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甜情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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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麥家洛就沒有人牽製了,你在江南一帶也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這就是我的先天優勢。”劉一明緩緩走出浴池道。
文東強被劉一明的保鏢團團圍住,並且外圍還有劉一明卡門的一等一打手,史南與文東強戰且戰但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抵得過這些人的車輪戰。文東強不是沒有準備,他是時候亮出殺手鐧了。
文東強深吸一口氣突然一個左突右進,緊跟著史南也是同樣的戰術,當兩人突然間爆發的爆發力,讓這些認為他們二人已成困獸的保鏢有些吃不消,文東強每每都是出貼靠,被他靠打中的人都被狠狠地靠到在地,史南看中一個空隙精瘦短小的身材瞬間以一股超出常人的衝擊力,衝出圍牆徑直跑出浴池。
文東強見到史南衝出重圍收手不打,文東強雙手一背說:“你們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文東強眼神淩厲的望著眼前這些打手,心裏不由得佩服劉一明。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樣的背水一戰。”一個保鏢一記太祖長拳擊打向文東強,文東強冷笑一聲,緊握的雙手化為雙掌齊出,隨即便黏住保鏢打來的太祖長拳,緊接著就是狠狠一靠,那保鏢瞬間眼睛充血,徑直飛出浴池,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不起。
“老子這輩子還不曉得什麽是背水一戰呢,你們這些瓜娃子想跟老子鬥?老子就是如來佛。”文東強暴聲喝道,一股子匪氣彪炳氣焰震住了想要來犯之敵。
而闖出去的史南卻以一股犯渾的勁追趕劉一明,並且拿了一把小直徑,劉一明正在vip間裏與兩個鶯鶯燕燕甜情蜜語,史南的突然造訪不由得讓他吃了一驚。
“狗日的,你還在玩女人。”史南用槍口瞄準劉一明,一臉彪炳的憤怒道。
“我低估你們兩個四川佬了。”劉一明故作鎮定道,如果眼前站著的人是文東強他可以毫無懼色的說話,但他眼前站著的是渾人史南,要知道這人的脾氣邪氣的狠。腦袋一熱隨時可以讓自己腦袋裏多顆花生米。
“文爺說要你一條腿,我在想要你哪一條腿好。”史南一股莽漢勁說道,手上的小直徑以三角形瞄向劉一明。
“哼。”劉一鳴一聲冷哼,雙手用力拽住身邊的兩個女人狠狠向史南推去,史南槍口瞬間朝地,兩個女人失去重心紛紛撲到史南的身上,史南一躲之際劉一明已經跑出房間,史南大步追去卻被劉一明的保鏢阻擋,保鏢隨即胸口中槍倒地。
史南追出洗浴中心的門,看到劉一明剛好貓腰鑽到車裏,史南砰的一槍完全憑感覺,但就該劉一明今天倒黴,劉一明的大腿中了一槍。
萬老匯中心文東強和苗晶坐在鱷魚皮沙發上,而一個人卻發抖的坐在地麵上,嘴裏吱吱唔唔,這個人正是王政富……
麥家洛幾天來一直沒有料理黃興堂中的事務,他終於明白了跟一個女人逛街有多麽的累。鬱子笙顯然跟其他的女人相同,都會被衣服首飾以及保養品吸引,不過令麥家洛感到欣慰的是鬱子笙並非是購物狂。就像她買一件衣服的時候都會跑了好幾家店對價格進行比較,以及長達好幾個小時的砍價。
鬱子笙說,這是購物的樂趣所在,也是男人永遠不會懂的。貨比三家,對麥家洛這個粗人來說顯然是富有哲理性的一個詞匯。但麥家洛心眼裏多少對鬱子笙過日子的態度給予了認可。
鬱子笙並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盲目崇拜名牌包包,服裝,以及化妝品。同時鬱子笙的品味在麥家洛眼中看來也是比較獨特的。或許,在他的眼裏,鬱子笙的一切都是獨特的。
麥家洛突然想到了美美這個大尤物,美美的品味要是與鬱子笙的品味相比確實天壤之別。就拿一雙鞋子來講,美美很可能會選擇高跟鞋,而鬱子笙卻會選擇富有文青色彩的休閑鞋。美美的衣著打扮十分前衛,鬱子笙卻刻意的跟進潮流但卻不保守,給人一種陽光向上的清新感。
“你是不是很累?”鬱子笙在逛了三個小時之後,手裏卻隻拎著幾個小購物袋,都是些精致的裝飾品。
“不是很累下次購物到商場吧,別到這種外貿尾貨店。”麥家洛說不累那是撒謊,但那個男人在陪女人逛街之後會真正的抱怨很累呢?
