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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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鏡!
    “真氣人!”月鏡說。
    她和容曉儀,張可妮在飯堂吃晚餐。張可妮跟曉儀睡的是同一間房,因此也彼此認識。
    飯堂在東樓的二樓,裏麵光亮,寬敞。一張一張的小桌子散落在大廳裏,正正合適兩三個人一起進餐,也有可供十幾個人一起進餐的房間。柔和的燈光照在美味的應有盡有的食物上,令人大增食欲。
    “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煩躁?”張可妮說著就把最後的一塊雞肉送進她的嘴裏。
    “跟我睡一間房很丟臉嗎?”月鏡說。
    “不是呀!我多麽渴望。”容曉儀喝了一口果汁。
    張可妮看了曉儀一見說道“那就是說你跟我睡是不願意中的願意?”
    曉儀馬上說道“對不起,我並不是這意思。”
    可妮笑笑道“耍你呢。”
    可是,她們的轉移話題並不成功,月鏡依然苦惱地說“那為什麽等張藤老師走了之後,那個臭晨浪還要罵我?”
    “我怎麽知道?也許他是有毛病!不要為了他煩惱好嗎?”可妮說。
    “嗯,好,我聽你的。”月鏡也笑笑說。
    “對了,學校每年都會帶學生去兩次旅遊,你們知道不?”容曉儀問。
    可妮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月鏡說,“不過我知道如果我們現在還不回去的話,就要違反校規了。”
    她們相繼站了起來。下了樓梯,來到金色的金魚噴水池。月鏡抬頭看了看怡人的月色,不知不覺,就到了401房。
    “月鏡睡下了,張藤,你究竟為什麽要安排月鏡跟一個男孩一間房?為什麽要拉我來監控室?”萬濃急切的問。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張藤平靜的回答。
    他從抽屜中拿出一副小型的銀色的儀器。這個儀器很輕,有一個像羅灰們用的電腦的屏幕般大小的熒屏。
    熒屏下方有一個水晶支架,支架後麵有兩條導管,一條是黑色,一條是黃色。黑色導管緊連著一個有很多個鍵的指揮器。
    然後按下幾個鍵,又說“這個東西叫觀量器。是我為了月鏡特意研製的。除了你,我和霍布森之外,就沒有人知道月鏡的特異。我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和這個儀器。如果讓別的術師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擺弄著那儀器。
    “我想,這點你也是最清楚的。回到這裏來,這個觀量器是用來專門觀察月鏡的能量的。我拉你來就是讓你掌握月鏡的情況,和我一起研究好。”他示意萬濃走過去觀察儀器。
    觀量器上顯示的是月鏡和晨浪的臥室。他們正熟睡在兩張圓形的大床上,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月鏡和晨浪之間,有很多紫色的線,它們好像是由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身上。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要特地安排月鏡和那個男孩一間房的原因。”
    “你是說月鏡的能量會在睡覺時轉化出來,傳到別人身上?”萬濃說。
    “對。如果安排月鏡和別人一間房,她睡覺時所發出的能量就會令另一個人發出變化,但到底是什麽怎麽樣的變化,我到現在還不能確定。”張藤說。
    “那月鏡在來奧米萊林之前,她睡覺時……”
    “那時她還小,又一個人睡。而且,我給了一張特殊的被子霍布森。我相信月鏡在霍布森家裏的時候,一直都是用那張被子。我這裏有被子所發出的信息。”張藤說。
    他從一個上鎖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紙給萬濃看。
    “那個男孩難道也有不同於我們的力量?”萬濃說。
    “不是。”張藤說。
    “那為什麽他能接受月鏡的……”萬濃說。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記得嗎?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男孩叫晨浪,就在3602年一月,曾經有一隻太空來的機器——來自銀河係的另一邊的蒴史堡星球,在地球發射了三個輻射激光點。”
    “當然記得。當年,的輻射激光點是多麽殘酷。那三個激光點分布在地球的三個不同的地方。雖然那個點很小,但是輻射的範圍卻非常廣泛,所以令很多無辜的生命就此斷送。被輻射到的人都無一幸免。其中還有羅灰們。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夕堂派了你抵禦俜傑。也因此,奧米萊林決定讓學生學習自護術。夕堂也安排了一支專門作戰的軍隊。”
    想起當年的情況,萬濃也毛骨悚然。
    張藤說“是的,但是,還有一個幸存的例子——晨浪。據我所知,晨浪的家也在輻射區。他的父母都死了,而他,卻幸存下來。”
    萬濃問“他也是孤兒,張藤?”
