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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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鏡!
霍布森在一眨眼之間就回到了他的屋子裏的門前。這間房子很大,一共有兩層。客廳裏還有一位夫人。她頭發又短又卷,有點胖,整個人很高貴。不論是脖子上,手上還是身上,都掛滿了首飾。在她那些金黃色的家具上坐著,把她襯托得雍容華貴。
“布森,你終於回來了!”但是,她的聲音很老,一點也不像她原有的那種氣質。
“是的,我的太太。”霍布森抱著月鏡走到客廳中。
“嚴肅一點行嗎?唐林怎麽樣,那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這是誰的孩子?”
“讓我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唐林的確像報子上說的那樣,唐林為了救活冬晴,去找峽天花。結果被冰封在千年冰山中。而這孩子就是唐林和冬晴的骨肉。”霍布森歎了口氣,接著說,“唐林和冬晴都去世了,而萬濃又要回奧米萊林教書。所以張藤就讓我養這孩子。”
她笑笑說“唐林他們就這樣沒了,也怪可惜的,不過我們也不要傷心。這女孩真是可憐!留在這裏也沒問題。太好了,我又可以當媽媽了。這心情不知怎麽的,很興奮!霍詩和霍華又有玩伴了。”
“我也是。那她以後就睡樓上的第二間客房。”他想了一下,就抱著月鏡上樓去了。一句也沒有說到月鏡的不知名力量。
這的確是不尋常的力量!
轉眼間,月鏡已經在霍家住了十多年了,她已經是14歲了,人如其名,她眼若秋波,像月一樣皎潔。心中猶如明鏡般清澈。
今天,她收到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太好了你被奧米萊林錄取了。這是一張奧米萊林的入學通知書。那是一所很棒的學校,是寄宿的學校。”櫻非常高興地說,“連霍詩和霍華都去不了。”
“為什麽?”月鏡問。
櫻笑笑說“我們術師有十所學校,都按等級來排名。第一是奧米萊林,第二是術邦學院,第三是科海法頓……”
“那為什麽有的學生不能上奧米萊林?”月鏡歪著頭問。
“因為學校的收生是按照你的術師能量來分。就是說你的能量越多,就可以去越高級的學校讀書。但是如果你不乖,不好好學習,就會被降到下一級的學校去。”櫻說。
月鏡摸摸頭,又問道“他們怎麽知道我有多少能量?”
櫻捏著月鏡的鼻子,說“傻孩子,在你們一出生,夕堂(管理術師的行政部門)就會記錄在案。”
“那我在學校可以學到什麽?”月鏡窮追不舍地追問櫻。
可憐的櫻,隻好一一告訴她的寶貝女兒道“很多法術,咒語和藥劑,還有就是積聚更多的能量。那麽還記得我以前教過你的生字嗎?”
“記得。媽媽,你是不是在奧米萊林畢業的?”月鏡說。
“不是,我跟你爸爸都不是奧米萊林的學生。”
“媽媽,我什麽時候就要去那間學校?”
“讓我看看!”霍華一回來就把月鏡手中的寶貝搶走,“哇,奧米萊林!”
“給回我,給回我!”月鏡跳起來,拿過通知書,可是霍華太高了,盡管她怎麽使勁跳都夠不著。最後她不得不使出最後一招——“媽媽!”這個辦法萬試萬靈。畢竟櫻還是心疼月鏡的。
“霍華,你就給回她吧。都多少大的人了,還是這樣愛玩。”櫻說。
月鏡獲得‘法官’判得得勝利後,背著櫻給霍華作了個鬼臉。
“把通知書拿來,讓我跟你瞧瞧!”櫻接過通知書。上麵寫著
霍月鏡
現在正式通知你,你獲得批準,可以在奧米萊林國際雙官術學校就讀。希望你喜歡這裏!
請在9月11日準時來到本校參加開學典禮!
