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條命,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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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軍忍著頭疼手持軍刀早已做好了準備,隻見那五個山東響馬漢子大步流星的向他走來,周圍的人群看到這場麵也迅速的圍成一個不規則的圈子,中國到哪裏都不缺愛圍觀愛熱鬧的人。
    吳軍三步躍起身子在空中轉了一圈一腳踹向一個殺手,那殺手抬手格擋住吳軍這一腳,豈料吳軍突然一個下伏身子瞬間在空中縮卷,一刀****了那人的小腹中。吳軍一個就地滾動,雙腳用力便撲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另一個人一拳擊打中吳軍的側肋,而吳軍手提刀落。那人啊的一聲慘叫,隻見那個人的一隻耳朵被吳軍生生地削了下來。吳軍強忍著疼痛,立於眾人之間。另外三個山東響馬看到吳軍如此生猛地的打法心中不由生怯。
    而此時圍觀的人群早已做鳥獸之散。賀一鳴看到吳軍如此身手,心中打了個突,暗自說道:“如果這個人投靠麥家洛的話,這場仗我便輸了。那麥家洛猶如猛虎添翼。”
    賀一鳴忽然大聲喊道:“誰要了這人的一條胳膊,我給他五十萬。誰打斷他一條腿,我給他八十萬,誰要了他的命我給他一百萬。”
    三個山東響馬聽到賀一鳴如此說話,心中早已盤算著怎麽拿下吳軍。不消片刻,三人便有了計劃。三人成三角攻擊之勢,把吳軍圍困在中間,並慢慢走近吳軍。到時吳軍雙拳難敵四手,不降都不成。而吳軍自個兒心中便開始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做出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於蒼莽,欠缺了思考。
    另外,賀一鳴會和他這麽快的就翻臉也是吳軍萬萬沒有想到的。如果這時吳軍能夠順利逃脫,吳軍打死都不會再涉足黑道。也許是吳軍心誠,他的祈禱被某些人聽見了。
    那幾個山東響馬露出無比陰翳的笑容,就如吳軍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輕而易舉就能將吳軍拿下。所以,他們並不著急去對付吳軍,而是停下了腳步,慢慢看著吳軍在他們的包圍之下掙紮,這似乎比馬上結果了他的性命還要來的刺激有趣。
    就在三人得意忘形之時,便聽見賀一鳴的聲音高聲響起:“住手,不要殺他。”
    那三個山東響馬的目光立即從吳軍身上轉移到了賀一鳴身上,卻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唐裝的男子手持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抵在賀一鳴的喉嚨。賀一鳴此刻已經嚇的臉色蒼白,腿腳有些顫抖。
    “你是誰?快放了賀爺,不然我們定然要你好看。”其中一個山東響馬威脅似的叫囂道。
    可那白色唐裝男子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浮起一絲輕蔑的笑意,“讓他過來我立馬放了這老家夥。”
    山東響馬順著白色唐裝男子的目光看向吳軍,當下便了然白衣唐裝男子口中說的那個“他”便是被他們包圍起來的吳軍。他們不知道眼前這人的底細,但是敢單槍匹馬的和他們叫囂的人,一定有一萬個把握。
    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這三個山東響馬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向旁邊退了兩步,給吳軍讓出一條道來。吳軍跛著腳,一瘸一拐的走向白衣唐裝男子。吳軍並不知道這白衣唐裝男子是誰,更不知道這人為何會此刻突然的出現救自己。所以他看著白衣唐裝男子的目光和那三個山東響馬的目光是一樣的,同樣帶著重重疑惑和猜忌。
    吳軍走到白衣唐裝男子的身後,白衣唐裝男子道:“最好不要動鬱子笙一根汗毛,不然你們的下場會比這慘一百倍。”
    白衣唐裝男子話音剛落,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隻聽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賀一鳴捂著耳朵蹲在了地上,在地上連滾帶爬。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賀一鳴的衣服便叫鮮紅的血染了個透徹。
    幾個響馬剛想衝上去白衣男子和吳軍便縱身躍上了一輛跑車揚長而去。其中兩個響馬去扶地上的賀一鳴,另一個響馬卻目不轉睛地盯著跑車後麵的車牌照,並且將車牌號深深地烙在了腦海中。
    “你為什麽救我?你是誰?”吳軍坐在跑車的副駕駛座上,一隻手上的匕首已經落在了白衣唐裝男子的脖子上。可白衣唐裝男子臉上絲毫看不出畏懼之色,一如既往的注視著車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著車。
    “你要帶我去哪?”見白衣唐裝男子不說話,吳軍再次問道。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三分,一絲鮮紅的印記出現在刀刃上。
    “就在幾分鍾之前你的命還是我救的,難道我還會殺你不成?”白衣唐裝男子紋絲不動聲色回答道。
    聽白衣男子這麽一說,吳軍心中才定了定,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他垂眸想了片刻,又收回手中的匕首,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聲不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窗外不再說話。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早已經駛出了繁華吵鬧的市區,向著偏遠的郊區行駛而去。
    不一會兒,一座古老的別墅便出現在吳軍的眼前。
    更讓吳軍意想不到的是,在這座古老的別墅當中,他居然碰到了鬱子笙。當吳軍見到鬱子笙的那一刹那,整個身子都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動不動的釘在了原地。
    “你怎麽會在這兒?”瞧見白衣男子方才對鬱子笙十分禮貌的鞠了一躬,吳軍便開口猜測到:“難道是你讓他去救的我?”
    鬱子笙勾了勾唇角,微微頷首,“沒錯,是我讓白起去救你的。”
    吳軍臉上的表情更加詫異了,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麥家洛在哪?他現在也在這個屋子裏?”吳軍舉目四望,卻沒有看到麥家洛的身影。
    鬱子笙輕笑出聲,繼續說道:“我是我,麥家洛是麥家洛。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我,讓白起去救的你。”
    吳軍一臉孤疑地看著眼前這個年紀尚輕的黃毛丫頭,心中自是十分訝然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言情,這個女子和自己三天前綁架時所見到的女子全然不是同一個人。雖然擁有同樣的外貌,但吳軍從這女子的身上絲毫找不到那個女子的半點兒身影。於是吳軍問道:“你不是鬱子笙,那你是誰?”
