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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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一開始還是紀朗邊砌邊教這些人怎麽弄,慢慢的都上手了,果七甚至還把紀朗趕走了,讓他繼續去忙活別的,這樣的土裏來泥裏去的活就交給他們了。
    紀朗爭取了好幾次都失敗了,知道別人他是說服不了,隻能指望黑玫瑰幫他說話了。
    一是確實想幫忙,二是他覺得這個還挺有意思的,比他自己一直鋸木頭釘木頭好玩多了。
    “我之前做的好好的,幹嘛不讓我做了啊。”紀朗裝作生氣的問。
    青九蹭了蹭手上土,捏捏他故意鼓起來的臉頰,“我們忙這個就行,你去歇會兒,要不就繼續去做架子。”這兩天一直在屋裏彎著腰忙碌,青九看到過幾次紀朗無意識的揉腰了。
    這要是讓他的腰受累了,關乎的可是他以後夜生活的質量,他早就想讓人去休息了,就怕這別扭的小東西又要覺得自己被小看了。
    “那我幫忙不是快一點嘛,這樣大家早點就能住進來了。”紀朗繼續掙紮。
    “現在已經很快了,這個速度,咱們用不了十來天就能都砌完,晾幾天就可以住進來了。”也不急著這幾天,青九的手不是很幹淨,但還是摟著紀朗把人帶著出了窯洞,邊走邊輕輕的幫他揉捏著,“腰不酸嘛?”
    紀朗本來沒什麽感覺,這會兒被這麽一捏,還真的覺得有點酸軟,“你別捏了,被你一捏真的開始酸了。”
    青九無辜的抬手投降,“好好好是我不好,腰酸就去歇會兒,睡個午覺,下午醒來還要靠你教我們怎麽把洞口的牆封上,怎麽裝木門。”
    木門和架子紀朗早就做好了,就等著炕砌好了往上裝的裝,往裏搬得搬呢。
    “好吧,確實有點困了。”紀朗打了個哈欠,想去睡覺了。
    從裏院出來得紀朗,正好看到不知道在哪裏剛玩回來的獵風,黑黝黝的毛皮上沾滿了草和泥,耳朵上還有點紅。
    “獵風過來。”紀朗把它喊來,看了一下耳朵上,像是被什麽咬了一下,脫了點皮,滲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這家夥天天跑到哪裏瘋去了,可能和外麵的野狗搶地盤打架了。”路過的葉葉看到了獵風耳上的傷口。
    紀朗一愣,這野狗都和獵風打架了,會不會就在附近啊,“那野狗會不會咬人啊?”紀朗有點擔心。
    “隻有一兩隻的話,野狗是不會來咬人的,就怕不是一兩隻 ,是一大群的話就糟了,暖季和風季還好說,到了雨季和寒季,沒有食物,那些野狗餓瘋了就會來叼小孩。”葉也有些擔心。
    “啊那我還是去給他們講一下吧,之前也沒聽說山裏有野狗啊。”紀朗帶著獵風又回了裏院。
    原本看他出去了就進窯裏繼續幹活的青九聽到動靜,正好抬頭,隻見紀朗站在門口,陽光灑在他身上,因為跑進來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微微泛紅的臉頰,讓青九的心就像是被一隻鼓槌悶悶的錘在上麵,不疼,但是有著難以冷靜的悸動。
    這個人像是有魔力一樣,可以讓他反複的心動,哪怕隻有一牆之隔的時候,也會很想他。
    “別發呆了,你出來看看獵風,耳朵上受了點傷,葉說可能是山裏的野狗咬的。”紀朗嚷道。
    在窯裏忙著的果七和西十都聽到了這句話,一起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跟著出來了。
    西十蹲下身摸了摸獵風的耳朵,還有獵風身上的毛,又仔細嗅了嗅,拎起來獵風的尾巴看了一下才說,“不是打架,是額做生崽子的事兒去了。”
    生崽子?那不就是那啥嗎?!