奧米萊林國際雙官術學校
9月6日
霍布森一進屋就說“月鏡,你的新校服!”
月鏡笑著說道“謝謝爸爸,爸爸,奧米萊林錄取了我!”
他點了點頭,又摸了摸月鏡的頭。他說“如果唐……”他還沒說完,就被櫻的咳嗽聲給打斷了。
霍布森想自己也是口直心快,連忙對鏡說“要吃糖糖嗎?”
月鏡高興地向霍布森眨眨眼,又看著媽媽,心想她一定不會給的。誰知她居然也向月鏡微微一笑,又點點頭。這時候的月鏡興奮到了極點,她手舞足蹈地說“爸爸真好,媽媽真好,我今天好高興!”
跟著,她在嘴邊又嘟噥了一句“糖糖真好。”
許下承諾的霍布森立刻就變出糖糖來,變完就走回了房間,櫻也走去廚房。
很快就到了上學的時間,櫻一早起來就忙著幫月鏡看看有什忘記帶的,想著奧米萊林不同其它的學校,它有一項規矩要等學生畢業了,才可以回家。想到這裏,她的心又酸起來了。
等月鏡起來後,櫻故意問她“月鏡,收拾好你的東西了嗎?穿好校服了嗎?”
月鏡拿著箱子從樓梯上走下來,見媽媽這樣問,月鏡連忙說道“行了。媽媽,我們怎樣去?”
“你要去車站等候學校的專車。媽媽還有事情要做,就不送你到車站了。霍詩姐姐會帶你去的。”櫻說。
“太棒了!我要上學了!”月鏡的心裏充滿了緊張和興奮。
“月鏡,過來一下。”霍布森說。“這個給你。”
他把一副乾遞給了月鏡。然後說“到了學校一定要乖乖的,聽老師的教導。那個乾,可以帶你去任何的地方。沒有什麽事的時候不要拿來玩!”
“知道了,爸爸。”月鏡說。
“月鏡!”櫻說著把她摟在懷裏,叮囑道,“要注意身體,你要等到畢業了,才可以回來。在學校裏要好好學習!”
月鏡點了點頭,又向櫻笑笑。
月鏡跟霍詩剛走到車站,一兩銀白色的大汽車就停在站旁。月鏡上了車,車上稀稀疏疏的,沒什麽人。開車的師傅給月鏡一張座位號21號。
她順著坐位找去,坐下後,才發現坐在她旁邊的是一位身材跟月鏡差不多的女生,她對著月鏡微笑,那微笑就像一個天使。
“你好。”月鏡微笑道。
那女孩也笑笑說“你好,我叫容曉儀。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霍月鏡。”
曉儀有點興奮了,她說“我的姐姐容磬在奧米萊林已經畢業了。”
月鏡也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道“是嗎?我們要在奧米萊林讀五年對吧?”
曉儀點頭說“對。我聽姐姐說,我們到了奧米萊林,要到畢業後才能回來。”
“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那麽,這輛車不都是我們的同學?”月鏡說著向四周看了看。
曉儀說“不正確,還有奧米萊林的教師。”
“下一站到誰的家去。”
“沒有,下一站是奧米萊林!”
“還有別的車嗎?”
曉儀說“你是指這車子的下一趟?”
月鏡點點頭。
“沒有了。”
“還有其他的學生呢?”月鏡發現車子隻有很少人。
曉儀說“全班的同學都在這裏了。”
“我們班隻有三個人?”
“當然不是!你試一試往裏麵走。”
月鏡離開座位,往後走。那車子慢慢變出來,越走越長。她回過頭去看自己原來坐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了。
“各位同學請注意!請帶齊你們的隨身物品,我們就要到奧米萊林了。各位同學請注意!請帶齊你們的隨身物品,我們就要到奧米萊林了。”一個聲音說。
“月鏡,看到了嗎?”