    鬱天明生前一直養著許多“犯人”這些犯人雖都並不是什麽善類,但好待鬱天明養著他們,這在圈子裏叫做“困犯”困犯要比養得殺手強大甚至曆害許多,困犯都是一些住過牢或者逃亡的嫌疑犯,困犯隻能用一次這是規矩,但就是這一次足矣讓自己的對頭家破人亡。
    鬱天明這些困犯的首領便是達巴特,而這些困犯中最讓人膽寒的便是早在十二年前消失有“蒙古狼”之稱的達巴特,達巴特與鬱天明是生死之交隻是十二年前達巴特去刺殺日本山口組組長野田弘一時,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困犯組長之位就暫由白起掌管,但鬱天明死後困犯中起了內訌,十三名困犯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了區區五位這還把不知生死的達巴特算在內。
    困犯團在鬱天明出事之前,集體偷渡到了日本與美國,也許是鬱天明有意要隱去自己養困犯的事情,所以困犯團在鬱天明死後,得到消息的困犯一部分叛逃在日本,一部分從美國秘密潛回國,但困犯團回國之事知道消息的人微乎其微,但還是遭到了殲滅,日本困犯團全軍覆沒,而國內的困犯最後隻剩下四位。
    而困犯團留下的幾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調查鬱天明的死因以及秘密對賀一鳴集團隱藏實力的暗殺,造成了賀一鳴一直以為是麥家洛暗中對自己地盤的圖謀不軌,兩股勢力直正的挑起者就是困犯團,鬱天明確是死在了賀一鳴之手,但以賀一鳴的手段想殺鬱天明怕是絕對不夠,這其中的水很深,甚至深到涉及紅色集團的暗中操作。
    困犯團之因為浮出水麵完全是沒有想到鬱子笙被麥家洛這個二流角色給俘獲了,並且還一次又一次的對這個女生下手,困犯團雖然隻承鬱天明的情,但白起從小便是鬱天明從孤兒園領養的,這個連鬱子笙都不知道更不清楚自己居然有一個哥哥在世,但在鬱天明心裏白起隻是一個對他有感情的工具罷了。
    白起浮出水麵後,隨及便把鬱子笙接到了自己名下的別墅裏,並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鬱子笙,當鬱子笙知道麥家洛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仇人時,心中突然感到了失望,但失望的同時也感到身心無比的釋懷,這其中的雲雲霧霧恐怕連鬱子笙他自己都不清楚。
    吳軍被白起關在了一個黑屋子裏,吳軍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下場會如此,那一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對吳軍來說真是量身訂做般。
    鬱子笙這幾天總是想不通為什麽自己的父親會逼迫麥家洛的母親自殺,她有時候會擔心麥家洛是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
    賀一鳴被襲擊後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幾天之內麥家洛的夜總會娛樂場數被警察查封幾十家,並且晚上運行營業的娛樂場數也悉數被不明人打砸燒,期間發生的過幾次衝突,都是些混混痞子一問三不知。
    麥家洛綁架了苗晶賀一鳴不心疼那就不是賀一鳴了,但賀一鳴與麥家洛的楚漢之爭的價值要遠遠超過苗晶,這是不爭的事實。賀一鳴的老巢在萬老夜總會的地下室裏,但這萬老夜總會僅和市政府辦工樓隔一條街,麥家洛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想去觸怒政府的紅色力量。賀一鳴正是有萬老夜總會這塊擋箭牌才一二再再二三的咬逼麥家洛現身。
    麥家洛在江蘇圈子中雖然介於一流與二流黑社會之間,但麥家洛的黃興堂崛起速度要比任何一個幫派都要快,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黃興堂成立四年以來雖不能說根深蒂固穩如磐石,但誰要想撼搖黃興堂把黃興堂連根拔起恐怕不是易事。
    麥家洛的骨幹以及黃興堂一組成員都潛伏在黃興堂的私人醫院之中,他們在等一個命令。
    連續幾天來麥家洛都在醫院療養,當然期間也少不了和苗晶肉來肉往欲死欲仙,苗晶的性子也算是逆來順受,從最初的不情願到後來主動的迎合挑逗,麥家洛都深深的感歎女人這生物真是奇怪,並且有時候麥家洛都懷疑苗晶這個妖精是不是賀一鳴派來媚惑腐蝕自己的。
    今天麥家洛的心情很好,他突然想去看看鬱子笙但想起黃興堂與鶴洪門在一個特殊時期不由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但一組劉一明帶給麥家洛的消息讓他徹底的毀壞了今天的好心情,原來賀一鳴與市長再秘密恰談,至於恰談的內容現在還沒有確定。麥家洛心中暗叫糟糕,如果市長王政富與賀一鳴暗中簽訂了某個協議自己怕是要惹火上身了。
    但麥家洛自然有秒招對付王政富,王政富此人不喜錢財,但色上卻是貪色如命,王政富上任以為雖然市經濟被提高了不少,但市中的娛樂行業也漸漸的走向了色情,王政富對此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麥家洛輕輕的走近苗晶的房間,剛打開門便聞到一陣玫瑰花香,心中早已冒起了邪火。
    洗澡間的水聲“嘩嘩”的響徹在麥家洛的耳邊,這聲音聽的麥家洛心中如貓撓門狗發春,一個身材嬌好肌膚賽雪的娘們在自己身龐洗澡,論誰誰也得心中冒火根生邪念。
    麥家洛一手推開浴室門,隻見苗晶在淋浴,由於麥家洛想對苗晶來個突襲,所以苗晶並沒有發現一個色魔正在接近自己並且在一分鍾後便要成為這個惡魔的盤中餐。
    麥家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苗晶,心中再次感歎賀一鳴這老小子豔福不淺……
    麥家洛與苗晶在浴室裏大戰三百回合,兩人無力的癱瘓在床上,麥家洛頭枕苗晶平坦白晰的小腹有氣無力的喘著大氣,連續三次的酣暢淋漓大戰,苗晶隻感覺自己靈魂飄蕩在空中,羽化升仙般的快樂。
    “賀一鳴千方百計的想鏟除我,而我卻在和他的女人做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麥家洛。
    幾天來賀一鳴與王政富來住密切,剛開始王政富還有意無意的以公務在身推脫賀一鳴,但賀一鳴一次居然拎著手果登門拜訪,並且帶著個“秘書”,這個秘書說白了也就是個身材嬌好的模特,其實這個所謂的秘書是賀一鳴欽點繼苗晶之後的後宮,但由於正和麥家洛鬥智鬥勇之時,自己也不得不忍痛割愛,平常模特很難能入王政富的法眼,但這模特年紀小並且受到過專業導師的培訓,模特身穿一身鮮豔的玫瑰旗袍,而旗袍的開口又恰到好處的隱含某種寓意,在加上這模特舉手投足間媚態入骨但卻拿捏的恰到為至,王政富身上的征服感不知不覺的便被眼前的這個弱女子給征服了。
    王政富兩隻黃豆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模特的胸口,一眨不眨上嘴唇不合下嘴唇在過會估計都要流出口水來。