“好吧,既然你不累,那本宮就交給你一個任務。”鬱子笙笑眯眯的看著麥家洛一臉俏皮道。
“我怎麽突然有大難臨頭的感覺?”麥家洛眼睛望著鬱子笙,鬱子笙烏溜溜的大眼睛早已出賣了她。
“本宮今天逛街累著了,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小麥子本宮要你背著回宮。”鬱子笙扯直嗓子一副腹黑後宮範向麥家洛說道,麥家洛聽到鬱子笙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一副苦瓜相。
“娘娘,小麥子近幾日思念娘娘的緊,茶不思飯不想,幾日來瘦了一大圈,你看還是放過我吧。”麥家洛的表演技巧絲毫不弱,角色表情拿捏到位。
“少廢話,本宮今天就要定你了。”鬱子笙輕輕一跳便爬上了麥家洛的後背,麥家洛臉上一笑,背著鬱子笙走想繁華巷口。
兩人前腳剛走,身後變出現兩個人,一個人正是秘密保護鬱子笙的白起,而另一個人正是吳軍,吳軍從南京得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原來吳軍從陳浮生那裏得到消息,麥家洛曾經在南京與文東強秘密會麵,其中的事情就是圍繞著賀一鳴,但會麵的時間卻是在賀一鳴死前一個月。
白起聽到吳軍的消息後剛放下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麥家洛與文東強暗中有來往的話,那鬱子笙完全是被麥家洛給欺騙了感情,並且鬱子笙的處境也是十分的危險。
“我還陳浮生說,鬱爺生前有一個硬盤,這個硬盤就是三十九號文件的導火索,但鬱爺死前貌似並沒有給你提到過。”吳軍緩緩道,他現在完全是寄人籬下,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以前那麽重。
“嗯。看來咱們是的審問一下麥家洛了,這件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硬盤的事不要給任何人提起。”白起望著麥家洛和鬱子笙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道。
“還有一個消息,是關於文東強的。”吳軍小聲說道。
鬱子笙畢竟還是有些懵懂,確切的說她還沒有走出象牙塔,她隻是個剛買出門帶著對一切好奇的孩子。她不期待與麥家洛能白頭到老牽手看夕陽,那樣的憧憬未來太矯情,她希望如果安穩麥家洛能陪她一起去青海湖看藍天白雲下的油菜花,僅此而已。她是多想和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起來一次沒有任何參雜的旅行。
麥家洛與鬱子笙的交往,麥家洛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內心,有是他感覺自己失去了當初對自己的承諾,鬱天明與自己不共戴天,而鬱子笙卻和自己如漆似膠,麥家洛有時候看不見鬱子笙純淨炙熱的眼睛心裏突然會發涼,哪怕是鬱子笙一個小小的歎息,麥家洛都會憂心忡忡患得患失,他知道自己在淪陷,淪陷入鬱子笙感情的圍牢,越加掙紮就越陷得深。思索前後麥家洛貌似又回到了原點。恨與愛?愛的光芒顯然遮住了恨。
如果恨是一種從容,那寧願選擇不懂。
鬱子笙沉侵在愛河中沐浴著麥家洛帶給她的柔情蜜意,她突然感覺除了自己的父親外,還有一個男人值得自己如此的掛念,那感覺真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般,有時候鬱子笙都會在夢中夢到麥家洛,然後很傻氣的笑醒,接著就是失眠慢慢的想著和麥家洛交往的點點滴滴睡著。戀愛的女人喜歡的男人就是她的整個世界。
吳軍與白起的談話,讓白起再次進一步的了解到鬱天明的死因,但鬱天明生前並沒有對自己透露太多的事情,他心裏突然有些失落,失落的是鬱天明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一個殺人工具。
白起雖然沒有接受鬱天明的家產,和進入鬱天明的圈子,但他從小便接受了與常人不同的教育。十一歲開始了解證券,十二歲開始了解私募,十八歲便已開始建立自己的股票模型,雖然這個股票模型不是很成熟,但是鬱天明套入了一支基金後卻是其他一些長期投資基金模型的幾倍。
這支模型初步並沒有得到太多的人認可,個別專家和教授卻人白起的這次成功隻不過是一次偶然,所以鬱天明的信任才會讓白起一直銘記於心。當鬱天明手中賺著白起模型基金的報告便已經笑掉了大牙,這可比掏出幾十萬請那些專家教授給自己的上課要來的實際得多。
鬱天明也是從那時起才真正的認可白起的才能和智慧,並且把他送入到自己國外的公司工作磨礪鍛煉,從底層做起,沒有給他任何光環。白起起初沒有任何起色,但沉默中終會爆發,石破金出,白起從最不起眼的小嘍囉一下爬到轉基金部門的負責人。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小夥子可以做到這些,可以想象出這個年輕人有多麽不容易,更有多麽的生猛。
鬱天明死後,白起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慌神,幾家在他手底下維持運轉的洗錢公司也在慢慢的運作當中,自始至終都沒有受到鬱天明事件的影響。這其中不乏打著慈善名義為幌子的基金會,但是他來者不拒。一個運作想要正常的洗錢公司不需要考慮錢的來源,你能做到的隻是怎樣把這些錢漂白,然後悄無聲息名正言順的劃入一些人的賬戶之中。
但白起所有的收入都隻存在一個名為鬱子笙基金的名下,在他心目中,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報答鬱天明對自己的養育之恩。這次回國,雖然耗費了不少錢財,但他會還鬱子笙一個交代,還死去的鬱天明一個交代,這是他應該做的。人活著,不能忘本,人在做天在看。
賀一鳴死後,王政富放下了七上八下的心,美美的突然消失雖然讓他痛心疾首,但更多的卻是對麥家洛的放心。劉一明卡門的崛起,王政富剛開始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後來劉一明把事越鬧越大,他不得不幾次暗中抽出一隻力量去打壓劉一明。這也是麥家洛悄無聲息對劉一明放了一支暗箭。並且劉一明和其他人並不知道這支暗箭的主人究竟是誰。
期間劉一明也給王政富獻過幾個女人,但王政富好像改過自新一般拒絕了他的好意,並且表示出對他有一絲的反感,這對劉一明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劉一明突然想到,自己在麥家洛底下做事的時候,曾經拍過一段王政富的********,但轉念一想,麥家洛竟然沒有對自己做出打壓,所以就排除了麥家洛在暗中搞鬼的可能性。
而今天的王政富卻坐在地板上微微顫抖,一個是人稱花臉爺的文東強,一個是最近出名的黑寡婦苗晶,此二人今天晚上共同邀請他參加一個宴會,他貌似沒有理由去拒絕兩個人的邀請,因為他深知這兩個人都是不好惹的。王政富宴會沒有參加,卻被苗晶和文東強五花大綁到萬老夜總會的秘密根據地,一通審問。
