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家性命,全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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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狗日的,把苗晶讓老子日還可以,其他的小騷狐狸還是讓人個挨千刀的耍著玩吧。”文東強二話沒說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間。
    賀一鳴在文東強走同包間後,臉瞬間便黑了下來,現在他最忌諱別人在他的麵前提苗晶了,麥家洛奪人所愛這事雖然圈子裏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文東強又不是不清楚,文東強說這幾句話分明是在嘲笑賀一鳴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了,反而來管他的女人。
    史闖與史南兩人怕被文東強訓導,二人在文東強來浙江前便潛水到煙花柳巷之中了……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映入三個眼前的是一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手提一把通體黑色的匕首,這個男子正是白起他的線人對他說鬱子笙被不明人物綁架,當他整清楚來龍去脈的時候才發現重慶的文東強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浙江。
    文東強來浙江最大目的無非是把困犯團一網打盡和把黃興堂的勢力給削弱罷了,想到文東強與賀一鳴狼狽為奸把黃興堂削弱勢力,然後再把劉一鳴這個傀儡頂上黃興堂的一把手,這樣的話黃興堂的存在就有名完實了,賀一鳴得到壯大後絕對不會放過困犯團,所以白起打算的計劃隻能早些動手,一是可以保住困犯團二是了出其不意然後早些救出鬱子笙。
    “狗日滴,你是那個?”史闖被白起的突然造訪一驚,兩個女子同時驚聲尖叫。
    “白無常白起。”白起這句話說出的同時,早已欺身到史闖的身前,白起的身手與史闖的身手在伯仲之間,但白起的突然襲擊給史闖精神上造成了有力的一擊,現在的兄闖隻盼早點脫身,那裏還想得到反抗,史闖無疑犯了一個大忌那便是臨敵驚慌。
    白起左手輕輕在史闖右肋一點,隻感覺如碰到了一塊堅硬的木樁,但白起的右手反拿的匕首在史闖的跨間手提刀路,史闖一聲慘叫便成了李蓮英一派,史闖回手一拳不中,卻又被白起一刀狠狠的插在了腹部,史闖雙拳齊出由於白起和史闖之間的距離太近,同時史闖這兩拳也是逃命前的一擊,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砰”的一聲白起沒有躲過史闖這兩拳,白起中招之後右肩一沉便把史闖的拳勁卸去五分,但白起還是倒退了兩步,也就是這兩步史闖拔足便奔,白起一步躍起然後手中匕首便飛出狠狠的向史闖。
    史闖身體一頓便停下了腳步,白起這一刀狠狠的插在了史闖的後心,史闖身子一哆嗦便倒地死去。兩個裸身女子早就嚇的抱在一起一動也不敢動了,前兩分鍾還在享受魚水之歡,後兩分鍾便要把身家性命丟掉。
    白起眼睛冒著寒光然後走到那兩個女子身前,兩手同時發出寸勁,隻聽一聲“哢”兩個女子便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黃興堂的內堂中。
    麥家洛悠閑的坐在椅子上,李三生坐在麥家洛的一側,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麵對於他人間……
    麥家洛用輕浮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三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的男子,心中犯著嘀咕難道這就是三哥請繞九指請來幫助自己消除賀一鳴的人?
    “我們三個是繞二殘來讓我們幫助一個叫李三生的人,請問兩位那個是李三生?”一個短發青年緩緩道,麵色和善如果走在大街上給人的第一感覺一定是成功的商業人士而非混了黑社會。
    “我是李三生。”李三生臉上微顯錯愕之色,能直稱繞九指為繞二殘的人這個圈子裏不超不三個,眼前這個人莫非就是人稱段皇爺的段鵬?
    “三哥你好,我們北下時繞二殘特地囑咐我們把這瓶酒送給你。”青年男子從身後兩個像保鏢似的人手中取出一瓶酒。
    麥家洛看著青年男子手中提著一瓶小刀酒,不急不慢的遞到李三生日手裏,李三生二話沒說擰開酒蓋便喝了起來,麥家洛望李三生這喝酒的氣勢心中頓時對李三生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好氣度。我段景鵬算是佩服的您五體投地了。”短發青年看著滿麵紅光的李三生,心中的豪情不比李三生少幾分。
    麥家洛聽到段景鵬的名字後,心中一驚暗道,眼前這人原來是有雲南小皇帝之稱段景鵬,令人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人居然是段景鵬,麥家洛心中忐忑,他不清楚心裏就該對段景鵬羨慕還是嫉妒。
    段景鵬出道以來一直處於雲南一帶活動,今天帶著兩個保鏢來下江南完全是被迫於繞天弓的淫威,雖然段景鵬與繞天弓的關係亦師亦友,但段景鵬心中對繞天弓的敬畏還是有三分的,段景鵬曾經也受到過三十九號文件的牽扯,繞天弓當時直接替段景鵬頂了雷,並且因為段景鵬當初與緬甸國某大佬的來往觸動了紅色集團,繞天弓於他的團隊用調虎離山之計久了段景鵬,但礙於三十九號文件的強大力量,段景鵬一直與繞天弓暗中來往,但紙是包不住火的,繞天弓東窗事發後,段景鵬隻能幹差急他是一點也不敢幫一點也不敢有大動作,當段景鵬得到繞天弓的被決的消息後,整個人一個月來瘦了三十多斤,但奇跡的是繞天弓逃亡中得遇貴人蒙古黑寡婦古芳,隻因為古芳原是一位紅色集團李姓撐權者的知己,繞天弓才躲過劫。
    而李三生隻因為能請得動繞天弓完全是因為繞天弓落魄時,李三生請繞天弓喝了個瓶酒而已,這就江湖道義。
