還有些惡心。
    “穿心丸。不出一個時辰你就會感到萬劍穿心的疼東,然後就會很痛苦地死去。”任水丹冷笑地看著臉色蒼白一臉懼怕的小綠。
    “你真狠毒!”心好像隱隱作痛了。小綠瞪向麵美心黑的女子。
    “謝謝你的誇獎。但如果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會給你解藥。”
    “呸!你妄想,我死也不會出賣四季穀的。”不管怎麽說姑娘都對她恩重如山,她又怎麽能忘恩負義,做一個貪生怕死之人呢?
    “我記得你好像有一個娘親。”任水丹陰險地看向她。
    “你想對我娘怎麽樣?”她這次出穀就是為娘親祝壽的,沒想到卻遇上了這種事。
    “隻要你乖乖的,我變不怎麽樣。”四季穀和親人,隻能擇其一。
    “我娘不會同意我為了救她而出賣四季穀的。”
    “好啊,你就慢慢看著你親愛的娘親死去,做一個不孝的女兒。”她隻是隨便蒙就猜對了這個叫小綠的有一個娘親,骨肉相連,她不信這個叫小綠的灰忍心看著自己的娘親死。
    “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蛇蠍女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歡迎你來找我複仇。少來說廢話,你到底說不說。”鬼來了又有何用,隻要一個道士便可將鬼打得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不說。”
    “你就慢慢看著你的娘請死吧,我相信黃泉上她絕對會罵你這個不孝女。”
    “你!”
    “你也沒用,說還是不說?”不說就等死吧。
    “我……好,我說。”姑娘對不起了,她不能看著她的娘親死。
    小綠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子,心裏有一萬個不願卻也無可奈何。
    “四季穀一共有多少人?”如果少人就可以直接攻進去了。
    “不知道。”
    “你在耍我,你本就是穀內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
    “我隻是春莊裏的丫頭,其他三個莊的事我不知道。”偶爾也隻有三位主子來串門,其他的事她一概不知。
    “春莊裏有多少個人。”知道一個是一個。
    “隻有幾百人,大部分是女子。”起碼的一個也比眼前的這個女子美。春莊的百花園住了近百名美若天仙的女子。
    “那為何我們派進去的人全都沒活著回來。”莫非那些女子都是武林高手?
    “你們派進去的人?!原來你是哪個叫火焰門的門派裏的人。”就是那些死在花叢之中,腰係了而一個‘焰’字令牌的紅衣人的門派。
    “你知道?!”火焰門在江湖一直無名,為何一個小小的丫頭會知道。
    “當然,朱花總管說的。”朱花總管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江湖裏的大小事瞞不過朱花總管。
    “朱花?!”沒聽過的名字,江湖有這個人嗎?
    “是啊,你問完了沒有,快給我解藥然後放我走。”
    “好啊,你可以走了。”原來她擄來的人知道得並不多。
    “可……可……是解……解藥。”心劇烈地疼痛,令小綠那那張平凡的臉群都皺在一起了,顯得恐怖。
    “你不知道嗎,穿心丸並沒有解藥。”
    “你……你……你騙……騙我。”
    小綠的手緊抓新房的位置,哪裏的疼痛宛如萬劍穿心,簡直生不如死。
    “我是騙你,因為一個四季穀不可能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任水丹陰笑地看著承受巨大痛苦的小綠。
    地上的小綠終於斷氣了,她的死相恐怖,扭曲的五官人停留在死前承受極大痛苦的那一刻,她的雙瞳放大,手還緊緊死抓住心房位置上的衣服。
    “你可以進來了。”確定了地上的女子真的斷氣了,任水丹揚聲在空曠的地牢裏說了一句話。隨後地牢的門被緩緩地推開,走進了一位玄衣男子,他背著藥箱,臉上掛著微笑,隻是笑容裏有些邪氣。
    “這女子還真醜。”他看著地上剛死去的綠衣女子評論道。
    “你隻要幫我弄成和她一樣就行了,錢我回頭會付你,你不需要多話。”他隻不過是來這裏幫她換臉的,不是來說些廢話的。
    “好。”既然有人想不開他也樂得幫忙。
