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竹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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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姣和那力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延長假期,而在回程的路上,他則是將謝承帶了回來。
    說來記憶恢複這件事情也很玄幻,在最後一天滯留在草墊上的幕天席地後,伏姣醒來時還迷迷糊糊伸著落滿吻痕的手臂尋求溫暖,便自然地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他像是前幾日一般小聲喚著“那力先”,卻被男人捏著腮幫子糾正——
    “這回不是那力先,是謝承了。”
    “唔……嗯?”
    本來還暈暈乎乎的少年立馬清醒,他顫著睫毛雙手扒拉在男人的臉上,掌心下是微微冒著胡茬卻異常性感的下巴。
    他結結巴巴道:“謝、謝承哥哥……”
    “嗯,”男人點頭,原先區別於那力先的微小氣質變化在這一刻徹底融合,他是擁有著全部記憶的謝承,是貪婪地“吃”掉了那力先的謝承,“姣姣,辛苦你了。”
    伏姣半仰著頭盯了謝承好久,才突然把頭埋到男人的懷裏,聲音發悶還這點兒忍耐到如今的哽咽:“大騙子,你還說要等我成年呢?我都準備好等你回來告白的,氣球和蛋糕白弄了,我還背了告白詞呢……”
    “難道沒有氣球和蛋糕就不給我告白了?”謝承捏了捏少年的小耳朵,把埋在自己懷裏蹭得亂七八糟的小點心刨了出來,“姣姣,現在可以給我一個告白嗎?”
    伏姣被男人的架勢搞得一愣,但還是配合地跪坐在軟墊上,毛茸茸的腦袋上粘著草枝,肩頭披著一床軟被,零星的吻痕從後頸蜿蜒,直到隱沒在脊背之下。
    他清了清酣睡一夜後還微啞的嗓子,從軟墊之外的草地上采下一把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小黃花,幾朵堆簇在一起,有種毛乎乎的可愛。
    少年一手捧花,半跪在地上,雙臂艱難兮兮地夾著被子擋住了自己外溢春光的胸口——
    “咳咳,謝承先生,請問你願意回頭看看你的小竹馬伏姣嗎?並願意轉身成為伏姣的男朋友嗎?我這是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請求,我會努力承擔一個男朋友該有的責任——掙錢養家、體貼愛人,等攢夠錢了就買房結婚,並且堅定這一輩子隻會愛你一個人!”
    “嗯,我願意。”謝承接過那一簇簇開得燦爛的小黃花,將它們別在了自己胸口的口袋裏,一手扶住了少年的後頸,修長有力的手指呈爪,好似瞬間就牢牢抓住了這條被他看著長大、暗中覬覦已久的人魚苗苗,“姣姣,有一點你說錯了。”
    “什麽?”
    “不用我回頭、轉身,因為我一直看著你。”謝承輕笑,他偏頭啄吻著少年的側臉,另一手揉捏著伏姣細膩纖長的手指,從指根到骨結,又漸漸地滑到暈粉的指尖,不住地摩擦著應該戴些什麽此刻卻有些光滑的無名指。
    男人手上的繭子很厚,來源於他曾經的訓練以及後來需要保密的工作性質,整個手掌寬厚溫暖,有種幹燥且雄厚的力量,存在感十足,明明隻是最簡單的撫摸與拉手,卻叫伏姣有種下一刻自己就會被對方從指尖開始吞噬到肚子裏的緊張。
    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令少年能夠意識到——他的愛人是一隻凶猛的黑豹。
    男人低聲喃喃:“我在等你長大,也在等你回頭看到我。幸好姣姣還沒有笨到連我這個可憐的暗戀者都沒有發現。”
    被謝承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伏姣紅著臉反駁,“你哪裏可憐了?那時候整個訓練營的人除了我以外都知道你對我有心思,你這都是明戀了,一點兒不可憐!”
    “不可憐嗎?可是我覺得可憐。”說著男人忽然張嘴在少年的麵頰上咬了一口。
    “誒——你幹嘛又咬我?”
    “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麵嗎?”謝承眯眼,腦海裏浮現出多年前的一幕,“那時候我就想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小孩,好想一口吃掉啊……”
    “啊喂!你幹嘛……唔!”
    還沒起床洗漱的少年又被撲了回去,喜提戀人的謝承激動地像是個三百斤的孩子,挨著老婆擠擠蹭蹭,恨不得一小時有365分鍾然後盡可能地行使自己身為準丈夫、準老公的職責。
    “姣姣,我有存款,房子也早就買好了,是按著你喜歡的風格裝修的,到時候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等我們回去就領證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領完證就舉辦婚禮,地方我之前看了好幾個,到時候回家以後姣姣再挑一挑,如果想出國蜜月也行,就是我得提前打報告……”
    伏姣:合著你早就盤算好了等我往坑裏跳呢?