    段景鵬近幾年來一心向善,並且偷偷的養了幾個山西大學生,這是他可不敢張揚,他怕別人知道會笑話他,繞天弓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段景鵬哭得淅瀝嘩啦,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大老爺們流淚也是最後一次,段景鵬那次見到繞天弓後在兩個人的酒席上邊哭邊喝,誰都不清楚這個青年人哭是為什麽,這就是段景鵬為什麽偷偷養了幾個大學生的原因。段景鵬從那之後動不動就感懷。
    麥家洛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近近年來養出的書生氣,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人就是圈子裏有南帝外號的段景鵬。而段景鵬帶來的兩個保鏢顯然更讓麥家洛失望。
    “三哥,文東強讓我來擺平好了。”段景鵬話不都說便帶著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黃興堂。
    而李三生由於酒精的緣故早就鼻一把淚一把的濕了臉頰,麥家洛不清楚李三生為什麽哭,如果段景鵬在的話也許會明白李三生究竟為何而哭。
    白起把史闖殺了,然後秘密潛入了鶴洪門內部,另外三名困犯卻在黃興堂時刻注意著麥家洛的動作。當天晚上文東強與史南便與賀一鳴“道別”。
    段景鵬當天晚上也與李三生道別,走的時候李三生說什麽也要給段景鵬一根煙,段景鵬不吸煙,但他接了這根煙,段景鵬接李三生這根煙不為別的,就因為當初繞天弓與他一起喝過酒。
    第二天晚上麥家洛帶著李三生以及幾個好手在郊區的某個廢棄工廠等著賀一鳴的到來,賀一鳴沒有失約,不過賀一鳴帶的人手遠遠超過麥家洛三倍,賀一鳴還是有些老江湖。
    鬱子笙被鄭三炮帶著送到麥家洛的車上,苗晶被李三生帶到賀一鳴的車上,兩個陣營劍拔弩張,手上都帶著槍支,但賀一鳴人心裏突然沒有底了,要知道劉一明的小團隊早就埋伏在外麵,賀一鳴完全處於優勢。
    但就在賀一鳴憂鬱的時候,突然工廠外麵“砰砰”聲不絕,兩方同時一驚都以為上了對方的當,便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對方攻擊,而麥家洛一方邊打邊撤出工廠,同時隻聽轟隆一聲賀一鳴的人被手榴彈給炸死一半有餘。
    “操。麥家洛個狗日的,劉一明哪裏去了?”鄭三炮掩護著賀一鳴退出工廠,而現在的劉一明卻坐等著把麥家洛與賀一鳴等人一起消滅。
    原來偷襲的人正是困犯團,困犯團的偷襲就是為了讓賀一鳴與麥家洛拚個你死我活,而麥家洛之所以有所防備完全是出於段景鵬與李三生道別的時候說了一句“白無常白起潛伏在賀一鳴一方。”
    白無常是一個無名殺手,每殺一個人必定在那個人死的現場留一白色的紙條,紙條上三個字“白無常”,但誰也不清楚白無常的名字,近些年來圈子中的一些一流好手都被白無常斃命。
    麥家洛雖然不清楚白無常是敵是友,但白無常絕對不會是賀一鳴的底牌,如果賀一鳴有這樣的底牌他早就亮了出來,麥家洛最壞的想法便是這個殺人於無形的白無常是鬱天明的困犯,但這也隻是麥家洛的猜想罷了。誰卻知道麥家洛的猜想是對的,白無常不但是鬱天明生前養的困犯團,並且還是與鬱天明關係很深的半個親人。
    鄭三炮剛退出工廠便看到自己的人手都個個躺在地上,賀一鳴手中的槍在黑暗中打了兩槍後,突然感覺替自己擋子彈的鄭三炮不見了,原來鄭三炮被兩個一米七左右的殺手給纏住了。
    這兩個人正是困犯團的陳吉與範路明,陳吉手中提著一把特製的開山刀,範路明卻赤手空拳,鄭三炮三步躍起一個泰山壓頂伴隨著狠狠的一拳朝範路明擊去,範路明繞身一轉的同時伸出一拳直打鄭三炮,這一拳快準狠,鄭三炮硬挨了一拳後落地右手多了一把黑色手刺,“哧”的一聲範路明肩膀被切了一手刺,但同時鄭三炮也被陳吉的開山刀硬生生的齊削了三根手指,鄭三炮知道不是兩人的敵人,便轉身向賀一鳴方向跑去。
    而賀一鳴卻被一個人一刀又一刀的捅在身上,這個人正是吳軍。原來吳軍加入了白起的困犯團,鄭三炮三步當作兩步狠狠的向吳軍身上一靠,“砰”的一聲吳軍整個身體如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同時鄭三炮胸口多了一把槍刺,直秀過胸把鄭三炮的胸口刺了個對透。鄭三炮倒在了身體漸漸冰涼的賀一鳴身上,而此時的苗晶卻被不明身份的人給帶走。
    麥家洛一方卻與劉一明交了火,雙方各有死亡。
    吳軍被鄭三炮拚命一貼靠後,忍著周身的疼痛與陳吉和範路明離開了交火現場,而白起卻帶著鬱子笙早就溜之大吉,現場裏隻剩下麥家洛與劉一明兩方人你一槍我一槍的交火,但交火五分鍾後兩方很有默契的停了火。
    苗晶被人車載到一個陰暗的房間裏,房間裏有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文東強與史南。
    鬱子笙昏昏迷迷暈暈乎乎被白起帶到別墅,陳吉與範路明兩個人一人潛入黃興堂一人潛入尚在混亂中的鶴洪門,鬱子笙幾天來雖然沒有受到賀一鳴的虐待,但精神上早已有些臨近崩潰。要不是有賀一鳴的阻撓文東強早就侮辱了她。
    而現在的鶴洪門卻亂成一鍋粥,分堂下的領頭人個個都突起獨自成幫立派,占領重地,鶴洪門最重要的根據地萬老匯當然是一塊眾人掙搶的肥肉,期間發生過幾次打鬥但都好之為之,賀一鳴的死代表著鶴洪門的一個時代的結束,同時新的時代將要開始。
    苗晶被文東強搶走的當天晚上。
    “賀一鳴被殺了,現在鶴洪門裏裏外外亂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文東強抽著煙道,眼睛一動不動的瞄著苗晶胸口的衣領,那裏的風情可遠地江南的風景要好上千倍萬倍。
    “賀爺的仇我會報,但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苗晶眼睛中的狠意早就充滿了整個大腦,他恨文東強,他恨麥家洛……
    “我承認我不是什麽好東西,但賀一鳴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以為我不清楚嗎?賀一鳴當初設計殺鬱天明的時候,他把我東勝給廢了,說是鬱天明幹的,他要借刀殺人,我的心裏可是一清二楚的。”文東強突然想起那個殘廢的兄弟,心中便岔岔不平如果不是賀一鳴這個龜兒子暗中對自己兄弟下手,自己兄弟說不定現在都結婚生子了。
    “你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嗎?說吧,幫我穩住鶴洪門替我殺了麥家洛,你要多少錢?”苗晶也是一個聰明人,她跟著賀一鳴生前雖然沒有學全江湖伎倆與爾虞我詐,但腦袋瓜聰明的她也隻道將計就計。
