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神哥哥,談戀愛嗎(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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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日,伏姣終於挨到了新一個月的開頭。
那天下午他剛結束上一季度的總結會議,晚上和得力下屬們吃了一頓飯,身上還沾染著酒氣,那是紅酒和白酒的混合,辛辣綿長,薄紅早就蔓延在他的耳根之後,連眼尾也被酒氣熏得發紅,像是被水霧暈染。
伏姣喝得並不多,他知道今天是新一個月的開始,他期待著與季庭寒的見麵,特意保持了自己最後的清醒。
那日通過白束聯係了季庭寒後,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他與季庭寒之間又回歸到了從前那種相隔著一層屏障的關係,即使他從係統那裏知道季庭寒的具體位置,即使他知道季庭寒可能通過某種方式看著他……
他忍住了心裏的躁動,難耐地等到了這一天。
整整一天的會議和晚上的飯局讓伏姣心神俱疲,他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手機,卻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訊息——今天季庭寒會來嗎?如果不是今天,還要等多久啊……
頭一次伏姣後悔當初沒有問清楚,導致現在的他隻能在無限的期待裏等候著消息。
回到家裏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漆黑的屋子裏有些冷清,月光灑進來更顯的孤寂。
身高腿長、穿著深色西裝的男人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他將外套掛在衣架上,露出了被白色襯衣包裹著的姣好身材,胸肌的輪廓分明,將輕薄的襯衣撐出了一截弧度,隱約可以透過光影的交錯看到布料下淺淺的蜜色,以及一抹俏麗的水紅色玉石。
白襯衣本該是最刻板禁.欲的存在,可是落在了男人身上,卻像是一道最靚麗的、充斥著矛盾的色彩,純白與巧克力色,朦朧的蜜色與皮肉的桃紅,那是堪比欲.望之神誘惑。
“都快十二點了……”
伏姣喃喃,他扯了扯領口坐在沙發上,手背輕輕搭在自己的額頭,似乎是先要借此緩緩心神。
客廳裏鍾表的指針在滴答滴答地走著,在距離十二點還要四分鍾的時候,伏姣忽然聽到了門外模糊的腳步聲。
就像是某種無言的預示,即使還沒有見麵,但男人還是下意識地起身快步上前,在敲門聲到達的一瞬間拉開了門——
是他的愛人啊!
“你……”
伏姣有些失聲,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但在這一刻都化作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堵在他的胸口,又悶又澀,連帶著讓他的眼眶也開始發酸。
“姣姣……”
站在門口的青年穿著一件運動衫,頭頂鴨舌帽,純黑的口罩遮住了半截下巴,隻能看到陰影下嫣紅的、生動的小痣在他的鼻骨上輕顫。
“季庭寒。”伏姣喊道,“季庭寒!我好想你啊……”
話落,他猛然抱住了青年的腰,將頭埋在了對方的頸窩。
比起十八歲的季庭寒,現在的他變得更加成熟,同時也更加瘦削,帶著一種不健康的蒼白,像是常年藏匿在黑暗中不見天日的吸血鬼,本就深邃的五官因為陰影的雕琢而更加立體。
“嗯,我也想姣姣。”青年的手也換上了伏姣的後背,他的掌心一寸寸撫摸過對方的脊骨,半摟半抱著將人帶到了屋裏,“很想、很想。”
客廳的燈隻開了一檔,很昏暗,但也足夠看到家具的輪廓,兩人就靜靜擁抱著彼此靠在沙發的一角。
闊別已久的見麵,沒有痛哭流涕、沒歇斯底裏,也沒有互訴衷腸,他們就像是兩個寒冬中流浪的小狗,在漫無天日的黑暗中彼此相擁,交換著體溫。
伏姣的聲音埋在季庭寒的胸膛中顯的有些發悶,“你……這些年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沒有你。”報喜不報憂大約是季庭寒此刻唯一能說出來的話,他並不想讓自己過去的經曆汙了他家大男孩的耳朵。
——在季庭寒的心裏,不論是三年五年,亦或是十年二十年,伏姣永遠是他高中時心動、想要攜手一輩子的大男孩。
“騙子。”
伏姣小聲反駁,曾經霸道的他窩在季庭寒的懷裏像是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熊崽子,即使蘊藏著危險的力量,但卻會展露出最柔軟的肚皮任那個特殊之人揉捏撫摸。
“沒有騙你。”
“你瘦了。”伏姣的手環在季庭寒的身上,非常清晰地能感受到青年突出的肋骨,當年好不容易養胖的肉掉得容易,想要再長回來可是得好好費勁兒。
“還會胖的。”
季庭寒的吻輕輕落在了伏姣的耳垂上,他咬著那一截軟肉研磨親昵,像是想要將過去好幾年未曾見麵的思念全部傾瀉而出。
一日不見如三秋兮,他們之間相隔的那可是無數個四季的更替與輪回。
“你可以待多久?”
“天亮之前就得回去了。”
“……”伏姣沉默片刻,忽然起身一把將青年掀翻在沙發上,轉而自己欺身騎在了季庭寒的腰腹之上。
昏聵之中,季庭寒能夠看到一層投射在自己身前的陰影,他的手早就習慣性地扶在了愛人的腰際,手指輕輕捏著一層緊致的皮肉,一點點摩擦著向輪廓分明的腹肌行徑。
“姣姣……”
季庭寒的嗓子有些沙啞,他很多年沒有這般擁著自己的愛人了,此刻簡簡單單的動作,卻難以掩蓋他過於興奮的反應。
伏姣輕笑:“看得出來,你很想我,它也很想我。”
“我的靈魂和身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思念著你。”
季庭寒想的不僅僅是這個人,更是這俱自始至終能夠勾引著他欲.望湧動的軀體。
此刻的伏姣散發著成年男性獨有的魅力,他身上有的不僅僅是巧克力色的旖念,更是一種屬於歲月的沉澱,如同陳年的美酒因為時光的流逝而愈發的醇香。
他一點點後退,手裏還捏著沙發上薄毯的一角蓋在了自己的頭頂。
季庭寒有些疑惑,但隱隱有一種預感——“姣姣,你要做什麽……”
“會讓你舒服的……”
深色的薄毯徹底蓋在了男人的頭上,一團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陰影逐漸下沉。
季庭寒的手緊緊抓住了沙發邊沿,他蒼白的手背上繃出青筋,鬢角滲出汗水,連身子也在輕微戰栗。
……
半個小時後,伏姣鑽了出來重重親了一口季庭寒,“都是你的味道。”
“姣姣好香。”
季庭寒蹭著鼻尖戳在伏姣的臉龐,清甜的茉莉花中似乎夾雜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
兩個人就這般安靜擁抱著彼此躺在沙發上,季庭寒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伏姣的脊背,感受著手掌下跳躍的生命力。
伏姣閉著眼,他沒有詢問季庭寒的計劃,隻是在即將入睡的時候小聲道:“如果可以,嚐試著依靠我吧。”
季庭寒的視力早就習慣了黑暗,他看著懷裏的愛人昏昏沉沉最終閉上了雙眼,這才無聲無息地吻著男人的額頭,如同情人之間喃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