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裝做堅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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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生靜靜地看著他們擁抱在一起,突然間,在他的內心產生一種孤獨感,這種孤獨曾讓他輾轉難側,這種孤獨曾經陪他一起度過許多不眠的夜晚!
    或許對他來,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孤獨,隻是每當看到別的情侶幸福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內心的孤獨更加使他變得憂鬱!
    清晨在空氣中晃了兩晃,天已經亮了。
    香港城裏陸陸續續地有人進來,薑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走了。
    明媚的陽光在香港城上晃了兩晃,香港城看起來似乎有些輝煌,可能來這裏的大多數人是衝這輝煌而來。
    薑生朝外走去。
    劉一鳴放開於晴,看著薑生離去,他想上前阻攔,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要走的始終還是要走,任你如何挽留都沒有用。他人善且如此,更何況是薑生呢?
    薑生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城市中央,消失在他的跟前。薑生一個人穿過城市的街道,在一條小巷的平房麵前停住了腳步,他低下頭,伸手往口袋裏掏鑰匙。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他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平房前有一個小院,小院的角落裏擺放著幾盤花草,看起來卻有些枯萎;
    他看了看好枯萎的花草,然後進屋而去;
    屋子裏好象什麽都沒有;
    不,除了一張床和酒瓶子之外,好象並沒有看到別的東西。
    他習慣的在坐了下來,靜望著窗外城市流動的空氣。
    他的雙眼注視著對麵的那一幢三十三屋的東方大廈,隻見他的嘴角邊掠過一絲微笑;
    他知道就在前不久,自己曾還是這座大廈的主人,隻是現如今,一切都已經是物事人非,大廈已經換了一個新主人!
    在這起伏的階段,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世人所有的東西都隻不過是暫時掌握在你的手裏。一但到了那天撒手歸去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又將從你的手中溜走!對這一些失去的東西,他並沒有感覺可惜,反而有時候,他感覺到自己是在得到了一種解脫!
    大廈的底層是一家商場,從商場裏傳出一曲曲流行的曲調,搖滾的,呐喊的,戀情的,青春的,沉穩的混成一片。但薑生聽起來絲毫感覺不到興趣!
    好象他的臉永遠是那樣的深沉,他的肌肉是韁硬的,從未露過一次笑容!
    一個人沉默的時候,總喜歡泯想萬千,薑生的腦海裏閃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子。她那動人的外表和清脆的嗓音,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裏,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忘記。
    他知道自己與她隻不過如同天涯陌生人,最後不會有什麽結果,他知道自己與她就象冰遇到水那樣,在片刻間凝結,也在片刻間溶化。不會有什麽結果,也許注定他們隻是生命中的過客!
    也許有一天他會走進她的內心,但那一天對他來說很遙遠,也可能根本不會有那樣的一天存在。
    他的頭開始痛了起來,他的眼神看起來依然還是憂鬱,注視著對麵的東方大廈,仿佛想在它上麵尋找一種答案,尋找到一種解脫!
    小屋裏。
    秋葉站在那裏等待,等待夏花出院過來。
    他叫翁虹為她做好以前她最愛吃的水餃的配料,一等夏花過來,下鍋蒸煮就可以食用。
    他還記的上大學的時候,她常常因為一碗水餃,他就要陪她走一、二裏的路,那個時候,看著她吃水餃的樣子,秋葉的內心也油然而生一種幸福!
    這樣的日子現在對他來說已不再有了,他知道除了追憶之外,這一些都已經成為曆史的天空。
    已經快中午了,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夏花她應該要過來,而此刻,卻不見她身影,秋葉的心再一次為她而懸掛,他在想,是不是夏花又出什麽意外,是不是她又暈倒在街道旁,一種不祥的預感占據了他的內心。
    然而,他又希望自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想。夏花她不會有事的,她不會的。
    翁虹在一旁看著秋葉的表情,她知道他這是又在為夏花而擔憂,不知為什麽,那天秋葉告訴她,那個在香港城裏彈唱的女孩很可能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夏花。他要哪裏去打聽清楚!