    玄衣男子從藥箱裏拿出小刀和銀針,麵露邪笑地向她走去。
    “啊——”
    這一聲飽含巨大的痛苦,然後地牢不斷傳出女子的尖叫聲。待一切過後,地牢恢複平靜,一張和地牢裏死去的綠衣女子一模一樣的容顏就這樣展示在玄衣男子的麵前。
    “做好了。”玄衣男子慢慢地把手上的刀和銀針放回藥箱,然後再取出一麵鏡子遞給了她。
    “你還真有本事。”她一照鏡子還以為遇見了鬼。
    “我不是庸醫,自然有真本事。”
    “你究竟是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
    “我們不是說好不穩這些的嗎?”不能說這個秘密。
    “我隻是好奇。”這樣的人早該聞名於江湖,偏生她不知道他是誰。
    “好奇對你沒用,你隻需要付錢就行了。”
    “我先付一半,另一半等事成了之後,我恢複了容貌再付。”總要留一手,否則又怎麽會早知道他拿了錢之後會不會遠走高飛,那她該怎麽辦。
    “隨你。”男子邪氣笑容令她的心動了一動,魂差點就被勾去了。
    她心生疑惑,,這男子相貌如此平凡,又怎生得如此邪氣,仿佛有一種鬼魅的美。她甩了甩頭,走出了地牢,向四季穀的方向而去。
    “咦?!小綠,你不是去給你娘祝壽嗎?”展叔老遠就看見了才出穀一天的的‘小綠’。
    “那個……那個……我娘說我的心意她懂就好了,不必老是來回地跑。”‘小綠’心虛地不停眨眼,小心地應付著。
    嚇死她了,怎麽一進穀就冒出了一個老人,不過這也好,不用她瞎頭亂碰地都出亂走去找春莊,早知道就不讓那個叫小綠的死得那麽快,多問清楚就不會迷路了。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姑娘叫我將這些酒送去秋莊,你來幫我吧。”他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半拉半扯地將她拖走。
    於是,‘小綠’也隻能手捧一壇酒,跟在老者的後麵,一麵走一麵記下去秋莊的路。她才抬頭便可看見秋莊在一片火紅之中,她剛見得時候以為那球轉著火了,可細看才發現那是一片火紅的楓葉世界。
    “就放下就可以走了。”老者將酒放在門邊,然後回頭對她說。
    “為什麽?!”不應該直接拿進去的嗎?
    “死丫頭,你是不是忘了下人不可以隨便進入其他的莊內的。”這丫頭盛行迷糊,真不知她以後會不會嫁不出去。
    “哦……我忘了。”原來是這樣,難怪會不知到四季穀總共有多少人。
    “還有你以後見到三位主子不要老是發呆地看著他們,那樣很失禮,記得在姑娘麵前做事利落一點,別老是給姑娘添麻煩……”
    老者不停地說,越聽她就越糊塗了,什麽三位主子,難道小綠不是春莊的丫頭,還是小綠在騙她,可現在人已經死了,她也無從對證。
    “差點忘了,你回頭送些湯到客房,那個李公子從上次喝了酒之後就一直頭痛,偏偏他又想喝,所以就一直鬧頭痛,你送些湯去看看能不能幫到他。”
    李公子?!應該是李言緒吧。她的眼閃過恨意,隨即又恢複了原狀,快得令人以為是幻覺。
    “我知道了。”雖然她不知道怎麽走,可是她相信春莊有的是人可以幫她送去。
    “平時要你做事你都推三推四的,這會兒怎麽這麽爽快。”老者狐疑的目光不停地打量她,令她心裏不停地冒冷汗,如果她被揭穿了一定會將眼前的老者殺掉的。
    “小綠?!”展叔看著悶不作聲的綠衣女子。
    “我……我……我娘說了要我好好幹活,不可以推三推四。”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者恍然大悟,不疑有他。
    之後,‘小綠’趁著老者轉身的那一瞬,躍上了樹躲藏起來了。
    夜很快來臨了,月亮在天上朗照著。一條黑色的影子從樹上躍出飛向秋莊。秋莊裏火紅色的楓葉在月色的彌漫下顯得豔麗。影子躍進了內堂、廳堂以及各個房間,影子每行一步都小心翼翼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四周寂靜得臉自己的呼吸都能聽見。此時風揚過楓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令這個秋莊宛如一個屬於鬼的世界。影子覺得此地令人毛骨悚然,,於是影子走出了秋莊。在出門時那條影子還細心地發現今早她送來的還在原地,紋絲未動。
    難道這裏沒有人?可是為什麽要將酒送來這裏?
