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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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鏡!
“為什麽你還要攻打地球?”晨浪說。
晨浪一知道蒴史堡要在地球開戰,就趕到蒴史堡。還記得在半年前,鄧煙雲親口答應他說認了。可是今天他居然派俜傑來攻占地球。
“好兒子,終於盼到你來了。”鄧煙雲說。
“不要轉彎抹角,快說。”晨浪說。
“第一,因為我知道地球的人類已經發現了我們。他們正計劃向我們發出攻擊。第二是因為我們強大了,我們可以解決糧食供應問題。”鄧煙雲說。
晨浪想了一下說“非攻不可,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個方式,和平解決怎麽樣?”
“不可以。”鄧煙雲說,“你要記住,你既然生長在自然界中,就要適應弱肉強食的道理。而且,這次危害到我們的安危。而且我還要你出戰。我知道你的妹妹月一個人應付不來。我已經向地球發射了兩枚征遠導彈,他們都具有很大的殺傷力和爆炸之後都會放出放射性元素。所以,要不你們就不要去地球作戰。如果要去,就要在導彈來之前離開。否則就會跟人類一起葬身地球。”
“可以不發射嗎?”晨浪說。
“不可以,因為已經發射出去了。”鄧煙雲向晨浪使了個眼色,接著說,“在兩個月之內導彈就到達地球。你願意作戰嗎?”
在房間的暗處,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在盯著他們。
“可以,但我能救多少人。”晨浪問。
“最多兩個。”鄧煙雲說。
“一個是月鏡,另一個是白曉峰。”晨浪說。
“我知道,你喜歡月鏡,白曉峰又是你的兄弟。你可以先把他們帶到蒴史堡來。”鄧煙雲說。
“他們不一定願意。尤其是白曉峰,因為當年是我們俜傑投下的輻射彈把他爸爸媽媽給殺死,如今又要讓他來俜傑的地方。”晨浪說。
“我聽出來了,你是害怕當他知道你是俜傑時,跟你絕交?”鄧煙雲說,“不要怕,孩子。如果他是這樣認為的話,這種朋友你寧可不要。至於月鏡,我就不大清楚。你什麽時候可以迎戰?”
“什麽時候都可以。”晨浪說,“我一直在地球,當月不行的時候,我就會去幫助她了。”
月,晨浪的妹妹,晨浪的媽媽和爸爸幾年前就去世了。月一直都是和鄧煙雲一起住。晨浪清楚地記得,他是因為月,才對鄧煙雲的態度好起來了
在他知道鄧煙雲就是他的爺爺的之後,月才知道原來她有一個哥哥。從小到大的心願就是想擁有哥哥的月,千方百計地讓晨浪來蒴史堡。她偷了爺爺的定時鍾(一個可以讓一個星球的時間停留的鍾。它可以讓帶著鍾的人或俜傑可以利用時間幹他們所要做的事。可是有一個缺點,就是隻能讓一個人使用。當它確立了主人,就無法更改。是很珍貴的。)給晨浪,因為晨浪既是術師的後代,也有俜傑的血統。所以,月利用了這點,讓晨浪到蒴史堡玩了一個多月。
鄧煙雲知道這一點之後,不但沒有反對,而且讓晨浪到離地球不遠的另一個星球(那是俜傑們之前占領的一個星球。)去,允許他用天王子的身份在那裏立足。因此,晨浪把那星球命名為天國。還讓晨浪在俜傑的地方逗留了16年。以補償他失去16年的俜傑生活。
月把這麽多年來,鄧煙雲給他的愛,都給了晨浪。因為懂事的月心裏明白,晨浪比他更需要愛。晨浪有這樣好的妹妹,他已經很滿足了。
在那些日子裏,晨浪還拜了師。現在是鑄和鎪的徒弟。他跟他們學習了很多招數和秘訣。晨浪變得越來越厲害了。
晨浪找了一個可以聊天的地方,可以聊天的時間,把所有他了解的事情全告訴了白曉峰。白曉峰就像鄧煙雲所說的,很支持晨浪。
“那就說,你叫天!”白曉峰說。
“還鬧,快開戰了,夕堂已經召開了兩次會議。我都很害怕,不知道該不該跟月鏡說明真相。”晨浪說。
“那也是一個問題。”曉峰說,“要不我們到時候,找個時機再告訴她好嗎?”
