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重信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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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門密談!
自從門景筠一行來到“天際”處的“重信私塾”後,一下子變得更加熱鬧起來,裴可可和令狐若二人,正嘟囔著小嘴,緊緊盯著馮秀兒。自從馮秀兒來到此處後,簡單變得十分開心,又看到簡單對她十分上心,倆人便走上前,緊緊攙著簡單的胳膊,對著馮秀兒,怏怏道“爺,您也累了一天了,可可給你泡茶喝。”
簡單訕訕地看著馮秀兒,馮秀兒譏諷道“是啊,簡爺,您可得休息好啦。”說完,轉身便走。
簡單無奈地看了看她們,又看了看別處,發現辛女一個人坐在地上往這打量著。簡單擺脫開她兩人,走到辛女旁邊說道“辛女,明日咱倆回去。”辛女點了點頭,又猶豫了下,輕聲問道“你喜歡秀兒姑娘吧。”
簡單愣怔了下,喜歡與否,簡單從未細細想過。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說完,餘光看到門景筠站在不遠處,正朝這邊看著。
辛女噗嗤笑了一聲,說道“逗你的。”簡單摸了摸她的頭離開後,她看著簡單苦笑著。
門景筠看到簡單走了過來,“哥哥。”甜甜地喊了聲。又小聲說道“哥,你豔福不淺啊。辛女喜歡你。”
簡單噓了一聲,說道“別瞎說。她還是個小姑娘。”
“切,不光她”又示意了下在遠處盯著簡單的裴可可和令狐若,說道“還有她倆。”小聲笑了一聲,又說道“哥,你沒談過戀愛吧。”
簡單被門景筠一問,臉刷地紅了起來,忙說道“找…我有事兒?”
門景筠頓了頓,對著簡單附耳著,簡單不禁“啊?!”的一聲,門景筠示意其小點聲,並將一物品塞到簡單手裏,小聲說道“曾祖父讓我交給你,小心點用。”
簡單摸了摸,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給鴕鳥他們說一下,切勿將“天際”真相解釋給這裏麵的人聽。”
“哥,你放心,我來時都囑托過了。”門景筠小聲說完,又看著“天際”疑惑道“哥,為什麽隻有辛女能穿過‘天際’。”
“我也不清楚。”簡單確實不知,剛才將門景筠四人挨著試了個遍,均無法通過。本還想著再去試驗下令狐若和裴可可。卻被鴕鳥他們的打鬧給打斷了。
晚宴上,簡單看著孩童們歡呼雀躍,大人們在彼此敬酒,好不熱鬧。簡單端起杯子,用筷子敲了一下,“叮”,眾人孑然而止,鴉雀無聲。
簡單看了看在座的,一一向各位介紹著門景筠幾人,隨後又將魏治禎和沈成喊了上來,簡單端起酒杯對著他倆恭敬地作禮後,說道“往後有勞二位,望不辭辛勞。”一飲而盡。二人連忙回應。
“這一年多來,簡單這小子變化不小。”張全德說道。
“是啊,指不定是受了多少苦。”馮秀兒歎道。
“我看這小子可舒服著呢,前呼後擁,好不威風。”李連鵬說著,看到門景筠瞥了她一眼,連忙說道“當然了,環境改變一個人嘛。”
“但願他明日一行能夠順利。”門景筠不禁說著。
“什麽?!為什麽不告訴我們一聲?”
門景筠示意李連鵬小聲說話,幾個人圍在一起小聲嘀咕著。
飯後,簡單與魏治禎一同攙扶著他母親,待回到臨時住所後,簡單與他母子二人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回到住處,看到門景筠四人在房間等著他。簡單立刻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地快步走上前。他們四人七嘴八舌地向簡單表達著自己的看法,簡單揚了揚手,淡淡說道“好了,各位請回吧。”然後走到門口,做出送客的姿勢。
看到他們還站在原處,小聲說道“不是讓你們來添亂的,能活著回去就是最大的收獲。”看了看李連鵬生氣的樣子,說道“鴕鳥,不服氣是不?”緩和了下語氣,輕輕說道“隨便一個手下都比你們厲害。你們的好意我心領,即使想幫忙也幫不上,你們進不了‘天際’。”
簡單看到他們一幅很生氣的樣子,喊道“送客!”裴可可和令狐若低頭走到他們麵前,小聲勸說著。然後伴隨著李連鵬的罵聲,她倆把他們送回了住處。
裴可可和令狐若返回後,悶悶不樂地說道“爺,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們好。但我倆可以陪你去。”
簡單摸了摸她倆的頭,費了一番口舌,才說服她倆回房睡覺。簡單豎起耳朵聽了聽說道“進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呦,耳朵開光了?這麽靈驗。”馮秀兒逗趣道。“對了,剛才如此無情無義,把鴕鳥的小心肝兒都傷透了。嘻嘻”
簡單連忙讓座,說道“唉,你們能來我非常感動,但,確實不是時候。我在這一年多以來,牽掛最多的就是你……你們。”簡單的臉唰的紅了起來。
“我看簡爺是樂不思蜀吧。嘻嘻。”
簡單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唉,辛女。”
馮秀兒以為簡單要說辛女的事情,正詫異時,看到辛女笑嗬嗬地走了進來,“姐姐在此呀,給爺端來一碗粥。”向馮秀兒作禮後,說道“姐姐勿怪罪。”
馮秀兒有樣學樣地回了禮。仔細看了看辛女,除了比自己黑點外,無論哪都比自己有優勢,寒暄了幾句,便向簡單和辛女告辭,走出門外,暗自責怪道“討厭的簡單!”