    借著月色,那條影子發現遠處還有一個莊。
    那個莊內蓮花盛放,隨著風送來淡淡的蓮香,可是如果不是這個莊也少有人的氣息,那條影子心想,她一定會在此地逗留的。
    連查了兩個莊也沒有人,難道花春曉一人獨攬三人名聲?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辦了,四季穀物產豐富,隻要能攻下,到時候便有享不盡的金銀財富。可是今天的那個老人說有三位主子,這個四季穀究竟有多少人呢?不過算了,她不信火焰門的人比不過四季穀了的人。
    於是,那條影子趁著夜色飛出了四季穀,直奔火焰門。
    火焰門內,任祥正在床上假寐,聽見有聲音,他睜開眼睛,看見了一位黑衣的陌生女子。
    “你是誰?”她一身黑衣,不會是趁夜來刺殺他的吧,如果是這樣她也太不自量力了。
    “我是任水丹。”早知道查探那麽簡單,她就不必忍受那麽大的痛苦將容貌換掉。
    “你的臉?!”僅有的幾分姿色都沒了。
    “先別說這個了,義父,我想要五萬的兵馬去圍攻四季穀。”
    “五萬?!”雖然五萬對掌握兵權的他來說並不多,可他怕她會失敗。
    “義父。四季穀有無數的金銀財寶,若拿下了就會有數不盡的財富,春莊內還有近百名美若天仙的女人。”食色性也,不信他不給她兵。
    “你有把握嗎?”才去了兩天,有那麽大的把握嗎?
    “有!”她有很大的把握。
    “這……好吧。這是最後一次。”
    “是,義父。”她不信她還會失敗。
    於是第二天,‘小綠’帶著五萬大兵浩浩蕩蕩地出發,以莫兒綠的名義捉拿李言緒,拿到傳國玉璽。
    春莊
    “莫兒綠?!”是誰?李言緒看向花春曉,而後者回給他一個蕩滿笑意的眼神。
    “任祥想造反。”這麽簡單的事還要問。
    “不可能。”他相信自己的臣子不會做大逆不道的事。
    “我告訴你,要你寫詔書的是任祥,他之所以沒有坐上皇位是因為玉璽在你那兒。”
    “你怎麽知道?”玉璽在他那兒的,他也是幾天前才發現的。
    “展叔幫你收拾包袱時發現的。”
    “任祥真的想造反?!”他不禁心生懷疑。
    “你看那兒。”她遙遙指向駐紮在四季穀外的旗子。
    “那兒?!”有什麽,不就是一麵旗子,不對,那旗子越看越熟悉。
    “是你打戰的軍旗。”好笑,自己的軍隊打自己的皇帝。
    “任祥!”混蛋,想篡位。
    “你信了嗎?”雖然打擊真的很大。
    “信了。”證據確鑿,不容他說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那都是事實。”眼前就是證據,不信她就是瞎子。
    “曉兒。”他突然上前擁住了她。
    “你……”
    “讓我抱一下。”任祥竟然造反,難怪霜鐵說不能用他。
    兩人相擁著,而此時莫兒綠的五萬大軍已經將四季穀圍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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