    “來美美快給王大哥倒茶。”賀一鳴給叫美美的模特使個意味深長的眼色,美美桃花眸子一眨便看到了王政富的猥鎖好色模樣,輕輕一臻柳葉眉但隻是一臻便過。
    “賀叔叔你這是要我占王大哥的便宜了?”美美雙膝一跪,提起紫砂壺纖細白嫩的小手輕輕一揚,便給王政富的茶具斟滿了茶,美美這一下火候把握準時而又瀟灑飄渺。
    “跪迎仙樂,美美姑娘可真是我王胖子第一次見到耍茶耍得這麽瀟灑大氣的。”王政富撇了一眼美美由於跪下的姿態而把旗袍撐得圓潤飽滿的臀部。
    “王大哥美美可不敢當,我一直叫我們家老板叫賀叔,而賀叔卻又叫我稱呼你王大哥,賀叔是不是故意抬高自己的輩分啊?”美美說話聲音本就糯膩親和在加上委婉俏皮之態,王政富心中早就把美美扔到床上了。
    “哈哈,我這腦袋最近不好使了,美美才十九歲,這樣吧王市長你幹脆認美美當幹女兒吧,這美美從小沒有親人,我怕是以後越來越忙沒有機會照顧她了,有王市長你這樣一位宅心長輩,不怕美美以後會吃虧吃苦。”賀一鳴大聲說道,緊接著美美便嗲聲的喊了王政富一聲“幹爹”,王政富聽到後整人人頓時精神不少,並且黃豆邪眼瞪的滴溜溜亂轉。
    “賀老弟既然這麽說,我姓王的也不好意思推脫,我一定會替賀老弟照顧好美美這個幹女兒的。”王政富一臉淫邪紅光,肥厚的大手輕輕的在美美的光滑圓潤的下巴摸了一把,王政富摸到美美的下巴後整個人的身體都跟著一顫抖,為什麽?興奮過度了。
    美美附合微微一笑,但突然一聲感歎道:“唉,賀叔不疼我了,不知道我以後還能不能再看到賀叔了,賀叔我舍不得你,你不要丟下美美不管。”美美假模假樣的撒嬌表演正對王政富的胃口。
    “美美,別胡鬧你幹爹會照顧好你的,我這幾天的事處理好了便接你回去。”賀一鳴故意把接你回去幾個字的語氣加重。
    王政富一聽心裏有點急了,你賀一鳴想幹什麽我能不清楚嗎?但我手握大權又怎能隨隨便便答應你呢,人總是要矜持一下的嘛。
    “王老哥,賀老弟現在有急事要處理,美美先配你一會,我出去辦一下事便回來。”賀一鳴說著便要起身奪門而出,美美帶著哭腔一副依依不舍的嬌弱模樣。
    王政富攬著美美的小蠻腰,假裝著不舍的樣子與賀一鳴告別,賀一鳴一轉身王政富便把肥膩的手滑到美美嬌挺的臀部上,那是一個多具有美感的弧度啊!
    當天晚上王政富便在床上體驗到了美美對他的各種服務,美美果然不虧為受過專業導師的培訓,第一招舌洗殘陽便讓王政富招架不住下了馬,接著美美一鼓作氣紛紛使出波濤洶湧、四季如春與毒龍擺尾,而王政富經過美美一番折騰後早就欲死欲仙,不過唯一遺憾的是沒能與美美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怪就怪美美的活太好,幾下折騰便讓王政富失去了戰都力繳槍納械了。
    而最讓王政富遺憾的是賀一鳴居然半夜來接美美回去,本來可以一舉的王政富無處而發,隻能半夜靠左手解決對美美的相思之痛了。
    鬱子笙近幾天來一直隱隱的忍著毒癮,每當自己受不了的時候便躲進廁所裏狠狠的咬自己手臂,還好麥家洛隻是給鬱子笙注入的隻是情藥與少量致幻劑,鬱子笙這幾天的強忍那種感覺似乎一天比一天少。
    鬱子笙在別墅中一天來無所事事,所有的事情貌似都被白起一個人全包了,白起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鬱子笙,這讓鬱子笙感到有點受寵若驚,也許是鬱子笙在心裏把白起與麥家洛對比了一下,一個對自己眼神餘留無限溫柔,一個對自己的眼神布滿可怖的淫邪,白起與麥家洛相比後者與前者當然是天壤之別。
    別墅裏除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關家與一個傭人婆婆再無別人,吳軍被白起他們帶到了鬱子笙不知道的地方,這別墅中除她們三個人外,鬱子笙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但今天晚飯期間,白起懷裏抱了個毛毛熊來看望鬱子笙,鬱子笙看到毛毛熊後臉上布滿嬌笑,對於她來說她確實確少一個可以說的夥伴。
    不過白起的到來不單單是來送鬱子笙禮物的,他帶來一個人,如果沒有這個人鬱子笙也許還不會受到麥家洛的毒害,也許不會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受到麥家洛的摧殘,這個人就是徐匿安。
    白起把鬱子笙帶到別墅的地下室內,地下室俑通隻有一米寬,每隔兩米遠便有一盞昏黃的燈亮著,也許是地下室太黑的緣故,也許是燈的亮度有限,鬱子笙跟在白起的身後,總感覺身後有人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她不由的加快腳步跟上把她甩開了五六步的白起。
    白起輕輕的推開一個門裏麵有三個人,兩個人帶著口罩顯然是鬱天明生前養的“困”犯,另一個人被綁椅子上身上早已被冷水濕透,看來鬱子笙來之前這個人受到了兩個困犯的折磨與拷問。
    “徐匿安這個老東西嘴硬,什麽都沒有問道。”困犯有力的手掌在徐匿安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狠狠道。
    “哼,看來吃的苦頭還不夠,我們兩個去休息吧,現在他由我來處置。”白起抽出一把椅子示意鬱子笙坐下,鬱子笙看這個情形,雙手不由的緊緊抱緊白起剛送給她的毛毛熊。
    “徐先生我想您已經體驗到了剛才兩位的手段,我今天把你叫到這裏來隻有一個目地,那就是賀一鳴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支持?”白起手中徒然間亮出一把黑色的匕首,這把匕首曾經不隻吸染過多少人的血。
    “哼,就算賀一鳴沒有把鬱天明整死,鬱天明也活不過今日,要怪就怪他鬱天明生前得罪了太多不該得罪的人,圈子裏的體製全被他給打亂了,有些人的權威受到的威脅利益受到了損失,他當然活不了。”徐匿安苦笑道,同時他大腿上的血順著褲沿緩緩滴到水泥地麵上。
    “賀一鳴的鶴洪門現在正於麥家洛的黃興堂暗中交手,雖然都隻是小打小鬧,但賀一鳴勢力卻不如麥家洛,雖然賀一名出道比麥家洛早,但麥家洛的手段全是野路子,他賀一鳴怪隻怪他是一個老江湖,受到太多體製限製。你跟著賀一鳴也好跟著麥家洛也好,你都吃不著好因為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們都不能有好日子過。”白起把匕首柄端分別在徐匿安的太淵、內庭兩穴上輕輕一點,徐匿安還沒過得幾秒腫便似患了氣喘似的,並且額頭上都是黃豆般的汗。
    鬱子笙可看不出來徐匿安其實被白起以柔力封了穴道,內庭穴主丹田與氣海穴相連,吐納具在兩穴輪回之間,突然間被封一穴,徐匿安腹如刀絞,並且太淵穴一封連呼吸都十分困難,白起的手段可比剛才那兩位困犯的手段狠辣的多。
    “呼……呼……鬱天明賀一鳴他們都不得好死,我死了你們也早晚來陪我。”徐匿安的聲音惡狠狠的道。
    “大家早晚得死,但死的死法卻不一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白起匕首柄輕輕在徐匿安的少海和內關兩穴上輕輕一點,徐匿安便似暈過去一般連呼吸聲都輕微了不少,徐匿安現在心中便如千刀萬剮,並且伴隨著一陣陣反胃。