    “妹子啊,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這心裏就想過能把你這個大美人給睡了,那我就算死也認了,雖然我現在依然有條件把你給睡了,但我不是那種強迫別人滿足我欲望的人,這樣吧,我把麥家洛給你收拾了,我要你向子,另外我幫你穩住鶴洪門你給我百分之二十股份,我要立足江蘇。”文東強不緩不慢的說著,並且開出了另苗晶厭惡的條件。
    “你有本事把麥家洛給收拾了,我苗晶便洗幹淨了陪你,現在你得幫我穩定了鶴洪門。”苗晶心中毅然決定為賀一鳴報仇,並且把賀一鳴生前的產業給穩穩掌管。但另一個問題便是賀一鳴生前的其他女人也在做同樣的事情,這也是一個極大的不安定鶴洪門的因素,苗晶不得不心放小以及用一些卑鄙手段威脅,關鍵是賀一鳴這些女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每個女人背後都有一大批男人為其賣命,其中的雲雲霧霧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妹子,你盡管放心吧,麥家洛現在受到的不單單是我們的威脅,還有劉一明對他的威脅,不過劉一明這個人能交但卻不能深交,如果他昨天晚上肯挺身出動那賀老弟說不定現在還站在你的麵前呢,如果我幫你穩定了鶴洪門,那麽,現在就是三足鼎立了。”文東強走到苗晶身前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苗晶的圓潤肩膀道。
    “好。一言為定。”苗晶站起身抬手在文冬強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文東強不避不閃,這一耳光是苗晶必須打得,也是文東強必選挨的。
    接下來一個星期苗晶出現在鶴洪門的每一個角落,而苗晶有文東強的輔助卻也如魚得水如虎添翼般順風順水,賀一鳴的情人哪能經得起文東強的軟硬兼施,同時文東強身上的軟硬件也得到了釋放,幹別人的女人真他媽爽快。
    苗晶最難對付的便是一個叫馮曉璐的女人,這個女人和美美屬於一路但比美美要有心眼,再加上腦袋瓜靈光,賀一鳴死後有一大批元老跟了這個小丫頭,也不清楚這個小丫頭用的什麽招數居然讓這些老東西個個肝腦塗地的跟著她。
    苗晶期間單獨找馮曉璐談過幾次,兩個聰明女人的談話都旁敲側擊,意思明確並且誰都沒有後退的意思,要動硬?好,陪你玩到底,馮曉璐是這個意思苗晶當然也是一樣。
    苗晶不能說服馮曉璐並不代表著放棄,要不是看在都是賀一鳴得女人份上她早就翻臉跳起來打了,不過對付這種小女人她還是有辦法的,說服不了馮曉璐不就是有幾個鶴洪門的元老幫他把關嗎?
    史闖死後史南更少言寡語了,除了看文冬強還順眼外,看其他人都跟看到仇人似的,包括苗晶。史南始終感覺苗晶這個女人心最毒心最恨,如果不是文東強暗地裏囑咐過史南不許對苗晶動粗,他早就把苗晶大卸八塊了,畢竟自己的兄弟就是因為鶴洪門與黃興堂之間的恩怨受難的,他心裏能不憋屈?
    文東強令史南秘密監視馮曉璐的一舉一動,如果一有動靜馬上下手。馮曉璐除了在自己的別墅裏和幾個富太太賭賭博外,還真沒有什庅大動靜,史南這人本就裝牛角尖,這天他在監視馮曉璐的時候居然看到馮曉璐和一個年輕小白臉在一起起膩,史南看到馮曉璐後突然來了邪氣,心裏嘀咕著,剛死了男人就暗地裏勾引小白臉,再結合自己的兄弟就是因為女人而死,史南終於忍不住了,他翻過別墅的圍欄,偷偷潛入了馮曉璐的別墅。
    房間內馮曉璐和小白臉在床上起膩。
    “姐,你這皮膚可是越來越好了,滴滴我都愛不釋手了。”小白臉是個發型師,馮曉璐經常點他理發。
    “哼,那還用說嗎,這幾天可把我給氣壞了,一會你的好好折騰姐……”馮曉璐飄飄蕩蕩,聲響徹整個房間,而在這時史南出現了。
    “狗男女。”史南一聲暴喝,小白臉看到光頭史南一驚,隨即拔腿便想逃跑,但史南一拳頭便把小白臉擊打倒地。
    “你……你……”馮曉璐那裏說的出話,而史南接下來的動作更讓她崩潰,隻見史南解下褲腰帶,馮曉璐絕望了,這尼瑪光頭男想劫色?馮曉璐抓起被子護住玲瓏有致的光滑身子,眼神中僅是對是男的祈求。
    史南怒目相視,抱起小白臉便扔到床上,然後……然後在馮曉璐的眼前直入小白臉的……馮曉璐瞬間被眼前的史南一係列動作驚呆石化……
    房間中響徹著小白臉的乞求聲與史南的喘氣聲,一個半小時啊,足足一個半小時小白臉幾欲痛暈過去,又幾欲痛醒過來,這期間馮曉璐大氣都不敢喘,馮曉璐看著眼前的怪物,心中暗自叫苦,苗晶這是要鬧哪樣?不就是退出嗎,我退還不行嗎?!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當史南欲死欲仙過後,穿起褲子然後在小白臉狠狠的踹了兩腳道:“臭不要臉的,勾引一次女人老子弄死你。”史南走之前把口水吐到了小白臉的身上,而小白臉哪有力氣動彈,隻見他臉色蒼白,淚光中帶這傷感與對這個世界的不解,今夜他滿地傷……
    史南在馮曉璐的麵前懲罰理發師小白臉很奏效,比苗晶在那些背後支持馮曉璐的鶴洪門的元老苦口婆心要事半功倍,不過與此同時劉一明的幫派卡門成立,劉一明的崛起是早就預謀計劃好的,最重要的是鶴洪門以及黃興堂有很多他的心腹,並且這些心腹有一大半是兩個幫派的元老,劉一明的幫派突然成立並且勢力遠遠超過黃興堂與鶴洪門。
    鶴洪門經過這次變動與洗禮剩下的都是些老弱殘兵,但好歹有厚實的底子,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花臉爺文東強助陣鶴洪門,隻要有文東強助陣,其他兩個幫派還不會輕而易舉的動鶴洪門,黃興堂元氣大傷,卡門是剛成立的新幫派,雖然實力比兩個老幫派大,但想獨占鼇頭是沒有可能的。
    麥家洛遠遠沒有想到的是劉一明的勢力居然潛伏在黃興堂的時間這麽長久,並且他還沒有發現。卡門的成立寓意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在這個新時代裏究竟誰是最後的贏家誰也說不清楚,但麥家洛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看好自己的地盤然後等待時機。
    人總是在忙,有人忙著忙著不知不覺的便死了,有人忙著忙著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忙著活的人最後死了,活著的人最後自己一人等死,誰都是輸家。