    “是,當他在阿尖醫院康複後,雨點婆婆就收養了他。我所知道的這些都是雨點婆婆告訴我的。”
    “那你是怎麽知道他能抵禦月鏡的能量?”
    “我做了個實驗我把月鏡的血液和晨浪的血液拿來作研究。發現月鏡和晨浪的血液裏還有一種我們沒有的物質——第2564眾子。”
    “原來你一直以來做了這麽多工作!我以前還以為自己是最愛月鏡的,原來你才是,慚愧。”
    “你知道嗎?如果我們不好好教導月鏡利用好她的強大能量,可能會導致我們術師的滅亡。因為她這種力量,蒴史堡星球的俜傑也會注意到,他們還會據為己有。到時候,月鏡的力量就足以把我們摧毀。所以她就是能否維護宇宙和平的關鍵!”
    “你坐這裏吧。”容曉儀特意為月鏡準備了一個空位。
    今天,是他們第一次上課。大家都有點興奮。以致於陳傅教授站在講台上半天,大家還是吵吵的。
    這個課室在一樓,四周有很多畫像和書籍。整個教室明朗,寬敞,幹淨,舒適。
    剛剛,月鏡從水瓶女士的腳邊繞了幾個圈,才找到北樓。北樓前方,有一條小橋,直伸到水瓶女士的腳邊。如果要到北樓,一定要在水瓶女士腳邊向左轉上三個圈,才看見這條橋。看不到橋,也觸摸不到它,永遠也不能來到北樓。
    “請大家安靜!”頓時鴉雀無聲,陳傅教授繼續說,“讓我來講講醫術學。你們有沒有人知道醫術學是學什麽的?”
    容曉儀說“醫術學是……”
    “請舉手發言!”陳傅教授說。看來他對學生很嚴格。
    容曉儀舉起手發言“醫術學是一門專門研究醫術的學科。”
    “答對,這是字麵的解釋。”陳傅教授說,“醫術學,就是學習做醫生。你們有沒有嚐試過受傷?我想大家都經曆過,一點小傷,你們的父母一般都不會去醫院看醫生。而是在家跟你們施幾個咒語,或是用羅灰的辦法醫治你們。這都是醫術學應該學到的。如果你,你或是你,走到一個沒有醫院的地方,受了傷,就要運用到醫術了。當然,在醫院裏,也是時時刻刻地用醫術。所以說,你一定要學好醫術。”
    “他說得有道理!”可妮小聲地對月鏡說。
    “這節課,我打算教會你們一種常用的止血方法。現在,收起你們帶來的課本。看我的嘴型快停血止。好,你們跟我來。”
    曉儀很專心地看著陳傅教授。
    教授他帶著大家來到學校開辦的醫術師務室,就在醫術室的後麵。這裏有很多病人讓學生訓練咒語。
    “現在,請學習運用你們新學的咒語,幫幫校醫的忙。”陳傅教授說。
    “快停血止。”月鏡一喊,她麵前的腿正在流血的病人立刻停止流血。
    “你怎麽這麽聰明?我念了好幾遍了,都不管用。”容曉儀說,“其實,是不是有什麽竅門?”
    “我不知道,我隻是碰巧而已。那個病人的傷口都快止血了,我才念咒語。”她又對著一個手臂正出大血的病人念道‘快停血止’
    那病人的血也馬上不流。
    “做得好。”陳傅教授走了過來說,“傷複原好。嚐試一下!”
    “你看,連教授都稱讚你。”容曉儀說。
    “傷複原好。”月鏡說著,那個病人的手臂的傷,完全好了。
    “真感謝你,小姑娘。”那個病人說。
    他又活動一下手臂的關節,攜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了。月鏡的心裏麵也很高興。原來幫助別人是那麽愉快的!