簡單早就知道辛女在外麵,發生的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裏,簡單向她致謝後,又小聲嘀咕了一會兒。辛女便返回了住處。
次日,簡單早早地來到“重信私塾”,看到魏治禎來的比自己還早,正圍著香鼎看著,又抓了一把細沙。看到簡單走過來,趕緊拍了拍手,上前作揖道“簡兄對此還挺上心!”
簡單看到香鼎還未清理出來,大聲喊道“戴洛!王選!”
過了一會兒,戴洛和王選邊往這跑著,邊係著扣子,氣喘籲籲地跑到簡單麵前,瞅了瞅香鼎,惶恐地跪下,戰戰兢兢地說道“爺,小的本想待今日‘重信私塾’成立典禮結束後……”
王選一聽,解釋道“爺,您冤枉,我倆確實是忙忘了。”然後又對著魏治禎行了一個抱拳禮,說道“讓魏先生見笑了。前些日子爺吩咐省去繁文縟節,以學業為重。”
魏治禎摸著香鼎,說道“棄之浪費,不如養得魚兒還能作為孩童之樂趣。”
“魏先生真乃神人,爺亦是如此吩咐,我已購得錦鯉,正放養在水缸裏。”王選讚賞道。
魏治禎聽後,向著簡單恭敬地做了一個揖,說道“簡兄放心,小弟我必鞠躬盡瘁。”
“爺,私塾成立典禮不舉行了?”戴洛惶恐道。
“也罷!待典禮上完香後再清理也來得及。”簡單將戴洛扶起,溫恭地說道“最近著實辛苦你們倆了。然術業有專攻,你今天收拾下,回大都去,‘簡行鏢局’可缺你不可呀。”瞅了一眼戴洛額頭上的汗珠,繼續說道“切記,好記性不如‘碎紙屑’。”戴洛致謝後,簡單又對著他恭敬地作揖道“有勞。”
戴洛離開後,簡單給偷偷給暗處的秦二井使了一個眼色,便禮讓魏治禎及沈成走進‘重信私塾’。作為孩童們的第一堂課,簡單更像是一個先生,對著孩童們循循善誘,滔滔不絕。
簡單向他們辭別後,回到住處,更換好衣服,對著依依不舍的裴可可和令狐若好生安慰了一番後,與早已等待在門口的辛女一起向“天際”走去。
快走到“天際”處,簡單二人看到李連鵬他們早在那裏等待著他,李連鵬跑了上來,說道“簡單,你這演技不行啊。”簡單聽後,便和他打鬧起來。
簡單和辛女,對著他們恭敬地作揖道“感謝兄弟姐妹的幫助……”話還未說話,裴可可和令狐若跑了上來,緊緊抱著簡單,一邊抽泣著,一邊哀求簡單別離開。簡單訕訕地看著馮秀兒,馮秀兒氣嘟嘟地歪過頭。
“哥,你這是要娶個三妻四妾的節奏啊。”門景筠打趣道。
“簡單,我可先說好,我隻出一份兒份子錢啊。”張全德應和道。
“唉,有人把醋罐子給踢破嘍。”李連鵬對著馮秀兒剛說完,隻聽簡單“啊”了一聲,“姑奶奶,我又不是‘醋罐子’別踢我……”
眾人哄笑著,簡單清了清嗓子,對著他們恭敬地作揖,然後和辛女對視了下,牽著辛女的手慢慢向“天際”退去。
“你大爺的,給我活著回來。”李連鵬剛說完,門景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緊說道“注意安全!”
簡單笑了笑,對著門景筠和馮秀兒說道“今日魏先生開課,閑聊之時便去聽聽。”看了看正摸著屁股的李連鵬說道“鳥爺就甭去了,今天‘簡府’上房梁,正缺體力勞動者。”又看了看張全德,說道“上房梁習俗可不少,您得上心。”對著裴可可和令狐若笑了笑說道“你倆活寶,最好也去聽聽課,實在不愛聽,就當課間先生,專門陪孩童玩耍。”
“爺,您今天話特別多……”裴可可抽泣著說道。
簡單哪能不知,他是不舍得他們,一個人麵對著一個大廉部落,而且大廉精通曆史,適應能力比簡單強的多。更重要的是大廉心狠手辣,相比之下,這也是簡單最大的弱點。他看著他們,眼眶裏充滿了淚水,慢慢地和辛女後退著,漸漸地模糊了他們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