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入監獄的星盟元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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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文想要吻住懷裏的少年,隻是當他剛低頭的時候,臉側止咬器上的鐵籠卻輕輕抵在了少年異常紅潤的唇瓣上。
    冰冷的鐵和熾熱的唇,一個是禁錮與束縛,一個是勾引和沉溺,阿爾文想要撕碎身上的枷鎖,隻是為了狠狠堵住少年吐著熱氣的唇。
    伏姣雖然有些神智不清,可是他看到了alpha眼裏的渴望。
    他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巴,忽然仰著脖子靠上去——軟軟的唇肉上是冷冰冰的鐵籠,顯得那麽不近人情,可是有屬於少年的豔色與其相觸,似乎又多了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伏姣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要吻對方,他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而每每看到阿爾文的時候,那種怪異的熟悉感會降臨。
    且因為他被阿爾文從多德的手裏解救出來,對於眼前的這個alpha,伏姣心裏有種雛鳥情節,想緊緊依靠著對方,同時也想吻住對方止咬器後麵的薄唇。
    他們由衷地被彼此吸引——伏姣對男人的特別感一部分源於信息素,另一部分便是回憶中的熟悉;阿爾文對少年的在意,起源於他從不相信的一見鍾情。
    *
    阿爾文被蠱惑了。
    alpha深深地望著伏姣的臉,他學著對方的樣子,在一籠之隔,親吻著對方。
    在低頭吻上少年那張柔軟卻溫熱的唇時,阿爾文忽然知道了什麽叫做“特例。”
    特例是他可以忽略在茫茫人群中看到唯一發光的存在;
    特例是他能夠忽略攝人的麝香而僅僅嗅聞到茉莉花香的存在;
    特例是他能夠褪去理智的皮囊、開始變得瘋狂掠奪的存在;
    特例是……
    伏姣的到來打破了阿爾文慣有的一切,短短幾天他體驗到了前半段人生從未有過的情緒。
    父母去世的時候,他的悲傷趨於平淡,他們在他的人生裏隻占據了短暫的幾年,他們將一生熱愛奉獻給了星際旅行,而阿爾文隻是一個被留在原地的孩子。
    當上元帥的那一天他的喜悅並不明顯,因為他的淡漠,所以他需要一個信仰來控製自己的行為,阿爾文並不想因為自己過去貧瘠的情緒演變為漠視生命的惡人,他需要一個可以為之獻上忠誠的存在。
    被星盟背棄、被下屬背叛,他除了被冒犯的憤怒,其餘的情緒卻寡淡的明顯。
    他何嚐看不出那些人虛與委蛇的表麵,他知道他們想要什麽,也知道他們的野心貪婪……他想知道這群人會做到什麽地步呢?
    於是阿爾文漠視一切,他的身體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高高在上,看著星盟高層如同跳梁小醜一般花樣百出;另一半尚在人間,保留了憤怒與悲戚,將自己視作一個悲慘的英雄。
    可是伏姣的出現,短暫而熱烈,讓他看到了另一種絢麗的光。
    初見的暴怒,之後的手下留情,再到體內修的轉變,精神力觸須的靠近……
    他是特別的。
    阿爾文對自己說到。
    alpha輕輕加重了研磨少年唇瓣到力度,冰涼的鐵籠代替了自己的唇。
    他緊緊看著對方懵懂帶著水汽的瞳孔,在退開間有銀絲一閃而過。
    “你是omega。”
    這一次,阿爾文說得很確定。
    伏姣在被鐵籠親吻之後整個人都是迷糊的,身上發燙,腦子眩暈,嘴巴上又冷又熱的一片,隻想蹭著男人的胸膛感受那令人癡迷的氣息。
    他無法思考太多,隻能順著男人的話語回答,“唔……是、是的。”
    “好乖。”阿爾文摸了摸少年汗濕的發尾,一手揉上了對方發燙且腫脹起來的後頸腺體,
    伏姣這會兒有些呆,他眼神朦朧,隻能癡癡追隨在阿爾文的身上,一邊小心用腦袋蹭著男人的胸脯,“好燙、揉一揉……再揉揉。”
    omega發情時,他們後脖子上的腺體會發紅並突起,像是一個圓潤的小肉包,並不過分畸形,反而有種可愛天然的美感。
    那裏的肉會因為情.潮的起伏而散發出濃鬱的信息素,阿爾文不過是輕輕撫摸了幾下,便沾染上了一手的麝香。
    可即使那是他厭惡的味道,但因為懷裏這個人,他已經興奮了。
    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茉莉的馨香,是唯一能讓他不發瘋的解藥。
    阿爾文捏了捏手下的軟肉,問道,“要我標記你嗎?”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
    伏姣微微蹙著眉毛歪頭思考了一會兒,他渾身難受,又熱又燙,早就破破爛爛的褲子下也潮濕一片,這種難耐他不想忍受了,而且……被阿爾文標記,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排斥。
    於是少年乖巧地側頭,露出了被碎發埋住的後頸,“要、要的。”
    阿爾文輕聲誘哄,“伏姣,說出來,你要誰標記?是要阿爾文標記嗎?”