“說,麥家洛在賀爺生前是不是找你談過話,並且把美美那個小婊子給帶走了?”苗晶一臉鄙夷的看著微微顫抖的王政富,她心中最看不起的男人便是這種在女人麵前裝大爺,在男人麵前裝孫子的貨色。
王政富並不是很色膽包天的望著苗晶胸前的旖旎風光,說:“賀爺生氣找我談過話,並且帶著他的幹女兒美美,我們一起喝過茶。不過賀爺的手下王國強有一次來到我的家中把美美給帶走了。我和麥家洛沒有任何聯係,隻不過他有幾次登門拜訪我沒有見他而已,因為賀爺生前也是我的好兄弟。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居然……”王政富老淚縱橫,這表演的功夫連他自己的都不相信。在這生死關頭,他不得不拿捏好這個角色。
“哦?據我所知,你與賀爺的幹女兒美美好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並且我還知道,那天晚上與王國強一起擄走美美的還另有其人,這人好像就是麥家洛吧?”文東強緩緩道,眼睛怔怔的盯著王政富一臉的嫌棄與厭惡。
這個時候,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走進來一個保鏢,輕輕地俯到苗晶的耳邊,說到:“晶姐,一個自稱霸王的男子在外麵等你。”
苗晶聽保鏢這麽一說,突然身子一愣,但隨即這一愣神便悄然消失。苗晶向文東強使了個眼神之後便離開了,文東強和王政富齊齊望向苗晶婀娜妖嬈的背影。
苗晶嘴角含笑身體搖曳的走進那個叫霸王的男人,苗晶自從接了賀一鳴的擔子後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讓人琢磨不定,對於一些想征服他的男人來講,苗晶是凶器,但大多數人還會不自量力的想來手空手奪白刃,這是苗晶的魅力所在。
霸王是苗晶花重金從泰國請回來的殺手,同時霸王也是苗晶眾多追求中的一個。苗晶一年前去泰國旅遊,途中碰到霸王,兩人一拍即合,性格愛好相同沒有前言便有後語,但霸王對苗晶有意,而苗晶卻對霸王無情,霸王與苗晶一直有聯係,但隻是處在朋友之間的關心,這次霸王的到來就是苗晶的一張牌,一張震懾文東強、劉一明、麥家洛的底牌。
霸王年紀已到中年但健碩的體態讓讓油然對他生出一股莫名的敬畏之感,在苗晶看來霸王的唯一價值估計就是替她完成很多人想完成卻又不能完成的任務。同時霸王也有自己的事業,很簡單,那就是在金三角當海盜,他有自己的團隊並且這些人都是國際黑名單中的一員。
“來了,怎麽也不打聲招呼,好歹也讓我去接你啊。”苗晶眼神嫵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幾年不見他依然沒有任何改變,隻不過眼神中多了些炙熱。
“客氣,我就是來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受到人欺負了。”霸王眼神滿是溫情,也許隻有對苗晶他才有這樣的眼神吧,別人看到他的眼神時都會兩腿打顫。
而在此時文東強卻出現在二人的麵前,苗晶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但一閃即過,而恰巧這一表情被霸王看到,霸王眼神不友好的望著文東強,而文東強也已同樣的眼神望著霸王,一個是彪炳的猛虎,一個是狡猾的豺狼,針尖對上了麥芒。
“我不喜歡你。滾粗這裏。”霸王完全不把文東強放在眼裏,文東強在他的眼裏隻是個跳梁小醜而已。
“哼,來到中國還如此高調囂張,滾粗中國。”文東強才不管眼前的人是誰,他在乎的是苗晶突然想甩開他單幹,並且赤裸裸的擺明,一點也不含蓄,這口氣他是咽不下去的,有時候男人動用暴力完全是為了一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女人。
霸王一扭頭對著苗晶露出個頗具幾分俏皮陽光的笑,然後身子在霎那間便欺身到毫無防備的文東強身前,“砰”的一聲,文東強被撞倒退五六步,同時霸王也退了兩步,文東強和霸王都是一驚,換做平時文東強非但不會退後幾步還會把撞向自己的力道卸去六成,再以四兩撥千斤的柔力把對方擊倒,眼前這人的力道看雖剛猛有力,但剛柔並濟,力量猶如波濤巨浪一次比一次厲害。
霸王吃驚的是眼前這個身高和他不成正比的男子小盤居然如此穩重,剛才自己完全是先發製人,如若對方有哪怕一點的準備,自己也會倒退幾步卸力。眼前這個男子的能力非同小可。
“瓜娃子偷襲老子,小人。”文東強整個身子一個扭擺,以一個遊龍姿勢快步向霸王進攻,文東強雙拳齊出,這兩圈用了八成力道,擊打在人身上非死即慘,身邊的保鏢都感覺到了文東強拳風的內勁十足。心中都暗道這泰國人怕是要被放到了。
霸王深吸一口氣,低吼一聲“吼”,聲若洪鍾,氣勢如虹。站在旁邊的打手耳朵都是嗡嗡作響,保鏢聽到這一聲吼都是大為驚奇,難道這就是泰國的“鐵單衣”功夫?
文東強雙拳臨時還做鳳眼拳,“嘭嘭”兩聲悶響,隨即文東強一個轉身一記撞膝狠狠的撞向霸王的腹部。
文東強的臉上突然出現詫異之色,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出現的這一幕,“嘿”的一聲文東強被霸王快速的雙掌拍退兩步,文東強隻感覺氣血上湧,原來霸王這一擊擾亂了文東強的氣息。
“哼,紮馬練得不錯。小晶,我們出去聊。”霸王轉身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隨即換來的卻是痛苦的表情,看來他被文東強也打得受了點傷。
文東強望著苗晶與霸王離去的背影,心口一熱,口中頓時多了口鮮血,文東強強忍一口氣快步離去。
“文哥是不是受傷了?”“這個泰國人的功夫真是“鐵單衣”?”保鏢與打手都在議論剛才文東強與霸王之間的交手究竟誰更勝一籌,而這時有個二流打手卻消失在這些人當中,徑直走向一個沒人的角落,撥通一個電話。
“喂,發現什麽了嗎?”對方接到電話顯然有些興奮。
“楚梁摻合進了這個圈子,這邊貌似要有一場龍虎之鬥了。”二流打手抽著煙,話語中有不小的期待。
“嗯。我知道了。”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老範,你個狗日的又給那個小姐打電話呢?”一個保鏢笑嘻嘻的走到名叫老範的身邊。
“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哪裏有閑錢養小情人。”老範一臉壞笑道。
“如果不是給小姐打電話,你就不叫範路明了。”年輕保鏢拍拍範路明的肩膀搖頭離去。
打電話的人正是範路明,而剛才接電話的人卻是白起,楚梁正是霸王,鬱天明在世前曾與楚梁打過交道,兩人結怨頗深,暗中交手都吃過虧,但吃虧更多的則是楚梁,楚梁非但玩腦子玩不過鬱天明,就是玩手段他也玩不過鬱天明,楚梁曾對圈子裏的人說過,隻要鬱天明在世一天,他就離中國圈子遠遠的。
楚梁突然造訪中國圈子顯然也是得知鬱天明生前有一個黑匣子,這個黑匣子是鬱天明的智慧囊。
白起站在窗前,望著院內隨風搖擺的花草,臉色難看,範路明的消息無非對白起的來說是一個壞消息,楚梁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阻撓,白起想到這裏突然一笑,心想,難道三十九號文件才剛剛啟動?先是賀一鳴的介入,然後文東強的加入,楚梁的出現,以及南京陳浮生的警告,貌似這寫都在指向那個硬盤,硬盤中究竟有什麽?