    “我們也走吧,已經下課了。”張可妮說,“我剛剛看見月鏡對那個病人施咒,棒極了。”
    “可妮下節課上什麽?”曉儀問。
    “是藥劑學。”可妮說。
    “我想那一定很好玩。可以把很多東西,配製成一瓶很有用的藥劑。”月鏡說著說著,不幸腳底上踩中了一塊香蕉皮,害她摔在地上。
    “哈哈!吃香蕉的感覺好嗎?霍月鏡!”晨浪從草叢走了出來。
    “你怎麽了,還好嗎?”容曉儀生氣地說。
    月鏡笑著說“曉儀,我沒事。我們繼續走,不要管那些東西。不要讓他破壞我們高漲的情緒。”
    剛剛下課,曉儀就把月鏡跟可妮拉到一邊,容曉儀又看了看四周,見晨浪在不在。才向她們提議道“我們快想一想,給晨浪起個什麽樣的化名好。不能讓他太得意。”
    可妮也點頭揮手地讚同曉儀的想法。
    “就叫他‘海浪’,怎麽樣?”曉儀說。
    “不,這個化名太讚美他了。起一個壞點的。‘’怎麽樣?”可妮說。
    “不夠貼切,就叫他瘟神吧,怎麽樣?”月鏡說。
    “棒極了!又有他的名字,也夠好!”容曉儀說著拍手稱快,她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香蕉。
    接著說“月鏡,他這麽壞,給他一個香蕉皮。”
    “曉儀,我覺得這樣做太壞了。”月鏡說。
    “不怕,不怕。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妮說。
    “是呀,今天在藥劑學課上,我們配製的接骨水,你們猜,我做的是什麽顏色?”曉儀說。
    “什麽?”月鏡急切地問。
    “本來接骨水應該是黃色的,帶有硫磺味,可以讓花兒長得更好。結果,我配成紅色,沒有味道。教授不是讓我們把剩下的藥品倒到草地上嗎?我剛倒出來,那草就枯黃起來了。”曉儀說。
    弄到月鏡和可妮都笑成一團。
    “你真是發明糟蹋樹木的高手!”月鏡笑著說。
    曉儀也笑著說“還在取笑我!壞蛋月鏡!可妮,你也不要笑,下午上術師曆史的時候,我看見你在睡覺。”
    可妮裝著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說道“有嗎?月鏡,看見嗎?”
    “好像有。”月鏡猶豫地說。
    “聽到了嗎?連陪審團都說有,那就是有。好了,現在就可以定你的罪。”曉儀嗬嗬地笑道。
    可妮尖銳地說“現在是術師擬訂時間3614年,9月。也就是第37個世紀年。你剛剛所說的是第2、3個世紀年的法庭審判的結案詞。”
    “想不到睡覺都可以聽得這麽清楚。我們以後都要學習學習了,曉儀!”月鏡也笑笑說。
    “月鏡,你這是拐個角說我上課睡覺!我沒有睡覺,我隻是閉上眼睛。”可妮說。
    “好的,我信你!這麽快就回到臥室,再見,月鏡,可妮。”曉儀說,“再見,月鏡。要記得香蕉皮哦。”
    “再見!”月鏡說。
    月鏡也走進自己的房間。晨浪還沒有回來,她悄悄把香蕉吃了,把香蕉皮放在門口,然後走進房間來。
    不行,放在門口他很難踩到。我該放在哪裏?
    嘻嘻,放在他的床上就萬無一失了!月鏡想著想著,就把香蕉皮放在晨浪的床上。她會到自己的床上,然後假裝睡覺,其實是閉上眼睛,用耳朵聽著晨浪的腳步聲的來臨,張開了嘴,等待那一刻的到來,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主意妙極了!結果沒等著,月鏡就睡著了。
    晨浪,回來正準備睡覺,一坐在床上,就正好坐到香蕉皮上。
    “誰扔的香蕉皮?”當然,沒有人回答他。
    晨浪看了看熟睡的月鏡,她真的很美麗!晨浪又想起今天中午的對話,就二話不說,把香蕉皮塞進月鏡張得正大的嘴裏頭。
    “慢慢地享用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晚宵。很好吃的!”他說完就走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早,月鏡一早就睡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東西在嘴裏不舒服。
    “怎麽會有東西在我的嘴裏?”她拿出來看了看,是香蕉皮。就大聲喊道“晨浪大壞蛋!”
    變幻術課程的到來,可以說是令月鏡的不愉快完全消失。她一直很期待可以學到變幻術。現在的她,正處於北樓的第四層。這個課室設計的風格有點像萬濃教授。
    “請安靜,好,現在我們是第一次上變化術的課程。首先,你們對這學科的認識是什麽?請莫一鳴同學回答。”
    莫一鳴站起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變幻術,變幻……術。我見過我媽媽把一個玩具,變成一盤水果。”
    “很好,請坐下。你認為呢?晨浪同學,說說你的認識!”萬濃教授笑笑說。
    “我的婆婆曾經把一支筆變成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沒等萬濃教授,他就很自覺地坐下了。這一切月鏡都看在眼裏,心中不免麻他一句真是沒有禮貌。
    “那是很難變出來的。好,今天,我們將要學習把一張無色的紙,變成紅色。請翻開你們的課本的第2頁。大家先閱讀一次,如果誰學會了,就請舉手。”萬濃說。
    容曉儀碰碰月鏡的手說“月鏡,你會嗎?我搞不明白。”
    “我不太肯定,讓我試一試。”月鏡說。
    月鏡按照書上說的伸出左手的食指指著書本的第二頁,說“阿古來紅。”
    結果書本由原來的白色變成了紅色。
    “厲害!”旁邊的梁毅祈說,“我也試一試。”
    他也用食指指著書本,可是說了幾遍‘阿古來紅’,書本還是白色。
    “舉手吧!”容曉儀說。
    月鏡擺擺手說“不行,不行,萬一我失手了怎麽辦?”