    小茉莉隻能順著男人的話回答:“嗯……要阿爾文標記。”
    瞬間,男人抓著臉上的止咬器手掌用力,那堅硬的東西立馬變形破碎,被他甩到了牢房的角落裏。
    他一手把住少年的腰肢,另一手撩開濕漉漉的碎發,低頭將自己溫柔的吐息噴在了omega脖子後麵的軟肉上。
    熱乎乎的刺激感讓他懷裏的身子開始顫栗,隻是阿爾文的手勁兒很大,幾乎把人死死禁錮在懷裏後,先是溫柔繾綣地在伏姣的後頸上落下一吻。
    鼻尖裏濃烈的麝香在作亂,但一絲若有若無的茉莉香卻叫他沉醉。
    阿爾文屏息,忽然張嘴狠狠咬住了那塊紅軟的肉。
    “唔!”
    幾近悲鳴,還有一種過渡刺激後的失聲。
    伏姣整個人都傻了,睫毛顫著擋住了噴湧的淚珠,眼尾、鼻頭、嘴唇紅得生豔,他抖如篩糠,赤裸的腳緊緊蜷縮著腳趾,死命想要往開躲。
    可是他忘記了自己的脖子還在男人的嘴裏,一掙紮便帶動了alpha犬牙的深入,死死勾住了腺體上的軟肉,似乎有鮮血溢了出來,麝香的信息素瞬間炸開,卻又很快在硝煙與烈酒的安撫下消失。
    隨即,取而代之的並不過分濃重的茉莉味兒。
    硝煙與烈酒注入了蓬勃的腺體,很快伏姣顫栗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像是水似的癱在alpha的懷裏。
    ——雖然一開始是疼痛刺激的,像是在浪尖上翻滾,如同含著冰塊咽下了威士忌清涼與熱烈同時作用;後來所有的難耐轉換為了順從與渴求,被籠罩在信息素下的少年似放鬆的小貓,懶怠得縮在男人的懷裏。
    在初次標記後,omega會對自己的alpha產生一種很大的依賴性,他們的目光追逐著alpha,本就敏感纖細的神經因為信息素的交融而愈發單薄,會因為alpha的忽視、不理睬而眼淚汪汪。
    他們貪戀alpha的味道,會偷偷拿著對方的衣服塞在懷裏,不住地用臉頰、用形狀優美的腿蹭著,或是將自己埋在alpha的床鋪裏打滾、癡纏,追著alpha撒嬌、求抱、索吻……
    而此刻的伏姣已經陷入了這樣可憐可愛的狀態。
    他後頸的熱度有所退卻,上邊沾染的血跡被男人細細舔幹淨,但少年不滿足於背對著男人的視角,他先是個孩子一般使勁兒扭動身子、伸著手臂向alpha敞開了懷抱,“唔……阿爾文,抱抱好嗎?”
    阿爾文怎麽會拒絕?
    他順從少年的意思,將人麵對麵抱在懷裏。
    伏姣在那一瞬間就把自己的臉埋到男人懷裏,眷戀地依靠;手上戲玩著阿爾文粗糲的手指,又是掰開、又是合攏,用自己的小手比著男人的大手,隻是因為這樣無聊的小遊戲便能露出淺淺的笑容。
    阿爾文輕輕拍著伏姣的脊背,眼裏溫和寵溺。
    他自然知道被標記的omega會有什麽反應,甚者可以說他是故意的——他引誘著陷入情熱的少年答應他的標記,從此以後隻能與他搭上聯係,並深深的眷戀他。
    阿爾文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卑鄙的愛情小偷,少年是他偷來的,隻是到了他的懷裏,便是死亡也不能讓他放手。
    “姣姣……”阿爾文輕聲呢喃,
    伏姣歪頭,對上了男人沉甸甸的目光,“你喜歡我的味道嗎?”
    這一問,直接問住了阿爾文。
    他不喜歡那一股刺激的麝香味,但又深深眷戀著少年身體上清雅的茉莉馨香。
    阿爾文本可以說出世上最美好的謊言,可是當他看到少年瞳孔深處澄澈的光後,他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於是,片刻後男人斟酌道:“我不想騙你……我並不喜歡麝香。”
    頓了頓,他又急急解釋,“但我喜歡你,信息素不重要。”
    聽到男人的回答,其實伏姣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知道這個世界裏信息素的重要性,一對兒陌生的alpha和omega能夠在一起就是靠著信息素作用,即使伏姣自己也會隱隱受其影響,可他卻自私地希望阿爾文待他的溫柔細心並不是因為信息素引起的。
    伏姣知道,原本屬於阿讓的g9801型信息素就像是行走的迷人光環,隻要是alpha聞到了這種味道,輕則被吸引,重則自動沉迷,也唯有意誌力強的人才能頂過這種生理上的吸引。
    連萊爾每次來見阿讓的時候都做了某種信息素的處理,生怕自己會對那個花瓶omega著了迷。
    伏姣知道阿讓信息素的厲害,他便由衷地希望阿爾文對他的標記是因為他本身,而非那一身還染著麝香的信息素……
    追究其深處的原因,伏姣自己也思考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想做阿爾文的那個特例。
    ——一個脫離了信息素引誘的特例。
    顯然,他似乎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