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偷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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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途如此多嬌,有點費腰!
慕容慶也略感驚奇,大女兒素來端莊穩重,比二女兒沉穩不少,這麽多年也沒見她發過這麽大火。
“連大丫頭都氣成這樣,不怪恬恬被這小子給氣了回來……真夠可以的呀,成親兩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殺殺你的銳氣,今後恬恬還不得被你欺負死……”
起身繞著嚴良走了一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隨口說道“你這身子未免太單薄了,這麽多年就一點沒有練武強身麽?”
“我一個商戶,又不用打打殺殺,練武幹嘛。”
“你若練了武,剛剛就不會被灩灩按在地上打了。”
“這……我平時做點生意,忙都忙不過來,哪有閑工夫練武。”
“那正好,這次你到了省城,就在這多住些時日,我這府裏上到管家鏢師,下到家丁丫鬟,人人會武,正好指點指點你。”
“這個……沒這個必要吧?”嚴良一臉的抗拒。
慕容慶卻不容他反駁,擺手道“你遠來是客,正所謂客隨主便,這幾日你聽我安排就好。”
見他仍是一臉不情願,微怒道,“你個臭小子,練武可以強身健體,也是為你好。這幾日左右無事,你哪來這麽多不情願?”
“好吧好吧,我練行了吧。”嚴良無奈一歎,左右看了看,問道,“恬恬呢?她不在府裏麽?”
慕容慶輕哼一聲,“她在,隻是她現在氣還沒消,不想見你。你得先把她哄好了,她才會出來見你。”
“這話有意思啊,她不見我,我怎麽哄她?”嚴良訕訕一笑,又問道,“她的房間在哪?我找她去。”
“後院的池塘邊有棟小樓,她就住那,你去找找看吧。”
“得嘞。”他走之前又朝慕容灩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就穿過前廳,往後院而去。
他前腳剛走,慕容恬從角落裏快步走出,來到慕容灩身旁,急問道“姐,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對你做什麽了?竟把你氣成這樣?”
慕容慶也滿是疑惑地望著她。
“你自己看!”慕容灩側了側身,撣過以後,屁股上還是有一片汙漬。
“他為何要這樣?剛剛我見他是被綁著帶進來的,這又是為何?”
慕容灩隨即將之前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不過襲胸的那點事實在是沒好意思說。
“他那隻是認錯人了而已,你用得著發這麽大火?”慕容慶蹙眉說道。
“爹!你都不知道這個人無恥到什麽地步!他哪像個世家子弟,簡直就是個潑皮無賴!
就剛剛回來的路上,他唱的那些淫詞豔曲,齊伯他們都聽到了!要我說,他跟那青樓女子還真是般配!”
慕容灩越說越氣,拉著恬恬的手道“恬恬,都是我不好,當初我就不該讓你往這火坑裏跳!”
想了想又忍不住上前踢了慕容慶一腳,恨恨道“說到底,還是都怪你不好!我家世代習武,你明知道我們不喜歡那種書呆子,偏要跟嚴家定這門親事幹嘛!”
“這……可那小子從哪看也不像個書呆子呀。”慕容慶訥訥一笑,心想,“還不是因為老嚴當時下的聘禮太重了……”
仔細想了想,又道“要我說,這小子倒也並非一無是處。他獨自一人被你帶來省城,進了我家的門,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絲毫不露膽怯,還敢動腳踢你,而且還踢到了。這份膽識與心性,哪是個書呆子能有的。”
慕容恬朝慕容灩的屁股掃了一眼,忍不住噗嗤輕笑一聲,“姐,你這麽好的身手,卻被他這麽個不懂武功的人給踢了兩腳,說出去要被人笑死。”
“你個死丫頭!還有心思笑我!我哪知道竟有人能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慕容灩臉色微紅,狠狠瞪了她一眼。
慕容慶想了想,正色說道“恬恬,現在你對嚴良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麽感覺?還願不願意跟著他過?倘若你真不想跟著他,我無論如何想辦法給你退了這門親。”
慕容恬神色一黯,輕歎道“爹,我做嚴家的兒媳婦都已經做了兩年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慕容慶和慕容灩都是聽得一聲歎息。
慕容灩恨恨道“爹,不管怎麽樣,那家夥待在府裏的這些日子,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不然他還以為恬恬沒有娘家人了!”
“嗯!說得對!放心好了,明日看我不刮下他一層皮!”
……
後院的景色很是優美,小橋流水,亭台軒榭,嚴良沿著鵝卵石鋪成的蜿蜒小道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一汪碧綠的池塘。
池塘邊上矗立著一座兩層高的小樓,紅木回廊,飛簷翹角,四周樹木成蔭,很是清幽雅致。
“就是那裏了……”他徑直走到了小樓前,樓下是個小院,院子的一角擺著個木人樁。
看到這一幕,他心裏不由一暖,過去慕容恬在他的書房前乒乓打樁的情景紛紛在腦海浮現。
“這丫頭看似大大咧咧,莽莽撞撞,其實也是個細心體貼的人兒……上次實在不該那麽衝動啊……”
想到慕容恬當時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有些心疼。
上了小樓,他喊了幾聲,沒人答應,於是也不客氣,直接推開一間房門,進去一看,房間裏輕紗帷幔,玉屏畫棟,彌漫著淡淡的幽香,顯然是女子的閨房無誤。
“你這丫頭,想跟我玩捉迷藏麽,你家這麽大,我可找不著你,還不如在這守株待兔。”
於是他將房門關好,徑直繞過屏風,來到了繡榻前,伸了個懶腰,一頭躺倒在了床上。剛剛被拖著走了一路,又被揍了一頓,此刻渾身酸脹,疲累難當,幹脆閉上眼睛準備小睡一會。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他陡然睜眼,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回來了,嘿嘿……”
於是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躲在床尾後麵,探出腦袋偷偷觀看。
沒一會,一道人影繞過屏風,走進了內間,一身白色長裙,看著是那麽眼熟。
“我日!這……這是恬恬……還是……還是那賤貨??”
姐妹倆長得一模一樣,叫他一時間都有些不敢認。不過很快,當他瞥見姑娘屁股上的一片汙漬以後,心裏再無懷疑。
日了狗了呀……
現在出去八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呀……
他隻得俯下身子藏好,探出半隻賊眼偷偷打量。
想也知道,慕容灩回來肯定是準備換衣服的,穿著那一身哪好意思見人。她走到櫃子前拿出一身幹淨的衣裙以後,便麻利地脫起了衣服。
“死賤狗!下次別落到我手上,非弄死你不可!”一邊脫著衣服,嘴裏一邊罵罵咧咧。
“死賤貨!本來不想看你,這下不看都不行了!”他把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白色的長裙褪去以後,她全身隻剩一件粉色的抹胸和一條粉色的褻褲,雪白的肩頸,平坦的小腹,筆直修長的玉腿,一覽無餘。
“身材是真特麽好,活該給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