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喜得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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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章節裏我們提到了,饒安在出關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山寨和一夥山賊,這個山寨叫聖德莊,最後把一把火燒掉了。其實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山賊,非要標榜什麽聖德,這能不死嗎。
    哎,不多說了,就是這麽回事。不過這年代裏,忠臣孝子真的不多見,玩了命的想要幹點壞事的,卻是大有人在。好吧,好良言勸不了該死的鬼,要是一心求死,是救不了的。像聖德莊那樣的山賊聚眾,絕對不是個例。
    饒安在距離山海關最近的一個驛站附近把兩名潞河驛的驛卒給打發回去了。他現在還不想直接回關,他在出京之前,已經和周全商議了,動用錦衣衛的力量,全麵的封鎖消息。饒安在京城的一切活動和歸期,山海關方麵,別說張監軍,就是袁大人,也不知道消息。
    所以已經離山海關很近了,饒安還是沒有打算直接回去,他想找個地方先休息一天,再做計較。回京返程之前,他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調查。在這裏有個附近有個鎮子,叫做忠義鎮。人煙比較稀少,應該是個好去處。不過饒安有些不解的是,這裏不是什麽京師也不是什麽江浙,這裏是邊城,城內駐紮的是邊防軍隊。周圍這些亂七八糟的鄉鎮和山寨,除了忠就是義的。真是沒辦法。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畢竟是個鎮子,進去以後,至少能先找個小店先住下,接下來的的事情,再做計議。一定要悄悄的毫無生息的回去,不然走露了風聲,下麵的事情也不是很好安排的。
    他打馬揚鞭進了忠義鎮,忠義鎮確實如同情報裏一樣,人煙稀少的。不足百戶人家,他正想尋找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忽然聽到了嗚嗚咽咽的哭聲。這就怪了,誰家的喪事,能夠晚上舉哀呢。再說,要說是喪事的話,也沒有個靈堂什麽的。這家的大門竟是開著的,饒安好奇,就拴好馬,準備進門看看。還沒等進門,就聽到一聲慌張的喊叫,“老爺,不好了,那響馬又來了”。
    饒安是學曆史的,一些術語還是很門清的,響馬這東西,就是強盜,反正不是句好話,饒安也是有點微醺小醉的感覺,自己本來是來看看這家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怎麽剛進門就被冠上了一個響馬的稱呼,難道自己長的就這麽像響馬嘛,他不禁苦笑一番。
    不過這也折射出了一個很明顯的情況,那就是關於袁大人對於周邊的山賊草寇們太過於寬縱了。像這種流賊草寇,除了剿殺,不應該有第二種解決的辦法。
    不過那是回到關內,調兵遣將之後再說,現在還是先澄清一下誤會,免得人家認準了自己是山賊響馬,那簡直是太尷尬了。
    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說道:“你喊什麽呢,什麽響馬,你看我像是響馬嗎,我是過路投宿的客人,想在你這莊園借宿一晚,竟然被你當成了響馬,真是好生無禮,倒不怕我去官服告你一個誹謗之罪名嗎。”
    家丁有些詫異,這個家夥看起來彬彬有禮,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單人前來,也沒有攜帶什麽武器,確實不像是響馬,於是提醒他說,:“你這客人,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我看你騎馬前來,行動方便,聽我一句勸說,離開這忠義鎮吧,免得有什麽不測之禍啊。”
    不測之禍,哪裏有的什麽不測之禍呢,投身軍隊,尤其是在這隨時麵對著強敵壓境的山海關,那不僅僅是渴飲刀頭血,醉臥馬鞍橋來這樣的句子能夠形容的了的。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樣的事情,能夠稱得上是不測呢。在明代做邊軍,就需要有一種覺悟,這個覺悟就是,把每一天都當成生命中的最後一天。
