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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卡，你真是我的攢錢小天才。”
    用手穿過莫莫卡的腋下，被她提醒了一條要錢路子的程芸把她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
    直到感覺有些受不了的莫莫卡用腦袋嗑了她一下，她才把重新把戀人放了下來。
    “好了，別說這麽肉麻的話了，你帶什麽裝東西的袋子了嗎？”
    “好像沒有……你要放什麽？”
    “弄些樹灰——被抽取過生命力的灰燼和被焚燒後產生的灰燼不同，以帕夏·塔拉斯和塔妮婭·塔拉斯的能力，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它們是怎麽回事。”
    “要是這樣，倒是可以用這個。”見莫莫卡要裝的東西不是很大，程芸打開腰包，把包裏的恢複卷軸拿了出來，然後把空包交給了莫莫卡，看著她走到一顆沒被破壞的樹木殘骸邊，弄了些幹燥的灰燼，又從地上撿了一塊成塊的樹體殘骸。
    “可以了，有這些證據就夠了。那個惡魔沒在這裏，肯定已經去了科雷西亞。我們現在就去下科雷西亞，既是去要錢，同時也是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她們的目的是什麽。”
    “嗯。”
    程芸對這點沒什麽意見：那隻被召喚來的惡魔能夠在頃刻之間毀滅這樣一大片土地，要是她對此不上點心，那心也實在太大了。
    灰燼沼澤的位置位於布爾雪維克和科雷西亞的中點，離下科雷西亞已經不算太遠。
    在立即從沼澤動身後，兩人隻飛了不到一個小時，便來到了這座她們都很熟悉的城市。
    從外表上看，下科雷西亞今天沒什麽異常的地方，至少看不出有什麽殺人惡魔在這裏製造災禍。
    “哇哦！”
    看到有鷹身女妖過來，站在黑色城牆上的哨兵們舉起短劍，一如既往地衝她吹起了口哨。緊接著，和往常一樣的，從莫莫卡手裏冒出來的火也讓他們識相地閉上了嘴。
    由於這次前來拜訪的目的是為了要錢，為了表示禮貌，程芸沒有和之前一樣從窗戶直接闖進去，而是按照正常途徑，走過吊橋，向宅邸守衛傳達了謁見請求。
    衛兵向內回報完畢之後不久，穿著侍女裝、神色略帶憔悴的卡琳從裏麵走了出來。
    算算時間，她幾天前應該就已經從布爾雪維克回到了下科雷西亞，在這裏見到她也不算奇怪。
    程芸很好奇她和陸軍協會的計劃，但這裏顯然不是問這種問題的地方。
    “卡琳，好久不見，我們這次是來找帕夏大人的。”
    “我知道。”卡琳點點頭，衝著她略帶勉強地笑了笑，“跟我來吧，帕夏大人和塔妮婭大人都在裏麵。”
    “沒問題。對了，卡琳，你最近還好嗎？”
    程芸不能明問卡琳情況如何，不過隱晦地打聽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卡琳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繼續邁開了步子：“……還好。”
    “還好就好。不管如何，你自己都要注意安全。”
    “謝謝關心，塔玫菈，我會的。”在會客室的門前停下，知道程芸言外之意的卡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推開了房門，“進去吧，帕夏大人她們都在裏麵。”
    “你不用幫帕夏傳話嗎？”
    “不用……今天不用。”
    “好吧，那我們先進去了。”
    雖然有些奇怪今天的卡琳是怎麽回事，但為了避免莫莫卡多想，她還是沒有多問，直接和莫莫卡一起進入了會客室。
    會客室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其中兩個她很熟悉，分別是帕夏·塔拉斯和塔妮婭·塔拉斯。至於另一個——看著她的黑頭發，尖耳朵，還有標誌性的尾巴、翅膀和羊角，就是傻子都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帕夏大人，塔妮婭大人，還有……”
    “可可婭爾。”看上去年幼的惡魔翹著小腿，躺臥在沙發上，表情輕佻地看著進來的少女——這讓莫莫卡多少有些不滿，“可愛的孩子，我已經聽帕夏說過你了。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味道？”程芸愣了愣，“呃……可能是因為我之前接觸了魔化礦石？”
    “魔化礦石是什麽？”
    “……”
    程芸一時語塞，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製造出來的東西毫不知情。
    就在她整理了一下準備，準備出言描述一下魔化礦石性狀的時候，一旁的塔妮婭忽然咳嗽了一聲，用隻有她和可可婭爾能聽清的聲音低聲對可可婭爾說了句話。
    聽完悄悄話的可可婭爾滿臉驚訝：“啊？你們把那種東西叫魔化礦石？”
    雖然沒聽到兩人耳語，但卻已經猜出其中內容的帕夏搖了搖頭：“不是……我們。約定……俗成。”
    “嘖。”惡魔撇撇嘴，臉上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但礙於某些原因，她也沒有明說“那種東西”到底是什麽。
    在她做出這副怪異表情的時候，帕夏回過頭，看向了程芸：
    “塔玫菈。為什麽……來這裏？”
    “帕夏大人，很抱歉打擾你們。我和莫莫卡來這裏隻是為了一些小事。”
    “說吧。”
    “我在今天早上接到了我手下斥候的報告，告訴我以魔化礦石礦坑為中心，周圍的情況都發生了改變。在我和莫莫卡趕到那裏之後，我們發現了這個——”打開腰包的扣子，她從裏麵抓出了一把樹灰，“據莫莫卡說，這是可可婭爾……”她想了兩秒該如何稱呼她，“這是可可婭爾小姐降臨時造成的影響。”
    “你說那些樹？的確是我幹的。”見到程芸弄出來的樹灰，可可婭爾大方地承認了自己做的好事，“在來到這裏以後，我需要一些力量來補充消耗。不過，我在吸收力量之前已經確認了周圍沒有智慧生物。”
    “謝謝您能考慮到這點，不過您也看到了，這畢竟摧毀了周圍的生態環境……”
    “什麽意思？”
    “法爾隆現在正在快速建設新城鎮，正是需要大量建築材料的時候。所以，我們希望帕夏大人能調撥一些資金，彌補這些木料的損失。”
    “需要……多少？”
    “唔……”
    程芸本來想等著帕夏給出一個合適的補償，沒想到她反而把定價的主動權交給了自己。
    因為兩人的上下級身份，她不可能直接和帕夏說“看著辦”。
    但要說給那幾千畝沼澤木勘定一個準確價值，她一時半會也有些拿不準。
    [默認規則]
    1.二十萬卡洛爾
    2.三十萬卡洛爾
    3.五十萬卡洛爾
    4.“莫莫卡，你看……”
    5.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