白起的擔心並不是沒有根據,現在黃興堂、鶴洪門、卡門呈三足鼎立之勢,楚梁的到來很有可能打破這一剛形成不久的體製。白起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他在想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與楚梁碰碰頭,然後切磋切磋。
白起哪裏會想到整個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慢慢向江蘇地帶靠攏,目的嘛,很簡單,那就是得到鬱天明生前的遺物“黑匣子”。而這個消息視乎散發的也悄然無息。
一個月的時間似乎過的很快,麥家洛與鬱子笙的愛情也再不聲不響的升溫,苗晶的鶴洪門經過蟄伏期後慢慢的站立根基,有楚梁和文東強的幫助,苗晶卯著勁等待一鳴驚人的機會。劉一明被文東強與史南襲擊後,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卡門在這一個月裏變得如溫順的貓咪,文東強與史南二人在暗中也曾試過拉攏鶴洪門的元老幫眾,但都被婉轉的拒絕,文東強不得不佩服苗晶這個黑寡婦的手腕。白起依然再暗中保護鬱子笙,同時,吳軍,範路明等人都有消息稱八方豪傑正在慢慢的進入江蘇地帶,一切看似風清雲淡。
這更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哥,你不是說江蘇美女多嗎?為啥我沒有看到一個美女?”一個矮胖子身穿一身黑色唐裝,如果懂行的看到他這一身唐裝一定會驚奇這個看似貌不驚人的矮胖子身後的大山有多高。
“滾,老子來這裏是辦大事的,你就應該好好的呆在唐山,老子趙硯歌還不稀罕你跟著老子,拖老子的後腿。”一個年紀二十出頭的青年才俊輕聲罵道,但神態絲毫不失尊嚴。
“我可不能跟哥你比啊,你哥是趙甲第,你爸有是當年叱吒風雲的趙太祖,我隻有一個開煤礦的爹,你爸放個屁,我爹聞了還得說香呢。麻痹的,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初老子在中科院上課的時候誰敢跟老子講理論實踐,可就是你的出現讓我沒有一點光芒可現。”矮胖子從山西偷偷摸摸的瞞著自己老子去了唐山,然後和眼前的趙硯歌一起偷偷溜出唐山,途徑河北、河南、山東等地,兩人一路攜風闖事,遭殃都畏懼兩個年輕人的父親,一個是五年前叱詫風雲的趙太祖,一個是有土皇帝之稱的候誌遠。
“猴子啊,不是我說你,咱們來江蘇幹什麽?一是會會當年讓我哥都佩服的陳浮生,一是闖闖江南三大幫派,你家的錢別說一輩子你天天揮霍花不完,就算養你這樣的敗家子十個這輩子都花不完。”趙硯歌拿出大哥的架勢一點顏麵都不給他留的教育。
“前麵兩個小子站住。”五個青年混混從趙硯歌兩人身後發出聲音。
趙硯歌聽到身後的生意,對矮胖子會意一笑後,拔腿就跑,矮胖子心中叫苦,這次出來身上錢早就糟踐的不剩一二,這五個青年很顯然想打劫,但以他和趙硯歌的身手完全可以輕鬆拿下,但趙硯歌突然的變卦示弱,讓矮胖子感到,這事沒有那麽簡單,因為他明白從不肯吃虧的趙公子要進行反搶劫了。
“還跑?追。”五個青年緊跟兩人其後。
矮胖子跟著趙硯歌身後喘氣大跑,而五個混混少年絲毫沒有放過這兩個“軟蛋”,趙硯歌倒是跑的挺輕快,健步如飛,還好他控製著自己的步伐,讓身後喘大氣的矮胖子緊跟其後,不緊不慢的跑步讓他突然想到小時候在唐山的山上追著山跳瘋跑的日子。
趙硯歌陷入遐想之中,不乏不由得加快,他身後的矮胖子眼看著趙硯歌慢慢與自己的距離越拉越長,鼓起大喊哥差不多了,咱們動手吧,可趙硯歌那裏還聽得見他的呼喊,徑直彪奔,一溜煙的消失在矮胖子的視線之中。
“姓趙的你個狗日的。撇下侯爺,你生個孩子沒屁眼,操個女人是人妖!”矮胖子停住腳步大聲朝趙硯歌消失的方向罵道。在候胖子的心裏,人妖是女人!
“死胖子,肥胖子,矮胖子,戳胖子。讓老子跑得好苦啊!”一個身材妖嬈的青年細聲細氣的說道,而且說話的同時還有個標誌性的蘭花指動作,乍一看,此人杏眼眸子,櫻桃小嘴。
候胖子此人有一大忌,那就是說他胖的同時還說他矮。候胖子看著妖嬈男,咬牙切齒,手指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音,顯然候胖子怒了,他要教訓一下這個受受。
“哎呀,人家怕怕。臭不要臉的,別對人家這麽凶神惡煞的嗎。剛哥,你看他……”妖嬈男受到你看他三個字時,故意嗲聲嗲氣拉長音,然後翹起蘭花指躲在了一個光頭男的身後。光頭男正是劉一名的兄弟劉剛,劉一明的突然崛起,讓劉剛覺得自己也成了大人物,平時攬著劉一明的名氣,到處惹是生非,每次惹事後都是一句話“我叫劉剛,我哥是劉一明。”
候胖子才不管對方有多少人,他隻是一味的想讓妖嬈男常常他的“探菊神通”。
候胖子一股愣勁的走到劉剛身前,大吼一聲,都給我滾否則後果自負。一個長發青年聽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矮胖子這樣的囂張,抬手便要給候胖子一個耳光,長發青年今天剛入了劉剛成立門派“正派”,他要好好的在劉剛麵前表現一番。
矮胖子身子突然一晃,便欺身到長發青年的身前,砰的一聲,長發青年倒地不起哼都沒哼一聲。劉剛妖嬈男和其他四人看到矮胖子居然有如此好的身手,心中都是一驚。但他們貴在人多,量矮胖子也雙拳難敵四手。
“一起上幹死他搶他錢包。”劉剛看著胖子的lv挎包兩眼發直,一聲令下道。劉剛以為他今天逮到了大魚,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興奮,和要出手的欲望。
“劈、推、撞、合一。”矮胖子口中念念有詞,把來犯的妖嬈男與另外兩個青年一起打倒在地,一氣嗬成,不帶絲毫拖泥帶水,候胖子對自己的“野拳組合”很是滿意。
“操。廢物。”劉剛擺出一個請禮式有模有樣,矮胖子被劉剛這一姿勢,也給唬住了。
矮胖子還禮,然後兩步躍起,豈料劉剛拔腿疾奔,與趙硯歌的速度不相上下,半斤八兩。
“不是要開打嗎?”候胖子還沉浸在遇到高手的興奮之中,顯然沒緩過來。
劉剛跑了十幾步後突然聽到他“嗷”的一聲慘叫,爬地不起,趙硯歌站在劉剛的身前,一臉的無辜表情。
“這裏那個幫派最牛逼?”趙硯歌一腳踩在劉剛的身上道,劉剛現在才看清眼前把自己一腳踹趴下的人原來是一個二十歲出頭帶著一身書生氣的成年人。
“哼,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新成立的卡門,告訴你老子就是卡門的掌舵人劉一明的親兄弟劉剛。快放了我。”劉剛雖然被趙硯歌打趴在地生,但一臉的跋扈氣焰絲毫不減反而有些驕傲自豪的增加了。
“滾,對劉一明說,******來了,讓他小心這點。”趙硯歌抬腳把劉剛放走。
而另一邊的候胖子卻在對妖嬈男慘無人道的折磨,隻見候胖子雙手合十是指相並,對準妖嬈男的菊花很很用力的戳了一下又一下,妖嬈男痛的一臉的冷汗,同時心裏在想,草,老子不是受是攻!