    鬱子笙看著徐匿安的痛苦表情,居然有些不忍下看到他如此痛苦,便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白起是怎麽折磨徐匿安的。但白起似乎並不為徐若安的痛苦慘叫所動,緊接著兩拳聚氣凝氣狠狠的連擊徐匿安封門與天柱兩大經脈穴位,,徐匿安一聲爆發聲的狂吼,整個地下室都是徐匿安這一聲悲慘吼叫的回聲。
    “賀一鳴……賀一鳴是收了別人的好處,這個人便是人稱花臉爺的重慶文東強,鬱天明生前與文東強合作過一次軍火生意,但鬱天明見利忘義把文東強的那一份也給吞了,剛好又有9號文件的風與賀一鳴一起合作做掉了鬱天明,別的我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徐匿安喘著大氣說完了白起想要聽到的信息。
    “文東強不是一直在重慶圈子嗎?為什麽突然來江蘇一代?”白起不急不慢的問道,徐匿安既然說出了這個信息,他不怕徐匿安不說,他的手段可比其他困犯多而且狠。
    “南京陳氏與文東強也交過手,但陳氏的勢力卻遠遠大於文東強,所以文東強當初想借助鬱天明之手鏟除南京陳氏,但他適得其反卻引火上身,為了道歉所以他就跟鬱天明做了那一筆軍火生意,但這期間文東強收複了賀一鳴與青田幫幾個股東,又借著39號文件的風……”徐匿安隻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並且越來越感覺困眼乏無力。
    “39號文件是什麽?”白起用匕首把徐匿安的穴道解開問道,但徐匿安卻體力不支昏死過去。
    白起審問徐匿安的整個過程都被鬱子笙記得一清二楚,鬱子笙躺在床上緊緊的卷曲著身子慢慢發抖,畢竟鬱子笙還小所有的事情並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懂的……
    而在此時的麥家洛卻在進行著一個蠶食賀一鳴與王政富的計劃……
    王政富幾日來雖然一直與賀一鳴在一起廝混,中間雖然少不了有美人相伴的環節,但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美美,他一想起美美的嬌人模樣心中便是一緊,但這幾天賀一鳴好似把美美這事給忘了。
    同時鬱子笙這些日子在別墅中也學到了很多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懂的東西,白起每隔三天便會帶回來一個人進行審問,從中鬱子笙也得到了原來自己父親生平做了許多違背道義的事,但更多的是父親把這個圈子中的體製給打破了,有些人的利益受到了捐害後這個打破體製的人必須得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起推薦給鬱子笙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厚黑學》,鬱子笙剛開始讀起這書來鑽不進去如同味同嚼蠟,但後來鬱子笙把一些字麵上的東西帶入到父親生前的生涯中,以及近幾日來從白起帶來的信息中做參透,慢慢的便深深的陷入了《厚黑學》這本書當中。鬱子笙無疑在一天天的變強,翅膀也在一天天的豐腴。
    這天鬱子笙突然想走出這個別墅,她沒跟婆婆爺爺告別,便收拾自己的東西走出了那棟跟城堡似的別墅,當白起接到傭人的電話說鬱子笙不告而別的時候,電話另一頭的白起嘴角泛起不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鬱天明的女兒是不會樂意城堡裏的小公主。
    鬱子笙身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熱鬧街市裏,突然感覺自己在這街燈璀璨之下顯得那麽多餘且無盡孤獨,但她必須完成她看似完不了的事,她必須自己父親的事件做個了結,同時也得把自己與麥家洛的畸形情感做個了結,鬱子笙並沒有感覺到在麥家洛精神肉體的摧殘下吃了多大虧,反而鬱子笙心中多少有點變態的認為如果沒有麥家洛的別樣保護,現在的她說不定早就被賀一鳴要了小命,當她聽白起說賀一鳴已經被白起等人暗中盯住與麥家洛已經對賀一鳴展開了一些進攻的時候,鬱子笙毅然的決定要走出那座“城堡”。
    麥家洛這邊早就派出一組的劉一明等人暗中盯緊了賀一鳴與王政富的一舉一動,苗晶被麥家洛控製在手中,麥家洛不會相信賀一鳴會絕心絕意的對苗晶,不管怎麽樣麥家洛手中的擋箭牌除了苗晶之外,更讓他放心的是他要製造一個擋箭牌。
    賀一鳴顯然要吊足王政富的胃口,王政富也唯恐賀一鳴會抓到自己什麽把柄,其實王政富的想法是多餘的,賀一鳴隻因為沒有開口是因為賀一鳴感覺時機還不成熟。
    這天美美依然在萬老匯夜總會出落,之從美美認了王政富幹爹之後,她不用在看賀一鳴其他情人的臉色了尤其是苗晶,其實美美一直把苗晶當做敵人,苗晶的突然消失本來美美認為自己會有機會上位,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賀一鳴會把自己拱手相讓給王政富這個好色政客。這讓她感覺心中無比的憤怒,她知道苗晶在麥家洛的手中。
    劉一明派出的眼線時時刻刻盯著賀一鳴以及萬老匯夜總會的一舉一動,賀一鳴一直與王政富糾纏在一起,鄭三炮卻跑去了重慶處理一些交易事情,鄭三炮處理完重慶那邊的事情則會和花臉爺文東強一起來助賀一鳴,賀一鳴在等鄭三炮在等文東強的到來,而賀一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拱手讓人的美美在這個關頭卻偷偷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效區的廢棄工廠,美美在賀一鳴送她的大眾cc中等著那一個人的到來,那個人如約而至身邊沒有帶任何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麥家洛,美美無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美美太傻太天真了,她打麥家洛的電話就是打開了一個潘朵拉的盒子。
    麥家洛貓腰鑽進美美的車裏,坐下後眼睛上下打量著一身白色旗袍的美美,美美則十分自信如一隻驕傲的孔雀。
    “你是怎麽會有我的手機號?”麥家洛對美美知道他的手機號十分的驚奇。
    “我是從賀叔的手機上查翻到的,我奇怪你和賀叔都狠不得對方早些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麽還會存你的手機號?”美美眼睛有些純澈的望著麥家洛,心中暗想黃興堂堂主也不過如此,跟普通人也無異,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麥家洛居然如此年輕並且身上有一股梟雄的男人之氣,這氣息大過自己敬愛的賀叔。
    “小丫頭不乖乖的在你賀叔手中當明珠,為什麽約我來這個地方?”麥家洛用手輕輕的把玩著美美圓潤光滑的下巴道。
    “怎麽?你怕了?”美美眼含嫵媚的望著麥家洛,似勾引卻又似責備麥家洛第一麵就這樣對她。