    這時,晨浪留意了她們的對話。
    “怎麽樣,行嗎?”萬濃說,“有同學可以把紙變紅了嗎?”
    萬濃看了看月鏡,月鏡馬上又用左手的食指指著書本說‘阿古還原’書本又變會白色。其實月鏡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運用這個書本上都沒有說的咒語——阿古還原。她想,也許是運氣好吧。
    “這不是蠻好的吧,舉手吧,月鏡。”可妮在月鏡後麵小聲地說。
    萬濃教授似乎也聽到了,她的目光總繞著月鏡。月鏡望了望窗外的鳥兒,又看了看曉儀和萬濃,最後,還是一聲不吭。
    “看來這個咒語對你們來說有點難度。”萬濃笑笑說。
    “教授,讓我來試試。”可這是梁毅祈說的。
    看著他的毛遂自薦,萬濃也很高興地說“那請這位同學上來給眾位同學們示範一下。”
    萬濃教授隨手變出一張白紙。班裏的同學都很期待梁毅祈的表演。月鏡也專心致誌地觀看著他的動作。梁毅祈緊張地伸出左手,指著那白紙說‘阿古來紅’可是,白紙還是白紙,沒有變紅。
    “月鏡,為什麽他變不出來呢?我看見你也是這樣做的。”可妮悄悄地問月鏡。
    月鏡也搖頭說不知道。
    “教授,我知道霍月鏡會這個。她剛剛把書本變成紅色,然後又把書本變回白色。霍月鏡同學,我想你不會不願意為我們大家示範吧?”晨浪說著向月鏡露出陰險的笑容。
    死晨浪,臭瘟神!我跟你勢不兩立!月鏡心想暗暗想。
    “哦,那要請我們的月鏡同學為我們演示一下。”萬濃非常興奮地說。
    看來她也是偏心的教師。
    月鏡走到講台上伸出左手的食指指著白紙嘴裏說‘阿古來紅’。白紙好像被染紅似的,變成了紅色。然後月鏡不慌不忙地伸出左手的食指指著紅色的紙說‘阿古還原’,紙又變回白色。
    “真可謂精妙絕倫。讓我告訴大家吧,梁毅祈的失敗在於他的左手的無名指是彎的。而月鏡所用的還原咒語是她的機智和天賦來的。因為書上並沒有說怎麽還原,月鏡卻懂得咒語是這樣更換。真令我們大開眼界。請同學們記住這個變色咒的要決1、用的是左手的食指。2、左手的無名指要伸直。3、念咒時不要念錯。今天的作業就是練習這個變色咒。好,下課。”萬濃說。
    月鏡剛走出教室就對著走在前方的晨浪大喊“晨浪,你給我站住!”
    晨浪不慌不忙地回過頭來,見是月鏡在叫,他二話不說,繼續往前走。
    “晨浪!”月鏡說。
    “你叫我站住,我就要站住嗎?”晨浪囂張地說。
    晨浪走到月鏡麵前,貼著月鏡的臉蛋罵道“笨蛋!豬!”