“看明白了。”月鏡說。
車子從路上一直沿著山路行駛。那盤山公路彎彎曲曲,可是卻沒有減速。眼見就要向懸崖奔去,但車子裏麵卻相安無事。
月鏡往窗外望去,隻見到另一番景象車子在一片湖上穿行,湖邊綠草如茵,成群的丹頂鶴在翠綠的湖邊遊玩。天空是碧藍的,偶爾有兩三隻潔白的天鵝飛過。
車子突然停下來,那個聲音又說“奧米萊林到了,請同學們下車!奧米萊林到了,請同學們下車!”
“我們下車吧!”曉儀說。
“你不拿你的行李?剛剛……”月鏡說。
曉儀說“不用了,會有人幫我們拿上去的。這是姐姐告訴我的。放心吧!”
月鏡也半信半疑地走下車。
“一年級的同學請過來這邊!一年級的同學請過來這邊!”一把洪亮的聲音從月鏡身後傳來。
月鏡應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長胡子叔叔拿著一本東西站在大廣場的一棵柳樹下。在他身後的不遠處,有一片陰陰森森的叢林。
曉儀拉拉月鏡的手說“月鏡,我想我們應該過去集合了!”
那長胡子叔叔又用那洪亮的嗓子喊道“同學們,你們好。歡迎來到奧米萊林,這裏是奧米萊林的園林。等一下,我就會帶領大家去我們的新學校奧米萊林的校區。相信大家對奧米萊林都不會陌生。好,現在我們點名。第一個是——容曉儀同學。”
曉儀向月鏡笑了笑,又連忙說道“到!”
長胡子叔叔繼續叫道“崔家輝同學。”
“來了。”一個消瘦的男生回答。
他比月鏡高很多,頭發不長,但有點病態。在那叔叔點名的同時,月鏡在那悄悄看著她的新同學們。
“莫一鳴同學來了嗎?”長胡子叔叔問。
“來了。”莫一鳴在附近跑過來,然後摔了一跤。害大家都笑了起來。
她的頭發很可愛,辮子一層一層的,像生日蛋糕一樣。
“張可妮同學,這個名字很好,將來我的女兒也改這個名字。”長胡子叔叔笑道。這話又引大家大笑了一場。
“到。”她很漂亮,皮膚白白的,眼睛是碧綠色的。
“霍月鏡同學。”
月鏡顧著看同學,居然聽不見在自己的名字。眾人都笑了起來,說道“他在叫你。”
月鏡的麵紅了,她忙道“到。”
長胡子叔叔繼續叫道“梁毅祈同學。”
“到。”他的皮膚黝黑,說話時,露出潔白的牙齒。
“朱橋安同學。”
“到了。”他很胖,看來在家裏一定吃了不少雞腿。
“晨浪同學。”
晨浪並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他來了。
月鏡一聽,怪怪的名字,一看他的人他的神情態度是極度的冷漠,烏黑色的頭發間帶有一點淡藍色。應該不是染的吧,月鏡是這樣想的。他的樣子也很英俊。但人也怪怪的,因此,給月鏡留下深刻的印象。
“白曉峰同學。”長胡子叔叔繼續叫道。
“到了,先生。”伴隨著叔叔的話,月鏡把目光轉移到晨浪的旁邊的另一個男生白曉峰,他也是很英俊的人兒。站在晨浪的旁邊的白曉峰,剛剛還和他一起玩。但是他比晨浪有禮貌得多!