“不告訴她可以嗎?”晨浪說,“到時候如果月一個人可以應付得了,那麽她就會順理成章把地球所有的人都殺了,我們可以先裝死,而月隻要擊暈月鏡就可以了。等所有的人都死了之後,我們再把月鏡帶回天國救治。若月不能應付,我就要出場,我會先把月鏡打傷,然後依靠我,把所有的教授殺死。最後也是救你和月鏡到天國去。”
“但是到了天國,你治好月鏡。你還是要把真相告訴她。還有,如果你,天王子出麵對付他們,那‘晨浪’到哪裏去呢?”白曉峰說。
“所以說不讓她知道就可以。我可以弄一個假晨浪出來,然後把假晨浪殺了。”晨浪說。
“你把晨浪殺死,月鏡不恨死你才怪。”月說。
“你什麽時候來的?”晨浪說。
“剛剛才到,聽到你們的對話,就過來了。”月說,“你千萬不能那樣做。”
“你快回去,你一個俜傑呆在這裏危險。”晨浪說。
“你不是俜傑嗎?”月說,“何況還有格儀陪著我。”
“你是不是不聽哥的話?”晨浪以天的身份來要挾月。
月無可奈何之下就回去了。
人類和俜傑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戰火已經燒到術師的最好的學校奧米萊林國際雙官術學校。
就在他們攻進來的時候,就在所有人都在奮勇作戰的時候,晨浪用一片葉子,變成一個跟他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我是晨浪,晨浪用閉心術說。
果然不出所料,它應該會說“我是晨浪。”
行了,晨浪想。
外麵的情況並就相他們所想的那樣,月鏡應該跟月在戰鬥。假晨浪走了出來,加入戰爭中。晨浪讓假晨浪殺了幾個俜傑。
然後月鏡劫持著月走了出來。這是晨浪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月鏡竟然有幻采和羽毛!晨浪扯下當年奶奶給他的麵皮,露出的是一張美麗得很的臉,那是如假包換的天!
後來,他親眼看見月鏡把月給殺了。晨浪很鎮靜,他原本想按照依照原來的計劃實行,立刻出去。但是,他又聽到另一則消息原來月鏡的爸爸和媽媽是唐林和麥冬晴。原來月鏡的父母都離她而去,而她的父親更是死在千年冰山,在他的領域裏。
突然而來的打擊肯定讓月鏡受不了。但今天不容有失。如果錯過了時機,就連月鏡也救不了。
他用能量把天空變得很黑,電閃雷鳴,就如同要墜下來一樣。狂風猛烈地拍打著奧米萊林的蒼翠的樹木,本來路過的大雁都沿著回路回去。
一身淡藍色衣服的晨浪閃出來。他心中一直盤算著不跟月鏡說。他清楚月鏡是很討厭俜傑的。
他盡量做到憎恨月鏡。他要讓別人相信他是因為月鏡把月給殺了,才要殺月鏡的。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月鏡打傷,然後帶她回天國,讓她脫離危險。
分別把他們都擊倒之後,他給了奧米萊林一團火。就帶著月鏡和白曉峰一同回去天國。
後來,晨浪為了不讓有緣把這個秘密告訴月鏡,他幹脆把有緣給毀滅了。
……
“孔後,原來晨浪就是天,原來他沒有死!”月鏡高興地說。
“他的確為你付出了很多。”孔後說,“月鏡,既然殷瑞把你托付給我,我就有義務教教你。你願意留在這裏三年嗎?”
