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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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趕緊去看看,喜滋滋的邊走邊問西十,“那壞消息呢?”
    西十有些困惑和苦惱,“土豆的葉子有的開始發黃了,有幾窩都幹巴了,也就十多天沒澆水啊。”怎麽突然就不行了,這種植物真的好脆弱,但是又是真的很好吃。
    紀朗一開始聽到也有點擔憂,心裏還在尋思怎麽會出現這種問題,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算了算時間,一捶手,“不對,不是幹巴了,土豆長好了,該挖了!”
    西十,“這麽快?!”壞消息變成好消息,他也震驚了,他隻是感受到那些土豆葉子沒什麽生命力了,沒想到是因為已經成熟了。
    “不快不快,土豆基本就是這麽個時間。”他記得爺爺奶奶種的土豆,最快的三個月就能挖了,算了算時間,他們這都快四個月了,可不就得幹巴了。
    紀朗邊往辣椒地走邊看著周圍的土豆,大部分還是綠油油的,葉子都綠的有些發黑,偶爾會有一兩窩上麵的葉片變黃,土裏的土豆把地麵頂的凸起來一截,甚至還有裂紋,看著就知道能有個好收成。
    實在令人欣喜。
    辣椒上的掛的果不算多,紀朗看了一圈,最大的已經和他手掌差不多了,他這種子是自己買的線椒,辣味沒那麽過分,炒菜很香。
    還能再長一個來月,到時候可以曬些幹辣椒做辣椒油了。
    他自己刷出來的辣椒,一是總共也沒幾根,隻夠平時吃,二是他也試過,綠辣椒曬幹了還是綠的,沒辦法變成紅辣椒。
    “今天他們出去了,來不及,明天一早咱們就過來挖土豆吧。”紀朗說道,找了一窩葉子發黃的,拉著葉子和莖一起扯了一把,“哦呦,居然扯不動,看來有大家夥呀。”
    紀朗一鋤頭把莖割斷,扔到了一邊,看了一會兒,有點糾結這第一鋤頭應該挖在哪裏,雖然見過很多次爺爺奶奶挖土豆,可問題是他是個提著籃子在後麵撿土豆的啊,沒自己挖過。
    轉來轉去的走了兩圈,也看不出什麽門頭,索性一鋤頭直接下去了。
    清脆的哢嚓聲,提醒著紀朗和站在旁邊的西十,這是個大家夥,哦,被一鋤頭搞成兩半的大家夥。
    一窩子土豆挖出來三大兩小,最大的那個比紀朗的拳頭還大了兩圈,可惜成兩半了,兩個小的也和蘋果差不多大了。
    別說西十了,就連紀朗,都很少見自己地裏種的土豆能長到這麽大的。
    兩人又挖了一窩,這一窩沒上一個那麽大的了,但是數量上多了兩個,可惜最大的一個不知道被什麽蟲子鑽了,有一半黑掉了。
    原本去地裏澆水的兩人飛快的回來了,在院子裏坐著砍柴的颯十和葉,還有忙針線活的礫和蘭都挺驚訝。
    在看到紀朗提著去澆水的桶裏放著的十幾個土豆之後更驚訝了。
    “這這土豆已經可以挖了?”葉最先出聲,有點不敢置信,感覺離種下去土豆也沒有多久。
    “對啊,兩窩就挖出來這麽多,小朗說明天大家一起出動,去把地裏的土豆都挖回來。”西十一邊把桶裏的土豆倒出來一邊對著大家說。
    小滿也不顧髒不髒,伸手拿起來裏麵最小的一顆,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好可愛哦。”
    紀朗進廚房裏拿了盆提了水出來,幾人手腳麻利的把十來個土豆洗幹淨,表皮微微泛著黃,一看就很新鮮的顏色。
    “好,中午就吃這個!”聽到紀朗這話,旁邊的幾人也也是期待了,不知道這新土豆會不會更好吃。
    倒是礫有些擔心,“小朗,現在把土豆收回來,會不會又發芽啊?”畢竟天氣雖然轉涼了但是還是熱的,在遷徙的路上她可是親眼見證了被自己背在背簍裏的土豆一天天的發芽,好些都被紀朗丟掉了,說是發芽了的土豆有毒不能吃了。
    “沒事兒,新土豆都有幾個月的休眠期的,不會立馬就能長出來新芽,而且咱們把這些土豆都放在窯裏,溫度低,不會輕易發芽的。”紀朗給大家解釋。
