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邂逅異國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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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琴培訓課緊張而繁重。
    這也許是阿芳對我寄予更為深切的厚望。
    同一個培訓班的其他學員,她並沒有給他們布置太多的作業,可我就不一樣了。
    早上九點上課,中午跟她回出租屋吃飯時,談論的話題還是離不開天琴,傍晚五點下課後回到屯裏的店車後,阿芳又要求我用她給的另一把天琴演奏當天所學的新內容。
    想到要在一個月內熟練演奏六十首經典名曲,我就感覺時間不夠用。好幾回我父親飛魚仔他們叫我去景點玩,我都推辭了,因為功課實在太緊張了。
    可話又說回來,我在舢板洲市讀小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這種緊張繁重的學習經曆。
    每當遇上這種緊張繁重的功課,我心情就很壓抑,脾氣也不好,有時候父母跟我說話,我也懶得搭理,可現在卻很奇怪,功課也是緊張繁重得令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我整個身心卻始終洋溢著愉悅快樂和幸福。
    我深切的知道,我之所以學習越緊張越辛苦,就越幸福越快樂,那不是因為別的,而恰恰就是教我的不是別人,而是光彩照人青春靚麗的美女天琴大師阿芳。
    夏天白天很長,雖然六點多了,太陽還沒落入西山,這時候我就先回店車裏練琴。
    我在一樓靠近窗戶的一張椅子上彈琴,把反複練習白天新教的曲子。
    我是那樣的認真,是那樣的刻苦,以至於我一邊彈一邊唱一邊搖著腳上的鈴鐺時,周圍的一切,似乎都不複存在。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又唱又彈又搖鈴鐺的時候。突然感到窗前似乎有一片白雲悄然飄過。
    我望著窗外,卻是空蕩蕩的,我繼續彈琴,可是不一會,眼前又突然有一片白雲一閃而過。
    我有點納悶了,心想,這個店車風水格局這麽好,而且又是大白天,不至於有什麽妖蠱要衝進來吧?
    這樣想的時候,我悄悄把琴放下後,躡手躡腳走到窗前,當我感到窗外寂靜無聲時,我鼓起勇氣探頭出去左右觀察。
    我突然感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我無比陶醉的女孩身上特有的芳香,隨著縷縷晚風飄來,這種芳香愈發讓我陶醉舒適,我再一次探頭出去左右前後觀察,依然不見任何人影。
    我心想,要是有個女孩路過這裏也好啊,可是沒有任何蹤影。
    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繼續彈琴。殘陽鋪照,上山下地幹活的鄉親們還沒回來,而在外邊追逐打鬧的小孩,此刻卻已被叫回家準備吃飯。
    一切都是這樣的寧靜安祥。
    我繼續彈琴,漸漸的,窗前如血的殘陽消失了,太陽已經落山。
    我正準備把琴收好,因為這個時候,阿芳要來叫我去她家吃晚飯,這幾天父親和飛魚仔他們都到邊境幾個邊貿點去玩了,很晚才回來。
    我正準備收拾天琴時,突然有一個尖銳得可以撕破天幕的女人叫聲從遠而近傳來。
    她說的是不太熟練的普通話,但我還能聽出來:
    “農氏青花——!農氏青花——!回家吃飯啦,——!回家吃飯啦——!”
    這幾天每到傍晚飯點的時候,我常常聽到一些父母扯開嗓子,邊走邊叫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飯,但今天這個聲音很尖銳,而且是由遠而近不斷往我這邊飄來,我就不免有點驚訝了,我可沒見這裏有個叫農氏青花的孩子出現過,她怎麽邊嚷邊向我這裏走來呢?
    農氏青花?顯然是越南人的名字。我這裏怎麽會突然出現個越南小孩呢?奇了!怪了!
    我正這樣想的時候,突然窗口前方傳來一陣叫罵聲.
    我尋聲望去,隻見在窗戶右前方約十米開外的一叢芭蕉樹下,有個中年婦女正用手緊緊抓住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女孩的手,大聲罵道:
    “我找遍了屯裏每個角落,扯破嗓子叫你回家吃飯,你聽不見嗎?你聾啦?還是啞了?”
    中年婦人一邊罵一邊扯著女孩的手,不時用手打女孩的臉,隻是女孩躲閃得快,並沒被打中。
    女孩身材高挑,有一頭長長的披肩發,穿一身越南人常穿的那種白色的裙子。
    我如夢方醒,那女孩顯然是聽到我的琴聲後,先是兩次偷偷躲在窗邊看,後來怕被我發現,這才躲到窗前右不遠處的芭蕉樹下偷聽我彈琴。
    女孩沒有說話,一步三回首,似乎還不想回家。
    “你偷偷摸摸看人家彈琴幹什麽?一個人躲在芭蕉樹下,你就不怕毒蛇咬你?你要是有膽量,就應該走到店車裏麵去,大大方方跟他學彈琴!”
    哦,原來這幾天晚上,女孩每天都來這裏看我彈琴。
    我這樣想的時候,不知怎的,不由自主的移步向門外走去。剛走到大門邊的兩隻石狗旁,恰遇那婦人牽著女孩的手,邊罵邊走過來。
    婦人突然抬頭看見我呆呆的站在那裏,就陪著笑臉說:
    “哎呀,中國小阿哥,你彈琴彈得真好啊,我的侄女這幾天晚上每天都來這裏偷聽,連飯也不回去吃了。”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鬆開了女孩的手。
    聽到婦人叫我“中國小阿哥”,我心想,這婦人顯然是越南人。但越南人怎麽又跑到這邊來呢?
    “你是?……”
    我們來到這個屯,不用作任何宣傳廣告,不用一天時間,屯裏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了,畢竟屯裏人少,事情更少。屯裏突然來一頭豬,一條狗,鄉親們也奔走相告,何況來了幾個大活人?而且我每天都跟阿芳早出晚歸學琴呢!
    屯裏人認得我們,我們卻不一定認得他們。
    “我是越南人,不過我嫁過這裏來了,你叫我八嬸吧。”
    後來我才知道,這婦人確實是從越南嫁過來的,她老公姓李,排行老八,所以屯裏的人,年紀大一點的,就叫她八嫂,小一點的叫她八嬸,再小一點的,恐怕要叫她八婆了。
    “中國小阿哥,你的琴彈得真好,有機會也教教我農氏青花吧。”
    婦人還說,農氏青花是她的侄女,她喜歡天琴簡直到了癡迷的地步,現在放暑假了,叫她過來幫帶小孩。她老想去學天琴,可我們哪有那個錢啊!
    我看到婦人和女孩穿著都很樸素,估計她們家境也不會太好。縣城30天一期的天琴培訓班學費將近一千元。估計她們也舍不得花這個錢。
    “清花也帶一把琴過來,隻可惜沒錢學。”
    興許我看到女孩清秀美麗的麵蛋羞得象熟透的西紅柿一樣,便說:“我也彈得不好,不過每天我下課回來都在這裏彈一會兒,你要是有時間,可以拿琴來跟我一起彈,我會的我都教教你。”
    正說話的時候,阿芳開著一輛電摩托車來到店車門口,叫我上車跟她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