    在他出去打聽的那一刻起,翁虹的心頭就產生了一種不祥之感!她知道可能從此後,將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一切現在都被她猜中了。秋葉的心裏完全在掛念著夏花。好象這一天來,從沒問過自己什麽,他所做的一切和所想的,第一個考慮的必定是夏花。
    翁虹的內心產生一股無名之火,這股火直燃燒到她的眉心,正待時機,一觸即發。
    她看著秋葉那付沮喪的表情,強忍心中的怒氣,平和的問道:“秋葉,你好象有什麽心事。”
    “翁虹,我是擔心夏花,她為什麽在這個時候還沒有來,是不是又出了什麽意外。我的要出去看看。”秋葉道。
    “秋葉,難道,在你的心裏除了夏花之外,就不再有別人嗎?這一天來我在你心裏占據了多少的位置。”翁虹忍不住的還是說出了內心的話語。
    秋葉一聽,怔怔地望著翁虹,他先前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為什麽翁虹會她會說這樣的話。
    不,他沒有聽錯,翁虹剛才的確當著自己的麵說過。
    看著翁虹那張失望的麵孔,突然間,秋葉的心靈好象又加重了幾分。
    他也想起這一天裏,除了對夏花的關心之外,好象忽略了翁虹。
    這都怪自己,怪自己不能想的這麽周到,秋葉在內心責怪自己!
    他感覺到整個人在飄緲,這種感覺隻讓人產生到一種壓抑!
    “翁虹,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生我的氣。”秋葉低垂著頭對翁虹道。
    翁虹看著他那滿臉結滿鬱愁的麵孔,內心又有些不忍,輕輕歎息了一口氣:“秋葉,隻要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或許女人在無助的時候,喜歡歎息!歎息有時候也可以緩解一下內心的不平!
    永遠到底有多遠,是一生,是一輩子嗎?永遠在人們的心裏到底是怎麽一個概念呢?
    “我答應你,永遠不會離開你。”秋葉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在他認為,這是一件義不容辭的事情。
    自從他與翁虹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就曾對她許下這樣諾言。
    諾言有時對人來說,並不會輕易的實現,現實有時會讓人去背叛自己,當諾言與現實交錯的時候,諾言總是向世人喧告著失敗!
    秋葉,沒有再說話,上前將翁虹緊緊的抱在懷裏,兩個人都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都生怕對方從自己身邊溜走。
    這時候,小屋外站在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她是夏花。
    夏花站在門外看到他們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內心裏不知是喜還是悲,她知道,在秋葉的心裏自己永遠隻是他的小妹!
    小巷裏,並沒有什麽人,隻有她一個人站在那裏,她猶豫了片刻,沒有進屋而去!
    她知道現在應該是自己離開的時候,想到這裏,夏花轉過頭去,朝前方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該往那去,但她現在必須離開這裏!
    夏花打完針後,躺在那裏休養了一陣子,就偷偷地溜了出來。她記的秋葉跟她說過,出院的時候,要去他的小屋裏,她知道他與她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但她發覺自己的雙腳卻情不自禁地往那邊走去,因為她知道在這座城市裏,現在她除了秋葉那裏,不知道該往那去。
    當她來到秋葉的小屋前,停止了腳步,剛才秋葉與翁虹的對話顯然她都已經聽到了。她的內心很平靜,並沒有象一些失戀的年青女子一般大吵大鬧,她並沒有埋怨任何一個人,她知道終究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變得平靜!
    在她朝前走去的那一刻。
    小屋裏。
    秋葉好象感覺到外麵傳來了腳聲,他第一個反應,是夏花要過來了。
    他拉開門,看見夏花正慢慢悠悠地朝前方走去。
    他看到她走路的腳步並不平穩,象一個喝醉的醉漢,東踩一腳,西踩一腳。
    秋葉追了過去,衝著她喊道:“夏花,你往哪去!”
    夏花聽到了,停下了腳步,但她並沒有回頭。
    她又繼續朝前走去,好象回頭並沒有她值得去留戀的東西。
    秋葉見此,向前奔跑過去,很快的他就站在了夏花的跟前,伸出手將她攔住她的去路。
    當夏花感覺到自己的跟前多了一雙手後,知道這是一雙男人的手,她知道是秋葉的。
    “夏花,你要去哪裏。為什麽來到這裏,也不進屋來!”秋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