    李三生與麥家洛之間的關係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更微妙,李三生不單單是麥家洛的司機兼保鏢了,而慢慢成了麥家洛的幕後軍師,期間劉一明的卡門曾試探性的想吞噬黃興堂的地盤,李三生與麥家洛親自督陣,幾場暗中的針尖對麥芒誰都沒有占了便宜。
    文東強助陣的鶴洪門同樣也與劉一鳴的卡門發生過幾次小型的鬥智鬥勇之戰,劉一明的手腕雖然沒有麥家洛那麽圓滑低調,但張揚中不失霸氣,鶴洪門雖然吃了點虧,但得到的卻是鶴洪門幾個元老的盡力效勞鞍前馬後的出力,無疑劉一明的試探性侵略激起了他們僅剩一點對賀一鳴的感恩之心,還有就是苗晶遠遠比賀一鳴會做人,內部的分紅比以前提高了可不止幾個點,劉一明的侵犯就是擋住了他們的財路,這也是苗晶團結鶴洪門的手段。
    麥家洛的黃興堂在經曆這次變動後,突然間低調到消失一般,營業的娛樂場所都在漸漸漂白,並且也把勢力慢慢向北方滲透,這也歸功於李三生的人脈。
    鬱子笙在別墅中修養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麥家洛,如果不愛為什麽每次躺在床上將要如水的時候腦袋裏都是麥家洛的麵孔,有時候在夢中都會出現麥家洛和自己一起散步在河邊?如果愛為什麽心中每次想到麥家洛,心裏都會出現他無情傷害自己的情形?這是由愛生恨還是由恨生愛?鬱子笙抱著毛毛熊躺在陽台上曬著太陽,像一個小懶貓。
    “麥家洛,你現在怎麽樣了?”鬱子笙淡淡道,她很糾結,糾結她與麥家洛的愛恨情仇,自己的父親逼死了他的母親,而他卻又為了報複傷害了她。假如沒有父親與他母親的事,自己會不會遇上麥家洛?會不會經曆這麽多的事情?自己會不會還是個小公主般生活在國外?
    鬱子笙突然想到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內心不由感到太多太多的哀怨,賀一鳴被殺了,父親的仇算不算報了?鬱子笙每當問白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白起都會冷著臉說文東強還沒有死,鬱爺死不瞑目,可是殺了文東強這事就算了到頭了嗎?鬱子笙心裏否定,三十九號文件背後的力量連父親都抗拒不了,幾個人的困犯團能觸及得了?鬱子笙每當想到此事都會感覺總有一天這個世界就剩下她一個人。
    劉一明的卡門繼續擴大勢力範圍,他兩次試探性的與黃興堂和鶴洪門的小較量後,對鶴洪門的地盤垂涎三尺,但苦苦沒有下手的縫隙,鶴洪門沒有了賀一鳴這個當家的沒有崩盤離析反而越加團結,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馮曉璐被苗晶擠出位的事,他早就有所耳聞,現在馮曉璐淡出了苗晶的視線,劉一明剛好從馮曉璐下手。
    馮曉璐的退出苗晶給了她一大筆錢,這些錢足以讓她養老,但馮曉璐這人生性放蕩,賀一鳴死後她算是夜夜當新娘。妙境剛開始還會派人暗中監視她,但久而久之就放心馮曉璐了。
    今天馮曉璐領著一個從夜場勾引上的老外回家,剛回到自己的家裏便發現家裏有兩個人等她好久。
    “嫂子啊,賀老哥死後你這日子過的真是滋潤。”劉一明還沒有緩過來,一直跟著麥家洛辦事,讓他養成一個習慣那就是大事小事都得要他親自來辦,他現在對誰都有些質疑,包括跟隨他多年的劉剛。
    “哼,劉一明你也少給我陰陽怪氣,賀爺在世的時候你背著他做了甚麽事情難道他不清楚嗎?你想泡苗晶那婊子,賀爺早就像閹了你,要不是我在賀爺麵前替你美言幾句你還能有今天?”馮曉璐對劉一明可不是那麽客氣,以前劉一明在她麵前低三下四的樣子就是一個狗奴才,現在牛逼了還是一副奴才樣。
    “今日不同往日,我以前臥薪嚐膽就是為了今日,苗晶那婊子好也罷賴也罷,但她把賀爺留下的肉分文東強一塊吃,我就是看不下去。”劉一明緩緩道,語氣中充滿威脅。
    “我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已經退出了。你要有本事拿,你盡管拿去。”馮曉璐扭動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暗賣風騷。
    “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苗晶與文東強把賀爺的財產吞掉?”劉一明突然起身到馮曉璐身前。
    “我不會和你合作的,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馮曉璐現在的日子紙醉金迷,早就心滿意足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劉一明一個眼神身邊的保鏢把早就嚇得如篩糠的男子拎了出去。
    劉一明抬手在馮曉璐的臉上來了一個耳光,然後暴力的把馮曉璐的白色上衣撕破,馮曉璐回手便要打劉一明,但劉一明顯然有了準備。劉一明看著馮曉璐胸前的風光,笑笑道:“嫂子,你這豹紋內衣可是刺激了我的荷爾蒙。”
    “奴才就是奴才,狗改不了吃屎。”馮曉璐一點也沒有畏懼劉一明的樣子道。
    “狗?狗比雞好,不,你是娼還不如雞。”劉一明把馮曉璐狠狠的摔到床上,然後壓到馮曉璐身上,張嘴便在馮曉璐的圓潤肩膀要去。
    “王八蛋。”馮曉璐的反抗絲毫沒有減弱。
    “我是狗。”劉一明在馮曉璐罵他過奴才的時候就已經爆發了。
    劉一明撩起馮曉璐的黑色超短裙,然後用手撕破馮曉璐的黑色絲襪,直接暴力……
    馮曉璐大叫一聲“啊,放開我。”劉一明這一下差點把馮曉璐痛暈過去。劉一明完全不顧馮曉璐的掙紮,剛開始馮曉璐還有力的掙紮,到後來掙紮越來越少,馮曉璐完全如死屍一樣咬牙默不作聲。劉一明動作越來越大,馮曉璐忍著劇痛眼淚一滴滴濕了床單。
    “叫啊,臭婊子叫啊!”劉一明用手狠狠地拍打著馮曉璐,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但馮曉璐就是一點聲音也不發作。
    當劉一明大搖大擺的走出馮曉璐的家後,馮曉璐拿起手機打了一個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打的電話。
    “喂。”對方顯然還沒有睡。
    “幫我殺了劉一明,我把周瘸子、錢串子給你。”馮曉璐講完話變卦了電話。
    劉一明觸怒了馮曉璐也觸怒了鶴洪門的當家苗晶,而與此同時的黃興堂也在慢慢做著複蘇準備,黃興堂算是和鶴洪門結了世仇。
    白起等人繼續調查著三十九號文件同時陳吉秘密潛入鶴洪門,而範路明卻潛入黃興堂,兩個幫派的一舉一動都在白起的掌握之中,而吳軍卻去了南京。
    鬱子笙終於作下決定要找白起好好談談,她不想再讓有些人為了自己為了父親再失去。
