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探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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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門密談!
鳳鳴山困龍潭的一日遊,在二位美女的陪伴下玩耍的非常愉快,然而,簡單所期盼的‘另一個他’始終沒有出現,反而經常會被營地的人將他錯認為‘另一個他’,好多人都上前請教相關的考古知識,簡單一一的解釋過,後來幹脆避而不見,在如此煎熬下度過了一天。
天蒙蒙亮,簡單便起了床,與其說是起床,倒不如說沒睡更貼切些。他獨自一個人在帳篷附近來回踱步,想著自從接到這筆‘肥差’的種種事情。雖然在‘居宜軒’工作時也有不順心的時候,但隻想迎接完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後,能盡快遠離這些令他厭惡的事情。
簡單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從晨輝中等到旭日東升,“另一個他”還未出現。當他想到,故意隱藏和被人阻撓是兩個人的作為時,隻要任何一個人不願意見他,那結果都是相同的。隨後,簡單決定暫時回老家,無論結果如何,最起碼能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家的溫暖。
門瑞昌告訴簡單,隊伍找尋了快兩日了,始終未尋得‘另一個他’的下落。所有的計劃安排是在“另一個他”的指揮下進行的,工作也隻能擱淺。當簡單決定要回一趟老家時,門瑞昌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之情,爽快地安排了兩個人陪同至“葫蘆穀”的入口處,由司機老韓負責送簡單回老家。
在臨行時,簡單囑托李連鵬多聽張全德的話,切勿莽撞行事,凡事兒多忍耐點兒,如果“另一個他”突然出現的話,多留心觀察即可。等他回來一起商議後再做打算也不遲。
在簡單和老韓踏上回家旅程的那一刻起,果不其然,“另一個他”又出現了。門瑞昌用最豐盛的午宴來歡迎他的歸來。李連鵬和張全德在“宴會”中見到了“另一個他”,還主動上前向他們打招呼,佯訝詢問是如何而來。
而對於“另一個簡單”的模樣,“和簡單隻是神似呀,並不是完全相像。”
“是啊,不過操著一口沙啞的聲音,會錯當成是麵容憔悴的簡單。上次我就以為是感冒中的簡單呐。”張全德和李連鵬在小聲議論著。
他倆依照簡單的囑咐,抱著“心照不宣”的交往態度和“另一個簡單”交流著。在張全德詢問昨夜去哪“風流”時,他笑了笑說道“有點‘私事’去處理,沒來得及打招呼。”席間,李連鵬頻頻向他的“好兄弟”拚著酒量,卻被迫報了好幾次“菜單”。
“歡迎回歸的宴會”結束後,“另一個簡單”準備休息一會後會再次進入“溶洞”中,並建議門瑞昌重新甄選隊伍的人員並帶隊。其表示此行可能會存在危險,並囑托務必注意安全。
在這個“探險”隊伍的人員的安排上可謂是“見仁見智”。張全德及李連鵬的加入是因為“探險精神”和對“好兄弟”的細心照顧;門景筠和馮秀兒的加入,是因為門瑞昌在權衡過複雜的局麵情勢下做出的不得已為之的安排,讓她倆在他與曾是特種兵的小胡和小楊的保護下最安全。至於專家老梁,那是因為在考古方麵的知識缺他不可。而“另一個簡單”到底有什麽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待人員和裝備準備就緒後,由九人臨時組成的“特別”行動小組進入到溶洞內。在‘柴油發動機’功勞下的照明燈忽閃忽閃地跳動,空曠的溶洞像一個待舉行的大型演唱會現場。如此一來,也減輕了由黑暗帶來的恐懼感。
走到溶洞盡頭的右側位置,有一處被鑿開的約有2米高、寬約1米的不規則洞口。眾人進入後,七拐八拐地走到甬道入口。怎奈物資(線纜)準備不充分,在甬道的入口處隻安裝了一盞大型照射燈。閃爍的燈光照射在岩壁的蜿蜒階梯上,樓梯的下方漆黑一片,用手電照了照,隻看到凹凸不平的地麵。