    大家像是看著新玩具一樣,圍成一圈研究著新土豆,好奇又虔誠。
    紀朗有時間覺得這群人真的很純粹,像是新生的孩童,對所有一切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都充滿了探知欲,接受能力也比紀朗這個被固有思維困住的人強很多。
    當然,即便再虔誠,中午的酸辣土豆絲誰也沒少吃。
    甚至還覺得沒吃夠。
    新土豆水分大,澱粉足,炒出來的土豆絲比平時更爽脆。
    一盆土豆絲,一盆土豆燉肉幹,每人都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
    自從礫燒了陶缸出來之後,紀朗有了兩口專門用來裝大米和麵粉的大缸,每天刷新一點,現在也存了小半缸了,偶爾可以奢侈的吃一頓噴香的大米飯了。
    可惜買來的大米,在脫殼過程中,胚芽隨著穀殼一起被去掉了,沒辦法當種子,隻能慢慢的在這個世界發現新的主食了。
    紀朗知道他們寒季的時候會用麵果豆子磨成粉或者直接煮熟了當主食,就是不知道什麽味道,現在麵果都沒成熟呢。
    總是吃肉他們是習慣的,但是紀朗真的不是很能遭得住,吃多了會覺得膩,還是更喜歡米飯和麵食。
    青九和果七今天出去就摘了些果子和野菜,最近他們在蹲一個野山羊群,因為紀朗一直想搞養殖,給青九科普了養殖的好處之後,原本就縱著他的青九,愈發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所以這幾天和果七一起守著這個野山羊群,想抓幾隻活的回去養起來。
    考慮到養在裏院確實有味道還會很吵鬧,紀朗就趁著前兩天沒什麽事的時候,和家裏幾個一起幫忙的,在外院東邊的牆上又挖了一個小窯,不過這個窯洞就不用在地麵上鋪磚頭,直接在裏麵墊了一層幹草,最重要的是,門要做的結實一些,這要是養了好長時間不小心被什麽野物偷走或者咬死就得不償失了。
    在窯洞裏的兩麵牆上固定了兩個槽,一個用來喂食,一個用來喂水,即便野山羊性子還算溫順,那一開始養殖肯定也會遇到不少的問題,紀朗也不指望它們能像自己小時候在村子裏見到的山羊那樣溫順,隻要牧羊人拿著鞭子趕一趕就能自己去吃草,到時間了再自己回家,這裏的山羊要是抓到了還放出去,百分百立馬跑沒影。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一大活兒人就扛著鋤頭背著筐出發了,果七和青九一人拉了一輛架子車,幾個小的一臉興奮的坐在上麵,難得的所有人都出動的一次活動。
    到了地裏大家分工明確,紀朗和西十兩人在前麵把土豆秧用鐮刀割下來丟到一遍,方便後麵的青九和果七挖,這兩人一開始挖還有點手生,挖壞了好幾個,慢慢的找到了訣竅,一鋤頭下去,輕輕鬆鬆的就能把一窩子土豆全翻出來,其他人就跟在後麵把土豆撿進竹筐裏,竹筐裝滿了就背到邊上倒進架子車裏。
    林叔跟在後麵和幾個小子細致的再挖一挖撿一撿,看看有沒有漏掉的或者沒看到的小不點,就這樣沒一會兒也撿了小半背簍。
    紀朗和西十兩人很快就割完土豆秧了,也沒閑著,把已經裝滿的兩架子車土豆運了回去。
    考慮到回去的路也不平坦,又是上坡又是下破的,紀朗沒敢讓他們把架子車裝滿。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一上午,兩人來回拉了四五趟,又換了已經挖完的青九和果七拉了幾趟,地裏的土豆才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的。
    運回來的土豆,紀朗直接用架子車拉進裏院東邊空著的窯洞裏放著了,等全部土豆都倒在了地上,大半個窯洞的地上都是土豆,挺大的一個土豆堆。
    雖然又熱又累,可大家臉上都是收獲的喜悅,這種成就感不是簡單的話語能夠說清楚的。