    鬱子笙端正的坐在陽台上麵對於鬱子笙,鬱子笙眼睛望著白起一眨不眨,嘴角泛著微笑,纖細的手指把玩著衣擺,小腦袋裏想著如果白起是自己的親哥哥那該多好,她突然好像放風箏,好想背起背包去旅行。
    “白起我父親的事放下吧,放過那些人吧。”鬱子笙想到那天晚上心有餘驚道,她是親眼看到白起一刀把一個人的胳膊給砍了下來,這樣打打殺殺終究有個盡頭。
    “小笙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還不清楚嗎?還有三十二號文件我已達到很多信息,吳軍去了南京,他也很快就會回來,南京的陳二狗是鬱爺生前的朋友,他的路子很廣人脈也很多,這次相信會有很多信息足以讓我們事半功倍。”白起臉上的不解的神色一閃即過,鬱子笙察言觀色的本領也不弱,就算是稍縱即逝她也看得出來白棋對自己的話很失望。
    “我不想有再多的人在為我父親的事丟掉性命,賀一鳴也好,麥家洛也好,不管是誰都是人命,婆婆說人在做天在看,惡人有惡報。”鬱子笙眼睛怔怔的看著白起,她心中是真的放下了,她可以不計較麥家洛對她的羞辱,可以不計較徐匿安對她的欺騙。
    “鬱爺在世時養著我們,鬱爺走後我們就得擔起我們的責任和對他的誓言,他當初讓我們偷渡到大洋彼岸不就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嗎?如果我們在鬱爺身邊還有麥家洛賀一鳴他們嗎?”白起終於把心中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他一直在找個理由對鬱子笙說為什麽困犯團會突然分成兩隊,一對偷渡到美國,一對派遣到日本。
    “你怎麽不跟我說呢?也就是說在父親在世的一年前父親就知道三十九號文件的存在?就知道賀一鳴要計劃著暗害父親嗎?”鬱子笙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在美國那樣順風順水,曾經有一個美國男子要追求自己,天天騷擾自己,可是有一天這個男生突然不見了。
    “不錯,我們在你身邊潛伏著保護你,賀一鳴曾經派殺手去綁架你,但都被我們給解決了。”白起緩緩道。
    “傑克是不是被你們給殺了?那為什麽麥家洛當初對我……你們沒有出現?”鬱子笙眼睛噙著淚水說,她在想白起還有多少事瞞著她。
    “那個外國男子是賀一鳴派去綁架你的殺手,隻不過他想近水樓台先得月。麥家洛綁架你的時候,我們都被困住了,那時候派去日本的困犯中有人出賣我們,所以當我們解決了那邊的事,你已經遭到不幸了,不過你放心麥家洛的日子快到頭了。”白起最怕鬱子笙提前她被麥家洛綁架的事,這也是白起心中的一個心結。
    “你們要殺他?”鬱子笙聲音有些顫抖道,她聽到白棋要殺麥家洛的消息突然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他是要付出代價的,鬱爺生前處處暗中幫助他,沒有想到這個混蛋居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白起岔岔道。
    “放過麥家洛吧,這件事我不追究了。父親對他母親的事,我也聽說過,相信時間會衝淡這一切。”鬱子笙起身道,隻留下坐在陽台上的白起。
    鬱子笙數著步子一步步沿別墅的馬路走著,她心裏想著如果麥家洛因為自己被白起殺害了,自己會不會難過?想想麥家洛對自己以前的傷害,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有夠傻了。鬱子笙順手摘了一朵野花,然後看著花蕊怔怔出神。
    “花兒,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麥家洛那個大混蛋了?”鬱子笙俏皮的笑臉顯出一個微笑自言自語道。
    鬱子笙手中的花隨風搖動,貌似聽到了鬱子笙的問話在作出回答。
    “我如果不在意那為什我聽到白起說要殺麥家洛,我又那樣的難過居然還為了他向白起求情,我一定是愛上了他。”鬱子笙對著手中的話小聲說道,微風拂麵而來,吹散鬱子笙散亂的零發。
    野花的花瓣在鬱子笙的手中一點點減少,鬱子笙的心中同時也在數著“愛”“不愛”,當最後一片花瓣被鬱子笙摘下,心中念道那個“愛”字時,她俏麗的臉蛋居然紅了,鬱子笙小腦袋左瞧右看,看到四周沒有人出現,這才用手拍拍心口放下了心。
    鬱子笙做了個決定,她要去找麥家洛,她要告訴麥家洛她喜歡上了他。
    鬱子笙留下了一封信給白起,信中她說到她喜歡上了麥家洛,她希望白起不要殺麥家洛,她希望白起早早收手,她希望……
    麥家洛料理著黃興堂事務,同時也暗中監視著劉一明以及苗晶的一舉一動,他萬萬沒有想到苗晶居然會接手鶴洪門,他突然有些想念他與苗晶瘋狂的那些日子。
    晚上麥家洛在陽台上抽著煙望著皎月,心中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突然有一雙手抱住麥家洛的腰,這個人正是美美。
    麥家洛把美美扔到沙發上,然後扯下美美的最後防守……
    鬱子笙回到自己的單身公寓,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看著街道上的人東奔西波,心中慶幸自己的自由,但看到街道上一對對紅男綠女的時候,她心中卻不是滋味了,鬱子笙毫不猶豫的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裏?”對方剛接通電話便大聲的問道,聽語氣恨不的馬上跑到她身邊。
    “我在我得住處,你在哪了?能過來一趟嗎?”鬱子笙臉蛋紅撲撲的道,對方正是麥家洛。
    “你回來怎麽不給我說聲?”麥家洛聲音很大,但鬱子笙能從中聽的到麥家洛對於自己回來的消息感到驚奇與欣喜。
    “嘭嘭。”鬱子笙剛想說話卻聽到有敲門聲,鬱子笙提高警惕隔著貓眼向外望去,什麽也沒有看到。鬱子笙突然緊張起來,自己可是悄無聲息的回到住處的,自己住在這裏除了麥家洛與吳軍幾個人知道外別人可不知道。
    “有人敲我家的門,但是我看到沒人在門外。”鬱子笙假裝鎮定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麥家洛說道,但聲音還是帶著輕微的顫抖。
    “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不信出來看看。”麥家洛電話那頭俏皮的說道,鬱子笙那裏知道麥家洛就住在她的隔壁,麥家洛自從上次與吳軍交手之後便有事沒事來到單身公寓住幾天,當然這都是想起鬱子笙的時候。