“嘿,可愛的小胖子,你能不能放過他們。”一個女生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站在候胖子的身前,一臉的祈求像苦苦哀悼般對於候胖子。
候胖子一聽這聲音就麻木了整個腦子,這聲音真對唯,空靈卻不失靈動,候胖子扭過頭望向聲源,候胖子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他身前,桃花眸子,玲瓏鼻子,宛如柳葉的眉毛,櫻桃小嘴,搭配在一張瓜子臉上,最重要的是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雖然有裙子的遮擋,但觀其盈盈一握的蠻腰與身高就能確定這身材的完美。候胖子張著嘴一動不動,貌似陷入了常思。
四個青年早就帶傷逃跑,候胖子完全沒有發覺,隻因眼前的女生狠狠的驚豔了他。
“小笙,我們該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候胖子的背後翻出。
這個把候胖子驚豔到癡呆的女生正是鬱子笙,那個男人當然是麥家洛。鬱子笙對候胖子輕輕莞爾一笑,便輕快的向麥家洛走去,烏黑順溜的馬尾辮睡著輕快的不乏左右蕩漾。
候胖子久久沒能走出來,趙硯歌抽完一根煙後,狠狠的在胖子的腦袋瓜上敲了一下,候胖子回過神來時心中的女神早就無影無蹤,心中除了慚愧就隻能慚愧了。
“狗日的,發春了?”趙硯歌一臉不屑的看著還有些發癡的候胖子,對於趙硯歌來說,女人外貌不必太漂亮,有一顆向善的心即可。
“小笙,多好聽的名字。剛才那個男人一定是她的哥哥。我孩子未來的舅舅。”候胖子回複到平時的玩世不恭道,同時心中暗喜,看來這次沒有白來一次江蘇,看到剛才的女生,他就不用再去欣賞別的女生美貌了。這並不誇張,隻因為對了候胖子的口味,清純、陽光、大氣。
“我感覺剛才的男人不是平常人那般簡單,這個人眉宇間透著一股陰謀與戾氣。”趙硯歌自言自語道。
就在同時,苗晶卻展開了對黃興堂的報複,參與其中的除了文東強楚梁兩個大佬外,還增加了兩個鶴洪門元老,周瘸子和錢串子這兩個曾經效忠馮曉璐的老東西。
黃興堂由於力量北移,所以盤踞在江蘇力量相對於較弱,但麥家洛的底牌就是雷政富的香豔視頻,他相信雷政富不會袖手旁觀的,但麥家洛顯然自信過度,一是鶴洪門對他的攻擊,二便是八路豪傑的力量正在滲透這個城市,同時這些人匯聚的目的都是為了一個鬱天明死後留下來的“黑匣子”。
群雄匯聚的同時,這個不大的地帶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苗晶第一步便是排出文東強、周瘸子和錢串子三人作出對黃興堂的暗中偷襲,黃興堂一晚上被砸場子,餐飲行業發生了大規模群眾討伐事件,黃興堂壟斷的高速公路出現重大的交通事故。
麥家洛並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裏處理這些問題,總在第一現場的反而是他的司機李三生,李三生處理這些突發事故事無巨細有條有理,這不得不讓苗晶等人認為麥家洛是不是被李三生等人逼宮。而此時的麥家洛卻悠哉悠哉的和鬱子笙在另一個城市散步。
滿花樓,春柳處花,風雨黃昏後,新愁舊怨走。
麥家洛早就感知到苗晶與文東強要反撲的計劃,但他沒有想到會這麽快,連自己和鬱子笙的特殊時光都要被搶占。當他接到黃興堂代理組長王國強的電話時,差點暴跳罵娘,但還好有鬱子笙在他身邊,他很紳士的並沒有發作。鶴洪門如此的大動作顯然是做足了準備,並且鶴洪門能這麽快做出反擊,顯然有了很好的幫手。
麥家洛知道這一次麵對麵交鋒很有可能九死一生,所以便把鬱子笙悄悄的騙出江蘇一帶,帶著她在河北唐山“度蜜月”,鬱子笙並沒有發現麥家洛的反常,她還天真的以為麥家洛有閑情逸致陪她一起浪漫呢。
麥家洛很淡定從容的把發生的一切事情藏於心裏,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擔驚受怕,男人,總應該為想要給自己廝守一輩子的女人一個安心放心。
“小笙,你知道嗎?三生哥有意把黃興堂的勢力北移的目的是什麽?”麥家洛看著一臉神采的鬱子笙笑道,他慢慢的感覺到如果沒有鬱子笙,他很有可能還在做著些很可笑的事情。
“避開卡門和鶴洪門之間的鋒芒。”鬱子笙一陣思索後緩緩道。
麥家洛聽到鬱子笙的回答點了點頭,他突然有點想培養鬱子笙的想法。但哪個男人想把自己的女人推進火炕呢?“你隻說對了其一,其實,三生哥是為了我還有整個黃興堂,你父親死後,三生哥就說過,江蘇一帶沒有三五年是平靜不下來的。另外,圈子中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慢慢偷偷的匯聚江蘇圈子,雖然他們的目地是什麽我不清楚,但肯定與你的父親有關。”麥家洛緩緩道,一臉的不解。
“這會不會是父親留下那個黑匣子引起的?我感覺父親手中的黑匣子是這些人的犯罪證據。他們是不是向找到黑匣子,毀滅證據?”鬱子笙猜疑道,對於父親生前留下來的唯一遺物,她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她隻是想讓關心自己的人都安安穩穩過日子,至此一生。
“沒有那麽簡單,如果真是那些人犯罪的證據,我得到後更樂意用它來要挾這些不易馴服的野獸。”麥家洛緩緩道,黑匣子的答案貌似在一點點的解開。
麥家洛與鬱子笙一夜纏綿後悄然離去……
她對麥家洛的離開並不感到意外,她早就感覺出麥家洛的黃興堂出了問題,麥家洛故作鎮定的在她麵前,善於捕捉他人麵部感情的她哪能發現不了?一個女人麵對心愛男人欺騙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要把善意的謊言當成無理取鬧的資本。
麥家洛的離開並不代表麥家洛可以放心鬱子笙的離開,麥家洛臨走時還是把幾個得力高手秘密放在了鬱子笙的身邊,而如鬼魅的白起卻深在黑暗深處,窺探著所有人。
文東強、周瘸子等人打衝鋒雖然打得不好,但也足夠讓忙碌的李三生焦頭爛額。這也正是苗晶的計劃之一,接下來苗晶就應該實施第二個計劃了。圈子中的所有人都得到同一個消息,那就是鬱天明生前的黑匣子落入了麥家洛手中,這個黑匣子也恰恰是這些人的致命弱點。