順著蜿蜒的階梯一路向下,一塊塊的大理石材質的浮雕“鑲嵌”在岩壁之上。有低頭拉著屈轅犁耕地的黃牛,後麵還有人甩著長鞭故作吆喝之勢;有秋收繁忙、糧倉堆積成片的景象;有陶瓷作坊的詳細製陶工藝;有礦業的冶金工藝;有針織作坊的紡織工藝等。不由自主地感歎著我國古代匠人的精湛技藝,如此瑰寶更像是一部古代的“百科全書”。仿佛被故意安排在此,隻待有朝一日能驚現於世。
順著蜿蜒的階梯快走到盡頭時,橫在人們麵前的是一方方巨石堆砌而成的浮雕。圖案中是一幢唐朝樣式的古樓,在二層樓的看台處,有一人手依扶手正在遠眺,在目視方麵有初升的太陽緩緩升起,古樓下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建築的影子清晰可辨。
據老梁介紹,這些浮雕很可能是墓主人生前的繁榮景象,然後再進行的一些場景再現。從浮雕工藝上看,畫風較為細膩,手法寫實且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再結合農業與製造業的浮雕圖案的特點來分析,應該屬於晚唐風格。
四周全是溶岩石的“古墓”,是利用天然的“地下峽穀”改造而成的,應該是幾億年前受裂隙發育而形成。但洞內無比幹燥的空氣著實令人費解,有待地質學家來解釋,如果非要讓《走近科學》欄目來考究,那麽最終給出的結論有可能是‘被人用抹布擦幹了’。
走下階梯,看到有凹凸不平的地麵,在“路”的盡頭有一扇規格很小的石門。老梁介紹,前幾日的工作主要是為了開啟這扇門,為了保證文物的完整性自然是多費了一些時間。
戴著白色手套的老梁伸手按住石門旁的一處浮雕圖案,用力旋轉到一定角度後便拔了出來,隨後有細沙從孔內緩緩地流到地麵上。老梁告訴門景筠,智慧的古人是利用生活技巧和毒荼的方式以阻止來犯之人。受當時科技水平所限,古代墓中所謂的機括和暗器專攻幾乎是不存在的。即使有的話,在經過幾百年時間的侵蝕下早已沒有了威脅。
“另一個簡單”走到石門前,使用工具卡住石門栓往左一一撥動,在眾人合力一推後便被開啟。其告誡眾人要小心行事,千萬別私自觸及任何東西。“雖然古墓內沒有盜墓小說裏令人驚駭的僵屍和詭異的動植物一說,但也要防備像老梁剛才所描述的‘毒荼’一說。”
李連鵬佯訝詢問“你小子什麽時候學會的盜墓探穴?我怎麽不知道?!”李連鵬用手電照著他的臉,在等待他的答複。
“刺眼……改日再告訴你。”“另一個簡單”’神秘地說了句,便追上梁教授討論起了考古方麵的看法。
在“另一個簡單”的帶領下,他們一行進入到石門之內。四周同樣是的幹燥的岩壁,同樣是曲折的峽穀通道。正走著,李連鵬看到前方有綠色發光的東西在盯著他,用手電一照卻不見蹤跡,撓了撓頭停頓了下來,四處張望著。
“快跟上,胖子。”門景筠督促道。
“都警惕著點兒,注意觀察四周。”李連鵬小心提醒著大家。
“呦,胖子,今天把‘勇氣’落在床上?”馮秀兒取笑道。“該不會是有‘空間恐懼症’吧。乖,別怕,姐保護你!嘻嘻……”
“要不你閉上眼睛我帶著你走一段距離?”張全德關心地問道。
“滾!”很明顯,被二位女士取笑後的李連鵬正滿腹怨氣,一聽到張全德的真心關心,竟然用一個字釋放了怒氣。“爺是為了二位女士的安全著想。”隨後看向正在嘻笑的她倆,狠狠地咬了咬牙齒,又內心愧疚地瞅了瞅張全德。
李連鵬突然停下,定睛一看,周圍的綠色發光的物體是由好多的一眨一眨的小眼睛組成的,隨即大喊道“大家小心,有怪物!”在眾人看了看四周後,又怒向地看向李連鵬“兄弟,‘狼來了’的故事自古就有。”“另一個簡單輕蔑道。
馮秀兒還小聲告訴李連鵬,“如果你感到害怕就把頭埋起來。”
“胖子,話說多了是怪人,怪人多了就不怪了。”門景筠說道。
“是啊,開玩笑要選適當的時機。”張全德隨和道。
為了緩解這令人壓抑的空間感,眾人的說笑聲在狹長的地下峽穀之中回蕩著。頓時,走在最前麵的“另一個簡單”突然回頭……
“快走啊,盯著我幹什麽!”張全德看到“另一個簡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突然,“另一個簡單”扔掉手裏的手電,上來緊緊卡住了張全德的脖子。“你…你幹什麽?!”張全德用盡全身的力氣驚呼道“救…救命!”