    “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鬱子笙隔著貓眼向外再次望去,依然看不到有人在門外。鬱子笙掛掉電話然後從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身體緊貼著牆。
    “麥家洛我可能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但我喜歡你。”鬱子笙說完話掛掉電話便開門,一個人帶著個白色麵具,站在她樓梯口。
    “你是誰?”鬱子笙拿著水果刀走到戴著麵具的男子身前,底氣十足道。
    “我是你喜歡的人。”麵具男仔摘下白色麵具,露出鬱子笙幾日來朝思暮想的麵孔,麵具男正是麥家洛,與此同時鬱子笙的水果刀也從手中脫落。
    鬱子笙跨出一大步,然後狠狠的抱住麥家洛,而麥家洛也緊緊地抱住了鬱子笙,這些日子來兩個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想起與對方的點點滴滴,雖然這點點滴滴有些與眾不同,但其中的美好也許隻有兩個當事人知道,這就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男女情感。
    而對於麥家洛來說他也太想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每次腦海中有鬱子笙的畫麵閃現出來的時候他都會拚命的料理幫派中的事情,甚至與美美做愛的時候他都會幻想著和他一起做愛的人是鬱子笙,當然這些隻有他知道。
    “麥家洛你個大混蛋,你知道嗎……”鬱子笙眼含淚水啜泣的說道,兩個小手在麥家洛的後背狠狠的掐著,本來麥家洛還是很享受的表情,但鬱子笙的力度毫無疑問是見到他激動所致。
    “我知道,你還想殺我嗎?”麥家洛忍著鬱子笙由於激動帶給他的肉體傷害道,麥家洛可是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女生轉變的這麽快,上次與她見麵是在和賀一鳴交手的時候,麥家洛本來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想到鬱子笙還在車上便回身殺了個回馬槍,這個回馬槍讓自己的弟兄死傷參半。
    “混蛋。”鬱子笙聽到麥家洛這樣調侃自己後,張開小嘴便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鬱子笙完全沉浸在見麥家洛的喜悅之中,突然聽到麥家洛這樣的調侃,哪能不生氣,鬱子笙認為麥家洛在這種情況下說這樣的話分明是在掃興,但麥家洛哪裏知道會掃興,本來他的女人都是自願跟著他的,他平時說的話更是沒有人會反對。
    “啊。咬疼我了。”麥家洛忍痛笑道,兩隻抱著鬱子笙小蠻腰的手不老實起來,有意無意的滑到鬱子笙嬌挺圓潤的臀部來回遊走。
    “拿走你的狗爪子。”鬱子笙淡淡到,狠狠的抱緊麥家洛就想如果不抱緊麥家洛的話,他隨時會跑掉似的,現在的鬱子笙無疑已經完全陷入了愛情的怪圈。
    “我是狗的話,你是什麽?”麥家洛完全不聽鬱子笙的警告,繼續肆無忌憚的做著他認為該做的事。
    “進房間裏好嗎?”鬱子笙突然妥協麥家洛嬌滴滴的在麥家洛的耳邊說道,這是個信號,麥家洛聽到鬱子笙的話後,身體一怔後抱起輕盈的鬱子笙便進了房間。
    門狠狠的被麥家洛關上,同時麥家洛的嘴湊到了鬱子笙的櫻桃小嘴上……
    麥家洛眼神沒有當初對鬱子笙那般如狼似虎,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滿眼的柔情蜜意與深情款款,而鬱子笙的眼神中也看不到當初對麥家洛的厭惡與仇恨,愛情有時候會讓人放棄當初做夢都不想放棄的東西。
    “麥家洛你喜歡我嗎?”鬱子笙的身體陷入到了床墊裏。
    “如若不愛我為什麽答應你爸爸要照顧你一輩子?”麥家洛緩緩道。
    “什麽?你……”鬱子笙聽到麥家洛的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還記得你四歲那年,那個騎自行車的送你毛絨玩具的男孩嗎?”麥家洛淡淡道,回憶突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鬱天明身前有一個做私募的同學叫龍嘯天,龍嘯天本是江浙一帶的有名的龍頭私募團隊的領頭羊,但在一次打黑行動中龍嘯天受到牽連入獄,龍嘯天把所有的資料都放在一個硬盤裏,這個硬盤當然也是很多團隊想得到的,所以有很多團隊使出力量不擇手段的想得到這個硬盤。龍嘯天早就料到自己有這一天,所以他便讓自己團隊裏的司機麥輝保管,並且讓他把這個硬盤送到鬱天明的手裏。
    麥輝每天都東躲西藏,但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麥輝在一次逃亡中受了槍傷,在他最後的時刻,他跑到姐姐家把硬盤給了他的姐姐麥小君,麥小君知道這個硬盤的重要性,便帶著自己的孩子去見了鬱天明,這個孩子正是麥家洛。初入鬱家的麥家洛並不適應這個環境,他隻能自己玩,突然有一天他有了自己的自行車與一個毛毛熊,有天他抱著毛毛熊騎著自行車去玩,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生穿著白色裙子在哭,麥家洛為了哄這個小女生,便把自己的的毛毛熊給了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便是鬱子笙,麥家洛從那天後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小女孩,因為他母親哭著把他送到了廣東姥姥家……
    “你難道就是那個小男孩?”鬱子笙一臉的不相信道。
    “虧你還記得。你父親死前給了我一個東西,他知道我一直記恨他,所以死前給了我一個關於三十九號文件的黑匣子,為了掩人耳目我不得不於你父親勢不兩立。小笙,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任何人,你父親的死和他生前養的困犯團也有很大的關係,困犯團裏有內鬼。”麥家洛把終於把自己心底裏的話說了出來,如釋重負的感覺。
    “你和爸爸?你們……”鬱子笙終於知道賀一鳴想要的是什麽了。
    鬱子笙現在突然明白了父親為什麽把自己送到美國,如果如麥家洛所言,那個黑匣子是不是一個潘多拉盒子,父親在得到它後曾經試圖打開運用這個黑匣子的神秘力量,但最後卻被三十九號文件的執行者發現而惹火上身?