    紀朗震驚,“什麽?獵風你怎麽還去謔謔小母狗了?”
    西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獵風是母狗,是小野狗謔謔它。”
    “啥?!!!”紀朗這下都被驚得破音了,“獵風是母狗???”
    西十揪起來獵風得尾巴給紀朗看,“沒有小鳥兒,是母狗。”
    紀朗
    受到了衝擊,這個調皮搗蛋的獵風,居然是隻小母狗。
    刻板印象果然害人,他一直以為母狗會乖一點,不會像獵風這麽瘋瘋癲癲的,沒想到和性別無關,獵風就是皮的不行。
    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一點都沒有。
    “我靠,那獵風是小母狗,被謔謔了會不會生小狗崽啊?”紀朗突然想到這個事。
    “很有可能。”青九這時候開口,獵風這樣子,也不是第一次跑出去找野狗玩了,看來確實山裏有野狗,得找個時間去看一看,家裏小崽子多,要是有成群的獵狗在附近,很危險。
    紀朗心情複雜,連一開始進來找青九的初衷都忘了。
    不知道獵風是小母狗的時候,覺得是獵風謔謔野狗,就像是自家不聽話的兒子出去欺負了可憐的小姑娘。
    知道了之後,又有一種自家嬌生慣養的姑娘被街上瞎混的小流氓欺負了的感覺。
    “這事兒要緊,果哥你和西十先砌炕,我出去看一下吧。”青九解下紀朗給他套在頭上防止塵土的塑料袋,就要往外走。
    西十點頭,“你帶上獵風。”這樣要是真的遇到了,有個獵風夾在中間也不會立馬起衝突。
    青九應了一聲,牽起紀朗,喊著獵風往外走了。
    震驚中的紀朗漸漸回神,“我也想去。”開口對著青九說。
    青九停下來,四處看了看,裏院窯洞外的果七和西十已經進去繼續幹活了,外院沒人進來,出去的通道有點暗,顯得紀朗的眼睛越發的亮。
    “獵風,去。”將獵風趕出去,轉身突然將紀朗抱了起來。
    突然被抱起來雙腳懸空,隻能雙手扶著青九的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幹嘛?”
    “好幾天沒親了,要親親。”長的五大三粗的人,撒起嬌來一點都不害臊,腦袋一下下的蹭著紀朗的喉結,蹭了幾下不滿足的張口輕輕咬了上去。
    青九一手抬著紀朗的屁股,一手墊在紀朗腦後,將人抵在了並不平整的牆上。
    “不行,別被看見了。什麽好幾天沒親了,除了昨晚我睡著了沒親,其他哪天落下了?”嘴裏說著拒絕的話,雙腿卻不聽話的已經環到青九的腰上了。
    微微低頭,雙手捧著青九的臉頰,含著笑意微微眯起的眼睛裏,全是這人抬著頭認真的看著他的樣子。
    紀朗是被青九背著從通道裏出來的。
    他隻是懶,腿什麽的真的沒有軟,有些生氣的在青九結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呸,全是土。”連個牙印都沒留下,還啃了一嘴的土。
    背著紀朗的青九悶聲笑。
    小皮球紀朗更氣了,上嘴咬不行,那他擰總可以吧,可惜這人身上全是瓷實的肌肉,擰起來費勁。
    兩人到了外院的竹門旁,青九把人放下來,順了順小皮球的毛,“今天你不去了好不好?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帶你出去玩,去遠一點的地方。”
    紀朗原本是真的想去,但是靜下心來,就知道帶著他是不現實的,這人又要偷偷的摸清楚外麵的情況,還要分心顧著他,紀朗不想他這麽辛苦。
    “嗯,那你帶好獵風,要是真的有野狗群,就不要靠的太近,趕緊回來想辦法。”把青九塞進衣服裏的哨子拉出來,“有危險一定要吹哨子知道嗎?”