“林丹瑩”
“來了,老師。”
“哦,好。梁倚琪。”
“到。”
“孫瑞怡。”
“到。”她的額上有一個黑色的胎記。
“吳素靜。”
“到。”
“同學們都到齊了。大家跟我來。”他領著大家走進不遠的叢林。
走過一條蜿蜒的林陰小道,奧米萊林終於出現在大家的麵前——那是一座歌德式的城堡,放眼望去,是由四座大樓構成的建築群——東樓,南樓,西樓,北樓。
它的門口是由兩棵參天大樹組成,沒有別的了。走過‘樹門’,一口口噴泉就開始演奏,它們形成了一條用水砌成的走廊。特別在這9月分的時候,既清涼,又不幹燥。
月鏡抬頭看了看東樓,那是一座由大理石建成的建築物。有3層,每一層看上去都很高,至少第一層就足足有100多米高。又粗又高的柱子把東樓支撐起來。
在東樓前方,有一個很大的金色的金魚噴水池。但是,它並不是獨立的,從魚的嘴裏噴出的水,流到托著金魚的底座,又流到再下一層的池邊。
然後再順著流勢,流到旁邊的引流道上。再到達下一個噴水池。學校的四周都洋溢著古老的芬芳。時間也悄然離去,月鏡離開家裏是800,現在已經1006了。
“同學們,我們奧米萊林學校由東南西北四個城堡構成。你們現在身處的就是東樓。時間不早了,請同學們先到禮堂去準備開會。”長胡子叔叔說。
由他的帶領下,大家爭先恐後地走進了一樓的禮堂。
禮堂的門口是用藍色的鑽石做成的。走進禮堂,大家都驚呆了——地麵上放著數百個像牛奶一樣的乳白色發光的球體。那發光的乳白色球體有大有小,有近有遠,有光有暗。
但都是整整齊齊的,擺成一個扇形,球與球之間留有一條小路,似乎是特意安排給同學們走過的。
在扇形的聚焦點,有一個很大的透明的球體。禮堂中,所有的光源都來自那些小球。在禮堂的四壁上,幾乎都是漆黑一片,看上去讓人無法知道這裏有多大。
連地上,也是一樣。踩在禮堂的地麵,感覺就如同在空中一樣,沒有踏踏實實的地麵。有的隻是一層供同學行走的空氣。
長胡子叔叔說道“同學們這些發光的乳白色球體我們稱之為光球。每一個學生都有他特定的一個光球。這個光球都有固定的位置,這些位置的分布不是教師們決定的,而是由你們的術師能量所決定的,也就是說能量越多,你的光球就越大,越靠近那個透明的球。我們叫那個透明的球叫透明球。透明球是讓所有的老師坐的。好吧,現在開始尋找你的光球。告訴你們一個訣竅你們隻需要用手按按光球,如果光球不動,那你就可以走上去坐好。如果光球動了,那你最好不要坐上去。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所有的同學都按照長胡子叔叔說的去做。月鏡也不例外,她從最前排的左邊數起,試試光球動不動。剛碰到光球時,手中的感覺就像在撫摩小孩子細嫩的肌膚一樣。
第一個光球一碰到月鏡的小手指頭,就往後退,顯然,這不是她的光球。她再繼續試,第二個也不是她的。
輪到第三個了,這個球比其他的光球都要大很多,很突出。足足有三米高!差不多和透明球一樣大。她又把手指伸到光球上,光球一動不動地立在地麵上。
月鏡本來想使勁爬上去,爬不上就再找一個。這個光球在她的角度看來就如同一座大山。可是,當她想爬上去的時候,那個光球好像讀懂她的想法,由一個球體變成一片薄薄的紙片。當月鏡走到上麵時,又變回球體。讓月鏡很舒服地坐在上麵。
她環顧四周,發現同學們都在後麵尋找著自己的光球,而她的光球,就在透明球的正前方,第一排的第三個,這個球很大,離透明球也是所以光球中最近的。
“你們看,高年級的同學都來了。”一把聲音從後麵傳來。
月鏡看著前方,很多比她高的大哥哥姐姐都紛紛來到禮堂,他們很自覺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師們也來到禮堂往那個透明球走上去坐。
等所有的人都坐上了自己的光球之後,所有的光球開始上升,連月鏡的超大光球也不例外。上升的速度很快,但是月鏡依然覺得很平穩。