    “你的意思是說父親生前之所以混的那麽風生水起全是因為那個硬盤黑匣子?”鬱子笙隱隱約約感覺到那個黑匣子不單單是個硬盤,很有可能是一個金融交易計劃的全過程或者……
    “這個硬盤沒有那麽簡單,她設計到金融交易、私募、股票、基金、以及淡水計劃、證劵等等。甚至會涉及到政選……”麥家洛說道最後聲音突然變小,並且有些神秘。
    “這不就是國家檔案嗎?父親得到這個硬盤是難道沒有想到會惹火上身?難怪三十九號文件涉及到紅色力量的推動。”鬱子笙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移動硬盤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量與魔力,隻要掌握了硬盤中的哪怕冰山一角自己不說飛黃騰達步步青雲,但成為人中龍鳳還是易如反掌的。
    “你有沒有?”鬱子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麥家洛,驚魂未定,她不敢說下去,她可不想自己最在乎的兩個男人都把一生毀在這個黑匣子上。
    “沒有。我沒有能力觸及這個黑匣子,因為在你父親給我這個黑匣子時,它早已被你父親封印,確切的說它被加了密,而這個密碼我並不知道,我請了好多解密高手但都無果,同時還發現隻要試圖解一次密,硬盤的資料便少一點。我根本無從下手,這黑匣子很可能用的是“紅蜘蛛”加密的。”麥家洛語氣中帶著些許失望,紅蜘蛛加密軟件這個世界隻有俄羅斯軍方高層所有。
    “紅蜘蛛?那不是俄羅斯軍方高層的防火牆軟件嗎?據說比美國軍方衛星的專用防火牆“umbrella”還厲害,這個普通硬盤有這麽厲害?”鬱子笙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生前留下的一個小小的硬盤竟然涉及到國家機密,並且與俄羅斯高層有糾纏。難怪39號文件的執行者要對自己的父親下達最後通令。
    但是,這個硬盤的密碼是多少呢?鬱子笙左思右想,她想著她的父親最後一次和她通話有沒有說過有關數字的信息。毫無疑問,她思前想後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你有沒有試過我的出生年月日?”鬱子笙淡淡道,眼神中充滿了希望之色。
    麥家洛淡然一笑,說:“這個我當然有想到,別說你,就在與你父親有關的女人的生日我都試過,但都不行。我不忍心看著硬盤裏的東西一天比一天少,所以我在想,那個密碼是不是你父親的困犯團中某個人掌握著。”
    “你是說白起嗎?”鬱子笙想到白起是父親生前最信任的手下,但如果白起知道的話他又怎麽會去查39號文件呢?這分明是前後矛盾,難道父親生前還有更值得他信任的人?這個人會是誰呢?
    鬱子笙有些迫不及待,她想把所得到的消息告訴白起,也好讓白起不再費那麽多精力去尋找39號文件。麥家洛手中雖然有硬盤,但他完全不知怎麽開啟這個巨大的寶藏……
    劉一明把馮曉璐淩辱之後,並沒有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比以前更加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鶴洪門的勢力範圍之內。毫無疑問,劉一明早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與鶴洪門來一場惡戰。卡門雖然建立的時間不足半年,但它的勢力早就與鶴洪門、黃興堂形成對立之勢,其實力也是另外兩個幫派不容小覷的。
    鶴洪門有苗晶和文東強聯手把控,現在屬於吃老本,而黃興堂與和鶴洪門大戰之後元氣大傷,其勢力正在慢慢地的維持,並且有意向北方擴充。如果呈這個趨勢下去,劉一明的卡門在一年之後完全有實力超過另外兩個大幫派。
    而苗晶則隱忍待發,她對劉一明的恨意雖然沒有對麥家洛的恨意深,但劉一明敢動賀一鳴生前的女人,無疑是在挑戰苗晶和鶴洪門的底線。
    文東強對此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些事情他能不管則不管,而有些事情他必須得聽苗晶的號令。
    “馮曉璐的事情你怎麽看?”苗晶站在文東強麵前,和顏悅色道。對於苗晶來說文東強的存在無疑是一把雙刃劍,有利也有弊。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文東強會反咬自己一口,造成鶴洪門徹底從江蘇一帶消失,但她更明白如果沒有文東強的話鶴洪門早就土崩瓦解。
    “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劉一明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他的存在隻能壓製黃興堂的再次崛起,而不是鶴洪門的宏遠發展。”文東強眼睜睜地看著苗晶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臉色相道。
    對於文東強來說,苗晶無非是他的的一個玩偶傀儡,苗晶心中是怎麽想的難道他會不知道嗎?這個女人居然把自己當作是擋箭牌,他心知肚明。但鶴洪門每年的分成不得不讓文東強眼紅心顫,另外,鬱天明的殘餘勢力在他心中也是一根毒刺,這根毒刺不拔,睡不著覺,吃不下飯。鶴洪門對與他來說也是一把雙刃劍,但文東強堅信,這把雙刃劍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唯自己所用。在這方麵不得不承認文東強是一個自大的人,甚至有些自大過了頭。也正是他的這份自大,為他的結局埋下了伏筆。
    “我想應該給這個混蛋一點兒小小的警告,好讓他明白鶴洪門沒有了賀爺也不是那麽輕易好惹的。與此同時,證明一下你文爺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能耐。”苗晶說完話轉身離去。轉身的同時,微笑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轉而變成一股蕭殺之氣。
    文東強大笑兩聲後說道:“明天等消息吧,劉一明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隨即,文東強便給史南打了個電話。繼而一係列警告劉一明的計劃應運而生。文東強掛了電話,緩緩道:“賀一鳴,你死也想不到,我文東強在不久的將來會全盤吞噬你的勢力和你的女人。”