    然後,他又往前走。可是月鏡已經在他說話的時候把一張白紙貼在晨浪的身後。上麵用黑色的字寫著‘我晨浪是個的人’。
    月鏡不禁捧腹大笑,張可妮和容曉儀也捂住嘴笑著。四周圍觀的人群有的看見了,大笑起來;也有沒有看見的,也大笑起來——笑的是月鏡她們在無聊地傻笑。
    曉儀說“月鏡,這是不是叫以牙還牙?那個該死的晨浪,現在是有報應。”
    這時,她們停留在草叢邊。月鏡笑得肚子都疼了。聽到曉儀的話,也忙點頭說是。
    “別笑那麽大聲,他聽見了就會發現。”可妮說。她說著便向四周張望一下,然後又大笑起來。
    “開始上咒語課”楊甘教授滑稽地說著,“我們今天將要學習幾種很有用的咒語。第一個是發光咒。注意我的手勢。”
    他舉起右手,握拳,隻伸出大拇指。然後伸向早已準備好的幹草上,說‘光日傳來’,幹草立刻著火。
    大家都紛紛學習起來,月鏡還是最快學會。而吳素靜就發明了一個新咒語——她不小心把‘光日傳來’念成了‘光月傳來’,結果,幹草上沒有燃燒,而是發出亮光。
    “第二個咒語是‘防護雨雪’。當天氣惡劣,下雪或是下雨,這個咒語就會讓雪和雨都落不到你身上。”楊甘說。
    他變出雨,讓同學更好地學習。
    同學們又開始練習。
    “第三個是‘甘泉湧浴’是當你們口渴,但是沒有水的時候,就合適用了。好這個你們回家練習。下課。晨浪,孫瑞怡,朱橋安,莫一鳴,你們過來。”
    “有什麽事?”晨浪高傲地說。
    “學校將舉辦浮雕評比大賽,我希望你們四個人能夠建造出一座浮雕參賽!你們可以利用上我的課室做。”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原來是小事一樁。朱橋安,莫一鳴你們找材料。孫瑞怡和我建浮雕。”晨浪在指揮著他們。
    等朱橋安和莫一鳴很不情願地找好材料後,晨浪和孫瑞怡又來到上咒語的課室做浮雕。
    “不是這樣的,你做過了嗎?”晨浪開始埋怨他的隊員們。
    “這樣總可以了吧!”孫瑞怡說。
    “你做的是什麽?”晨浪說。
    孫瑞怡生氣地說“房子。”
    晨浪鄒著眉頭說“怎麽像一堆沙?”
    孫瑞怡用雙手一按,把她的作品拍平了,她說了聲,你這麽能幹,你自己做。我不管了!再見!一說完,她就離開了。
    由於好奇心,促使月鏡躲在窗台上看著他們是怎麽樣建做浮雕。因為月鏡根本不知道浮雕究竟是什麽玩意,而且教授讓她來幫忙。
    看到晨浪把他的隊友一個又一個地趕出來,她越來越覺得他很討厭。
    最後,看見連瑞怡也離開了,她大聲地叫道“瘟神!”
    晨浪回過頭來,看見月鏡呆在門後麵,就嚷道“你在說誰?霍亂!”
    月鏡走進來說“我在叫你。”
    “走開,別騷擾我。”晨浪擺手說道。
    “誰願意打擾你?是楊甘教授讓我來幫你的。”月鏡說。
    晨浪很不悅地說“那我們要怎麽做呢,總設計師?”
    我哪裏有這麽想過!月鏡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又想,既然是教授叫我來,如果走了,會不會不是很好。
    月鏡閉上眼,歎了口氣,心平氣和地對晨浪說“我是來幫你的,請問你打算怎麽做?”
    晨浪仍然對月鏡的來意有點懷疑,他說“這裏有四個大樓,四棵樹,四朵花。全部都是我的組員的人數。看,我一個人都可以代替他們!”
    月鏡忍無可忍了,她說“你知道你很自高自大嗎?教授既然分配到你們四個人,他就會料到這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雖然人多不太好,但是你一個人想的能不四個人想的更全麵,更理想嗎?有很多事是一個人做不了的。隻有齊心協力才能辦好。”
    “那要怎麽做?”晨浪開始變得謙遜了。
    “你想好了題目了嗎?”月鏡問道。
    “我想了一個和諧社會。”晨浪說。
    月鏡的思維也活躍起來,她想了想,說“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可以把這個名字分別雕在每一個房子上……”
    月鏡說完一大堆話後,晨浪就開始動手。對浮雕一竅不通的月鏡隻好坐在旁邊看著晨浪。看著他把一棟棟高樓大廈樹起來,月鏡不覺被他那專注的銳利的眼神吸引了,看著晨浪把一切的精神力量都放在了那樓房上,他那靈活的手指不聽地在上麵移動,他那雙腿也圍繞著建築行走著。
    完成了作品後,晨浪對月鏡說“老盯著我幹嘛?”
    他似乎也察覺到月鏡的目光。月鏡連忙把她的目光投到地上,一會兒後,她又小心翼翼地往晨浪身上看。不幸的是那眼神恰巧與晨浪的眼神相碰,月鏡縮回眼神,往宿舍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