    “哼,有什麽事就說吧,趁我現在的心情還好,賀一鳴的女人個個都精致的粉雕玉琢,我麥家洛真是見一個愛一個。”麥家洛眼睛盯著後視鏡以防萬一。
    “讓苗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要多少錢隻要說個數。”美美用纖細筆直的食指挑起麥家洛的下巴玩味說道,她無疑在搬起石頭然後砸自己的腳。
    “哼,小丫頭你做錯題了,你得受到老師的懲罰了!”麥家洛溫和的眼神突然充滿了戾氣。
    美美看到這眼神突然打了個冷突,左手打開車門就要跑,但哪裏有麥家洛的手快,麥家洛抬手狠狠的在美美脖子上一擊,美美便暈死過去。
    等美美醒來時卻是在麥家洛的車上,手腳均被透明膠帶纏捆。車外火光透明,十幾個人站在篝火旁邊,都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什麽,原來麥家洛接到消息說二組組長葉雲被人殺害了,葉雲是負責監視賀一鳴重慶那邊的勢力的,突然被害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賀一鳴已經開始做出動作要與黃興堂展開正麵交鋒了。
    車門打開,這個人是麥家洛。
    “沒有想到麥大堂主居然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美美的自信始終那麽足。
    麥家洛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把美美推倒,然後把美美的白色旗袍開口狠狠的用力撕開……
    美美被麥家少強行推倒後送給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對她朝思暮想的王政富。
    麥家洛在一個賓館裝下針孔攝像頭,然後用致幻劑強行注射到美美的體內,接下來就是請王政富這個色棍來上套,王政富也沒有多想,接到麥家洛的電話後獨身一人便大搖大擺的,見了麥家洛一麵沒有任何顧及更沒有想到麥家洛給存心給他設下圈套,這讓麥家洛有些不適應,他哪裏知道王政富現在早已為美美失了心智,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心裏意淫著美美,賀一鳴想方設法的壓製著王政富,可賀一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家的花卻被麥家洛采了,並且再次借花獻“魔”。
    “王市長,房間裏有個叫美美的姑娘在等著你,我麥某人隻想讓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麥家洛整個身體陷入沙發中,看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王政富,王政富心中早就騷動不已,嘴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日後再說。麥家洛廢話也不多說,起身關門一氣嗬成。
    王政富看著床上身穿女仆裝的美美,嘴角浮出一個淫笑,他感覺自己像是身在夢中,肥胖的鹹豬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才哈哈大笑的撲到床上。
    王政富看著美美睡眼朦朧,小嘴若長若合兩隻纖細的小手撫摸著自己修長筆直的長腿,早已忍耐不住心中的火,欺身撲到美美身上一通狂啃亂吻,美美被注射了致幻劑她哪裏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她隻感覺心中如有一把火似的在燃燒,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呼喊她,她突然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正是自己上學時候暗戀的學長……
    王政富享受著美美給他帶來的種種快感,而這個房間的幾個角落在記錄著這一切。
    美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王政富,心中便以想到麥家洛把自己獻給了王政富,美美悄悄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賓館,這事情她隻能自己承受,她不敢告訴賀一鳴更不敢在想這些事情。
    麥家洛回到黃興堂的時候,黃興堂的人都在等著他,臉色個個如土並且看到麥家洛的到來,都怯生生的躲著他,麥家洛感覺到不秒便大步向總堂走去。當他走到總堂的時候發現一組的劉一明被一個臉紋蠍子的男子用槍頂著腦門,劉一明的額頭上都是驚嚇出的冷汗。
    同時蠍子男有身邊還有一個光頭男,身材矮小但眼含精光,眉宇間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而光頭男的身後的人更讓麥家洛感到驚訝,這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鬱子笙。
    “狗日滴,你就是那個瓜娃子麥家洛?”光頭男似乎並不介意這是在黃興堂的主場上。
    “哼,你們難道就是重慶花臉文東強派來的?”麥家洛眼睛狠狠的盯著蠍子男,滿臉的戾氣突然劇增。但麥家洛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為何讓這麽多黃興堂的人害怕。
    “狗日滴麥家洛,你曉得我們家東強哥的曆害就行,今天我就是想給你提個醒,老子叫史南,這是我老弟史闖,本來老子今天是砸你狗日滴黃興堂的,但看到這麽好看的妹妹後,老子不打算炸你黃興堂了。”史南從挎包裏掏出一顆手榴彈囂張道。
    史南身後的鬱子笙早已嚇的花顏失色,本來她是來找麥家洛解決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剛踏進黃興堂沒有十分鍾,便闖進來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兩個人正是花臉爺文東強的得力助手,史南史闖兄弟二人,他們兩個在重慶早就呆煩了,鄭三炮的突然造訪讓兩個人多了些樂趣,他們沒有經過文東強的允許便日夜不停的來到江蘇,然後直捅黃興堂總部。
    “你想炸黃興堂,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我不確定,但你的所做所為讓我很看不起你,我在想文東強的崛起是不是靠要挾女人為籌碼。”麥家洛眼睛掃向鬱子笙,而鬱子笙的眼神卻也正好望著麥家洛。麥家洛嘴角浮出一個笑意。
    “老子才不信你個鬼呢,搞些子彈給我們哥倆。”史闖大聲喊道,手中的槍狠狠的戳著劉一明的腦門,劉一明咬牙切齒的瞪著史闖。
    “把你身後的那個女生放了,一切好談。”麥家洛從會議桌上拿起一包煙,掏出一支丟給史南,然後自己點上坐在椅子上一聲不響的抽起煙來。