    “知道了,去睡一會兒吧。”青九答應著,推開竹門,“放心吧,我很快回來了,你睡一覺我就回來了。”
    三步並作兩步的從小路上去不見了。
    紀朗撇撇嘴,真是拔那啥無情,走的飛快,雖然也沒真的發生啥。
    外院裏,林叔坐在陰涼處笑嗬嗬的看著剛才連個人依依惜別,紀朗轉頭,就看到了對著他笑得一臉慈祥的林叔。
    不自然的撓了撓臉頰,有點不好意思,正要開口說點什麽。
    小滿咯咯笑著撲過來抱住他的腿,“朗!我們一起玩跳格子吧。”前兩天紀朗覺得他們一直玩竹蜻蜓有點膩,就教了他們跳格子怎麽玩,現在正是都在興頭上了。
    旁邊的梧開口,“青哥剛才說了,讓朗去睡覺的,我們也不要玩了,要不然太吵了朗睡不著。”
    小滿剛有點失落又突然開心了起來,“好,那不玩了,朗我們一起去睡覺吧。”
    然後小滿都睡的開始說夢話喊“炸雞”了,紀朗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獵風居然是個小母狗,要是以後生了崽子,他們養的起嘛?
    一會兒又想,要是青九和野狗真的起了衝突,也不知道獵風會幫“老公”還是“老爹”,總覺得這個叛逆的“狗閨女”沒憋好屁。紀朗覺得自己像是被卷進了什麽漩渦裏,掙紮著想起來,可是不僅清醒不過來,連他的身體也完全不聽指揮,眼皮和腦袋都昏昏沉沉的不受控製。
    醒不來,睡過去又睡的極其不踏實,每次進入深睡眠之後就有失重感襲來,將他嚇醒,又沒有完全醒來。
    恍恍惚惚的時候,好像有人躺在了自己身邊。
    身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睡得不踏實,拍著背安撫著他。
    這樣居然安穩的睡著了,最近確實累到了,早上大家起來的時候紀朗也就跟著起了,中午忙起來就顧不得午睡,晚上帶著頭頂燈和泥,壓磚塊忙活到挺晚。
    所以這一覺紀朗睡醒的時候,葉和礫兩個人都開始忙活做晚飯了。
    醒來還在準備回神狀態的紀朗,看著有些暗下來的帳篷,還以為是陰天了。
    坐起來的時候手碰到了旁邊的東西,圓圓的小球就咕嚕著滾出去了。
    紀朗仔細看過去,是一個不知道什麽樹的大葉子上放著二十來顆紅了大半張小臉的棗子。
    拿了一顆扔嘴裏,脆甜脆甜的,很好吃。
    從帳篷裏出來,裏院忙碌著的人還沒出來,豐和梧還有小滿坐在帳篷不遠處的位置,每人手裏還拿著幾顆青的沒帶一點紅的棗子,吃的開心又珍惜,獵風趴在他們腳下沒心沒肺的等著撿漏。
    紀朗看這個樣子就知道,最紅的幾個棗子應該是全都挑出來給了他。
    獵風回來了,那說明青九也回來了,看來自己察覺到有人躺在了身邊不是錯覺。
    一旁的小滿看到紀朗出來了,開心的喊了一聲,“朗,你醒啦!”
    紀朗走過去幫他擦了擦臉頰上不知道在哪裏沾到的土,“我睡了好久,你們怎麽不喊我起來?”