也正是為什麽八路豪傑齊齊不分前後的滲入江蘇地帶的原因,而唯恐天下不亂的苗晶接下去的第三步便是讓楚梁去暗殺劉一明。到時候三大幫派中也隻有鶴洪門能立足此地,文東強心中哪裏能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棋子,除了得到一點財產之外,地位,女人他統統得不到。
他突然有了另一個計劃,那便是與劉一明聯手一起抗衡鶴洪門。苗晶的算盤打得不錯,但她唯一失算的便是文東強會這麽快的翻臉不認賬,而且還會加入敵方。
幾天以來,黃興堂終於受不了鶴洪門的暗中打擊,李三生也突然間消失了一般。黃興堂除了幫派中的幫助,活動在眾人的眼線中,其他的一些成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即便如此,這一切依然在苗晶和楚梁的預料之中。隻是麥家洛一幹人等消失的速度有些讓人意外罷了。
楚梁的到來讓劉一明不得不加倍小心,他可知道這個霸王的厲害。同時,另一方麵,白起也在暗中偷偷地與鬱天明生前的朋友勾結。這個事情當然得交給吳軍去做了,首先便是南京的陳二狗,其次就是河北的李二道,雖然期間遇到了不少困難,到最後好歹沒有功虧一簣,也沒有失望。
這些即將完全漂白的大佬很少會對江湖中的事情涉足,但一旦涉足往往有不容小覷的力量。這也是鬱天明生前賣出去的人情,陳二狗並沒有主動出擊,他派出了一個猥瑣的男子去幫助白起,這個人正是王大將軍王虎勝。
劉一明上次受到文東強的打擊消失後並沒有出現在過,而麥家洛也是同樣的的消失不見蹤影,這兩個人玩的把戲一樣,果然不愧為一起共過事的人。劉一明的消失絲毫沒有給卡門帶來多大的影響,但黃興堂沒有麥家洛表麵上看來並沒有應付鶴洪門順風順水,李三生能勉強應付鶴洪門的暗中挑戰也是他的極限能力,怎麽說鶴洪門也有國際犯楚梁與花臉爺文東強的助陣,李三生能應付並且和他們兩人過招,足以說明李三生這個麥家洛的司機兼保鏢非池中物。
文東強暗中排史南去查找劉一明的下落,史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並沒有得到劉一明哪怕一丁點消息,但讓史南意外的是他碰到了讓他心裏有些發毛的王虎勝。
“文哥,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誰?”史南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現在全無,換做的是一副頗為堪憂的樣子。
“你是說陳二狗?”文東強眉毛一挑,眼神突然有些興奮道。
“不是,我今天看到了王虎勝,他和一個瘸腿的人從卡門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史南腦袋中突然出現了五年前的畫麵,心中不由的打了個突。
“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陳浮生現在可是安居樂業現在基本退隱江湖,王虎勝的出現隻不過代表著陳浮生也對此事感興趣罷了,咱們與他的恩怨早就了結,他若犯我,小心我破釜沉舟來個魚死網破。”文東強神色嚴厲道,但絲毫掩蓋不住對陳浮生的一絲畏懼,五年前的事情依稀發生在昨天般,讓他有些“念念不忘”。
“我看此時遠遠沒有那麽簡單,賀一鳴都擺不平的事,咱們不如別插手了,苗晶那個****現在有楚梁罩著,咱們也不好發作不是?”史南現在頭疼啊,如果今天沒有看到王虎勝,他在這個城市裏可是敢把天捅個窟窿的人。
“你個狗日的是不是怕了。軟蛋。”文東強一臉不屑的看著史南,史南說這些話無非是一味的給敵人漲勢氣,滅自己的威風。
“我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啊,能讓安居樂業的陳浮生惦記的事,能簡單了嗎?”史南很排斥文東強的話,他最忌諱別人叫他軟蛋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這話一點也不錯。這樣吧,你會重慶吧。”文東強轉身離開,不再理會史南。
史南看著文東強一聲不響的離開他,眼中含淚,來這裏一個月不到他失去了史闖,他不想老史家沒有後,史南對著文東強的背影跪下後,便一聲不吭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文東強也是萬萬沒有想到整件事會這麽快的傳播出去,現在他沒有了幫手隻能重新在重慶那邊調親信,同時苗晶與楚梁等人的計劃也有意無意的避著他進行中,現在的文東強完全是一杆槍。他不得不早些提前自己的計劃。
文東強打通一個電話。
“文哥,我和小闖準備回重慶了。”對方是史南。
“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為難,但我現在沒有信得過的幫手。”文東強紅著眼睛道,他虧欠史家兄弟的人情,這人情他一輩子都還不清。
“我……”電話那邊的史南有些為難的說道,但還是哽咽住了,史南的心裏明白,文東強的心中是由自己的。
“為難了。你和小闖回去吧,這次就讓我一個人來吧,回去記得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文東強紅著的眼睛突然變得狠烈起來,但語氣依然。
“好。這次之後我就不會感覺虧欠你什麽了。”電話另一頭的史南哽咽說道。
一入江湖,此生難退。人情一輩子也還不清。
史南最後的任務是去一個市區外的別墅,這個別墅的路線他清清楚楚,他不得不硬著頭去頂這個雷,這個任務成與不成他早已不在關懷,如若自己這次能脫身而出,他發誓一輩子不在涉足這個圈子。
史南身上背著足以毀掉這個別墅的炸藥,隻身在黑暗中觀察著別墅周圍的一舉一動,他監視的別墅正是白起困犯團的根據地,在賀一鳴與麥家洛交戰的那一個晚上文東強就在麥家洛的車上放了跟蹤器,本來是想偷偷的給麥家洛來個意想不到的偷襲,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有心之舉得到的卻是意料之外的結果。