    “囂張,老子倒是要陪你玩玩。隻要你猜出這包煙裏麵是雙數還是單數的話,我就今天就放你們一馬。”史南點上嘴中的煙,手中的手榴彈狠狠的一拍到桌子上,眾人心中都是一驚,唯有麥家洛顯的那樣從容不迫波瀾不驚。
    “你說的話我能信嗎?”麥家洛玩味笑道,貌似他心中早就知道了結果。
    “哼,我光頭史說話算話,如果你輸了便要怎麽樣?”史南是個強脾氣,看到麥家洛信心滿滿,便想跟麥家洛碰一碰。
    “我不會輸的。單數。”麥家洛站起身來盯著史南的眼睛狠狠道。
    “好,我就數一數。一、二、三……十九。”史南數完最後一根煙,便看著空空的煙盒發了呆。
    “狗日滴,真神了。老二咱們走今天真他媽的邪乎。”史南說話算話和史闖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黃興堂。
    兩人走後,麥家洛突然從坐位上跳了起來,然後躍過會議桌狠狠的把劉一明踹到在地,然後就是有力的兩拳打在劉一明的臉上。
    “你個王八蛋,小葉的事別以為我一點也不清楚,你心裏想的什麽難到我不清楚嗎?我告訴你隻要我麥家洛一天不死,你休想動黃興堂,滾。”麥家洛突然暴跳如雷道。原來麥家洛早已知道劉一明暗中與賀一鳴聯係,並且把葉雲在重慶的事告知了賀一鳴,今天史南史闖兩個人的突然襲擊他已猜中是劉一明的主意。
    黃興堂眾看到堂主突然對一組組長劉一明大打出手,心中都是十分的疑惑。
    劉一明突然被麥家洛殺得措手不及,心中也為麥家洛的洞察力暗暗佩服。
    “你給賀一鳴通個話,就說鬱天明的部下向他討債了。”麥家洛拉起鬱子笙的手便走進後堂。
    鬱子笙被麥家洛拉扯到後堂,鬱子笙的手腕都被麥家洛強有力的手拉址紅腫了。
    “你放開我,我憑什麽拉我?”鬱子笙眸子裏眼含憤怒,潔白的皓齒咬著淡粉色的下唇。
    “憑你是我的人,你知道嗎?剛才有多危險?”麥家洛欺身相前,雙手作勢要把鬱子笙攬入懷中,可鬱子笙以經不是幾天前的鬱子笙了,鬱子笙退後幾步,然後抬手在麥家洛的臉上來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麥家洛騙我,我父親不是你殺的是不是?我父親是賀一鳴和那個該死的文件殺的是不是?”鬱子笙背對著麥家洛輕輕說道,麥家洛聽到鬱子笙說的話,身子突然一顫,然後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哼,沒有想到你個小小的丫頭幾天不見居然變了這麽許多,鬱天明死有餘辜我恨他,他生前我不能折磨但他死後我可以摧殘他的女兒。哈哈。”麥家洛輕輕說道,顯然這幾句話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對他來說折磨鬱子笙並非他所想,但心中對鬱天明的恨無處發泄久而久之便轉變成要報複和他所有相關的人。
    “你混蛋,你以為這樣對我就可以減輕你對我父親的恨了?錯了,麥家洛!你走錯了。今天起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鬱子笙眼含淚水,心中所受的委屈突然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今天她要跟麥家洛做一個了解,隻是她和麥家洛兩個人的了解。
    “你以為你能逃脫我的手掌心嗎?鬱子笙我還沒有折磨夠你……”麥家洛突然起身說著便要把鬱子笙往自己懷裏攬,鬱子笙那能給他機會,她回身一轉“啪”的一聲,麥家洛隻感覺臉上火辣疼痛,鬱子笙又給了他一個耳光,這個耳光來的很徹底。
    “你走吧……你的仇我來報。”麥家洛眼睛充滿溫情的看著鬱子笙,他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對這個眼前的小丫頭動了真情。他不得不控製自己遠離鬱子笙,以防範自己為鬱子笙發瘋。
    “不用,我們兩清了。”鬱子笙轉身走出內堂,麥家洛望著鬱子笙纖瘦的背影,心中突然一空。
    劉一明投靠了賀一鳴,麥家洛可算是失去了左膀右臂,葉雲被害劉一明做了叛徒,麥家洛說什麽也想不到在這關鍵的時候會出這檔子事,而李三生身上的傷卻隻好了四成,麥家洛信任的人也隻有這三個,他對劉一明突然投到賀一鳴一方還是痛心疾首的。
    而在這明賀一鳴一方顯然占近了優勢,重慶文東強還有史家兄弟以及劉一明的加入,這無疑讓賀一鳴如虎添翼,賀一鳴之因為遲遲不動手,卻是因為他還摸不準麥家洛罷了。而黃興堂雖然人多勢眾,但缺少的是闖曹營七進七出的趙子龍,黃興堂這幾年來之所以成長迅速完全是因為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其中以色情業為主,說到軍火以及販賣毒品遠遠不如其他幫派。
    最讓麥家洛傷身的則是鬱子笙的兩個耳光,他怎麽也想不到鬱子笙會突然像是醍醐灌頂般明白了一切並且以超大氣場把自己狠狠的壓了一壓,而自己在這小丫頭心中以往的惡魔形像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可氣的是鬱子笙的身上有自己癡迷的東西。
    麥家洛晚上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大至就是派多人手看好住自己的娛樂場所以及做事情時候要謹慎,麥家洛開完會後便去了私人醫院。
    “怎麽?賀一鳴動手了?”躺在病床上的李三生微笑著看著麥家洛一根又一根的抽著煙道。
    “劉一明跑到賀一鳴那一邊了,哥,我心裏突然沒有底了,小雲在重慶被害了,現在會裏麵沒有一個能出來幫我挑擔子的。”麥家洛儼然換了一個人一樣。
    “哼,我早就說過這個家夥有反骨,讓你防備著他你不聽我也沒有辦法,小雲這孩子做事太張揚,精明是夠精明,但不低調做事得出事。”李三生眼睛癡癡的看著天花板,心有所思。
    “你知道我不想聽這些。”麥家洛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強硬,但依然對李三生充滿敬重之意。
    “嗯。你派人去廣西送一封信,不出意外的話,兩天後會有人來幫你做賀一鳴。”李三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
    “讓別人做難道我們就沒有人嗎?”麥家洛居然有些孩子氣的認為李三生找人做賀一鳴是打他的臉。
    “你不懂。39號文件在四年前就秘密執行了,而最初的執行者就是圈子裏的人,而非紅色政團。”李三生說著就要起身坐起,麥家洛把李三生扶起來一聲不吭。
    “家洛,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我想給你說的是單一個賀一鳴遠遠不是你的對手,但加上一個重慶花臉文東強,你就算是三個麥家洛也抵不過一個文東強,這次江蘇圈子裏的人脈咱們不動,這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就讓文東強最害怕的人來解決這件事。”李三生心中想著四年前與一個九根手指的人一起喝酒的日子,心中充滿溫暖。
    “你說的人是誰?”麥家洛心中搜索著圈子裏的人,南京有陳二狗,北京有燕烏鴉,河北有李二道,山西有候皇帝……廣西?廣西馬九?