    小滿往過道看了一眼,沒有青九的身影,才小聲說,“我想喊朗起來的,青說你最近好累,要多休息,我覺得他說的對。”
    被他這個小模樣逗得直樂,“他什麽時候回來的?”紀朗繼續問。
    “天還很亮的時候就回來了。”具體時間小滿也不知道,他那時候也還睡著呢,沒醒。
    “快三點的時候。”一旁的豐甩了甩胳膊上的手表,“我聽帶獵風的叫聲了,看了時間的。”
    那這麽幾個小時過去了,大夥兒好像沒什麽異常的表情,看來青九帶回來的不算是壞消息。
    但是也說不定,紀朗覺得這些人的接受能力和適應能力,比他強多了。
    揉了揉還不是很清醒的臉,紀朗覺得自己的困意還在,還是先去洗個臉清醒一下吧。
    拿了毛巾又覺得嘴裏本來有點苦澀還吃了顆甜棗,現在嘴巴裏木木的還不太舒服,索性刷個牙。
    蹲在竹柵欄旁邊挖出來下水的小溝渠旁邊正刷著牙,聽到後麵有人過來,紀朗嘴裏還是泡沫,含糊的說著,“稍等,我馬上好了。”他以為是做飯的葉或者礫來倒髒水。
    “不用急,我就是來看看你。”低沉的聲音響起,明明天天一起吃一起睡的,可紀朗每次聽到這個能蠱住他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把嘴裏的泡沫漱幹淨,紀朗才開口,“看我幹什麽?”
    青九把打濕的毛巾遞給他,“你下午睡得很不踏實,還出了很多汗。”語氣裏有些擔憂。
    這樣睡到被魘住的感覺紀朗也不是第一次經曆,“擔心我生病啊?沒事的,就是心裏有事睡的不踏實,對了,你下午出去看獵風它老公什麽情況?”原本還有些難以接受獵風是個“大姑娘”的紀朗,睡了一覺,現在心情還是很複雜,但是最起碼可以接受了。
    “老公?什麽意思。”青九很是會抓重點。
    隻是嘴快的紀朗,這人抓的都是些什麽重點啊,“就像是果七和蘭,果七就是蘭的老公,颯十和西十,西十就是老公,一對伴侶裏的男性角色。”
    青九若有所思,“那我們這樣呢?互相是對方的老公嘛?”
    “啊?”這真的把紀朗問住了,“好像是這樣。”
    “老公。”故意壓低了帶著點沙啞和魅惑的聲音,就在紀朗的耳邊。
    這一瞬間,從耳根倒頭頂再到全身,都蔓延過一陣麻蘇感。
    心底像是漲潮了一般,湧起一股比一股更濃烈的熱意,激得紀朗整個人像是踩在雲端,全身上下都熱乎乎軟乎乎暈乎乎的,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樣子。
    青九看著眼前這人,一開始隻是耳朵和脖子微微泛紅,慢慢的整張臉都漲紅了,挑挑眉,沒想到這兩個字有這麽大的魔力。
    使壞般的開口,“老公你怎麽了?老公你說話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本來還在暈暈乎乎的紀朗聽到這句話,瞬間繃不住了,一下子大笑了起來。
    雖然知道青九肯定是不知道這個梗的,可是紀朗知道啊,甚至還看過那個視頻,現在聽到這句話,真的笑到停不下來。
    一頭霧水的青九?
    這句話哪裏好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青九你要是在我以前的地方,絕對是個喜劇人。”紀朗笑得眼淚都要出來。
    本來還曖昧火熱的氣氛全散了,現在全被紀朗停不下的笑聲和青九的疑惑取代了。
    青九攔腰把笑道直不起來的人懷住,困惑的開口,“到底在笑什麽?”
    紀朗本來已經穩住的聲音,在看到這個困惑認真的臉,聯想到剛才的“老公你說話啊”,又笑起來了。
    青九難得的有點氣急,學著紀朗平時生氣的樣子去咬對方的臉頰,紀朗笑著推開他,這個梗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和青九解釋了,索性直接轉移話題,“所以獵風它老公到底什麽情況啊?”
    青九知道這人有時候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笑點,和他們完全不懂什麽意思的笑話,一開始紀朗還會給他們解釋,後來發現時代文化差異這個東西是個完全沒辦法跨越的鴻溝,解釋的太多了紀朗也心累,後來遇到這樣的情況紀朗索性直接跳過。
    所以就沒繼續糾結這人笑成這樣的原因,開口說道。“不是野狗,是狼。”
    “啥?”紀朗再次被震驚,“獵風這麽能耐?還能和狼搞到一起去?不對啊,那有狼不是更危險嘛,是狼群還是獨狼啊?”