    文東強的意圖苗晶和鶴洪門的元老不是沒有想到,但過河拆橋不還得等合適的時機嗎?苗晶下得棋遠比那些爭名奪利的鶴洪門元老要大要廣,苗晶的棋局很簡單但卻最難,看似簡單的棋局下起來的步步為營更得步步為贏,如履浮冰的感覺苗晶樂意享受這快感。
    劉一明卡門的成立雖然迅速但遠遠沒有鶴洪門與黃興堂的入門之道廣,卡門的路子最野,黃賭毒的業務遠比另外兩個幫派來的狠,成立以來與河北的幾起黑吃黑讓劉一明在圈子裏聲名鵲噪,這個剛入門卻絲毫不懂規矩的新幫派在圈子中的負麵影響大大超過自身的價值,但敢打破體製的人也有特別之處。
    毫無疑問文東強接收到苗晶給出的第一個任務後有點小興奮,文東強與劉一明雙方不能說熟悉但都足夠了解,今天文東強要教一教這個後生晚輩怎麽做人,文東強樂意當劉一明的啟蒙老師。
    鬱子笙與麥家洛之間的情感很微妙,若有若無般的感覺,鬱子笙雖沒有談過戀愛,但她拜讀張愛玲和張小嫻的書多少能從中了解一些。那句“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有綿長的痛苦,但他給我的快樂,也是世上最大的快樂。”不正式印證了她與麥家洛之間的恩怨情仇嗎?鬱子笙得到後要緊緊的捂著、掖著、藏著,因為得到後懂得珍惜的人太少了,也許是友情,也許是親情,或者是愛情,這三種感情中都有莫名的牽扯,也是息息相關的,裏麵都有愛,真愛何嚐不是“珍”愛呢。
    “張小嫻說,帶給你快樂的那個人,就是也能帶給你痛苦的人。而我卻認為帶給我痛苦的人,就是帶給我快樂的人。麥家洛令女人老去的是男人和愛情,我想我有了你帶給我們的快樂,我很知足了。”鬱子笙從後背緊緊地抱著麥家洛,感受著麥家洛帶給她的安全感與親切的厚重感,她感覺自己是身在夢中。
    “懂得愛情的人都會患得患失,也容易老去,你和我之間的情義對我來說早就超脫了這些,我不是文青,但我懂得如何去珍惜準備把一輩子獻給我的女人,不論是你還是其她的女人我都會去珍惜,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對愛他的女人應有的責任。如果沒有你父親與我母親之間的恩怨,也許我們隻是生命中的過客,這就是命。”麥家洛反身把鬱子笙擁入懷中。
    “我不要求你放手幫派之間的恩恩怨怨,我隻要求你好好的愛我,好好的善待自己。”鬱子笙傻傻的癡癡的望著眼前人說,愛情很容易讓一個女人瘋狂,不論是對是錯她都會接近所有的去付出,並不在乎所得到的是否成正比。
    兩人剛剛陷入愛情的圍牢,甜言蜜語,卿卿我我。而在鬱子笙對麵的樓房裏卻有一個人拿著望遠鏡看著兩人濃情蜜意,這個人就是白起,暗中關注這鬱子笙一舉一動的白起。
    甲喜歡乙,乙喜歡丙,愛情本來就是這樣的錯綜複雜。
    文東強有史南這個二百五脾氣的幫手做什麽事都得心應手順風順水,史南的脾氣文東強早就琢磨透徹,不論史南暴怒還是大喜,文東強總會在最恰當的時候拿捏到史南脾氣的一個臨點,總能讓史南甘拜下風聽其左右。
    這次也毫無懸念,史南把馮曉璐的男人一怒之下給上了,馮曉璐的再三追究都被苗晶打壓牽製,這次文東強雖然不說什麽,但史南也不是個傻子,文東強之所以讓史南去收拾苗晶,一是讓史南還苗晶的人情,二是讓史南知道,他文東強跟誰近?史南在別的事上差把火,可在暗殺與偵察上絲毫不亞於有些兵種。
    地址很快就敲定,劉一明在一個桑拿房,文東強就帶著史南一個人,殺到劉一明的逍遙老窩。
    “哎呦,文哥是什麽風把您老人家吹到這了?”劉一明裸著身體,左右前後坐用著保鏢與卡門元老,還有兩個鶯鶯燕燕在給他做著服務。
    文東強裸著身子走進浴池,鶯鶯燕燕正在賣力的幹活,突然被一個人從中打斷,仗著眼前劉一明光環扭身便要給眼前“輕薄”自己的男人一個耳光,她可不管眼前人是誰。
    文東強手輕輕一揚便接住了那個女人的一巴掌,文東強臉色突然一變,隨即臉上布滿了戾氣,文東強手上使足了勁牢牢地抓住那個女人的手說:“上不了台麵的****,今天晚上老子弄死你。”文東強話剛說完,便在那個女人白皙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浴池瞬間被局部染紅然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女人明白了眼前這個鬼佬是個厲害貨色,很有可能是和劉一明尋仇的。一臉幽怨的望著劉一明期待劉一明能給她個說法出一下頭,但劉一明顯然讓她失望了。劉一明沒有作出任何表示,並且拋給眼前這個鬼佬一根香煙。
    “文哥,這女人不懂事,今天晚上給你送過去,你隨便折騰。”劉一明拿捏著該有的度緩緩道,雖然他不奉行以和為貴,以他現在的實力與文東強做對還是有點吃力,但他絕對不會怕文東強這個外來戶。
    “這個女人惹了我,我當然可以折騰。但一個寡婦手無縛雞之力,你卻侮辱她這是男人該做的嗎?”文東強開門見山,廢話不多,更不拐彎抹角。
    “哈哈,原來是為這事來的,馮曉璐該得到這樣的報應,這是她的命,不過她可是有縛雞之力的,隻不過這雞天天換罷了。”劉一明敬文東強是條漢子,語氣上並沒有那麽爭鋒相對。
    “劉一明,你他媽會不會做人?賀一鳴在世的時候你個狗日的怎麽不敢?你在麥家洛底下做狗作出了奴才樣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人。”文東強故意挺著大嗓門叫嚷道,他這是折劉一明的麵子。
    劉一明則便表現出一副泰然若市的樣子道:“賀一鳴心裏想什麽我不清楚?你文東強腦袋裏想什麽我不知道?我混的時候便清楚,最不可靠的就是人,越是混的久我也感覺狗才是我得朋友,就你個過江泥鰍還想在江蘇一帶翻出浪花?”劉一明說話的語氣雖然變了,但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文東強臉色聚變,史南早就做好了準備,隻見史南一個跳身便躍進浴池,水花濺起,一把鋒利的匕首冒著陰冷的寒光向劉一明的腹部紮去,同時文東強也向劉一明跑去。
    劉一明身後的保鏢早就作出了準備,這些保鏢都是劉一明請來的退伍軍人,卡門的中心實力便是這些退伍軍人,其中的佼佼者都是劉一明的貼身保鏢。
    刀眼看就要刺中劉一明但還是晚了一步,一個保鏢徒手緊緊地抓住了匕首,史南眼睛閃過一驚之色後馬上變為笑容,一拳打出“砰”的一聲那個保鏢身子重重的倒入水中,但史南同時也受到了狠狠一擊,史南被打的一個後仰眼看摔倒,卻被文東強穩住後背。
    “今天想要出去這個地方是沒有這個可能得了,文東強你走錯了一步棋,你不敢殺我,可我敢殺你。”劉一明站起身來走出浴池道。
    “你錯了,我想殺你易如反掌。”文東強一個貼靠,把一個保鏢撞到水池裏,然後雙拳齊出狠狠的把將要露出水麵的保鏢擊暈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