    “哼,不是馬九,馬九曾經是他的下手。”李三生有意賣關子道。
    “啊……你說是繞九指?他不是被判死刑在內蒙古原始森林強斃了嗎?”麥家洛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黑色行動,全國黑色圈子裏帶頭人,人人自危都求自保而這期間一直在廣西有“地下皇帝”之稱的繞九指依然我行我素,黑色行動槍口瞄準廣西,繞九指以武力抵抗然後敗北進入內蒙古,但傳言被槍斃在蒙古原始森林了。這黑色行動就是39號文件。
    “我四年前還和他喝過一次酒,這個世上總有勢可通天的神仙。我為你做得也隻有這麽多了,咱們雖請不動這尊金佛,但羅漢咱們還是請得來的。”李三生笑眯眯的看著麥家洛說道。
    麥家洛心中暗暗一驚道,看來自己小看了眼前這個人了。
    鬱子笙從黃興堂出來後本想直接回白起的別墅,但沒有想到在路上卻碰到了史家兄弟,原來史家兄弟二人從黃興堂出來後,心中始終有口惡氣出不來,本來想再次突進黃興堂,但二人可不是九命怪貓,第一次殺進黃興堂完全是由劉一明的暗中助力,現在進黃興堂無非是死命一條。
    史南把手中的手榴彈扔到路邊的垃圾桶裏,狠狠道:“今天可真是刺激,老子可是第一次詐唬人。”史闖完全沒有聽到史南的話,因為史馮闖的心思早就到了鬱子笙身上。
    史闖三步並做兩步走,片刻間便走到了鬱子笙的身後,史闖看著牛仔褲中包裹渾圓挺翹的臀部,心裏暗自爽快。鬱子笙猛然一回頭,便看到史闖看她的色像,這史闖本來長相就對不起人民,鬱子笙看到兄闖突然讓她想起了苦瓜。
    “小姑娘給我做老婆吧,我史闖雖然長的難看,但我是真心對你好的。”史闖邊說便要伸手去摸鬱子笙的臉蛋,鬱子笙那能讓眼前這個惡人輕薄,拔足便要跑,史闖貌似早已有了心裏準備料定鬱子笙要跑,一步飛奔便走到了鬱子笙的身前,然後兩條樹根似的大手便把鬱子笙攬入了懷中,並且發出淫笑。
    “老二,你個狗日的,現在我們要明刻小心,你狗日的找事做?”史南走到史闖跟前便伸手把鬱子笙拉開,但史闖人高馬大抱住鬱子笙穩如磐石。
    “史闖你想在黃興堂門前鬧事也得看一看我劉一明的臉不是?”劉一明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兩人五米的遠處。
    “哼,劉一明你想讓賀爺與麥家洛相鬥,自己卻想得漁翁之利,你以為賀爺能不曉得你心裏想的是什麽鬼嗎?”光頭史南眼睛狠狠的瞪著劉一明,他最看不起吃裏扒外的人了。
    “放了那個女孩吧,別說你我惹不起眼前這個女孩,就算賀爺與花臉爺在惹不起眼前這個女孩。她可是鬱天明的女兒,你難道不清楚鬱天明的困犯團嗎?”劉一明提醒二人道。
    “你以為我們兩個人會怕他鬱天明什麽狗日的困犯團嗎?我告訴你劉一明,老子今天寧吃罰酒不吃敬酒。這女娃老子今天要定了。”史闖抗起鬱子笙便走,而史南並沒有做阻攔史闖的所做所為。
    鬱子笙張嘴就在史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但這對史闖來說隻是螞蟻撼樹罷了。
    劉一明轉身離開,對於他來說賀一鳴與麥家洛之間的對決,他這個外人不足以去摻手,自己的人手在黃興堂以及鶴洪門都有潛伏,他等的不過是一個時機罷了,隻要賀一鳴與麥家洛兩人撕咬起來,他就有絕對的把握把兩個幫派合二為一。隔岸觀虎鬥他心裏早就布下了下一步應該怎麽去做。
    史家兄弟把鬱子笙這個見麵禮送還給賀一鳴,賀一鳴心中說不上的喜歡,雖然他心裏也明白鬱天明生前有養過一群困犯,但這些困犯想要去他整個幫派來抗衡是萬萬不可能的,至於困犯團什麽時候來取他的性命,完全取決於鬱子笙在他手上起到什麽樣的價值,這才是最主要的。
    麥家洛也得到了鬱子笙被賀一鳴綁架的消息,麥家洛說心中不急不躁那是說瞎話,但越是在緊要關頭越是要保持冷靜,麥家洛主動提出要把苗晶與鬱子笙交換,賀一鳴很爽快的答應了,並且地點由麥家洛來定。麥家洛心中暗驚看來賀一鳴終於提出要開戰了。
    在賀一鳴沒有完全與自己正麵交鋒之前,麥家洛終於開始了他的計劃,第一步便是親自把王政富與美美的賓館視頻送到王政富的家裏。
    而現在的王政富正在家裏與美美幾近逍遙之樂,美美一身護士裝手拿皮鞭妖媚的眼神如夢似幻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王政富,似責備似哀求又似撒嬌,王政富這幾天來早就被美美折騰的欲死欲仙,王政富早就與賀一鳴做出聲明,鶴洪門與黃興堂之間的恩怨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最好別鬧出太大的亂子。
    而在王政富享受美美美臀光滑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並且說是賀一鳴派來給他送禮的。王政富隔著貓眼看到經常伴隨賀一鳴左右的保鏢王國強,便放下了心開了門。
    “國強老弟,夜深人靜賀老弟都不想讓我這個哥哥好好休息啊。”王政富穿著一條花色三角褲,一臉淫笑於王國強,王國強嘿嘿一笑,二話不說便把王政富一腳踹到沙發上,王政富剛要發作,王國強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光盤狠狠的拍在王政富的臉上。
    “你和那個小賤人在賓館的視頻,你咬黃興堂有你好看。”王國強抬起腳然後在沙發上擦了一下鞋轉身便要走。
    “王國強你給老娘站住,賀爺對待你哪裏不好了?”美美穿著護士服,一雙修長的大腿上套著黑色蕾絲襪,腳上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說不出的風情。