“我願意。可是,天怎麽樣?”月鏡問。
“不用擔心,天已經知道你在這裏。”孔後說。
“那我要學習些什麽?”月鏡問孔後。
“所有的。隻要我會,我都會教你。不然也用不了三年這麽久。”孔後說。
三年後
“你嚐試用恨的目光望向那邊的冰山。”孔後說。
月鏡照著她的話做,那邊的冰山頓時像被月鏡的目光所傷,它爆炸,最後成了一潭水。
“月鏡,恭喜你。你已經掌握了!你算是學會了我的所有。明天就是我的乖孫子天當國王的慶典,你去祝賀祝賀他。”孔後說。
“孔後,我想先救我的父親。他就被冰封在這裏。”月鏡說。
“還不是時候。如果現在你去了,絕對不會死,但是也絕對不能就你父親。”孔後說,“這次回去,除了要到天那裏,我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辦。就是收鑄和鎪為徒弟。”
“他們可是天的師傅!”月鏡說,“我哪裏有那本事?”
“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絕對勝過他們。現在的你,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月鏡,而是這宇宙中最厲害的人物。你所擁有的是無人能及的能量。”孔後說,“甚至是我,雨點,殷瑞,和梁軌。你隻是稍欠經驗。綜合來說,在宇宙中,你隻是僅僅亞於靳雲。”
月鏡聽出她的語氣並不是說笑而已。
“靳雲是格儀的父親嗎?”月鏡說。
“是的。他還是蒴史堡的感知師。他這人陰險狡詐,你要小心他。找個機會,把他消滅。留他在,是個禍根。”孔後說,“去吧,去蒴史堡。天,鎪和鑄他們都在那。”
“可是我哪裏來得及趕上天的國王大典,從這裏到蒴史堡最少都要一周時間。”月鏡說。
“來得及。你可以用乾,有了它,不用一秒鍾的時間你就身處蒴史堡。”孔後說。
“可是,這裏哪有乾?”月鏡說,“乾是術師的發明物,是不能變出來的。難道你有一副?”
“聰明。”孔後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副六邊形的紫色眼鏡。
“謝謝你!”月鏡說。
“這本來就是你的,霍布森給你的,你忘記了嗎?”孔後說,“我隻是從地球幫你撿回來,暫時幫你保存。現在可是物歸原主。”
帶著乾的月鏡閃現在一個雄偉的宮殿中,天剛剛接受完國王的傳接儀式。鄧煙雲把象征著國王的權利的金剛杖(金剛杖是由天然的金剛石,無數種生物的骨頭和牙齒揉合而成。它的外表,就像一棵長長的透明淡藍色的蘿卜。)給了天。這樣就完成了俜傑的國王簡簡單單的傳遞儀式。
待眾人離散後,月鏡向天飛奔過去,抱住了天的腰間。
“你康複了!”天很興奮地說。
喜悅之情,籠罩著他。似乎成為俜傑的國王也不及月鏡回來好。
天想了想,覺得很怪,又說問她道“不對勁,你不是恨透我的嗎,你不是連話也不願意跟我說的嗎?怎麽會……”
“因為,我知道你就是晨浪。”月鏡說。
“是誰告訴你的?”天臉上的笑容消失得毫無蹤影。
晨浪恐怕他是俜傑的秘密在月鏡麵前揭曉,他情願月鏡很現在的他,也不願意讓月鏡恨晨浪。
“你別管。”月鏡俏皮地說,“我是不會恨你的。”
他很意外“真的嗎,不可能,我不相信。你說過你恨俜傑的。”
“不是的。那是因為我愛的是你。不管你是俜傑,術師,羅灰或是其他生物,又或者你老了。總之我愛的是我眼前的你。”月鏡說。
“有你這句話,我已經心滿意足。”
天親吻了月鏡的額頭。