    *
    伏姣和謝承回到首都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見家長,除了期間有謝鬆揚和伏舟沒有任何作用與意義的阻撓後,在伏、謝兩家可謂得到了空前的支持,畢竟兩家孩子都是相互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尤其謝承和伏姣兩個打小就關係好,他倆不結婚都說不過去!
    兩人是在年末的冬日領的證,婚禮舉辦在第二年春,宴請了曾經的同學和後來的同事,席間倒是把夏媛媛給喝醉了,抱著伏姣又哭又笑,痛呼可愛純潔的人魚弟弟最後還是被豬給拱了。
    對此看不得自己老婆被其他女人抱著貼貼蹭蹭的謝承一把拎著夏媛媛的後衣領提溜到了江廈懷裏,“自己看好人,別讓她老往我老婆身上貼。”
    “嘿嘿,知道啦!”和夏媛媛隱約有種歡喜冤家的江廈樂嗬,他抱著亂撲騰的人往另一側走,還提醒道:“承哥,小心別讓姣姣弟弟喝醉啦!”
    謝承心道他可不會給小家夥這個機會,誰知道剛解決完夏媛媛再以轉頭就看到某隻眼睛亮晶晶的少年捧著一高腳杯將裏麵紫紅色的酒水全部灌在了肚子裏,然後還滿足地打了一個小酒嗝。
    謝承:……失策了。
    半個小時後今天婚禮上的新人提前退場,原因是新郎一員的伏姣喝醉到不能走路,後半場幾乎都是扒在謝承懷裏才被抱著勉強完成儀式。無法,兩位新人隻好提前告退,將歡樂的場子留給了剩下的客人們。
    因為伏姣的cao作,謝承整場一滴酒沒敢沾,此刻他將暈乎乎的小家夥塞在了副駕駛座上,任勞任怨給係安全帶,更是在小家夥哼哼唧唧的撒嬌中給人脫了鞋襪、西裝褲,好叫小醉魚能夠放出一條無處安放的大尾巴。
    謝承和伏姣的新家買在了半山腰的別墅裏,兩家子都不缺錢,而謝承的生母曾經是商圈大小姐,現在也是有名的女總裁,麵對兒子要結婚的這件大事二話不說就甩了幾張黑卡和公司的股份,加上謝承之前工作不怎麽花錢,銀行卡賬戶裏那是一串數著會眼花的零。
    在有了想娶伏姣回家的心思後,謝承便幹脆在首都園林別墅區的半山腰上買了一座,不僅安靜,更勝在風景優美。
    到了地方後,謝承先下車到副駕駛座上抱人。
    他身高超過了一米九,寬肩長腿,黑色的西裝在胸口處卡著一朵新鮮的小茉莉,此刻收斂了平時的氣質,倒是有種衣冠楚楚的貴公子樣兒。
    伏姣傻笑著將尾巴盤在男人腰上,任由對方把自己抱到進別墅中的大臥室裏——正中間擺著的kingsize大床上,其所在目的不言而喻。
    可惜喝醉的少年沒有這種自覺,他撲騰著尾巴從男人的懷裏轉戰到床上,依仗著身體強大的柔韌性,雙臂緊緊抱著尾巴蜷成一隻魚卷開始打滾。
    謝承:靠!太可愛了吧!
    看著這隻自娛自樂還不亦樂乎的小醉魚謝承失笑,他先是拿手機拍攝了好幾段小家夥耍蠢的視頻,這才鬆了鬆領帶,釋放了有些發緊的喉嚨。
    “姣姣……”他喊著少年的名字,伸手將對方懷裏的魚尾搶了出來,轉而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撫摸。
    “謝承!謝承哥哥!我結婚啦!”伏姣嘿嘿一笑,晶亮的眼眸染著醺醺的水汽,尾巴尖尖像是一隻調皮的小鉤子勾住謝承,“親親!我要親親!”
    謝承逗他,“想要就自己來親。”
    說著他還俯身配合。
    隻是下一刻——“嘶!姣姣屬小狗的?”
    原來在謝承俯身的一瞬間,伏姣就探著身子張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臉頰,比起謝承咬他的力道重了好多,直接在男人俊美的臉盤上留下一串深紅色的牙印。
    “學謝承哥哥的!”小醉魚很驕傲。
    “嘖。”謝承捏著小家夥的腮幫子有些無語,所以他這是被自己給坑了嗎?
    不過不管坑沒坑,這一咬之仇都會被謝承找回來,他從來不是個吃虧的性子,隻是看最後惹了火的小醉魚能不能承受住……
    伏·小醉魚本魚·姣:笑死好嗎,根本承受不住。
    或許是新婚之夜太過快樂激動,謝承一個沒忍住,便意外讓伏姣認識到了什麽叫做物種差異,什麽叫做基因臣服,在謝承火力全開的情況下,一隻淺水人魚簡直就成了砧板上的魚,除了能甩尾巴便再也逃不開大黑豹的製裁。
    小醉魚:卒得不能再卒了,但凡再來一次,就直接給我揚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