    看著這個由大大小小的土豆堆出來的小山,大家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種植的意義,算下來,種植的時候一天,收獲的半天,中間也就紀朗和西十時不時的去看看澆點水,實際上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可是這個收獲就大大的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期,這麽多的土豆,就算他們這個世界有,那他們隻靠外出采集,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收獲。
    外麵的植物可不會集中長在一起,哪裏都會分散,采集起來也很費事,而且遠一點的地方背回來也要花力氣,總體就是費時費力。
    也不知是窯洞裏實在是涼爽舒適,還是幹了大半天體力活太累了,總之紀朗一覺睡醒,看了一眼手表,又三點多了。
    旁邊睡著的小滿早就起來出去了,連自己的小毯子都疊的好好的,放在了腳底的位置。
    外麵起了風,吹的紀朗掛在門上的門簾一下一下的飛起來,光線也隨著門簾的上下有節奏的進來出去,紀朗怔怔的盯著光線照進來時才能看到的漂浮在空中的灰塵,毫無軌跡漫無目的的飄著,外麵一片安靜,靜的讓紀朗有些無所適從的孤寂。
    正放空著,眼前的光就被高挺的身軀擋了個嚴嚴實實,“醒了?”粗糲的大手順著紀朗的脖頸摸到臉頰,手心的厚繭劃的皮膚有些許微微刺痛,剛洗過的手還帶著香皂的香味,紀朗忍不住把整張臉都埋進他的手裏,低聲應了一聲,貪婪的嗅著,好似這樣才能確認自己真正的存在著。
    “做噩夢了嗎?”青九疑惑的問道,怎麽這人睡了一覺起來怪怪的。
    索性將人攬了起來,自己也坐在炕邊抱著紀朗的腰。
    紀朗的腦袋埋在熱乎乎的胸膛上,臉頰貼著對方結實的胸肌,聲音悶悶的,“沒做噩夢,就是醒來之後覺得好安靜,有點愣神。”
    明明是個看上去隻有蠻力的大塊頭,卻心細的察覺到了紀朗的情緒,“又有了那種不真實感嗎?放心,我一直在的。”
    其實青九知道,紀朗這人看似熱心真誠,很好相處,實際上內心是有一些傲慢和慢熱的,他的融入感很差,哪怕在一起生活了這麽久了,很多時候,哪怕是他們之間,也是有隔閡在的,青九不懂什麽文化差異,什麽時間沉澱,他隻有一腔熱血和滿腔的愛意,他不懂紀朗的孤寂,可願意去理解他,去陪著他,想盡辦法讓對方真正的將自己當作這個世界的一員,而不是一個過路人,一個旁觀者。
    被他這麽一講出來,紀朗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矯情。
    忍不住笑了一下,抬起腦袋湊到青九嘴邊索吻。
    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回想起來,反倒是現在的生活才有一種真實感,從前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隻有他的金手指和他帶來的東西會時不時的提醒著他,從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你今天沒出去嗎?”紀朗緩了緩,意識和理智都回籠了,平時這人下午都會出去一趟的啊,有時候是去找找獵物,有時候是去打柴,偶爾就是單純的去巡個山。
    “等下出去,獵風帶了個有意思的小玩意兒回來,我想喊你出去看的。”結果進來兩次這人都沒醒。
    帶回來個有意思的小玩意兒?這獵風的“狼老公”剛走沒多久,她又在外麵沾什麽花惹什麽草了?
    “什麽東西?”嘴裏問著,人已經飛快的溜下炕在穿鞋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來,門洞的位置上圍著好幾個人,就連平時不湊熱鬧的蘭和林叔,都在過道邊上看著。
    紀朗湊過去,隻見大門口一進來的方向,獵風蹲在那裏,黑乎乎的一團,身後有個偷偷摸摸的站起來的小家夥,自以為躲得嚴嚴實實實際上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麵,舉著雙爪,紅褐色的毛毛很是蓬鬆,一條圓乎乎的胖尾巴垂在地上。
    紀朗!!!