“其實,我也不是非常厭惡俜傑。”月鏡說,“恭喜你,當上了俜傑的國王。我知道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來,我帶你去見一樣東西。”
天帶著月鏡走出宮殿,來到宮殿後方的另一座宮殿。宮殿的上方寫著幻寶樓。
“不知道國王帶著誰來幻寶樓?”一個男聲在叫。他的眼神裏充滿了仇恨。
月鏡回頭望去,那是一個眼睛跟鼻子長得很像格儀的中年俜傑。他的頭發也是很蓬鬆的。
“原來是靳雲叔叔,我來向你介紹,這是唐月鏡,雙官術術師,我在地球的朋友。”天說,“月鏡,這是靳雲叔叔,他是我們的感知師。可以預料未來的事情,然後及時告訴我們。不過事實證明了曆史不可以改變。”
“原來這姑娘是術師。”靳雲說,“國王要記住,閑雜人等都不可以到幻寶樓,那是一個收藏著珍寶的地方。”
“我知道了,靳雲叔叔。我認為月鏡也不算是閑雜人。”天說。
天牽著月鏡的手,走進幻寶樓。裏麵珍藏的奇珍異寶,多不勝數。
月鏡問天“你要帶我來見識什麽?”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天說,“你先閉上眼睛。”
等到月鏡睜開眼睛的時候,白曉峰就站在她眼前。
“曉峰!你怎麽會在這?”月鏡驚訝地問。
雖然她知道白曉峰沒有死,但對於今天的見麵也感到意外。
“你怎麽不驚訝於我沒有死,而是對我為什麽在這裏感到驚奇?”曉峰說。
月鏡把之後的遭遇都告訴他們了。
“難怪你不責怪我是俜傑。”天說。
“為什麽這樣說?”月鏡說。
“因為我奶奶把她一身的精華都傳授給你了。這麽大的代價如果落到我身上,就算是條件是要我把一個我非常之討厭的人當作兄弟看待,我也願意!”天說。
“哈哈……”曉峰捂著嘴巴在發笑。
“笑什麽笑,壞蛋天,壞蛋曉峰!我哪裏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月鏡說。
“哈哈哈……”他們兩個一起在笑。
氣得月鏡說“你們再笑,我就讓你們也嚐試一下我學到的本領。”
他們馬上停止笑聲,但是嘴巴還是停留在笑的階段。這次連帶月鏡也一起笑了起來。原來知己相逢是那樣讓人忘形而陶醉於談笑之中。會讓人放下煩惱,拋開憂愁。
“天,俜傑的國王是由國王自己在自己的兒女中挑選的嗎?”月鏡奇怪地問。
“不是的,在俜傑中,有才能的都可以當國王。國王是所有的官員推舉出來的。”天說。
“你是不是一輩子都要在蒴史堡這裏當國王?”月鏡繼續問。
“每一任君王,都有屬於自己的星球。而那個星球就是他們當了國王後的國都。我的國都就在天國。”天說。
“那如果你是前度國王的兒子,你沒有當上國王,那你所擁有的星球會怎麽樣?”月鏡問。
“繼續由我來管理。”天說。
“假如你沒有星球怎麽辦?”月鏡問。
“不會的,在俜傑中,凡是你的能力超過了一個值,就會擁有一個星球。”天說。
“那你什麽時候回去天國?”曉峰終於插上嘴了。
“就現在。我什麽都準備妥當了。”天說。
天,曉峰和月鏡正要離開蒴史堡,回去天國的時候,他們遇到鑄和鎪。
“師傅!”天說。
“月鏡,你不是到了千年冰山嗎?”鎪說。
“是的。”月鏡說。
“你有受傷嗎?”鑄問她。
“沒有,我還在孔後那裏學會了很多東西。”月鏡說。
“師傅,你們先談談,我還要辦點事。”天說著就和曉峰走開了。
“什麽,你能找到孔後?”鎪驚奇地說。
鎪用心語跟鑄說“你估計錯誤了。”
“是嗎?”月鏡說,“鑄,你什麽時候估計過什麽?”