    這個時候,這家的主人出來了。一個頭戴員外方巾的人走過來說道:“家福,你和什麽人再說話,真的是響馬又來了嗎。”那個被叫做家福的家丁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饒安施了個禮說,:“這位員外,我是過往的客商,天色已晚,我路過這忠義鎮,看到您這裏大門洞開,宅院深沉,相必是貴人之家,就冒昧來此,想在您這裏借宿一晚,不知道是否方便。”
    那個員外麵露為難之色,似乎剛剛擦拭過臉色的淚痕,月光照下,隱隱看得出眼色紅紅的。他很為難,但是不得不直接說,:“這位客官,剛才我的家丁誤以為您為響馬,我在這裏跟您賠罪了。不過他說的,也並不是虛妄之言,如果是平時的話,您要借宿,我這裏沒什麽二話,如今形勢不同,您還是趕緊離開這忠義鎮吧,晚些,恐怕是來不及了。前麵不遠,就是山海關重鎮,是袁經略袁大人的防區了,我和袁大人有些交情,知道他是一位賢能之將,定能保境內安全無恙的。”
    這位員外竟然和袁應文有所交情,看來就不僅僅是一位山野村鎮的土財主了,很有可能是一位隱逸的官員。這樣一來,饒安心理上的防備略有減少了些,他淡淡笑道,:“員外,您不知道,我這個人呢,有兩點,一個就是傻大膽,別人都怕的,我偏偏就不怕,還有一件事呢,就是愛管閑事。您這裏要是沒事啊,要趕我走,我就走了,您這裏要是有事,我就偏偏不走,要在這裏管您的閑事。看您麵帶悲戚之容,不妨和我說說,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那員外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廳堂說話吧。”在敘談中,饒安知道了一些他想知道的情況。原來這個員外果然是一名退休的官員。他是前大理寺少卿,趙鈞。老爺子一輩子膝下無兒,隻有一個寶貝閨女趙昭祺。今年剛剛十九歲。什麽形容好看的詞就不浪費篇幅了,反正這閨女長的,那用一句話形容吧,就是“一想之美”,這什麽叫一想之美,就是說你覺得這個女孩長什麽樣最好看,你睜開眼睛一看,嘿,這女孩就長這樣。
    既然如此,難免就容易被人盯上,要說是自古美女愛英雄,英雄也該得佳偶,這也是在情理之中。不過,盯上這位趙小姐的不是什麽英雄,也不是什麽才俊,而是剛才家丁提到的響馬。
    這響馬放言,如果不把女兒交出去,不僅要滅趙家的滿門,還要殺光整個忠義鎮。這些響馬究竟什麽來路呢。仔細一問,卻差點把一口茶噴出來。原來這些口出狂言的不是別人,就是那聖德莊的山賊。原來僅僅以為他們是圖財,原來還圖色。看來,除惡如果不能務盡,果然是為禍不淺的。
    饒安笑道,:“原來您竟然是大理寺少卿,真是失敬的很,靈蛇之珠,荊山之玉,果然不是我等凡俗之人所能輕易辨識的,不瞞大人說,我也不是什麽客商,我是山海關兵備道饒安,進京麵聖回來,暫時還不便回關,所以想在這小鎮暫時歇宿。如今這件事既然被我遇上,也是我和大人的緣分。這事,我必然要管。”
    兵備道是文官,這個做過大理寺少卿的趙大人是很清楚的,再看這個饒安,文質彬彬的,也不像是個有武功的人。所以他試探著說,:“饒大人的意思,是要回關調兵?”。
    饒安哈哈大笑,“些許草寇,我一人就夠了,袁大人的兵都是用來抵擋清軍的,殺雞安能用牛刀?”
    不過饒安這次沒有帶什麽隨身的武器,袖箭已經用光了,身上沒有什麽趁手的兵器,這倒是個問題。所以他問,:“這件事就交給在下就好,不過我微服而行,身上沒有帶什麽兵器,這點,大人這裏有什麽應急之法,隨便給我個什麽,隻有有鋒刃就可以。”
    趙鈞沉思了一下,忽然想到,後院裏有一把祖上傳下來的三尖兩刃刀,這是趙家的傳家之寶,他們的祖上是武將,但是後來漸漸的後代都棄武從文了,所以這把刀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最近這把刀忽然經常夜間而鳴,經常放光,莫非是因為要跟著新主人的緣故嗎。
    饒安聽到這話,簡直欣喜如狂,這不僅僅是一個兵器和人的感應問題,要知道身為一個武將,一件趁手的兵器究竟意味著怎麽樣的意義。當年孫悟空大鬧東海龍宮的時候,那金箍棒也是隻有孫悟空一個人能使用的了的,而孫悟空的七十二變,還是幹不過小聖二郎還有一條狗(哮天犬)的特殊技能的。而二郎神的武器,就是三尖兩刃刀。這個兵器聽名字就很牛,所以使用這個兵器的人一般也都是比較猛的。
    更重要的是,饒安喜歡這個兵器,所謂冥冥中有天數,這個時候,能來忠義鎮,並不僅僅是為了解救趙鈞和她的女兒,而是自己和武器的邂逅,當然,救人也是種荷花得荷花,外加一條藕的事情。
    最遺憾的是,這把刀不能先飲大將之血,卻要先殺毛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