看到這一幕,眾人驚呆了。好在小胡和小楊眼疾手快,迅速跑上前,嵌住“另一個簡單”的手臂用力一翻,將他的手臂背在身後,將他頂在岩壁上,一張像極了的簡單的臉緊緊地貼在岩壁上。
門景筠和馮秀兒還沒緩過神來,突然看到其他人好像是進入到一種‘忘乎自我’的狀態。老梁整個人趴在地麵上,用身體來回蠕動著;小胡和小楊不知為何就彼此扭打在一起;門瑞昌則麵無表情紋絲不動地站著;張全德翻滾在地嚎啕大哭,時不時口齒不清地亂說一通;李連鵬相對比較安靜點,一個人在默默地和一塊兒凸出來的岩石在對打,岩石被揍的發出陣陣“啪啪”的慘叫聲。她倆被這一番場景驚呆了,在她倆還未反應過來前,也隻能“任由”他們各自發揮著……
對於經驗豐富的司機老韓來講,行駛途中根本不需要導航和地圖,所選擇的行駛路線是最近的,在一路疾馳下,很快抵達了目的地。簡單邀請老韓到家裏吃一頓便飯,其婉言謝絕,並約定待簡單處理好事情再電話聯係。
自簡單的祖母去世後,為了能更好地照顧祖父,其父母將其接到新房子裏一起生活,而廂式移動小賣部也隨之關閉,畢竟現在開商超的也逐漸多了起來。
簡單站立在門前,眼睛濕潤著,快步走上前推開門,大聲喊道“爺爺……”
其祖父愣怔了一下,側耳細細聽著,“沒錯,豆豆回來了。”正要準備下炕,又停下來,不禁歎了一口氣“唉,這也許就是命!”
“爺爺…”簡單邊喊著,便提著從高速服務區買的一些特產。走到其祖父的房間看到堆積著各種高檔的老年保健品和名酒,暗自猜測這應該是門老板的‘所作所為’。
“爺爺……”看著其祖父正開著電視機在打盹兒,簡單關閉了電視機,又小心翼翼地坐到板凳上。看著熟睡中的祖父好像比幾個月前又老了一些,不免心裏難過起來。
“唉,這孩子,心太軟了。避免不了會吃虧……”佯裝翻了翻身,眼睛微微睜開,佯訝道“豆豆?!我不是在做夢吧,不過年過節的你怎麽回來了?”
“爺爺,什麽節目能讓你無聊地睡著?”簡單笑嗬嗬地看著要坐起來的祖父,趕緊上前扶了一把。
其祖父和藹地詢問簡單在北京的生活及工作方麵的情況,簡單報喜不報憂,依照著過年的吉祥話兒炫耀了一番。隨後準備去給祖父燒水泡茶,在燒水的過程中,他匆忙去找兒時的“百寶箱”,簡單仔仔細細的翻了個底兒朝天,結果正如其父親所說,裏麵的報紙內真的夾有一張縣醫院的“診斷單”,診斷的內容部分雖然模糊不清,但在姓名一欄上卻清晰地寫著“簡單”二字。簡單拿著這張“診斷單”,把真實的記憶又使勁兒回憶起來……
突然,聽到“嗚嗚嗚”的聲響,簡單趕緊跑向廚房,提著熱水就跑向祖父的房間。隨後將“診斷單”遞給祖父查看,希望他能“略知一二”,簡單看著祖父迷惑的表情,他並不知情。簡單準備把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祖父,是否能夠解惑一二。為避免祖父受到驚嚇,簡單嚐試著由淺入深地說了一遍。當和一個有著耳聰的老人談話時,除了要有耐心地一遍遍糾正外,還要在詞匯量的選擇上盡可能地避開諧音,同時還需要配合準確的肢體語言。
其祖父聽完簡單的描述後,哈哈大笑道“我已經有倆孫子了,誰還會缺爺爺?!”
“您不信?”
“你自己信嗎?”被祖父的一句反問,簡單猶豫了,畢竟在“另一個他”的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
當談到門瑞昌到訪一事,是否讓門瑞昌轉告關於“月亮”和“源頭”時。
“沒有啊,我隻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切隨緣。”停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不要去在意別人說什麽,更不要去理會別人對你的評價。不妨你自己來決定。”說完,從抽屜裏取出一圈鑰匙遞到簡單的手裏。簡單拿著鑰匙看向祖父,“既然你的這些‘疑惑’都是與當年的老宅有關,不如親自去搜尋一番,是否能夠發現你需要的‘端倪’。”
當簡單詢問其祖父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時,其祖父看著滿臉疑惑的長孫,認為自己說的夠多了。還是讓他“自安天命”吧。對著簡單連連搖頭,內心卻是充滿了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