    我去?!幹脆麵君!不對不對,幹脆麵君是那種偷偷摸摸有點小猥瑣的氣質,這個家夥更像是小熊貓。
    這家夥又是怕人又是不怕的樣子,說它怕人吧,這麽多人在這裏杵著,它義無反顧的跟著獵風進了大門,說它不怕吧,它又在這裏舉著雙爪耍寶一樣的嚇唬人。
    紀朗被這個憨態可掬的樣子逗得直笑。
    獵風看到紀朗過來了,也不管身後躲著的小熊貓會不會暴漏了,幾步湊到紀朗麵前,蹭了蹭紀朗的腿,又回到小熊貓麵前,吐著舌頭汪汪兩身,還用爪子把小熊貓往前推。
    被推著直趔趄的小熊貓索性直接站在了地上。
    “這啥意思?獵風不會是想讓我們也把這東西也養了吧?”紀朗疑惑。
    “應該不是,這種小動物喜歡吃竹筍和果子,山下那麽大一片竹林,平時都待在樹林裏的,可能獵風經常跑去找它玩,現在它來找獵風完了,獵風就把它介紹給我們。”西十分析,這種動物沒什麽肉,平時性子也溫和,基本和人類沒什麽衝突。
    紀朗真的很佩服獵風的社交能力,怎麽狗子都這麽社牛啊,神奇的物種,和什麽都能成為好夥伴。
    院子裏曬著昨天蘭他們摘回來的棗子,紀朗去拿了兩個,放在手心裏把手伸了過去,小熊貓還是暗搓搓的躲在獵風身後,想拿又不敢拿。
    獵風對著它小聲的汪了兩下,還著急的跳了跳,示意小熊貓趕緊去拿。
    小家夥來回踱步了一會兒,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樣,湊過來兩隻爪子迅速的抱著棗子走了,繼續躲在獵風身後。
    怪不得好多人總是搞不清楚小熊貓和幹脆麵君呢,這畏手畏腳的樣子,真的是神似。
    身後圍著的大人小孩看到它這個樣子,都笑出了聲,在食物並不匱乏的暖季,人們並不會吝嗇與可愛的動物分享一些食物。
    畢竟不論什麽時代的人,心裏對於毛茸茸的東西,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逗著這小家夥玩了一會兒,這也是個沒什麽心眼的,一開始還拿的偷偷摸摸的,吃了幾個棗子之後,覺得挺甜,再看到有人手裏拿著棗子,就大大咧咧的走到跟前等著了。
    什麽膽小,什麽害怕,都是裝的,為了好吃的什麽都不怕了。
    大家都各自去忙了,小熊貓也吃飽了玩累了,貼著獵風就趴在門洞裏的防潮墊上睡覺了。
    紀朗看著挨著牆趴著的大黑狗和縮在它身後的一小團,若有所思。
    得給獵風做個狗窩,就放在門洞裏,這樣也方便獵風看門。
    柴房那地方是完全被喵崽占領了,而且堆得柴火越來越多,獵風住著也不方便。
    一個小小的狗窩現在對紀朗來說已經不是難事了,剩的木板還多著呢,坐院子裏叮叮哐哐的一下午,一個帶著防水層的小房子就做出來了,為了讓獵風寒季的時候住的舒服些,紀朗還在小房子內牆上用膠樹汁粘了兩層撕開的睡袋。
    到時候太冷的話就拜托蘭幫忙做個棉花或者羽絨的墊子,獵風自己毛就厚實,有了這些保暖裝備,寒季應該就不怕冷了。
    做好的小房子還放在外麵晾著,獵風好像知道這是給自己的一樣,湊過來這裏問問那裏嗅嗅,探頭進去看了一圈,還想鑽進去,被紀朗一巴掌拍走了。
    裏麵的內層還沒粘住,它進去謔謔一圈出來,沒準還要重新粘。
    獵風也沒強行衝進去,它對這個漂亮的小房子很滿意,有耐心,願意等。
    紀朗伸伸懶腰,最近一直不是坐著做木工就是彎腰幹活,腰的負荷有點重。
    外出的幾個人還沒回來,大門就開著一條縫,紀朗走到通道裏看,獵風一隻狗趴在防潮墊上,原本躲在它身後的小熊貓不見蹤影了。
    “咦?你的小夥伴回家了?”有點可惜,紀朗還想試著能不能rua一下那隻蓬鬆的小家夥呢。
    獵風不知道他在說啥,但還是很捧場的汪了兩下。