文東強派史南暗中偷偷的觀察著白起等人,發現白起並非殺手那麽簡單,所以遲遲沒有動手,這次麥家洛回到市裏暗中操控黃興堂,白起也偷偷的潛回。文東強這次是想把鬱天明的勢力一網打盡。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文東強與史南的暗中的一舉一動也在白起的眼中,範路明早就把文東強的目的告訴了白起,白起早就設好了全套等著文東強與史南來鑽,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隻有史南一人行動,而文東強卻去了卡門。
史南避開別墅的電子眼,然後進入別墅放下幾枚炸彈,剛要翻牆而過,抬頭卻看到三米外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是個瘸子,另一個人正是在南京有賽諸葛之稱的王虎勝。
王虎勝笑嘻嘻的看著五年不見得史南說:“你好啊史老大,五年不見啊,你依然這麽二。”王虎剩退後一步,然後身後的瘸子邁前一步,手中多了一把黑色匕首,匕首在月光中冒著寒光。
“你來錯地方了。”這個瘸子正是吳軍,好久沒有動過手的他很是興奮。
“哼。”史南從腰中抽出一把開刃大刀,兩步起便到吳軍的身前,同時開刃大刀閃著銀光便砍向吳軍的腦袋,史南做足了背水一戰的準備。
“呯”的一聲吳軍的黑色匕首居然硬生生的接住了史南有力的一刀,吳軍一個快速的三角步便閃到史南的背後,吳軍隨手一拳打在史南的後背,但史南的開刃大刀與此同時也狠狠地在吳軍的手臂上開了一刀。
鮮血順著吳軍的手臂滴答到地上,吳軍嘴角噙著一個詭異的笑。站在一旁觀戰的王虎剩忍不住的說:“史老大刀法不錯,但如果吳老弟手下不留情的話,你恐怕也要傷筋斷骨。”
“哼。”史南提起步子便要翻牆而過,但就在同時一道白影閃過,史南小腿突然感到沒有力氣便跌倒在地上,這歌白影正是白起。
“留下胳膊,你走人。”白起背對著史南緩緩說道。
史南想都沒想,提起開刃大刀便便狠狠的砍向自己的左手,一聲悶哼,史南的左手跌落在地上,然後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別墅。
“看來咱們該行動了,文東強這次得認栽了。”王虎剩望著空中的勾月道。
“嗯。鶴洪門也應該行動了。這次我們就來個暗渡陳倉。”白起嘴角笑的無聲無息。
文東強獨自潛入卡門,並沒有發現劉一明的蹤影,他突然感覺有股不祥的預兆,他也是忍痛讓史南去頂白起那個雷,不過最重要的是他要打草驚蛇,好讓白起也參與進鶴洪門與黃興堂的事中,這樣就不怕白起與楚梁碰不到麵了,隻要一碰麵兩人必將有一鬥,誰死誰活,鬼知道。
文東強發現卡門的元老以及管理者都突然消失了,但卡門的娛樂場所以及餐飲行業都照常運行,看來他們都在玩躲貓貓並且樂意玩背後遙控操作。這個很讓他頭疼,如果能光明正大的找劉一明事情就會事半功倍,但誰又能保證苗晶的眼線沒有滲透入卡門呢?
正在文東強左右為難時,劉剛的出現讓文東強眼前一亮。
“劉剛。”站在黑暗之中的文東強語氣陰森森的喊道。讓劉剛幾人都嚇了一跳。
“草,誰他媽的裝鬼嚇人?”劉剛的一個小弟大聲罵道,如果他能感到一股強大氣息正在逼近自己,他也許打死都不罵著一句。
“啊”劉剛的小弟突然一身輕哼便倒地不起,聲音細如蚊聲。
文東強瞬間站到劉剛等人的麵前,讓劉剛幾個人都不由的退後一步,劉剛前幾天被候胖子與趙硯歌暴打現在還心有餘驚呢,現在突然出現這麽一個武力值變態的高手,心裏一下就沒有了底,生死有天?
劉剛看著眼前的文東強,心裏打著突,他們雖然在卡門的地盤,但劉剛心裏也明白,高手殺人隻是在一瞬之間。現在自己眨一下眼睛,說不定就永遠的閉上了。劉剛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文東強緩緩的顫栗道:“你是誰?怎麽會認識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劉一明在哪裏?”文東強邁著不乏緩緩的走向劉剛等人。
劉剛一麵後退一麵想著劉一明說過的話,自己見哥哥最後一麵的時候,哥哥是受了傷的,並且嘴裏一直在罵罵咧咧一個人四川佬,而眼前這個人說話的口音則是帶著濃重的四川味。
“你是文東強?”劉剛突然想到了劉一明交代過他,碰到文東強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劉剛意識到即將大難臨頭。
“看來你認識我,我找劉一明有事情要談,不妨你給他帶個話,就說我找他是合作的,上次打傷他全是誤會。”文東強的氣勢無疑是這些混混的n倍。
劉剛可不怎麽想,說是合作的誰都知道混社會的背地裏陰人那都是家常便飯。雖然他對哥哥心裏有諸多的不滿,但真的來了事他也不會懼怕,起碼不能傷害他的親人。
“哼,你以為劉一明會出現嗎?我告訴你,你、鶴洪門還有苗晶那個婊子都的去上西天,我哥在暗處早就設好了對付你們的圈套,你們就等死吧。”劉剛說這些話完全是給自己壯膽,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這些話卻觸犯了神經在敏感時期的文東強。
“劉一明在哪裏?”文東強一步便到了劉剛的身前,右手狠狠的掐著劉剛的脖子。
“掐死我吧。我是不會說的。”劉剛毅然決意受死,但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越簡單的事情就越複雜,他低估了眼前這個人的智商與手段。
“沒有那麽容易死,劉一明會出現的。”文東強一拳把劉剛大暈,劉剛一見血便嗷的一聲慘叫暈厥過去。
文東強一手提起劉剛便消失在黑暗之中,文東強想辦到的事情,總會不擇手段到底,以達到目的。
黑暗的房間劉剛雙手被吊著,一盆盆清冷的水潑到劉剛的臉上,劉剛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苗晶,而她身邊站著的人正是文東強。
“臭婊子,呸。”劉剛一臉的輕蔑說道。
“給我把他的牙齒全部砸掉。”苗晶扭動著身體消失在黑暗中。