    “賀一鳴三年前殺了王國強的兄弟王國濤國,這算不算深仇大恨?”麥家洛不知什麽時候到了屋子裏,美美與王政富居然沒有發現。
    “哼,原來是你。麥家洛你蹦躂不了幾天了,賀爺與文東強已經聯手,兩天後就是你的死期。”美美無疑犯了個大忌,她不但暴露了賀一鳴與文東強聯手的消息更把兩天後賀一鳴要對麥家洛做出大動作的信息告訴了麥家洛。
    “胸大無腦說的就是你這種人,難怪賀一鳴會對苗晶念念不忘,而把你送給王市長當情人,腦袋不靈光這就是你與苗晶之間的差距與永遠的區別。我如果把你帶走,我想王市長不會不舍得的,是吧王市長?”麥家洛走到美美身前,抬手便在美美的嬌挺臀部拍了一把掌,力道剛剛好,“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大廳。
    “麥家洛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做人,算我王政富倒黴,我給你打保證賀一鳴與你的事情,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王政富打著小算盤小聰明道。
    “王市長您隻要高高的坐穩市長這把椅子就成了。其他的事我會處理好的。”麥家洛抬手便在美美的脖子上來了一劈掌,美美順勢暈到麥家洛的身上。
    “國強,我們走今天晚上我要玩一玩雙飛。”麥家洛與王國強張揚而去。
    而另一邊的鬱子笙卻在一個陰暗的黑房間裏,心中空白……
    鬱子笙被史闖綁架送給賀一鳴後,賀一鳴命人把鬱子笙關在萬老匯夜總會的一個包間內,萬老匯算是賀一鳴的根據地也是元老級人物的根據地,由於萬老匯地勢占盡優勢,所以黃興堂在沒有拿到免死金牌前是絕對不敢動萬老匯的。而賀一鳴等到的人終於趕到在他與麥家洛開戰之前。
    “賀爺,好久不見,還望見教啊。”一個中分頭個頭在一米六左右的男子向賀一鳴抱拳到。
    “文老大來得正是時候,多年不見,見教見教。”賀一鳴望著眼前的身穿一身李寧休閑運動裝的文東強,心中早就喜不勝收,現在他是有八成的把握去收拾麥家洛了,同是賀一鳴也得到黃興堂一組劉一明脫離了麥家洛,這更是在賀一鳴意料之中,等他把麥家洛給收拾了便可以操縱劉一明這個傀儡了。
    “聽史老二說他拐回來一個婆娘,據說是鬱老兒的女兒。”文東強一身囂張氣息散發在整個包間中,連鄭三炮這種殺人眨眼的鐵血漢子都有點佩服文東強與生俱來的匪氣給稍微的震住了。
    “文老大哪裏話,鬱老兒的女兒本就是你的收獲,她隻不過是在我這裏暫時保管而已,如果你想現在取回現在便可以取回,隻不過史家兄弟瞞著你偷偷來到江蘇替我出了一口氣,你也擔待則個,他們兄弟二人直接單刀直入直搗黃龍,在黃興堂老窩來去自入,強將手下無弱兵啊。”賀一鳴奉承文東強道,同時也把史家兄弟擔心文東強責怪二人不聲不響的來到江蘇一帶的罪給擔了下來。
    “賀爺見笑了,這兩個狗日的不識好待,不知道有沒有哪裏得罪你啊。”文東強皮笑肉不笑,他來江蘇一帶很簡單,一是助賀一鳴一臂之力,二是一個月前文東強得到消息,鬱天明生前養的困犯團突然崛起他為了打消後顧之憂不得不親自來江蘇一帶斬草鋤根,當然辦這些事都得用到賀一鳴的一些力量。
    “見笑,見笑。我帶你去看看鬱老兒的寶貝女兒去。”賀一鳴從沙發上抽起身子,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間門直接向關押鬱子笙的包間走去,同時鄭三炮也緊跟賀一鳴身後,生怕賀一鳴在這個有花臉爺之稱的蠻子手上有個閃失,他個清楚文東強的手段,撇去文東強的變態身手,就剛才與賀一鳴的對話裏都盡顯鋒芒。
    鬱子笙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由於黑暗的環境她感覺到自己周身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她現在好後悔為什麽沒有在麥家洛的黃興堂中,為什麽自己一時任性跑出了白起的別墅,同時她在黑色包間中也想過自己以麥家洛那兩個耳光帶來的後果,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麥家洛居然沒有反抗,反而把她給輕易的入行,對於她來說麥家洛不像以前的麥家洛了,難道僅因為自己把麥家洛的謊話捅破了嗎?她感覺沒有這個可能,或許……或許麥家洛有別的原因吧!鬱子笙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不自覺的羞紅,她內心深處想著也許是麥家洛對她有感情……但這個想法沒有被牽引出來便被她的思想給澆滅。
    賀一鳴打開包間的門,然後把包間內的燈光打亮,鬱子笙眼睛突然看到光亮眼睛便久閉不睜並有用柔弱的雙手擋住燈光的照射,而她沒有想到的時跟她有十幾公分遠站著一個殺她父親的罪魁禍首。
    “鬱老兒的寶貝長的真水靈,看得我老文都有點想糟蹋了。”文東強伸手便要把鬱子笙擋著強光的手給拿開,但被賀一鳴止住了,賀一鳴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亂子。
    “哎,文老大心急什麽,現在這女孩動不得困犯團無孔不入的,待會我給你找幾個姑娘不是一樣嗎?”賀一鳴左手狠狠的抓著文東強的手,臉上泛著牽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