“月鏡,你在說什麽?怎麽我們都不明白?”鑄說。
月鏡看著鎪的眼睛說“你們心裏麵明白,就不必直說了。”
“你……”鎪說。
鎪見白曉峰和天回來了就沒有多說什麽。
“鎪師傅,鑄師傅,我們一起回去天國好嗎?”天說。
“好極了。”鎪說。
回到天國後,鎪,鑄和月鏡找來一個靜謐的園林。
“你還知道我們些什麽?”鑄說。
“那你們不願意讓我知道什麽?”月鏡說。
以月鏡的能力,隻要他們心中想到的,她都可以知道。但是她卻做不到剖解他們的記憶。
“你想怎麽樣?”鑄說。
“以我現在的能力,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不成問題。”月鏡說。
“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證實。”鑄說。
“當我說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的時候,你們的第一念頭就想到感知師靳雲,我說得對嗎?”月鏡說,“然後你們就想著如何對付我這個臭丫頭。現在,你們想的是如何告訴靳雲。”
“對,你猜得對。”鑄說。
“我可不是猜對的。”月鏡說。
鎪一不做,二不休,給了月鏡一個毒咒。可是月鏡以敏捷的身手,施了反向咒和加劇咒,讓那毒咒變得更加毒,然後令它向鑄和鎪射去。
鑄和鎪都中了那毒咒。他們的臉變成紅色。
“快救我們。”鑄說,“耽誤了時間,我們死了,我可不知道天會怎麽樣對你。”
“你算是威脅我嗎?”月鏡說,“我告訴你們,如果讓天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我想他也會支持我的。要我救你們也不是不行,不過我為什麽要救你們呢?我可想不明白。除非……”
鑄和鎪的臉由紅色變成紫色。
“除非什麽?”鎪說。
“我突然想當一回師傅,如果你們是我的徒兒,也許我會救你們。”月鏡說。
“你別妄想了,不可能。”鑄說。
他們的臉色又變成黑色,痛苦的感覺開始加劇。
“我知道你們跟靳雲的交情很深,而且暗地裏幫他幹了很多壞事情。我想他也許會來救你們吧。不過他能否來得及和能否解開我的毒咒,就不清楚了。”月鏡說。
“他一定會來,而且我想跟你說‘你不是他的對手’。”鎪說。
“是嗎,那麽你們就走著看吧。你們好好斟酌斟酌,我先走了。”月鏡說。
“月鏡師傅。”鑄說,“這樣可以了嗎?”
“你們既然是好朋友,理應該共同進退才對。”月鏡說。
“月鏡師傅。”鎪用不屑的語氣說。
“乖。”
月鏡說著就從衣袖裏麵伸出纖細的手指,在鎪和鑄的頭頂上點了一下。他們的臉色立刻恢複到本來的色調。
“你們當我的徒弟,就要有徒弟的規矩。以後不可以再跟靳雲有什麽勾當,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輔助天,還有,就是要忠心於我。鑄,你心裏麵是不是想著現在如何應付著我,然後就怎麽樣聯合對付靳雲我嗎?”月鏡說。
“是又怎麽樣?”鑄說。
“看看你的臉吧。”月鏡變出一麵鏡子來。
鑄的臉色又變成紅色了,不過這次還伴隨著幾聲,想必是痛得厲害了。
“倘若你們違背今天的承諾,就是這個下場。”月鏡又伸出手指點鑄的頭。接著說,“這個症狀還會依次遞增。那你們以後要怎麽樣,自己看著辦吧。”
“沒有想到她變得這樣厲害。靳雲的親信都可以解決了,天,你以後不用擔心靳雲這老家夥了。”白曉峰說。
“也未必。如果她是那樣厲害,就不會連我們也覺察不了。況且我們隻是躲在草叢中,並沒有施什麽咒語。”
天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原來是月鏡在他腰間抓癢。
“你們什麽時候來的?”月鏡問。
“一早就到了,等了半天你們才出場。真是失望透了。你看,我的皮膚都曬黑了。”曉峰說。
“我也是!”天說。
“天,你不怪我嗎?”月鏡說。
“我早就知道師傅的事情,隻是礙於情麵,不能對他們怎麽樣。連靳雲那家夥也是。幸好有你在,今天幫了我一個大忙。真該謝你了,師公。”天說。
“怎麽叫我師公?”月鏡說。
“師傅的師傅就是師公。”曉峰說。
“我知道,但是師公好像很大年紀,而且不像我。”月鏡說。
“曉峰,不知道剛剛是誰說過‘突然想當師傅’。”天說。
“其實……”曉峰模仿著老人家曆盡滄桑的語氣說,“當師傅是有代價的。”
“哈哈哈。”天情不自禁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