幾秒鍾後,所有的光球都成功升空,它們改變了自己原來排成扇形的位置,變得像宇宙中的行星一樣,分布在黑暗的禮堂的四周,慢慢地繞著透明球轉動。而透明球就像恒星一樣,直升上去,除此之外一動不動。
“瞧,那個大光球終於有人可以坐上去了。”一個瘦得可憐的老教師說。
他駝著背,銀色的發絲剪得齊齊的。
“嗯,我早就知道她會來這的。是嗎,萬濃?”張藤對著萬濃說。
在他們前方的同學們都已經很安靜地等待著開學典禮的開始。
“我非常同意你的意見,張藤教授。”萬濃說,“校長,我想是時候開始我們的開學典禮。”
“好的。”一個光著頭的老教師回應萬濃。他的稍稍有點胖,長著高個子。衣服鬆鬆垮垮的,樣子很慈祥。
萬濃站了起來,帶著微笑地對大家說“同學們好。現在我隆重地宣布奧米萊林國際雙官術學校的開學典禮正式開始。現在有請我們的校長陳萬堂為我們講話。”
“大家好,我們首先歡迎我們新來的同學們來到了新的學校。希望你們喜歡這裏!今年,尼可納斯教授繼續擔任我們的藥劑學的老師。”
尼可納斯站了起來,對大家點頭微笑。尼可納斯教授比較瘦,頭發很稀疏,笑起來的時候好象很滑稽。像哈哈鏡裏麵的人物。
陳萬堂校長說“陳傅教授也繼續擔任我們的醫術學的老師。”
陳傅教授也跟著站起來。原來那個瘦得可憐的老教師就是他。
校長繼續說“青如木子教授繼續擔任我們的術師曆史老師。”
青如木子教授留著長長的紅色頭發,她的肌膚也是白裏透紅的。
校長陳萬堂繼續宣布他的教員們的職位,他說“楊甘教授將繼續擔任我們的咒語學的老師。”
楊甘的眼睛很怪,好象能看透人的心。他可能是一位很嚴格的老師。
“張藤教授將繼續擔任我們自護術老師和我們的學校主任。萬濃教授繼續擔任我們的變幻法老師和副校長。而我就繼續擔任你們的校長。最後,我還要重複一下我們的校規1、在校學生一律要穿校服。2、準時上課。3、晚上1030一定要回到臥室。4、要尊敬師長。我衷心祝福你們,在新的學年裏,會取得更輝煌的成就。我的講話完畢,謝謝。”
他向大家微笑,然後坐下來。
“相信大家在校長的講話裏,都領略到什麽。同學們,行動起來!”萬濃接著站起來說,“現在,奧米萊林國際雙官術學校的開學典禮正式結束!請各位同學按順序退場。一年級先退場。”
萬濃剛剛說完,月鏡的光球又用極快的速度降回原位,而且不會和其他的光球發生碰撞。月鏡又慢慢地從一片薄薄的紙上走出來。
“一年級的同學請跟我來。”那個長胡子叔叔又大聲嚷嚷。
他帶領著大家從噴水的金魚邊走過,那邊的噴泉還在跟著音樂演奏。他們沿著金魚池的引流道來到了南樓。
南樓也有一個人像的噴水池,這個也是很大,是用大理石建做的一位捧著水瓶的女士。她的頭發很長,一直拖到地上。水是從水瓶裏流出來的,然後到達立在人像的腳邊的另一個容器,接著又流到引流上。長胡子叔叔帶著他們走進南樓。
南樓中央有一盞很華麗的大吊燈。在吊燈的後麵,有四扇門,有兩條旋轉樓梯在吊燈的兩邊,旋轉樓梯的旁邊各有兩扇門。月鏡數了數,南樓一共有四層,但是一層依然很高。
“大家請聽著,你們的房間都在四樓,那麽你們的行李已經有人幫你們送上去。這裏有印有上課的時間表、地點和你們的房間號碼。兩個人一間房間。記住,不能隨便換房間。晨浪,請你幫我發給每一個同學。”長胡子叔叔說。
月鏡接過紙張,看了一下
401號房。
9月12日上午下午
星期一醫術學(800)藥劑學(1000)術師曆史(230)
星期二變幻術咒語學自護術
星期三術師曆史變幻術醫術學
星期四全天放假。
星期五咒語學藥劑學下午放假
地點醫術學北樓一樓
藥劑學北樓二樓
術師曆史北樓三樓
變幻術北樓四樓
咒語學北樓五樓
“月鏡,你在那個房間?”容曉儀很高興地跑過來問。
月鏡爽快地回答說“401”
隻見曉儀垂頭喪氣地說“我的是402,看來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了。”
“沒關係,我們還是好朋友。”
看見月鏡的笑容,曉儀也笑著說“願意做我的死黨嗎?”