    這會兒太陽還沒有落山,門洞裏就有些暗了,紀朗拍了拍腦門,大意了,怎麽沒在門洞裏裝個燈呢,索性回屋子裏找了個頭頂燈,在大門一進來的牆上定了根釘子把燈掛上去了,打開開關試了試,挺好,瞬間亮堂起來了。
    “咩~”
    “咩~”
    正在欣賞自己勞動成果的紀朗,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兩聲羊叫。
    “咩什麽咩,咩一路了,我聽著都累了。”還有颯十的抱怨聲。
    紀朗打開大門,隻見青九和果七兩人用棍子抬著一隻挺大的山羊,活的,四肢被捆在棍子上,頭往下倒著,還費力的一抬一抬著去看後麵颯十拽著繩子拖著的小山羊。
    西十走在最後麵,背了一捆青草。
    “真抓到活的山羊啦?”紀朗很是驚喜,總算邁出了搞養殖的第一步。
    颯十把手裏的繩子遞給紀朗,找了個地方坐下,“可都多虧了我。”
    她這樣一說紀朗更好奇了,原本最近礫是不讓她出門的,怎麽還跟著出去了,“礫居然讓你出去了?”紀朗問到。
    “噓!”颯十立馬示意紀朗小點聲,自己往門洞裏看了兩眼,沒看到阿姆出來,才小聲開口,“我和西十告訴阿姆就是出去走走,一直在院子裏太憋得慌了。”
    原本確實隻是走走,走著走著就跟著青九他們去了羊群喝水的地方蹲守著,颯十難得的動了腦子,也不知是懷孕了,生理上的影響,激發了她對於母性的理解,還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正好撞上了,她突然靈機一動,拿著網兜爬上了河邊的大樹,在樹上蹲了一會兒終於羊群來喝水了,她挑了半天,終於選了一隻帶著小羊的母羊,小羊調皮,跑出了羊群,但是也沒有在颯十蹲守位置的正底下,她在上麵悄悄喵喵的調整了好一會兒位置,才把手裏的網兜拋下去。
    說是網兜,其實就是一張用繩子和爛布條編製的大網,小羊被罩住之後驚慌失措,胡亂的跑動撞擊,很快就被大網死死的圈住了,颯十躲在樹上把網兜的繩子捆住,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等著。
    其他幾個人也沒想到颯十出手這麽果斷,尤其西十看著颯十一手扒著樹幹,一手使勁往下拋出網兜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難得的突然開始理解礫的擔心,以後還是不要讓她出來了。
    被困住的小羊急切的咩咩叫著,母羊跑到她身邊用頭頂了好幾下網兜,於事無補,甚至自己的蹄子也被網住了,急急的去用嘴咬繩子,發現怎麽也咬不開。
    羊群很快便發現了這對被困住的母子,圍著這一大一小咩咩的叫了一會,意識到它們沒辦法掙開這個奇怪的東西,頭羊短促的叫了一聲,領著羊群走走停停的離開了。
    因著紀朗想要活的,最好是健康的沒受傷的山羊,其他幾人也一隻在暗處潛伏著,沒出聲,要不然早就跳出來對著挑好的目標下手了。
    他們肯定不止來抓這麽一次,要是打草驚蛇,讓頭羊有了危機感,很可能就會領著羊群往更深的山裏去,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們想要的,所以一個個的雖然看著眼前的肥羊暗自流口水,卻都是忍著等羊群沒有動靜了才出來。
    結果用繩子把兩隻羊按紀朗的說法捆住了卻牽不走,一大一小,沒一個配合的,倒也不是說拖不動,就是估計這樣托回去,不死也掉層皮了,
    沒辦法,隻好前麵抬著母山羊,小羊雖說不願意,但是看著母羊被抬走,也能不情不願的被牽著跟上。
    “唉,你不知道我那一手網兜扔的有多精準”颯十越說越來勁,也顧不得小聲了。