緊接著便是劉剛受罪的半個小時,牙齒被打手一個個打掉,血與口水順著他的身體滴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文東強之所以把劉剛獻給苗晶完全是為了分化苗晶的力量,劉剛到了苗晶的手裏,劉一明肯定坐不住接著就是現身,卡門與鶴洪門一定會有一番較量,而黃興堂也會企圖和卡門聯合一起攻打鶴洪門,到那個時候文東強完全可以渾水摸魚,想必到那個時候自己的助手一定會趕到,文東強巴不得三個幫派之間亂戰,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在這頻亂之際站穩立足。
“你現在死不了,我們留著你還有用,等你和劉一明一起聚在這歌房間的時候,你們的命就到頭了。”文東強轉身離開。
苗晶站在門外揉著太陽穴,文東強看著這娘們的誘人的背影,心中一陣激動,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感興趣。楚梁是他的威脅,但白起的行動相信也很快。
“你是不是很失望?”苗晶的風清依舊,隻是多了些冷淡,但男人看到這冷淡的風情更有征服欲。
“沒有。我們的目的不同,你是為了給賀一鳴報仇,而我卻不同,我是為了得到你和賀一鳴的資源。我們對對方都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沒有什麽失望不失望。”文東強說話到是很直白簡單。再說,他也沒有必要去隱瞞這早已公布的事實。
“你小看我了,我的身子這輩子都是賀爺的。你休想的到,楚梁也休想的到。我得心在賀爺死的時候就涼了。”苗晶的眼神中露出一股冷冽,如黑暗中的毒蛇。
“哼哼。”文東強轉身離開。
“該開始了。”苗晶踩著黑色高跟鞋緩緩道。
幾天來黃興堂的場子頻頻被鶴洪門打砸,黃興堂的力量在沒有完全轉移到本部是絕對不會做出很大的反抗的,鶴洪門每打砸黃興堂的場子就會有一部分人被逮捕。幾天來,鶴洪門的人數越來越多的被王政富打壓近公安局,但勞教幾天後會放走。如此惡性循環哪有盡頭,所以李三生在等麥家洛的歸來。
李三生在處理一家餐飲飯店的時候,隱隱感覺那裏有些不對。
嘭嘭……
“爬下,反擊。”李三生下意識的低頭然後掏出手槍向飯店外射擊。
而待在黑暗處的的楚梁卻大聲喊道:“誰開的槍?”
“我們都沒有開槍”楚梁帶著的好手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好,還有另一撥人。大家小心,今天誰把李三生殺了,我就給誰一千萬。”楚梁拿起狙擊槍觀察四周,並沒有發現另一撥人,看來已經離去,現在既然打草驚蛇了,那隻好硬著頭皮來場硬仗了。
“打。”楚梁一聲令下,便聽到嘭嘭聲不斷,同時李三生等人也找好掩體向來犯之敵開槍。
“你們掩護我。”楚梁說了句然後便貓腰潛入黑暗之中。
李三生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倒地,心裏大叫不好,看來這次對方有準備而來。在這短時間之內援助根本來不及,看來隻能硬抗了。
李三生邊打便撤回,剛走一步便看到一個黑影閃到自己的身前,李三生下意識的單掌疾出,嘭的一聲,李三生感覺打在了鋼板上一般,同時李三生一個快閃躲開了對方的一槍,在五米之內,李三生與黑影連開了幾槍,雙方都是高手,並沒有受傷。
雙方哪有時間換彈夾,稍有遲疑便會丟掉性命。
李三生把手槍狠狠的擲向對方,對方也以同樣的方式襲來。李三生躲過對方擲過來的手槍,一招遊龍入海向對方的身體襲去,雙掌剛到對方的身體李三生便感到大事不妙。
“嘿。”一聲低吼,李三生被彈到地上。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黑影低聲說道。
黑影正是楚梁,楚梁看著受了他一重拳的李三生,臉上一個輕蔑的笑。
“今天是你的死期。”就在楚梁準備動手的時候,背後突然出現一個白影,這個白影正是白起。
“是你!”楚梁有點驚訝的說道。
“正是我。”白起露出一個久違的笑。
“這件事情你要插手?”楚梁眼神淩厲,同時背後也出現了一個坡腳高手,這個人正是吳軍。
“你的人都被我解決了。別動黃興堂的注意。”白起重腰部掏出一根20公分通體漆黑的鐵杖緩緩道。
李三生抬頭望著吳軍,眉頭一緊心裏暗道:“我這肥肉可是剛入虎嘴又入狼口啊。”吳軍臉上浮出個久違的笑對於裏三生,李三生知道白起等人不會對他下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自己有利用價值之前是不會死的。
“三年前我與你交過手,不知現在的你是否還會入三年前被我打敗。”楚梁暗自運氣,同時盤算著怎麽脫險,他可是感覺到身後的坡腳也是個行家。自己本來就與白起半斤八兩,不分伯仲,如果來起車輪戰他可受不了。
“你跟了黃興堂?”楚梁打算從身後的吳軍下手,然後脫身離開。
“你想都不要想離開。你身後的人有把沙漠之鷹,他隨時可以放出兩槍結果你的性命。”白起打消了楚梁即將要犯下的錯誤抉擇。
“看來今天我沒有抉擇了。”楚梁話剛玩便躍身而起,提起拳頭便要打向白起的胸口。
白起手中的鐵杖隨手一擲,便狠狠的打在了楚梁的小腹。楚梁的拳勁瞬間削去四分,白起避開楚梁的六分拳勁,一個委身使出鳳眼拳連連在楚梁的身上連擊,同時擊中的部位都是楚梁氣功的弱點。
楚梁暴喝一聲,回收拳頭變成龍爪變化見便把白起的唐衫抓破,白起同時接手的鐵杖反手一轉擊中楚梁的手心,楚梁回手間一個橫掃千軍,而白起卻退出了兩步之外。
吳軍和受傷在地的李三生看著兩個高手的較量,心裏都暗自驚訝,如若自己遇到其中的一個交手,恐怕瞬間都會被對方打趴下。李三生不由的感歎剛才楚梁對付自己隻用了五分力。
楚梁閉著眼心中岔岔暗想,自己的鐵衣功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大的敵手,白起剛才擊打自己的部位都是自己的氣門所在,好在自己的氣門不在這一處,要不然自己早就躺在這地方任人宰割了。
楚梁蹲下馬步,腳底生氣氣海運氣,企圖打開被白起封閉的氣門。但白起哪能給他機會,白起攤著泥步快速的走到楚梁的身前,手中的鐵杖在手中來回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