月鏡笑笑說“當然可以!”
月鏡上樓打開了自己的房間401的門,房間不算大,裏麵有兩張很大的圓形的床,一張在東邊,一張在西邊。在兩張床的正中間,靠牆的地方,有一幅掛畫,裏麵畫著一位女士,她的雙眼直盯著前方。
可是,月鏡無論在哪個角度看,都覺得那畫像在看著她。畫像後麵還隱藏著一條黃色的導管。不過她看不到。從兩個落地玻璃窗看出去,正好看見那個捧著水瓶的女士的噴水池在噴出美麗的水花。
在窗的對麵,有兩個書櫃,裏麵已經放上了月鏡的新書。還有兩個會動的衣櫃,月鏡的行李好像都放進裏麵了。
她爬上了又大又圓的床,享受了一下柔軟,溫暖還有舒服的圓形大床。這時,房間的門又被打開了——晨浪。
看見月鏡在他的房間,他很生氣地說“你怎麽這麽沒有禮貌?隨便睡在別人的床上?”
在長胡子叔叔點名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這個傻傻的女孩,他認為她有這樣漂亮美麗的容貌簡直就是糟蹋了。
最可恨的是叫到她的名字的時候居然是傻乎乎地站在那裏,呆呆地看著別人。也不知道這人為什麽會來奧米萊林念書的,還要跟她對五年。想到這裏,他就越發討厭她。
月鏡看見晨浪進來她的房間也嚇了一跳,急忙跑出去看看門牌號。難道自己看錯了?
“沒有錯,是401,你睜大眼睛看看。”月鏡把通知拿給晨浪看。
“天啊,我怎麽會跟你一個房間?”晨浪不屑地說。
“怎麽,跟我睡同一間房,很委屈你嗎?我還沒有嫌棄呢!”月鏡也很生氣。
“那又不是。”他淡淡地說完,就出去了。
隨後,還能隱約聽到晨浪對白曉峰說“……你過去……我不情願!”之後,白曉峰開門走進來。
“對不起,霍月鏡同學,你願意跟我睡同一間房子嗎?”白曉峰說。
“長胡子叔叔好像說不可以……”月鏡說。
“誰?”白曉峰笑著問,“學校的校規好像規定要尊重老師。”
“老師剛剛說過不可以隨便換房間。”月鏡說。
月鏡心想難得遇到這麽好的房間,打死我也不換,要走也是你走!
“那我去找老師來。等我一下。”他又離開了。
過了不久,他就和張藤教授來到了,後麵還有晨浪。
“張藤教授你好。”月鏡說。
“你叫什麽名字?”張藤很親切地詢問。
“我叫霍月鏡。”月鏡說。
張藤教授的眼睛很驚訝。張藤仔細地打量了月鏡一番。
“晨浪同學,我想你不能隨便換房間。”
晨浪生氣地說“其他同學都是男生和男生一起住,女生和女生一起住。為什麽我要和女生住?你不覺得這樣不妥當嗎?”
“學校這樣安排自有他的用意。”張藤對月鏡微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