    “是獨狼,可惜很警惕,察覺到獵風後麵跟著人,就躲起來了沒有露麵。”青九看了那頭狼周邊的情況,沒有很明顯的糞便和痕跡,非常謹慎且有經驗,懂得隱藏自己的信息。
    獨狼在外,一般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以前狼群裏的頭狼,被新的頭狼打敗,有的會選擇留在狼群臣服新的狼王,有的會主動離開狼群或者被驅逐成為獨狼。
    還有一種就是年輕的小狼,會主動脫離原本的群體,去發展專屬自己的群體。
    第一種的話,很難再加入或者建立新的群體,這樣的獨狼基本上年紀都不小了,體力和能力都跟不上,危險但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第二種,這樣年輕的小狼,野性更重更嗜血,還很記仇,哪怕現在把它趕走,等以後它有了自己的族群,很可能會跑回來報複。
    “那你和他們商量怎麽辦了嘛?”紀朗問青九,這種情況他是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對於野生的狼他也不了解,隻能問問這些原住民了。
    青九下午進去幹活的時候就和果七、西十商量過了,“我不擅長追蹤,西十對這方麵比較熟練,隱藏自己的氣息,還能依靠氣味分辨對方的位置,明天他出去再看一下,回來之後我們再做決定。”
    在這件事上謹慎一點是有必要的,在這樣的生長環境裏。
    交朋友很難,但是樹立一個敵人可太簡單了,不經意間可能就會惹到隱藏在暗處的獵物。
    “哦哦這樣啊,對了,你怎麽把紅的棗子都給我了,我看幾個小豆丁吃的都是青的。”紀朗看著都覺得他們手裏的不甜。
    青九疑惑,“沒有啊,給你的我還放在包裏啊。”他回來的路上看到棗子有些已經泛紅了,知道可以吃了,就摘了一些,不早點摘過上一兩天也就被鳥雀吃掉了。
    紀朗拉開帳篷,給青九看放在大樹葉上的二十來個紅棗子。
    兩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幾個孩子特地把紅的挑出來留給紀朗的。
    “他們很喜歡你,你讓他們的生活改變了很多。”青九輕聲說,部落裏的孩子,七八歲之後都會自己在部落周圍去打一些小獵物,甚至每天都要跟著采集隊去找野草和果子,時不時的還要麵臨沒有食物或者食物不夠的情況,但是到了這裏之後,紀朗從來不要求這些,隻要他們每天跟著林叔好好完成訓練,剩下的時間都讓他們去玩,還給他們做了很多玩具,偶爾幫忙幹個活還會被紀朗誇誇,還能得到小獎勵,幾個孩子從心底裏都明白,這些改變是紀朗帶給他們的,所以對紀朗又是喜歡又是尊敬。
    紀朗把棗子拿起來和青九分著吃了幾顆,原本想還給幾個小孩子的,後來看他們一臉忐忑和期待,就沒多此一舉,反正青九的包裏還有,大不了明天挑些紅的再他們。
    分給其他大人嚐了嚐,都說這幾個棗子甜的很,比之前吃過的都甜,幾個小的笑的比自己吃了還開心。
    西十出去的很早,紀朗還在吃早飯的時候他就回來了。
    “怎麽回來這麽早?”颯十也很奇怪,感覺出去沒多久啊。
    西十把背在背上的一捆白蒿扔在地上,“它走了,可能昨天青九的出現讓它有了危機感。”頓了頓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是一隻小狼,野性很強,我摸進它住的地方看了,獵物大都是一口斃命,它的力氣很大。”
    這對於他們而言不是一個好的消息,這裏的狼對於領地的意識很強,它選擇現在離開並非是覺得這片領地不屬於自己,而是目前它的實力沒辦法讓它在這場領地的爭奪上贏得勝利,等到有了足以抗衡的力量,它還是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